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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有姝在線閱讀 - 有姝_分節閱讀_37

有姝_分節閱讀_37

    二人相攜離開,你把我送到宮門口,我把你又送回去,磨蹭了足有一個時辰方各自回轉。而此時,老太爺已遣人在府中秘密清點一番,沒發現少了誰,更沒人聽見可疑的響動。

    被活活剝皮挖心,誰能不反抗?誰能不痛呼?沒道理偌大一個趙府,竟無一人目睹,無一人聽聞吧?老太爺越想越覺得詭異,轉而憶起忽然暴死的鄒氏,竟有種寒毛直豎之感。趙府莫不是沾染了什么邪崇吧?

    思及此,他連夜趕往鎮國寺請高僧回來做法,反把有姝活剮桃紅的事忘到腦后,而知情者更是懼于他狠絕的手段,從此守口如瓶,敬而遠之。

    有姝擔心了一整晚,第二天起來,發現父母對待自己一如往昔,這才開懷。

    日子一天天過去,兇手始終未能抓到,而那女尸的身份也查無此人,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所幸趙家再未發生什么怪事,九皇子也沒把趙玉松通jian弟媳的事告之明珠公主,他們的婚事總算是保住了。

    當趙家忙著準備大婚事宜時,朝堂上也發生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其余四國不知何時竟聯起手來屯兵西北邊境,說夏啟國九皇子乃妖星降世,會禍亂生靈,要求仲康帝將之斬殺,另立儲君,若不然就會出兵討伐。

    聯軍總數少說在百萬之上,而西北邊境駐軍只有三十萬,若當真開戰,各大邊陲重鎮將一一被鐵騎貫穿,從而打到上京的城門外。亡國之危近在咫尺。

    仲康帝尚未表態,就有許多朝臣站出來,懇請他看在黎民百姓的份上把九皇子交出去,但也有朝臣直言幾國志不在九皇子,就算他死了,聯軍照樣會發兵,不如傾力一戰!

    仲康帝狀似考慮,實則心中早有定論。九兒不能交出去,要戰就戰,誓死不降。但令他倍感寒心的是,諸位皇子連同皇后,竟都站出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苦勸他立刻賜死九皇子。

    仲康帝氣得指尖都在發抖,點點六皇子,又點點明珠公主,最后看向皇后,厲聲詰問,“旁人倒也罷了,你們一個是他嫡親兄弟,一個是他嫡親meimei,還有一個是他親生母親,竟也毫不顧惜他的生命嗎?”

    “那你可曾顧惜黎民百姓?顧惜天下蒼生?”皇后反問道。

    當帝后二人爭吵不休時,九皇子和有姝正在書房練字。暗衛頻頻過來,將朝中動向與諸人反應一一稟明。

    九皇子寫下“敏之”二字,笑道,“有姝,這是我的名字,你記住了?!睆陀謱懴隆伴L夜”二字,嘆息道,“這是我的字,因父皇認定我乃宗圣帝轉世,又怕沖撞他名諱,便為我取了這個字。整個夏啟國,只有你和父皇知道。”

    這話頗具訣別之意,令有姝心尖直顫,連忙拽緊主子手臂勸道,“主子,你不要聽他們胡說,你死了他們不會休戰,反會長驅直入,瓜分夏啟。沒有絕對的利益,四國不會摒棄前嫌,緊密合作,而這份利益,毫無疑問是夏啟的大好河山,富饒土地。咱們去西北,去打仗,我幫你把那一百萬大軍盡皆困殺。我說過我能為你做任何事,早晚有一天,連天上的星星也能替你摘下來?!?/br>
    九皇子原也不打算引頸就戮。他要的正是少年不離不棄的承諾,頓時愁容盡去,朗聲而笑,“好,去西北,去打仗。宗圣帝都能踏遍九州,我亦可叱咤風云?!笨v然千難萬阻,刀山火海,有你同在,我便無懼。

    第60章 畫皮

    有姝的承諾,大約是九皇子這輩子聽過最甜蜜的情話,從此再沒有誰能令他動容至此,也開懷至此。他將少年摟入懷中輾轉親吻,直至兩人都氣喘吁吁才停下,鼻尖抵著鼻尖安慰,“不用擔心,此戰我早有準備。”

