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道,這么排己
想不到上次那女孩馮寶寶闖進天地會居然傷得那么重,據說,最后“哪都通”的人都來了,這馮寶寶也就是休息了一晚傷勢就全好了,也是骨骼清奇練武奇才啊,難不成......也跟我一樣? 我搖搖頭,甩開這個想法。 不可能,且不說她身上沒有任何被動過的痕跡,再說,換做我也未必有這牛逼的愈合能力。 這姑娘真是牛啊。 我感嘆著這這世道是牛人輩出,腳下卻是不動聲色快速地跟著。 只不過那個張楚嵐沒事就好,其他不在我的責任范圍里。 又是晚上,我離著遠遠地跟著晚上那個大半夜不睡覺出來瞎晃悠的最近很是搶手老是想著脫離處男身份卻總是被坑的小子張楚嵐,這人簡直好騙得打緊,一個電話就給唬出來了,這么輕易就出來了,我也猜到了無非就幾個原因。 要么和他爺爺的事情有關,要么就是小姑娘約出來打~炮。 看這嚴肅的小~臉,應該是和他爺爺有關吧。 果不其然,站在小樹林里等著他的可不就是那個蔫兒壞的長不高的矮子呂良嘛...... 連老人家入土了十幾年的尸體都要挖出來輪一遍搜索靈魂記憶,這能力也真是恐怖,人啊不僅生前就要擔驚受怕著秘密會說出去,死后還有提防自己的靈魂記憶被搜索。 也不知道如果大腦被破壞搗碎了之后,這呂良還能不能搜出什么玩意兒來。 全性這幫人就盡是來折騰人的,道德底線什么的也是夠滴。 只不過,如果是我遇上這幫人會怎么樣? 我居然陷入了沉思。 聽到了張楚嵐對呂良那番出乎意料的話語,這番獨特的見解和看法,雖然不符合正道人士的思想,可是卻意外地合自己胃口呢。 說實在的,異人界里都將全性的人定義為壞人,就好像正常而規范的社會里大都是遵守著規矩的普通人,如果其中~出現了不遵守規矩和試圖破壞這份次序的人,人們將會群起而攻之,人們害怕異類,也害怕強者,更害怕這份安詳被破壞。 其實,全性的人也就是徹底暴露了自己的私欲而活著的不收拘束的人罷了。也有自己的經歷,也有慘痛的過去,也有過言不由衷的借口,也有無法洗盡的冤屈…… 我輕輕搖頭,努力將這種不符合正常人的想法甩出去。 現在的我是個正常人。 我要努力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看他們,融入正常人才是我最安全的活法,我要努力討厭他們,用憎恨的目光來怒視他們,要和周圍的人一起唾棄他們。 呂良向張楚嵐提出加入全性,如我所料,張楚嵐拒絕了。 他沒必要加入全性,而且,他也不是那種可以無拘無束的人。這十幾年隱蔽自己而生活,使得他更比別人考慮得多。 張楚嵐問呂良要了聯系方式,用短信聯系,很普通的聯系,卻確實比平常的通話多了幾分保障,只不過對于我這種打字慢的人來說,有點折磨,倒不如通話來得實在。 呂良很瀟灑地走了。 留下一個扎著小馬尾的張楚嵐。 他怎么還不走? 還有事兒? 我有點兒疑惑。 卻見他轉過身來,面對的卻是我這個方向,我頓時警惕了起來。他發現我了? 不可能,在我的跟蹤監視生涯里,倒不是說沒有被發現過,但都是我事先有預感自己露了馬腳的。 可,這次怎么看這么都不可能。 “既然有人,何不出來會一會?” 張楚嵐插著褲兜一根竹竿似得站在那。 我沒動。 “前輩,我發現你了,出來吧。躲躲藏藏的沒意思吧。” 這下我就更不可能出來了,這說的是前輩,又不是我,我這臉頂多被喊大姐,再也不可能被喊前輩這敬稱。 我說過,我跟得很遠,因為我跟蹤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距離近或是用炁都容易被發現,而且跟蹤人時要淡定,切記不可自亂陣腳自己暴露。 這不,張楚嵐喊了兩嗓子,不甘心,搜尋了一番,也沒找到人,他心里有點不安,只不過覺得被人跟著只是他的一絲直覺罷了,也沒有依據。 我看著這張楚嵐最后啥都沒找到只能垂頭喪氣地走了。 我有點高興,心里佩服著自己機智的一比。此時真是淡定如高人。 看了今晚的月光,很亮,照射在我黑漆漆的外套上沒有什么溫度,這溫度也不涼,練武之人不懼寒冷,有時候涼的只是心情罷了。 今天的事情,讓我意識我的想法有點兒危險。 只不過,我不會加入全性了。 以前那個時候,我都拒絕了。 何況現在呢? 所以說,這世道,要活得久,做個不起眼泯然眾人的普通人最好。 大隱隱于市嘛。 ※※※※※※※※※※※※※※※※※※※※ 這是個小同人.... 結局視心情而定.... 勿噴。 可能神轉。 人品不好,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