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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胥一方面趁機撈油水,一方面利用職務為裴阮兩家的生意打掩護。 可他實在笨拙,給人留下太多漏洞,從塑膠祥事件之前就出了好幾次差錯,到塑膠祥事件東窗事發,三姊也擔保不了他,只能讓公司內務監察停了他的職。 當然,這是裴辛夷利用漏洞做的局。 讓裴繁縷代替她嫁進阮家之后,她沒有別的動作,也不可能做什么。成長,伏伺,終于可以出手,她想從最弱的爪牙開始一點點吞掉二太。 調查進行數月,裴辛夷以為有八成的把握可以讓裴安胥除職,可就在公司股東決議之際,阮家傳來壞消息。 她不得不代替他去越南赴喪。 在越南收到他復職的消息,緊接著,她在公司里安插的線人全被以各種理由革職。 二太比她認為的還要不好對付。 因而等二太回到香港,裴辛夷報復性地把塑膠祥的女兒送去淺水灣半山別墅。可沒想到,不到三日,這個女人自殺的新聞登上報紙。 怎么可能是自殺? 這是二太以示威對抗示威,或者更是恐嚇——再不收手,這就是你的下場。 裴辛夷又在書房亂打亂砸,嚇得裴安逡大哭,還要裴安菀安慰他。 * 前些天,裴安霓小心翼翼向裴辛夷發來邀請,請六姊參加她的畢業派對。裴辛夷才沒興趣與小孩兒們耗時間,原打算委婉拒絕,話還沒說出,裴安霓又說,“我有friend想介紹給你認識。” 裴辛夷打趣說:“Boyfriend?” “不是啊,”裴安霓咬了咬下唇,忍著笑說,“暫時還……嗯。” “喔。”裴辛夷拉長尾音,抬眉說,“得,六姊去幫你‘鑒定’,是Mr.Right還是Mr.粉腸。”(混小子) 當然沒好心到為裴安霓把關,裴辛夷只是對那位“friend”感興趣。派周玨暗中調查近一年,裴辛夷不僅查到二太在巴拿馬的空殼公司,還了解到裴安霓大學時期的人際關系,誤打誤撞知道了裴安霓與向奕晉走得很近。 向奕晉這個名字對于市民來說可能還有些陌生,但說起澳門□□業,沒有不知道“賭王”、不知道向家的。向奕晉就是“賭王”的二公子。 “賭”只是生意,像船王不行船,毒梟不吸毒,向家的人當然不被允許沾賭。 因此聽周玨說起,裴安霓與二太在拉斯維加斯游玩時由向奕晉作陪,裴辛夷嗤笑說:“這姻親關系還沒攀上,何云秋就開始打賭場的主意,儼然當自己是準丈母娘啦。” 周玨趴在牛皮涼席上翻漫畫書,心不在焉地說:“我摸了向奕晉的底,他這次回來可能要接手集團旗下的貿易公司,那家公司和懷安船務有生意往來。二太同向奕晉拉攏關系,就算做不成丈母娘,也可以給她在懷安船務的地位……那個成語怎么講,擁兵自固?” “亂講成語,我看你不止要學普通話,還要補一補文化。”裴辛夷起身,拍了拍她弓起來的屁股,“走了,把向奕晉的檔案整理好,明早送到我辦公室。” “Yes,Madam.”周玨向上抬直手臂,目不轉睛地看著漫畫說。 向奕晉,英文名Eugene,二十四歲,哥倫比亞大學商學院學士學位,個人身價——從小至今受“賭王”所贈動產、不動產加起來——超五千萬港幣。他為人低調、謙遜,朋友眾多,待人不分高低,屬于守序中立,偶爾很理想主義。 裴辛夷拿到資料,指尖點了點桌面,說:“又是依賴媽咪的BB仔。” 之所以是“又”,在她看來,裴安胥也是依賴母親的小孩子。 “不太像?一年前安霓和一幫朋友駕車去California,路上遇到鬼佬找麻煩,還是向奕晉出來解決的。”周玨握起拳頭晃了晃。 裴辛夷挑眉說:“好奇這樣的人打架是什么樣子。” 周玨悶笑一聲,“聽說被打得好慘,安霓趁機照顧一整夜,兩人立馬從朋友的朋友變密友。” “他鐘意安霓?” “不知……不過據我這幾個月的觀察,我覺得他對安霓有一點點好感,但不到要做男女朋友的程度。”周玨自覺這話有些拗口,問,“你明不明白?” 裴辛夷卻逮住這話打趣,“哦,去了趟自由國度,都可以做戀愛顧問了,好彩妹好巴閉。” 周玨擺手,訕笑說:“冇啊,只是偶遇了一兩個靚仔,度過愉快的一段時間。”見裴辛夷眼尾上挑睨著自己,又嘟嚷般地說,“還不是大佬帶頭,細妹才學咯。” 裴辛夷頗有些嚴肅地說:“讓阿崇收斂點,男女關系意味著危險、麻煩,我不想你們在這上頭交學費。” 周玨抿著唇點頭,見裴辛夷把目光放在資料上,試探性地問:“六姑,你對這個人有興趣?” 裴辛夷過了會兒才抬起頭,笑了笑,“長相最多算端正,你知我眼光高啦。”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說向奕晉如果接手公司,又和安霓結婚,那懷安船務不就盡在二太手里了?” 如果二太與向家攀上姻親關系,二太進一步cao控懷安船務還是小事,有地產大亨、賭王做親家,還有裴安胥這個準繼承人兒子,勢力愈發深縱,裴辛夷可能再沒機會翻盤。 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 派對當日,裴辛夷先去周玨推薦的時裝買手店買衣服,說是時下最流行的款式全在這家店,年輕人愛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