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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掌嬌在線閱讀 - 081、你是在想屁吃

081、你是在想屁吃

    常護不太清楚周芋白離了這條街是往哪里去了,不過她最終的目的地肯定也只有衙門,所以常護選了條近路,直奔著京內衙門就去了。

    衙門口永遠都保持著肅靜,即便是十步開外還圍著熱鬧的人們,但衙門前永遠是冷冷清清不會有人逗留的。

    門口的石獅子恢宏氣派,常護左右細看,最后選了個石階坐下,偶有路過衙門前的人還側目看他,一邊看一邊搖頭,大概是覺得這人年紀輕輕就腦子有問題,這里可是衙門,誰沒事會在衙門門口坐著?

    不過常護并沒有注意路過行人的臉色,他拿著那金羽翎看,腦子里邊卻是空白一片。

    說實話,他跟周芋白在一塊兒的時間里,大多時候都是她在鬧,他鬧得更厲害的狀態,誰比誰更幼稚還真說不好。

    以前在川渝的時候,肖玉瓚雖然偶爾也鬧騰,但肖玉瓚鬧騰的背后往往都是打著行俠仗義的旗子,孟望那個人就更不說了,極度無趣。

    而到了帝上京后,常護一度在周芋白的身上嗅到了同類的氣息。

    兩人一邊嘴上嫌棄彼此,又一邊成日廝混在一起,細細想來,自己跟周芋白竟然已經有了太多的共同回憶,只是并不是什么值得回味的好事,十有八九,都是他把周芋白逗惱火了被追著揍。

    想到這兒,常護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左右的街道。

    帝上京的衙內太閑散了些,他在這地兒坐了許久也沒有人來問他干嘛,更沒有人來趕他,他原本要等的人也沒有出現,不知道她是不是直接飛進了衙門里邊,總之。。冷冷清清的街道邊,依舊只有他這么個像傻子一樣的人坐著。

    行吧。

    常護嘆口氣,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把看不見的灰塵都拍掉后,又理了理前面的褂子。

    周芋白會不會飛他不知道,但是要見一個人的法子多的是,最笨的就是死等這一條,爹小時候說的話,他倒是清楚的知道。

    所以沒瞧見周芋白的身影,常護也不會就在這兒跟個怨婦似的干等著,找人嘛,長著張嘴,總得用不是?

    所以在又一個遠遠路過衙門前的行人注視下,常護邁著沉著的步伐,朝著樓梯上面的正門去了。

    “何人?”門前站著兩個衙內,一見常護上前,立刻伸手把他攔下,“遞狀紙的?旁邊偏門師爺處去交,這里不是你亂闖的地方,速速退下。”

    常護沒理他,朝里頭看了兩眼:“周芋白在么?”

    那衙內皺眉,手放在刀柄上:“速速退下。”

    而旁邊另一個人卻壓了壓他的手臂,抬眼看常護:“你是誰?找周姐干什么?”

    周姐?

    小小年紀,輩分倒是高得很,一看就是衙門里橫行霸道的主,誰見著都得喊聲姐。

    常護咧嘴笑:“你跟她說,讓她把我見義勇為的賞金拿來,她今天的豐功偉績,怎么著也得算我一半不是?”

    兩個衙內面面相覷,沒聽懂常護這話什么意思。

    方才的確是抓了個小賊回來,身上裝了不少值錢的東西,能算得上是城內治安的一樁業績,但那些東西都是要歸還失主的,況且。。這些都是每個衙內的分內之事,又不是什么大案,還遠遠談不上有獎金這么一說,更不能為周芋白的‘豐功偉績’再添上一筆,兩人對視一眼,方才那個要拔刀的衙內開口道:“你胡說八道什么?衙門又沒張貼懸賞令,哪里來的賞金給你拿?!少在這里胡攪蠻纏,趕緊走!衙門口也是你亂來的地方?!”

    常護挑眉,被推搡了一把也不惱:“衙門沒說給我賞金,我也沒來跟衙門要不是?我剛才就問你了,周芋白在不在,我問她要而已,你只管告訴我,在,還是不在,不就完事兒了么?”

    你這副樣子,鬼知道你找人是要干什么!

    僵持片刻,還是另一個衙內松了口:“周姐沒回來,你也別在這兒纏著了,她一向都是行動自在的,衙門里頭的規矩又捆不住她,你真要有膽子找,就去周府上瞧瞧,興許她早就回家去了。”

    果然沒回來。

    可常護總覺著,她肯定也不會回周府去。

    道了聲謝,常護也沒有多做糾纏,轉身便離開了這里,朝著人流多的地方走去后,常護覺得有些頭疼。

    不在衙門,沒回家里,周芋白還能去哪兒?