    有姝摟著主子脖子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一點兒也不擔心。上輩子欠他的這輩子接著還就是了,之前說要替他手摘星辰亦非虛言。

    九皇子絲毫不知道少年已有成算,一邊拍撫他脊背一邊徐徐道,“烏斯藏活佛曾經預言,六百年后宗圣帝的心上人會重返人間。為得到與之相聚的機會,宗圣帝在自己的皇陵內布下輪回法陣,一同現世,與此同時還留下一支暗部,負責保護法陣,亦等待他召喚。六百年過去,這支暗部分裂成許多不同的勢力,隱藏在九州五國之中,唯有真正的宗圣帝轉世才能拿到支配他們的信物?!?/br>
    “你拿到了?”有姝眉頭微蹙,大約已經猜到四國為何聯手攻打夏啟。

    九皇子果然點頭,“我拿到了,并且已經召喚隱藏在夏啟的所有暗部。你要知道,唯有占據上京的夏啟才是真正的姬氏血脈,才是皇族正統,六百年里,他們一直在等待宗圣帝重臨人間。而這個傳說,其余四國也都知道,他們手里或多或少掌握著暗部的動向,甚至有一些已被他們收歸己用,另有一些則隱匿在暗處,不被人所知。而這些不為人所知的勢力究竟有多龐大,具不具備摧毀其余四國的能力,他們心里都沒底?!?/br>
    “所以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他們這才聯手滅夏?”有姝恍然。

    九皇子理順他胡亂翹著的額發,點頭道,“沒錯,當我啟用信物時,九州各地的暗部會同一時間收到消息,然后前來與我匯合。但你要知道,人心難測,當年對宗圣帝忠心耿耿的暗部,如今未必會對我惟命是從。他們之中很多人,現在已分散各國,掌控權柄,又如何甘于屈居人下?早年他們得到我是宗圣帝轉世的消息,曾連番施以暗手,都被父皇一一化解,后見我夜不能寐,秉性漸壞,且與朝臣宗室離心離德,這才沒再咄咄逼人。最重要的是,雖然我生而知之,能力卓絕,卻一直沒能拿出霸皇信物,他們也就放松了警惕。”

    “那你為什么要拿出來?你可以先韜光養晦,再慢慢籌謀?!庇墟蟾胁唤?。

    自然是因為我迫切地需要擁有保護你的能力。九皇子親吻少年嘴唇,卻始終沒有表明心意。他不想把太過沉重的擔子壓在少年肩頭。少年只需像往日那般,該吃吃,該睡睡,開心的時候擠擠酒窩,不開心的時候往自己懷里鉆,也就是了。

    “五國之間必有一戰,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再過半月我就年滿十八,父皇將冊立我為太子,而其余四國秉持著“寧可錯殺也不放過的原則”,必不會讓我活著登上皇位。當年老六向我下毒,母后與我離心,諸位皇子明爭暗搶,背后少不了四國的影子。若是我再不尋求自保之法,你可以想見我的下場?!?/br>
    九皇子未曾告訴有姝的是,他早在十二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厭煩了這樣渾渾噩噩的日子。他不怕四國聯手加害,更甚者,還期待著一切的終結。但現在,他輸不起,一絲一毫也輸不起,所以才要去爭去搶,去把曾經失去的東西全都找回來。

    宗圣帝能為了尋找所愛一統九州,他也能為了安放所愛打下一個太平盛世。

    有姝總以為主子這輩子過得風光無限,卻一次又一次地體會到他的無奈與艱辛。若是當初自己沒有擅自離開,若是陪伴他一起終老,也就沒有他的死不瞑目,更沒有現在的五國之戰。一步錯,步步錯,現在,是時候糾正這些錯誤了。主子失去的平安喜樂,萬世偉業,九州五國,他都會幫他一一找回來。

