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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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言至:“……” 邱言至內心:噢,我的老母親,演地過火了,我在賀洲眼里就像一根草,連糟糠妻都算不上,沒必要用這種哀婉凄涼自取其辱的語氣。 邱言至抬頭看著賀洲:“……賀洲,我們已經結婚了,我是你的合法伴侶,我在你心里,難道還是一點分量都沒有嗎。” 賀洲譏笑了一聲:“邱言至,你應該最清楚這場婚禮是怎么來的。 ” 邱言至當然知道。 即使是得到了結婚卡,可由于好感度還沒刷夠,只能通過特殊方式強制結婚,走先婚后愛劇情。 所以最后卡片自動生成的劇本就是賀洲喝醉了酒,第二天起床便是邱言至脫光了躺在賀洲的床上,帶著滿身傷痕被一眾長輩捉jian在床。 與此同時,在賀洲公司資金短缺的情況下,邱擎蒼提出了不結婚就撤資,結婚就追加投資的條件,硬生生逼迫賀洲結婚。 知道內情的人,全都在罵邱言至不要臉。 “賀洲。”邱言至緩緩從床上下來,赤腳站在光滑的木質地板上。 他緩緩解開了上衣的一顆扣子,露出脖頸出大片雪白的皮膚。 邱言至微微側了下.身子,指尖觸上一個微褐色的傷痕,他輕聲問道,“你還記得這是什么嗎?” 那傷痕在邱言至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賀洲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那天晚上,你自己掐的嗎。” ……猜錯了,是卡片自動幫他生成的,沒想到吧!人家ssr卡還是一條龍服務。 “這是齒痕。”邱言至勉強扯了下唇角,“你咬的。” 邱言至呼吸有些不太平穩(wěn),他微微顫抖著攏了攏衣服,抬頭看著賀洲,淺褐色的眼睛卻一片平靜:“那天你醉酒,我本來只是想把你扶到床上,誰知道你……你真的以為這都是我策劃的嗎,這種地方……我怎么可能做出牙印……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只記得,在我疼地想要死過去的時候,你卻在喊其他人的名字。” 賀洲身子忽然僵了一下。 “你說什么?”他幾乎是一字一句地問。 “齊康。”邱言至似乎是笑了一下,“是這個名字吧。你叫他齊康哥。” 邱言至伸手抹了把眼淚,卻像是怎么都擦不干凈似的:“你就那么喜歡他嗎……我現在每天都還會做噩夢。你明明傷害地是我,嘴里卻一聲一聲喊著別人的名字,我感覺我的靈魂和rou體都被撕扯開來了……每次做這個噩夢的時候,我都在想……你倒不如殺了我。” “你撒謊。”賀洲冷冷地看著邱言至。 邱言至垂下眼皮:“我到底有沒有撒謊,你最清楚,不是嗎。” “你要去接機……就是去接他,對吧。我不阻止你。”邱言至眼睛紅紅的,聲音也嘶啞了起來,“我只想問一句,賀洲……我在你眼里,有沒有哪怕一丁點兒的位置。” 賀洲面無表情的看著邱言至,在邱言至準備伸手觸碰到他手的時候,他一把把邱言至推開,皺了皺眉:“滾開。” 就在這一瞬間,邱言至忽然拼了命的從床上站起來,然后狠狠地撲倒在賀洲身上。 賀洲正想要呵斥什么,只聽一聲巨響,天花板上的吊燈猛地砸了下來! 邱言至被吊燈砸住的那一刻,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由于劇烈的疼痛,他連五官都有些猙獰而扭曲,最后整個大腦都由于疼痛而變得一片空白,鮮血淋漓而下,吊燈的右上角砸到了他的頭頂,鮮血從發(fā)間里蜿蜒而下,順著下巴滴落在賀洲的臉上。 溫熱的鮮血濺在賀州臉上的時候,賀洲整個人都僵住了。 似乎有兩滴血濺在了他的睫毛上,以至于他睜眼看向邱言至,都是一片朦朦朧朧的紅。 恍惚朦朧時,一段往年的記憶忽然沖了進來,幾乎要將他撕裂。 賀洲手腳冰冷,整個身子都微微發(fā)著顫。 . 由于邱言至的保護,賀洲渾身上下只是受了輕傷。 經過簡單的包扎,現在已毫無大礙。 而邱言至,做完手術后一直昏迷不醒。 鐘雅柏眼眶通紅的從病房里出來了,他抬起頭看著賀洲,卻很快別開了目光,擦了擦眼淚說。 “你進去看看吧。” 賀洲推開門走了進去。 邱言至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病房里,整張臉龐依舊是毫無血色。 邱言至似乎是睡得不太.安穩(wěn)。 額頭隱隱沁出了些汗,嘴唇微微蠕動著,不知道在說什么。 賀洲俯身湊過去,才聽見他是在喊自己的名字。 賀洲心中忽然涌上來了很復雜的情感來。 他知道邱言至喜歡自己,可卻沒想到是這么喜歡。 齊康哥也對他很好。 可齊康哥不愛他。 邱言至愛他。 邱言至愛慘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邱言至:不,我也不愛你。