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眼(2000珠補(b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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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動亂是半點(diǎn)傳不進(jìn)這個暗室中來,而顧輕舟也不知自己究竟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多久了。 “不知外頭如何了。”顧輕舟小聲問道。 福恩一直守在暗門那兒,靜心聽著外面的動靜。忽然福恩神色一凝,手中也更加用力地握住匕首,全然是一副謹(jǐn)慎戒備的狀態(tài)。 隨著那扇暗門的打開,福恩的手差點(diǎn)兒舉起,對著來人刺殺過去。 “大膽!”外頭傳來孫大海驚恐又尖銳的聲音,接著顧輕舟就看到福恩站到一側(cè)跪了下去:“奴才給皇上請安。” 顧輕舟站在原地,看著額托里大步流星走到自己跟前來,帶了一身濃重的血腥氣味,直讓顧輕舟聞見便有些反胃作嘔。 “你離我遠(yuǎn)些。”顧輕舟一手抵著額托里的胸膛,抬起頭一臉嫌棄地望著額托里。心底卻莫名生出慶幸,還好他沒死。 可轉(zhuǎn)念,顧輕舟卻又覺得自己因著一個噩夢便憂心額托里,連她自己都覺得不該如此。于是冷著臉氣惱了道:“你怎知我在此處?” “朕命人放了福恩,自然是有把握你去了何處。好在,你還好好待在宮里,否則……哼。”額托里的話沒有說盡,可顧輕舟卻知道,若是自己一開始便應(yīng)了福恩離了宮,恐怕,一切后果,都得是由福恩承擔(dān)了。 “皇上事事都算于人前,恐是連李植之死和此次叛軍之亂,都是一并算計(jì)好了的。”顧輕舟咬牙切齒道:“他人都道我一句聰慧靈敏,但在皇上眼中,許是如傻子般好欺好騙。” “天底下若都是你這般的傻子,朕倒要煩擾不堪,少活數(shù)年。”額托里并不否認(rèn)顧輕舟的猜測,反而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抬起頭,額托里環(huán)視暗室四周,眼神一暗嘴角隱隱含笑,接著他就牽起顧輕舟的手從暗室之中離開。 以莫仁父子為首的叛軍之首,所有參與其中的文臣武將,皆被額托里判以梟首之刑,以示天下所懷叛逆之心的人。 趙家,也在其列。 顧輕舟在趙家行刑之前,去見了趙瀾君最后一眼。 “從最開始,你便是打定主意要我死的吧?可笑我竟認(rèn)為,你仍是當(dāng)年那個追著我喊瀾哥哥的小姑娘,我們倆的情義總不會是我一廂情愿。”趙瀾君眼中仿佛對顧輕舟失望至極,還是那副反被被辜負(fù)的模樣。 “天下人若都是如你這般情深,又得是有多少抄家滅門的慘劇?”顧輕舟看厭了趙瀾君這偽君子的神態(tài)做派,“當(dāng)年我父親不過是在眾人之面斥責(zé)過你趙家縱容旁支胡作非為,你趙家便覺得傷了清譽(yù)臉面,把通敵賣國的大罪借由李蓁之口栽贓陷害給我顧家。李蓁雖恨我,卻與你不同,甚少有謊話,信你倒不如信她。” “那是我父親與你父親之間的恩怨瓜葛,千不該萬不該,他都不該試圖取消你我二人的婚約。顧重山蠢笨,竟跑來問我如何得罪了你父親,竟要解除兩家秦晉之好。我又如何不能先下手為強(qiáng)?”趙瀾君眼神之中,滿是對過去那些恩怨的毒辣恨意。 “趙瀾君,你果真是小人。”顧輕舟實(shí)難忍受趙瀾君的丑惡面目,厲聲道:“你自己貪圖一步登天的權(quán)貴之路被我父親識破,卻要反過來將責(zé)任推給我父親。若你死后,切記不要再見我顧家人,免得臟了他們的輪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