    當二人待在東宮互相撫慰時,朝堂上越發鬧騰得厲害。朝臣幾乎是一面倒地要求仲康帝賜死九皇子,然后冊立六皇子為儲君。而九皇子是妖星降世,會禍亂生靈的流言,已迅速席卷整個九州大陸。不僅其余四國人恨不能生啖其rou,便是夏啟的百姓也都跪在宮門外,要求當場將妖星燒死。

    此事鬧了將近半月,而四國聯軍也已步步逼近,蓄勢待發。臨到九皇子生辰這日,仲康帝一意孤行,竟照舊頒布了冊立他為儲君的旨意,且還命他掛帥西北,迎戰四國。

    朝臣大嘩,繼而又沉默下來。西北邊境只屯兵三十萬,根本無法抵御四國百萬大軍,而從別處調遣七十萬大軍至少需要三月時間。遠水救不了近火,四國聯動太過突然,便是大羅金仙,恐也無力回天。

    皇上一面冊封九皇子為太子,一面派遣他親征,必是想給他一個體面的死法。若他陣前被殺,妖星之亂自然而然也就化解了。絕大多數朝臣想得十分天真,亦有少部分眼光深遠者卻明白,九皇子只是四國出兵的借口,他的死亡或許能緩解局勢,卻不能徹底解除夏啟的滅國危機。

    唯一的辦法還是戰!一戰到底!九皇子乃霸皇轉世,但愿他原原本本繼承了霸皇的軍事才能。

    在眾人的憂慮中,九皇子接過冊封文書和帥印,點了十萬鐵騎與他一同前往西北。籌措糧草還需一個多月時間,他也不回宮,一直宿在軍營。

    聽說兒子硬是要跟九殿下去西北打仗,趙侍郎和王氏哭得稀里嘩啦,恨不得把兒子綁了藏起來。

    “兒啊,你可憐可憐爹娘成嗎?咱們只有你這一根獨苗苗??!三十萬人馬對戰百萬聯軍,兒啊,你好好想想,九皇子他有幾成希望活著回來?你難道也要跟著去送死?”趙侍郎苦口婆心地勸解。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當初他說什么也不會回京,隨便找個地方當個芝麻小官也就成了。

    有姝把床底下的米面一袋袋拖出來,準備送去軍營。主子現在很需要糧草,但朝中各派官員卻都推三阻四不肯兌現,擺明了想讓他去送死。更可恨的是,竟連皇后也都動用中宮箋表,規勸主子“以身殉國”,他們有沒有把主子當成自己的親人?

    想起最近的市井流言已徹底把主子妖魔化,有姝就覺義憤難平,堅定道,“我若與主子同去,他十成十會活著回來。爹娘,你們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九殿下哪點好,叫你對他死心塌地的?你要是喜歡男人,爹給你找,十七、八個隨你挑!這樣成不成?成不成?”趙侍郎連連戳兒子額頭。

    有姝平靜道,“主子哪點都好,你就是把全世界的人找來,也沒誰比得上。爹,您私庫里還有糧食嗎?全都給我成不成?”

    趙侍郎捂著胸口,差點厥過去。王氏拽住兒子,嚶嚶嚶地哭起來。恰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不合時宜地低笑,三人回頭去看,竟是風度翩翩、表情溫柔的九皇子。現在的他雖陷于水火,卻不見半點狂躁,與平日判若兩人。

    “打擾了,趙大人。”他略一拱手就大大方方將少年摟住,在他粉嫩唇瓣上咬了一口,眉宇間的深情寵溺昭然若揭。

    有姝也主動去摟他勁瘦腰肢,問道,“糧草還差多少?”