:d 第4章 賀洲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輕輕碰到了邱言至的臉龐。 邱言至眼睫毛忽然顫了顫。 賀洲猛地抽回了手。 幾乎就在下一秒,邱言至的眼睛就睜開了。 邱言至有些茫然的看著賀洲,然后遲緩地眨了眨眼。 “賀洲……”邱言至愣愣地喊了一聲。 賀洲對邱言至從未有過今天這種耐心,他看著邱言至,問:“怎么了,要喝水嗎?” “不是。”邱言至呆呆地看著賀洲,“你真好看。” “你不生氣的樣子更好看……”邱言至眨了眨眼睛,得寸進尺地要求道:“你就不能對我笑一個嘛……” 賀洲:“……” 賀洲沒忍住,伸手朝著邱言至鼻尖上敲了一下:“你救我就是為了看我笑?” 邱言至趁機抓住了賀洲準備撤離的手,眉眼彎彎:“救你自然是因為喜歡你。” 邱言至頓了頓,他看著賀洲的眼睛,輕聲說:“為了你……我死也愿意。” 賀洲看著邱言至,頓時覺得手心都發(fā)燙了起來。 “我把你生下來,就是為了讓你為個男人死嗎?!”一個女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忽然響起,病房的門被推開,鐘雅柏雙眼發(fā)紅地走了進來。 賀洲猛地抽出了手。 他站起身子,看著病房門口眼眶通紅的鐘雅柏和神色慍怒的邱擎蒼,點了個頭,識趣地走了出去。 邱言至看著鐘雅柏和邱擎蒼,干巴巴地說:“……爸,媽,你們怎么來了……” 鐘雅柏憤憤道:“怎么?你住院了我們就不能來了嗎?你結婚了就不是我們孩子了嗎?你能為了個男人死,你爹媽就不能來醫(yī)院看你了嗎?!” 邱言至:“……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鐘雅柏:“那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氣氛到了,酸一下嘛,要不然怎么促進感情啊…… 邱言至低下頭,悶聲悶氣道:“……媽,你知道,我就是喜歡他,我也沒辦法……當時情況那么緊急,我下意識就撲過去了,也沒想太多……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賀洲都已經走到門口了,聽到這里身子又頓住,足足停了有兩秒,才繼續(xù)朝外走了。 邱言至用手捂住頭,佯裝不適:“……唔,頭好疼……是不是麻藥勁兒過了呀?怎么這么疼呢……” 鐘雅柏到底是心疼邱言至,看邱言至這副樣子,再也說不出難聽話:“醫(yī)生呢醫(yī)生……言言你別亂動,先休息著……他爸,你快去找醫(yī)生啊……” 邱言至頭上縫了6針,有些腦震蕩,別的倒沒有什么大礙,只是這段時間要絕對的靜養(yǎng)。 蜜月是去不了了。 “媽,我好喜歡虹明島啊……聽說那地方很難預約了,好可惜……” “身體要緊,身體健康,什么時候不能去呀,難預約又怎么了,回頭讓你爸把那個小島買下來,就當你新婚禮物了,你想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去……” 邱言至感動地熱淚盈眶:“mama我愛你。” . “叩叩叩。” 病房門被打開,一個眉眼溫和的男人捧著一束花走了進來。 “鐘老師,邱叔叔,我剛回國就聽說言言出了事故,住了院,便想著過來看看。” 鐘雅柏溫柔地迎了上去,接過男人手中的花籃,道:“好多年沒見了,一眨眼,齊康都長這么大了。” “估計言言也不認得你了,我來介紹一下,這是齊康,孟齊康,是我原來的學生,也是我老朋友的兒子,剛從國外回來的,齊康你能來看望言言,真是有心了。” 孟齊康溫和的笑了笑:“老師,我來是應該的,而且我曾經也做過醫(yī)生,來這里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mama……”邱言至忽然打斷他們,“我有點餓了,現在特別想吃你做的面。” 鐘雅柏一聽立刻就拿上了小包:“mama馬上就回來。擎蒼,你在這里照看著言言。” “爸爸,你也跟mama去吧,mama一個人開車我不放心。這里有齊康哥哥照顧著我就好了。 ” “鐘老師,邱叔叔,你們放心走吧,這里有我就好。” . 鐘雅柏和邱擎蒼走了之后,孟齊康拿起那束花,朝著床頭柜的花瓶走去,邊走邊笑著和邱言至說話:“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呢,我記得我當時見你的時候,你還特別小……” “孟先生。”邱言至忽然打斷他,“我對花粉過敏。” 孟齊康愣了一下,然后把那束花拿起來:“抱歉,我不太清楚,我這就把花拿出去。” 孟齊康重新進來的時候有些尷尬地說:“我記得你小時候沒有對花粉過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