    常護在街上瞎轉悠了會兒,尋思著今天喬氏進京,周芋白就是再不懂事肯定也不敢往肖玉瓚那邊去,偌大的上京,她剛追小偷追得渾身沒勁兒,總不至于還一個勁兒的在街上散逛吧?

    她穿著一身官服,肯定也不能到酒樓里邊去大吃大喝,思來想去,常護覺著。。周芋白恐怕只有一個去處了。

    兆華郡主府。

    常年智商不在線的常護今兒還真就猜中了,周芋白跑都跑了,跑出半條街,才覺得自己這個舉動極其愚蠢!

    她心虛什么?!

    不就是常護那王八蛋送的東西她不僅帶著還抓了回小偷么?!好歹也是皇家御賜的,就算不是常護送的,也不能丟了不是?!

    這下好了,有嘴也說不清楚了。

    周芋白實在也是沒有回衙門繼續辦公的心思,低頭看一眼自己這身衣裳,心一橫,便調轉了個方向,朝著姜寶琴那邊去了。

    周芋白前腳剛走,常護便追到了周芋白方才站著的位置,只是他一根筋想著奔衙門去,直接就跟周芋白分道揚鑣了。

    一到兆華郡主府,周芋白二話沒說,先給自己灌了好幾口茶水下去,然后頹然往姜寶琴旁邊的凳子上一坐,沉重的嘆了口氣,然后抬手抱住自己的頭,發出了一聲悔恨的長嘯。

    姜寶琴端著茶水,看著在自己面前抓狂的周芋白,鎮定道:“閉嘴!我養的那只鸚哥兒都比你叫得好聽!它這兩天剛開始學舌,你小聲些,這樣鬼叫被它學了去天天叫的話,我就先掐死它再掐死你!”

    周芋白怨念的看向姜寶琴:“你聽聽你自己說的什么話?!你不該關心關心我怎么了嘛?張嘴閉嘴就是鸚哥兒!”

    姜寶琴哼哼兩聲:“這可是宮里送出來的,母后娘娘以前最疼的那只鸚哥兒生的,攏共就兩只,母后娘娘留了一只,送了我一只,你可謹言些。”

    周芋白噎住。

    你厲害,你最厲害,皇后送的鸚哥兒你能揚言要掐死,她說一句都不行。

    不過說了兩句話,周芋白心里那種尷尬又想撞死的心情總算是緩和了些,她又給自己倒了杯茶喝,憂郁的嘆了口氣。

    “干嘛啊?不好好在衙門呆著,穿成這樣就到我這里來了,剛泡好的茶你一口氣就給我喝沒了,怎么,衙門連水都不給喝的?”姜寶琴被周芋白突如其來的憂傷搞得渾身不自在,翻她白眼的同時抬手讓旁邊的丫鬟趕緊換壺新茶來,“說說吧,怎么了?”

    這下姜寶琴是問了,可周芋白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畢竟金羽翎一事兒。。當時可是把姜寶琴給氣慘了的。

    方才還讓她問,現下問了又不吭聲,低頭喝茶的姜寶琴撇眉抬眼:“愣著干嘛?!你倒是說啊,你這人。。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周芋白琢磨半響,沉聲道:“你說,要是一個成天跟你斗嘴,逮著件事就追在屁股后面笑你半天的討厭鬼,突然得知你把他送的東西帶在身上,還當街被偷,追小偷的時候被他出手相助。。然后。。他就看見了這東西,你尷不尷尬?”

    姜寶琴眨了眨眼:“常護送你什么了?”

    周芋白啪的一聲拍在臉上:“我說的有那么明顯嗎?”

    “非常明顯啊,整個帝上京會成天跟你斗嘴還追著笑你的人就常護一個啊,你要說是你追著的人,那我就猜姜承宇了。”姜寶琴沾沾自喜的笑,“他送你什么了?你還帶著,還被偷了,還讓他撞見了?怎么,怕他拿這事兒笑你啊?”

    周芋白心一橫,咬牙道:“金羽翎。”

    幸災樂禍的姜寶琴果然不笑了,她似乎也是想起當時常護那個欠扁的樣子,手上的茶也不喝了,擱到一邊的桌上:“那是皇家的獎品,算不得是他送的!”

    “但也是他贏的,又轉贈給我。。”周芋白聲音小下去,“挺好看的,我才天天帶著的。”

    “那你就這般說便是了,心虛什么?”姜寶琴往前探了探身子,壞笑起來,“除非你說謊!你根本不是這么想的,金羽翎是好看,卻也不必天天帶著吧?”