    “已經備齊,即刻就能動身。這些米面你放回去,咱們回家了還能吃。”他彎腰,把一袋袋糧食推入床底。事實上,所籌到的糧草尚達不到預期的三分之一,但西北戰事緊張,拖延不得,只能邊走邊收集,以圖盡快趕到前線。

    聽說大軍馬上就走,趙侍郎兩口子連忙去堵門,卻聽外面響起震耳欲聾的鑼鼓聲,竟是接親的隊伍回來了。原來今日是趙玉松與明珠公主的大婚之日。也不知皇后是如何想的,竟力排眾議把婚期定在大軍開拔這天,絲毫也不顧及幺兒的感受。明珠公主更是沒心沒肺,截了大軍餉銀給自己添妝,六皇子在后頭幫著遮掩。這母子三人當真狠心絕情。

    九皇子側耳聽了片刻,擺手道,“吉時已到,明珠就在門外,趙大人、趙夫人,快去迎接吧,有姝我就帶走了,來日必定將他安全送回。”話落將人扛在肩頭,飛身而去。

    趙侍郎大駭,追在后面連喊幾聲,見兩人已沒了影兒,這才拍著大腿老淚縱橫,直罵九殿下混蛋。王氏扶著額頭差點暈倒,忙叫陪房趕緊備車,她要去鎮國寺給兒子祈福。

    九皇子快步來到角門外,把人扔進早已等候在此處的馬車,壓著狠狠親了幾刻鐘,直到衣衫凌亂,情動不已才勉強分開。迎親的隊伍就在不遠處吹著嗩吶,一抬又一抬嫁妝擺滿了整條街道,趙玉松與六皇子分別騎著一匹汗血寶馬,湊在一塊兒談笑,臉上滿是意氣風發的神采。看來趙家二房這是另投明主了。

    九皇子表情平淡,有姝卻已急紅了眼,詛咒道,“來年總有他們哭的時候!”

    很少看見少年斤斤計較、小肚雞腸的模樣,九皇子頗感新鮮,摟住他又是一頓猛親,眼見時辰不早,這才命車夫前往城門與大軍匯合。仲康帝已在城門上站了許久,身后立著幾個鐵血派的老臣。他雖然表情凝重,眸子卻隱現銳芒,擺手道,“去吧,讓他們知道何謂姬氏正統,何謂天命帝星!”

    他之所以放任皇后等人在朝堂上攪風攪雨,就是為了看清諸人面目。等兒子搬師回朝,該清算的清算,一律不會姑息。

    感動于父皇對自己的信任,九皇子眼眶略微發紅,扯著有姝跪下,一同磕了三個響頭,這才翻身上馬疾馳而去。眼見大軍消失在官道盡頭,仲康帝才徐徐開口,“這臭小子,竟扯著有姝一塊兒跪朕,是什么意思?丑媳婦見公婆?亦或定名分?”

    “應當兩個意思都有。等他們回來,東宮就能辦喜事了?!币幻铣嫉托Φ?。

    “也是,要不霸皇當年為何要修改律法,允許男子與男子成婚,還不是為了今天做準備?聽說別國就有這樣的婚配,但在咱們夏啟應是首例吧?”仲康帝捋著胡須詢問。夏啟雖盛行男風,但大多是以結契的方式,沒聽說過那一對兒明目張膽的成了婚。

    “南投縣似乎有一例,倒也圓滿?!庇钟幸幻铣佳缘馈?/br>
    “有沒有無甚緊要,若是九兒喜歡,誰能阻止?去趙府,看看明珠的好夫婿?!敝倏档圩焐险f好,目中卻劃過一絲厭惡。

    一行人緩步走下城墻,各自登上馬車。

    西北邊境、駐軍大營。

    幾員大將等候在主帳外,或眉頭微蹙,或緊握雙拳,或咬牙怒瞪,薛望京站在他們身后,表情十分尷尬。自從九殿下抵達西北,除了清點兵馬,似乎就沒干過什么正事。這也罷了,他竟還把有姝也帶到陣前,日日尋歡作樂,這叫什么事兒?

    今日本已約了幾員大將商討排兵布陣之事,臨到頭卻聽見帳子里發出交媾之聲,莫說底下的將士們寒了心,就連薛望京也感到絕望。殿下莫非打算破罐子破摔,享受一天是一天不成?他就絲毫也不為夏啟的黎民百姓著想?

