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周郎周郎[三國]在線閱讀 - 周郎周郎[三國]_分節閱讀_7

周郎周郎[三國]_分節閱讀_7

    她原本是看中了江東這塊勢力縱然在孫權手里并沒有多大的發展,然而從現在開始,往后一直有幾十年的穩定。曹cao太遠,劉備將來的定基之地更是遠在西蜀,而袁術和呂布,則是紛爭不斷,朝不保夕。

    更何況,一塊傳國玉璽,能謀得孫氏家族的初步信任,這是放眼縱觀目前其他的勢力,都沒有的好處。

    然而若是因她周瑜施計調走了宣城的兵馬,周泰是不是還能在山越的圍攻中護住孫權?若是孫權有個什么萬一,東吳能給她的安定生活,是否還能有所保障?

    再者,這山越祖郎雖然現在還是和袁術勾結串聯,周瑜只知他三年前差點全殲了孫策,李睦卻還知道在不久的將來,他還會轉而投入孫策麾下。不知他們現在就挖一把袁術的墻角,成功的幾率又能有多高?

    而就在這時候,周瑜突然扯住她的衣袖:“不對,這既然是南下的施水,怎么不見袁術的追兵?”

    “啊?”李睦心里有事,被他突然這么一問,不禁一怔。

    周瑜之前帶著她走陸路就是料定了袁術要阻止他南下,定會先封鎖相對而言快捷方便的水路,而從施水匯入巢湖,再轉到渡江,是最快捷,也是最惹人注目的路線,就算不是有傳國玉璽遺失這一出,袁術在這條路上也自有兵防哨崗。可他們自午間左右起上船而行,如今天色將晚,層云漸暗,整整半日時光,兩百山越,在這條水路上竟安靜順暢得連個攔船盤問的袁兵都沒有遇到!

    “宣城……”不等李睦回答,周瑜皺眉自語,指尖一松,自李睦的袖口滑到她的手背上,無意識地輕叩了兩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難以抉擇的問題,“宣城的兵不要動,等船靠岸,就尋機搶馬去宣城報訊,令周幼平即刻棄城,集兵斷后,護送權公子先走!”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李睦瞠目結舌:“就憑不見追兵,你就能想到宣城有危?”虧她還想了那么久要怎么開口。

    李睦覺得不可置信,她是知道歷史的走向,這才倒推出這些山匪的來歷,可周瑜……又是怎么想到的?

    能猜到山越匪兵和袁術之間的聯系不難,畢竟,他們南下而沒有袁軍阻攔,那只有可能是袁軍早就知道這批人會在此時南下,故而連盤問也省去了。再加上袁術忌憚孫策已久,孫策如今連下會稽和吳郡,眼看著連丹陽郡也要被他平定下來了,袁術自然不會袖手旁觀。許以利益,邀山越在丹陽的腹地為亂,也是常理之中。可她卻想不明白這又與宣城何關?周瑜又是怎么想到宣城去的?

    “宣城有危?”周瑜眉梢一挑,看向李睦的目光里透出一絲玩味,“我什么時候說過宣城有危了?”

    “嗯?”李睦一愣,“你明明……”

    “宣城位于丹陽腹地,城小兵少,權公子又尚年幼,無戰事經驗,論袁術最終的目的是哪里,自然是盡早離開方為上策。”

    年幼?李睦不禁挑眉。

    算來孫權應該與她現在這副身體差不多年紀。換成他的父兄在這個年歲,怕是早就披甲上陣,殺伐疆場了吧!還年幼?

    誰的戰事經驗不是打出來的?

    不如直接說孫權實在沒有征戰之能!

    想想也是,歷史上孫權上位之后,在東吳的戰力和疆土上都沒有太大的建樹,倒是玩得一手絕妙的制衡之術。江東一地,世家林立,他沒有孫策的征伐威望,卻能將各種盤根錯節的關系牢牢抓在自己手里,甚至到了后期,原來孫策的嫡系人馬竟是無聲無息沉寂了下去。甚至連周瑜的子嗣也……

    “不行。”李睦凝思片刻,最終還是搖頭——既然讓她尋機搶馬,也就是說他會為她制造這個“機會”。可周瑜傷重如此,要兩個人同時脫身的幾率微乎其微。要是周瑜因此有個什么損傷,且不說會對將來的東吳局勢造成什么影響,孫策就算為了孫權不劈了她,她也在江東自在不了。

