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總在以下犯上[快穿]_第45章
的確是好酒,還是極烈的好酒,當衛延松開君瑾的時候,君瑾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被酒精侵蝕的迷迷糊糊了。 衛延看著自己的先生面頰上浮起兩團緋紅,襯得他發髻間的耳垂顯得愈發潔白如玉,頓時便心念一動,湊過去咬住那塊軟rou,含糊道:“先生說謊。” 君瑾努力保持著自己意識的清醒:“我說的都是實話。” 耳垂處傳來溫熱濕潤的感覺,他還可以感覺到衛延在輕輕用牙齒研磨著那塊軟rou,君瑾有些僵硬,想要將自己的耳垂給拯救出來又有些無從下手的意味。 “先生肯定還是有一點喜歡我的,不然方才為何又會站出來為我說話呢?”衛延執拗道,他又好似是在說服自己一般。 這小子還敢提這件事? 君瑾有些想生氣,但怒氣又被醉意給沖散了。 感覺到衛延終于松開了自己的耳垂,君瑾抬起頭,他打量了一下對方。 因為逆著光,君瑾看不清衛延的面容,僅能模糊的看到那一層輪廓來。 看上去有些高大,在某一個瞬間,竟隱約和上個世界的周隼重合起來,君瑾眨眨眼,那幻覺便又消失了去。 但衛延和周隼是不一樣的,衛延是他的弟子,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徒弟。 君瑾沉默了一會,想起衛延小時候,又想起那時自己一手將他帶大,教授他東西,他不自覺態度也軟了下來。 他低聲道:“衛延,我一直只當你是我的弟子,并且也只希望你是我的弟子。” 君瑾自覺已經說得無比認真了,然而面對此時的衛延卻是根本說不清楚。 衛延道:“但是我并不只想當先生的弟子啊。” “先生,你那時候之所以要離開,是不是因為察覺了那件事。”他說著,抬起手來,帶著繭子的掌中撫在了君瑾的面頰邊。 君并不說話。 “察覺到……我心悅先生這件事。”衛延輕聲道。 這是他第一次直白的面對君瑾吐露出自己的感情來。 “先生,我心悅你,我想與你共度一生一世。” 他一邊在這輪圓月之下輕吐出這包含情意的言語,一邊輕輕揭下了君瑾臉上的□□。 君瑾眼睛微瞇,似有朦朧光芒在眼眸中閃動,令人分辨不清他現在到底是在醉著還是清醒著。 他原本的面容顯露的出來,衛延用近乎癡迷的目光看著他,含笑道:“先生,你好美。” 手指劃過了光潔飽滿的額頭,再到挺直的鼻梁,最后落在了那一點殷紅的唇珠上。 衛延微微用力,那柔軟的唇瓣便凹陷下去,露出藏在里面的一截貝齒。 然后他湊了過去,唇依次從君瑾的眉心、眼皮、再到唇瓣上吻下。 這是一個交織著酒液香氣的吻。 君瑾閉著眼,眼睫禁不住的顫動起來,好似蝴蝶的翅膀,他感覺到衛延身上包含著的強烈情緒。 但是為什么會這樣呢?算起來,他與衛延相識也不過十年,他就想跟他過一輩子了? 唇舌交纏之間,感受到氧氣逐漸的稀少,君瑾不可避免的軟下了身子,他輕聲的嗚咽起來,覺察到他的不適,衛延體貼的停了下來。 君瑾靠在衛延的臂彎里喘息著,腦子有些混亂的想到:好歹是沒有因為接吻而窒息死了。 抬眼,看到衛延躍躍欲試,仿佛想要再來一次的神情,君瑾的心中敲起了響鐘,正在這時,忽然有窸窸窣窣的聲響傳來。 衛延雖然醉著,但是戒備心還是有的,聽到那聲音便立刻摟住君瑾閃到了墻角的陰影里面。 有兩個兵卒走到了這里,他們似乎在談論著什么,走到附近,其中一人道:“好香,是誰把酒給灑到這里了么?” 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聞著那香氣他們竟閃到了一顆樹叢下開始脫掉衣服做起了那事。 君瑾窩在衛延的懷中,神色略微迷蒙的聽著那兩兵卒發出來聲響。 雖然他也知道,在軍營中條件艱苦,所有有不少將士會和同性發泄一番,但是這樣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路邊胡天胡地……他該說人類不愧是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生物么? 君瑾搖搖頭,忽然間他便發覺到身后緊貼著的人變得有些急促起來的呼吸。 危機感讓他清醒了一點,剛來得及吐出兩個字:“不準——” “唔!”君瑾悶哼一聲,衛延這小子竟然咬了他一口。 不過咬得并不重……相當于就是調/情的手段而已。 他忍無可忍,終于在衛延沉迷于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的時候,抬手到衛延的后頸處輕輕一捏。 衛延的動作驟然一頓,然后身體便癱倒了下來。 君瑾差點沒扶住他,但仔細想想這臭小子剛才如此無禮,君瑾哼了一聲,手一松衛延便“啪嘰”一聲面朝下倒在了地上。 那邊兵卒聽到聲響,頓時原本被熱血上頭沖昏的腦袋也清醒了過來,他們并不敢探查是誰發出聲音來,只狼狽的穿上衣服跑走了。 君瑾整了整自己掛在身上略顯凌亂的衣衫,忽然感覺到嘴角有輕微的刺痛,他皺眉舔了一下,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咸味,才發覺自己的嘴角被衛延給咬破了。 這小子……屬狗的么? 沉寂許久的系統悄悄冒了出來,它的聲音聽起來稍微有些幽怨:“宿主……” 君瑾:“何事?” 小白道:“……你為什么不在一開始就把衛延給打暈呢?” 君瑾頓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道:“我忘了。”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