    周芋白一下子憋紅了臉,想反駁姜寶琴一句,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去反駁,好像是這么個道理。。好像又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她喜歡姜承宇是因為當時姜承宇從天而降幫她抓住了壞人,周芋白對姜承宇的身手是崇拜的。

    可今天。。常護也是橫空一腳踹飛了那個小偷,幫了她的大忙,找回了她的東西。

    常護除了嘴巴欠了點,手腳賤了點,本質上。。跟姜承宇那次仗義出手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

    只不過首次出現在周芋白視線里的人是姜承宇罷了,若是當時飛天一腳幫她攔住歹人的是常護,恐怕。。。他們兩人的性子還真能一拍即合。

    周芋白控制住自己繼續往下胡思亂想的思維,抬眼正要辯解一句,方才去換茶的小丫鬟端著壺新茶回來了,茶壺放下,小聲道:“郡主,常家公子在府門口求見。”

    姜寶琴立馬露出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來:“哪個常家公子?!是不是吊兒郎當,一臉痞相那個?”

    小丫鬟想了想,自家郡主雖然用詞不雅,但。。形容卻非常恰當,是以點了點頭。

    姜寶琴拍手:“去!請進來!”

    小丫鬟福身稱是就要往外走,被周芋白一把拽住:“別!別讓他進來!他指定笑我!說不準連你一塊兒得罪!”

    說完,見姜寶琴盯著自己笑,又道:“常護那嘴巴可損了,指定教壞你那鸚哥兒!你自己瞧著辦吧!”

    姜寶琴果然側目看了一眼掛在廊邊的籠子,揚眉道:“不讓他進來也行,你得拿東西賄賂賄賂我不是?”

    “你要什么?”周芋白手一甩,“我穿的可是官服,什么都沒帶,要不。。這身衣裳脫給你?”

    姜寶琴嫌棄的瞪她一眼,伸出手道:“金羽翎,你把金羽翎給我,我就不讓他進來了。”

    周芋白欲哭無淚:“之后給你成不成?”

    姜寶琴搖頭:“那不行,現給!”

    周芋白攤手:“不在我這兒,我。。那東西。。應該是被常護撿了。”

    她當時跑太快,現在想想真是悔啊。

    姜寶琴一聽,眼睛放光的站了起來,沒等周芋白反應過來,她已經領著人風風火火的朝著外頭去了。

    常護就在府門口站著同攔著自己的小廝說話,一個勁兒的扯近乎想混進去,原想著姜寶琴肯定是要幫著周芋白的,自己指不定還得另想個辦法翻進府去,計劃還沒在腦中形成雛形,姜寶琴就出現在了視野里。

    常護對她揮手:“郡主親自歡迎我,那怎么好意思呢?”雖然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常護跨門檻兒往里頭走的這幾步可是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慢著。”姜寶琴環手攔在常護跟前,“話先說好,我不是來歡迎你的,你少自作多情。”

    常護連連點頭,眼睛往里瞧:“是是是,郡主說得對,周芋白在么?”

    姜寶琴翻白眼:“找她干嘛呀?”

    常護從懷里摸出荷包來,扯著袋子在空中打轉:“我還東西,她東西落在我這兒了。”

    聽你吹。

    姜寶琴連白眼都懶得翻了,她才不管常護和周芋白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當下便對著常護伸出了手。

    誰知道常護壓根沒有理解她的意思,一把將荷包抓住,側了側身子:“郡主,還是我自己給她吧,這萬一經了郡主的手有什么差池,大家都不好說是不是?倒不是說我不信任郡主,我主要是不信任我自己,有什么問題,我自己扛著就是了。”

    姜寶琴抿嘴,覺得常護這個樣子屬實像個傻子,琢磨著自己要是不開口,他恐怕猜上小半個時辰也不見得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是以當下便果斷道:“把金羽翎給我。”

    常護護著荷包的手更緊了:“你知道裝的是什么啊?”

    “知道啊,你把金羽翎給我,我就放你進去。”姜寶琴齜牙笑起來,小女子報仇,隨時都不晚,她要的東西,轉一圈還不是得到她手里來。

    常護癟嘴:“這東西我都送給周芋白了,現在你要了去,她不得找我拼命?”

    姜寶琴聽他這么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收回手背到后背:“你說得也對。”

    常護剛要笑,就聽姜寶琴喊人要把他攆出去。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識時務者為俊杰,常護立刻就伸長了手把荷包遞到姜寶琴跟前,“郡主拿好。”

    姜寶琴伸手接過荷包,打開看的時候常護已經從面跟前走過。

    “前邊左轉。”姜寶琴提醒一句,常護頭也不回的抬了抬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姜寶琴拿出金羽翎在手里把玩了會兒,琢磨著現在時間還早,自己收了東西自然也不好那么快回去,常護擺明了是有話跟周芋白說,她就‘壞人’當到底,出去轉轉買點常吃的糕點回來吧,誰叫她原本準備做‘好人’,可周芋白自己把金羽翎拱手給別人了呢?這便怪不了她了。