    周瑜失血極多,說了這許久漸漸覺得體力不濟,無力再多說什么。更何況,奪馬報訊,他也只是告訴李睦一下而已,李睦的意見于他而言并不重要,至于如何執行,后手如何,他更不覺得有必要和李睦說清楚。他現在只想能多復一分精力,到了春谷城也就多一分把握。

    而且,之前臨敵,生死一念,未及多想,現在船行平穩,又有他之前一刀斷頭的狠戾在前,一眾賊首都不敢無端來擾,一靜下來,后腰的傷處便火辣辣地痛,大腿上又被李睦扎得發麻,針扎似地細細密密的疼不斷提醒著他那奇怪到了極點,又令人難堪到了極點的止血方式。

    李睦這里剛想好若是周瑜不贊同,定要她去該如何應對。卻不想周瑜竟是一句話都不多說,甚至看都沒多看她一眼,偏了過頭就睡了!

    剛要繼續問,卻見他臉色疲倦,嘴唇蒼白得不見一絲血色的模樣,到了口邊的話便無論如何都問不出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時隔多年,當小包子出世后——

    周都督征戰回家,盯著剛換號尿布正蹬腿兒的小包子看了許久:這尿布的包法……有點奇怪,怎么又……好眼熟……

    ☆、第九章

    三角巾的包扎方法雖然對開放性傷口的固定和止血極為有效,但卻需要每隔一段時間解開大腿動脈處的結讓肢體活血。

    李睦第一次伸手去撩周瑜系在腰上遮擋的半件披風時,險些被他直接擰斷手腕。好不容易說明白了,周瑜臉上一片鐵青,又在一陣劇烈的咳嗽中掙得通紅,最后死死扣著她的手,一句“有勞費心,瑜自會處理”,便再不許李睦近身,也再沒開口和她講過一句話。

    他們確實是遇上了祖郎,這個險些滅了孫策的丹陽山越匪首全然沒有掩藏行跡的意思,一路若不遇袁兵盤查也罷,若遇上了,祖郎之名就如同敲門石般砸了出去。

    是夜,十幾艘小舟紛紛靠岸,所有山匪就在岸邊升起火來,圍著火堆橫七豎八地倒頭就睡。而掠劫來的衣物和兵器卻還是都留在船上,沒人愿意多費力氣搬下來后第二天天亮再搬回去。

    所以,李睦和周瑜作為戰利品,同樣也被留在了船上。

    好在還未入秋,夜間的水上,除了濕氣重一點,倒也并不算太涼。李睦一夜沒睡,自周瑜閉口不言之后便斷斷續續瞇了幾次,這會兒天黑了,卻反而睡不著了。

    沒有霓虹燈的夜晚漆黑一片,無星無月。岸上跳躍著的火光明明距離他們并不遠,可散發出來的光線卻只是朦朦朧朧的一團,并不明亮。

    李睦望著那跳動的火光,她穿越到這個時代已經兩個月了。她甚至連這具身體的原主是誰都不知道,只知道原主似乎是染了肺炎之類的病,終日咳嗽,高燒不退,這才香消玉殞,換來了她這個異世的靈魂。

    驟然回到一千八百多年前,全然不同的環境,全然不同的衣著,全然不同的文字,就連日常交談,說話的發音對她來講都是怪異得難以接受。剛來的時候,她甚至不敢開口說話。

    原主有一位長兄,在壽春為袁術效力。身高肩闊,雄武英偉,喂藥送湯的一雙手上滿是厚繭,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上長著極符合這個時代審美的一把美髯。可她卻半點都沒有原主的記憶,若非那人稱她為妹,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一個兄長。

    待一個多月后她的身體略好些,那位兄長卻領命出征了。

    說只是尋常接應送糧之隊,三五天便歸。可她等了整整半個月,等得時時有人或深或淺地來攀談探問,她推說病重,關門謝客,卻避不開每日去灶間取食,也逢人上下打量。

    這個兩個月來的每一天,好像電影回放一樣一幕幕在李睦腦海中掠過。忽然,好似靈光突現,李睦一下子坐起身來,回頭往周瑜的方向看去。

    周瑜來壽春時帶了數百人馬,但鑒于孫策目前和袁術面和心不和的關系,周瑜必須考慮到萬一袁術獲悉他和孫策的交情,是否容他全身而退的問題。那么,這些人馬的質量定然不會太差。

    就算前一夜遇襲事出突然,可周瑜既然能帶著她逃出壽春,就不可能不防著袁術的追擊,數百精兵,縱然突圍時有所損傷,也絕不可能全軍覆沒。

    那還剩下的人馬都去了哪里?