    九皇子心里苦??!他并非那等昏聵之人,尤其在失眠癥痊愈之后,頭腦更是一日比一日清明。西北這場大戰他早有安排,也想趕緊與下面的副將磨合磨合,哪料有姝像是發了瘋,見天兒纏著他,說是要吸龍精。

    他當時還很懵懂,追問龍精是何物,有姝抓住他下面,羞道,“就是這個吐出來的東西。”

    你能想象得到那番場景嗎?本還乖乖巧巧,嬌嬌怯怯的少年,忽然有一天臉紅眼潤,主動求歡,那激爽的感覺哪個男人受得了?打那以后,倆人就一發不可收拾。便是自控力強如九皇子,也不得不連連中招,從此落下一個昏聵無道的名聲。

         

    帳簾內,有姝一把將主子摁坐在虎皮椅上,埋在他胯間吞吐粗大硬紫的陽物,小嘴兒微微收緊,發出悉悉索索的響聲。他忽而揉弄下面兩個沉甸甸的囊袋,忽而一插到底,來個深喉,不過幾日,已將嘴上功夫修煉到極致。

    九皇子雙手捧住他臉頰,啞聲呼喊他的名字,目中白光一閃,抽搐著射在他喉嚨深處。有姝趕緊把弄白汁液涓滴不剩地咽下,感覺嘴角沾了少許,用指尖拭去后塞入嘴里嘬吸,表情極為陶醉,又顯得格外天真。要困殺百萬大軍,他需要很多很多龍精,便是日日交合,亦覺不夠。

    他直起身,撲到主子懷里,用滿帶石楠花香味的嘴唇去含主子嘴唇,舌尖靈活深入,四處搜刮,把龍津也一并收繳。只要是主子的體液,他都要,多多益善。

    九皇子被他小狗式的舔吻法逗笑,卻也沒心思阻止。明知賬外站著許多大將,他還是抬起有姝臀瓣,壓在自己再次腫脹的巨物上。

    “小東西,日日纏著我,都快把我榨干了!你在怕什么?怕咱們有了今天沒有明天?”他一邊啞聲詢問,一邊探入一根食指,在溫熱的菊xue中攪動開拓。

    有姝身體已極為敏感,當即便輕哼起來,還一拱一拱地搖著小屁股,用精致小巧的玉莖去磨蹭主子堅硬的腹肌。

    “我不怕,我就是想要龍精,很多很多龍精,最好全射進我肚子里,一滴也不要浪費。”他分明說的是最實誠的話語,聽在九皇子耳中卻成了最強效的春藥,瞬間引燃烈火。

    九皇子額冒青筋,牙關緊咬,完全顧不得開拓潤滑,大掌狠狠大了一下少年屁股,激起一波臀浪,然后掰開他雙腿一入到底。噗嗤一聲悶響過后,二人均汗流浹背,齊齊顫抖。

    已適應了毫無節制的索求的有姝絲毫察覺不到疼痛,反而又麻又酥,空虛難耐。他本還有些疲軟的玉莖現在十分精神,頂端緩緩吐出一滴透明的黏液。他自己捋了捋,沒什么感覺,便帶著哭腔去哀求王子,“你摸一摸,動一動??!”

    九皇子被層層疊疊的媚rou一夾,差點泄身,正強自忍耐著卻又被他熱情如火的話語撩撥,當真恨不得把他吃進肚子里。

    “小精怪,你就一刻也等不及?”他握住少年玉莖,忽快忽慢地捋動,夯入菊花的硬物也開始緩緩抽插,先是淺入淺出,待少年發出舒爽銷魂的呻吟就狠狠cao干。

    有姝雙腿盤在他腰上,雙手摟著他脖頸,除了一件外袍,里面不著一物,粉嫩的菊xue更是與濃密毛發中的硬物緊緊嵌合在一起,每一次律動都會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九皇子一直知道有姝的滋味很美妙,但真正品嘗過一次才明白即使六百年過去,所有的記憶都已模糊,宗圣帝為何還把床榻上纏綿悱惻的場景鐫刻在靈魂深處,令他午夜夢回時清晰可見,感同身受。

    因為他忘不掉,也舍不得忘。

    “寶貝,你真棒!你的里面有很多小嘴兒,它們在咬我,吸我,攪我!我就是死在你會森森也值了?!本呕首右幻嫣蝮律倌甓仯幻姣偪裢樱铧c沒把坐在懷里的少年撞出去。

    有姝在主子極具挑逗意味的情話中xiele出來,菊xue狠狠一縮,把對方也夾射了。

    二人癱坐在虎皮長椅上,輕輕撫摸彼此身體,末了交換一個幾近窒息的吻。

         

    聽見里面動靜稍歇,薛望京立刻通稟道,“殿下,諸位將軍已在帳外等候許久,可能入內?”