    這般想著,姜寶琴已經把金羽翎裝進了衣袖里,朝著外面走去了。

    偌大的郡主府里常護走得很快,姜寶琴一走,周芋白就知道事情壞了,覺得自己靠姜寶琴良心發現護著自己還不如自己給自己想點辦法,于是盯著姜寶琴院子里的歪脖子樹以及高墻,周芋白動了歪心思。

    只可惜,爬樹她實在也不太擅長,常護到樹底下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硬生生被困在樹上動彈不得的周芋白。

    常護抬頭看她,圍著樹左右來回走了一圈,覺得周芋白被卡住這個位置分外微妙,她是怎么能把自己的腿擰在一起轉不過來以至于下不了樹的?常護覺得很費解,盯著一臉絕望不肯開口跟自己說話的周芋白看了會兒,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你這是干嘛呢?小姑奶奶。”

    周芋白氣得翻白眼:“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笑什么笑!再笑嘴給你縫起來!”

    這威脅放在現在這個情況下一點兒威懾力都沒有,常護笑得腮幫子疼,覺得周芋白現在這個姿勢真是絕了,一點兒要幫她下來的念頭都沒有,這丫頭一旦沾了地就不好控制,指不定眨眼就跑到別的地方去了,他手上可沒別的東西能再去賄賂別人了,就這么困著挺好的,小丫頭動彈不得,只能乖乖聽自己說了,不然就威脅她不幫她下來,這個可比她的話有震懾力多了。

    只不過仰著脖子有點酸,他就勉強忍受一下吧。

    “你跑什么呀?”常護沖她抬下巴,“我會吃人是嗎?”

    周芋白望天:“我忙著呢,才沒那個功夫跟你耗!”

    常護哦了一聲,聽上去也不失望:“那你現在還忙么?怎么,這樹上藏了個小偷?周大捕快辦公呢?”

    周芋白咬牙,轉臉瞪住常護:“樹下就有個賊!有本事你放我下來,看我不把你逮到衙門里頭去關到常大人親自來提你!”

    常護連忙雙手交疊護住自己的胸口,表情夸張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好怕怕啊,周大捕快要抓我,可得給個罪名吧?”

    “我東西呢?!你拿我東西,就得辦你!”

    常護攤手,一臉你奈我何的表情:“沒了,本來是要還給你的,你自己跑到這兒來,被姜寶琴半路打劫走了。”

    “你!”周芋白氣得快吐血,她追了一上午的小偷才找回來的金羽翎,他就這么給送了?!他到底是真的缺心眼還是故意來氣她的?!

    周芋白深吸口氣,這下是徹底不跟常護說話了,自顧自的扶著樹干,急得滿頭大汗,又開始琢磨自己該怎么落腳才能踩到下來的那個點。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腳別成這樣了,嘗試了好多辦法,都下不來!

    現在常護在這兒盯著,周芋白更著急,心里又氣又急,抬手就給樹干來了一拳。

    疼,打完周芋白又后悔了,這樹皮糙rou厚的,打它它也沒感覺,真是傷敵一百自損一萬的典型行為。

    常護默默盯著無處發泄的周芋白,過了半響,突然對她伸出了手:“喂,你別折騰了,不逗你了,你跳下來吧,我接著你,有話跟你說。”

    周芋白充耳不聞,不肯理他。

    常護又繼續往前靠:“喏,很近了,你跳吧,不會摔著的,我保證還不行嗎?”

    周芋白側臉看了他一眼,常護的確是沒笑了,眼神也正經幾分,看他就這么舉著手,周芋白咬了咬嘴唇又抬頭看了眼這樹。

    罷了,靠自己是下不去了,姜寶琴回來要是看見她把自己困在樹上,她當真是丟二回臉,她丟不起!

    是以周芋白內心掙扎了片刻后,還是選擇了下去。

    她看一眼常護,惡狠狠道:“接好了!我要是摔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要負責嘛!我知道了!”常護咧嘴笑起來,剛正經了兩秒,馬上又不正經起來,“快跳!”

    周芋白被他那句負責的話驚了一下,剛想罵他,結果身子轉動太大,直接就撲了出去。

    這和說好的跳不一樣啊!

    常護眼神一凌,心里咯噔了一下,身子往前垮了一步,還是穩穩當當的接住了掉下來的周芋白。

    周芋白嚇得驚魂未定,見真沒摔著,又覺得有兩份安心。

    “周芋白。”

    常護的聲音突然在上方想起,周芋白還沒抬頭,就聽見常護憋著笑的欠扁聲音接著道:“你該不會是喜歡我了吧?”

    被接住的人沒了動靜。

    常護心想,不至于吧,平時看她挺大方的啊,承認喜歡姜承宇的時候不是挺爽快的么?難道是他還不夠帥?

    正想著,懷里的人突然發起抖來,常護剛想說別哭別哭,不至于不至于,下一秒周芋白的拳頭就自下而上打在了常護的下巴上。

    “姑奶奶我受夠了!常護你成天腦子里在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