    沖散四方?還是伺機而動,就在他們附近了?若是有這批人馬在手,或許還能迫得祖郎提前低頭——反正投了孫策和投了周瑜早晚都是一樣的。

    想到這里,李睦挺直背脊,運足了目力四下張望。四下里除了那幾點火光外,黑沉沉好似一塊厚重的油布,蒙住人的五感六時。天地之間,只有岸邊垂入水里的草木發出輕微的細響,靜得令人心里發慌。

    李睦忍不住推了推周瑜,不想伸手觸到他的臉頰,卻是火燙一片!

    “周瑜!周公瑾,公瑾!”李睦心里一驚,卻又怕驚動了岸上的山匪,不敢大聲,“你的人是不是都在春谷城接應?所以你才那么有把握讓我搶馬去報信,卻半點都不擔心自己是否能安然脫身?”她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所以周瑜才會問起他們身處何處,不就是想確定和部眾約定的匯合之地是否可行么?

    可是周瑜自從上船起就一直不曾離開過她的視線,又是如何與部眾約定的?

    李睦心里一會兒一個樣,偏偏周瑜昏昏沉沉,緊咬牙關一聲不吭,連句囈語都沒有,額頭臉頰火燙,脖頸里更是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盡管李睦已經用了里衣包扎傷口,也第一時間固定了斷箭,可卻還沒來得及尋找干凈的水源沖洗傷口就遇到了這群山賊,更別提在缺糧的年代里要用糧食釀造的酒來消毒了。而現在周瑜渾身發燙,神智沉沉,顯然就是傷口感染的癥狀。

    沒有抗生素,能否挨得過去就只能靠他自身的抵抗力。再加上還有一節不知有多少鐵銹的斷箭,沒有專業隔菌的外科手術,更是兇險重重。

    李睦前世戶外徒步時也時常磕磕絆絆,各種應急處理可謂是熟悉得不得了。可如今面對周瑜,沒醫沒藥,她心里一點底都沒有。甚至有一次她在山間踩著青苔失足摔傷腿骨,被困了整整兩天,也不曾像現在這樣慌亂。

    她知道江東周郎今后會火燒赤壁,名揚天下,卻不確定那支流矢是不是因為她的出現,才落到周瑜身上。

    若非是她,袁術不會因為不見了傳國玉璽連夜追殺周瑜,而周瑜則在與袁術虛以委蛇之后,借口回鄉,繞道柴桑,平平安安地與孫策匯合于江東。

    正在這時,她眼前忽地一亮,一人手舉火把,突然出現在他們船側,一腳踩住船頭,不耐地低喝一句:“吵什么!”

    小舟被他一腳之力踩得一陣劇晃,李睦不備之下,身形不穩,砰地一聲倒摔下去,險些翻出船舷之外,摔進水里。

    “怎么?又不想去春谷城了不成?”

    火光之下,照出那人一臉濃密的絡腮胡,手里提著長刀,正是那山越匪首祖郎。也照出周瑜蒼白如紙的面色上泛現的不正常的紅潮。

    這種情形,就算到了春谷,又有什么用?潘臨和祖郎是舊識,她能隱約猜到周瑜準備利用潘臨給孫策的那封信離間兩人,制造混亂。可如今周瑜神志昏沉,她連那封信的影子都沒見到過,又能怎么辦?

    李睦緩緩嘆了口氣。

    人至絕境,總會生出些孤注一擲的勇氣來。更何況,她原就是要強果決的性子,不退讓,不茍安,更不會拖泥帶水,得過且過。

    不管這仿似刻在骨子里的狠絕孤勇前世帶給她怎樣的影響,穿越至今,從決定盜傳國玉璽開始,就是憑著這一股賭徒般的孤勇之氣,她硬是在袁術的眼皮子底下找上了周瑜,將自己綁上了江東孫氏這條船,也正是因為這一念之執,遇襲之后她還能前后思量,不至于驚慌失措,進退失據。

    迎著明滅不定的火光,李睦咬了咬牙,決定再賭一把。

    歷史上祖郎曾在孫策初到丹陽募兵時,率當地山越突襲其隊,令這位如今斗轉江東武勇如虎的小霸王不但全軍覆沒,險些還賠上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