    九皇子已把有姝打理干凈,又將他抱到屏風后,塞入棉被中,這才下令,“進來吧?!?/br>
    諸人魚貫而入,怒容早已收斂干凈。九皇子也不覺得尷尬,指著沙盤開始排兵。恰在此時,一名隨軍匠人跪在帳外,請求面見趙公子。有姝雖得了個軍師的名號,卻不干正事,整天在匠人營出入,也不知在搗鼓什么東西。

    不過半月,軍中就已傳出流言,說他是九皇子的孌寵,隨軍侍寢來了。即便對他印象頗佳的薛望京此時也有些厭煩,更別提其余將領。諸人眉頭緊皺,臉色黑沉,對于匠人的出現很是不滿。

    有姝卻匆匆披上長袍,走到外間,“宣他進來?!蓖炅丝聪蚓呕首樱袂樘谷?,“你們聊你們的,我看我的,不會干擾?!?/br>
    九皇子揉揉他披肩黑發,繼續排兵,幾位將領也只得強自忍耐。

    匠人端著一個巨大托盤進來,其上擺放著兩套樣式相同,尺寸不一的寒鐵錐刺,均刻滿朱紅色的玄奧符文。有姝先是拿起長達二尺的那套錐刺玩賞,復又拿起那套一寸長短的錐刺查看,然后將前者頂端扭開,露出一個小孔,將后者嵌合進去。

    用精神力驗了又驗,他終于長出口氣,解下腰間的荷包扔給匠人。荷包里是王氏塞給他的金豆子,少說也有五六十顆,算得上一筆橫財,匠人緊緊拽住,飛快捏了捏數量,這才千恩萬謝地退出主帳。

    正事忙完了,有姝湊到主子身邊,低頭去看他如何排兵布陣。他們現處于龍隘口,與聯軍屯兵之所隔著一條狹窄深谷,堪稱易守難攻,只需守住谷口三月,就能等到援軍,屆時夏啟國尚有一戰之力。但其中亦不乏風險,蓋因九皇子現在眾叛親離,周圍援軍嘴上敷衍卻退守不來的可能性很大。

    有姝細聽片刻,言道,“不用死守,我軍亦能大勝。”他將代表夏啟兵馬的木雕往后挪,繼續道,“打斗片刻你們就詐降,退后三十里停在此處開闊之地,我自有辦法困殺他們。”

    九皇子尚未開口,一員老將就怒不可遏地道,“不過一名低賤孌寵,竟也敢妄議軍機大事!還不滾回內賬去!”他忍了半月,終是忍無可忍。龍隘口就是最好的交戰之所,把住上下谷口就可攻守兼備,大大緩解兵力不足的危局,這人竟信口雌黃,讓他們把敵軍引入腹地,任由敵軍宰殺我方將士。他還有沒有腦子?一個人怎么能蠢成這樣?

    其余將領也都面皮漲紫,七竅生煙,恨不能把少年生吞活剝。

    薛望京暗暗拉扯九殿下衣擺,示意他趕緊把人弄走,省得在這兒添亂。目下本就軍心不穩,眾將再起怨懟,此一役很有可能不戰而敗。

    九皇子卻不搭理他,指尖輕撫少年鬢發,柔聲道,“如今正值危難,合該集思廣益,萬眾一心。無論是誰提出建議,孤都愿側耳聆聽。有姝,你說吧?!?/br>
    有姝定定看他一眼,緊張道,“咱們先打仗,你若是心存疑慮,待日后得勝回朝我都會一一告知,只求你現在不要追問,可以嗎?”

    九皇子毫不遲疑地點頭,“自是可以,我等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