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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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離得有一段距離,陸悅?cè)輩s好像看到了從對方眼中溢出的哀傷。 仿佛身邊親密的人早已走遠(yuǎn),只有他被遺棄在了原地。 她覺得自己的心被輕輕刺了一下,到底是忍不住心軟,又走了回去。 “干嘛這幅表情?我陪你回澤安就是了。” 話音剛落,她看到從邱戎眼中迸出光芒。 “兒子……”邱戎啟唇。 “有子勘在,還有你的手下。可以照顧得很好,再說你的手下應(yīng)該和你有書信往來吧?” “嗯。” “那走吧。” “嗯。” 因為陸悅?cè)輿]睡好,邱戎便找了一張毛毯給她。 “裹著這個,和我共騎。” 陸悅?cè)菥芙^:“哪有這么嬌貴。” 知道她會跟著自己回澤安,邱戎的語氣都強(qiáng)硬多了:“不行。” “……好吧。” 屈服于邱戎的要求,最后陸悅?cè)葸€是裹著毛毯坐到了他的馬上。 與這么多人一同回澤安,自己卻裹著毛毯睡覺,她實在是覺得丟人,便把自己裹得格外嚴(yán)實,只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面。 啟程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裴瑀以及陸悅?cè)径急桓髯躁P(guān)押在一架牢車上與他們一同回澤安。 開始向澤安進(jìn)發(fā)之后,也不知是不是邱戎騎馬十分穩(wěn)健,陸悅?cè)荼晨恐鴮Ψ剑瑳]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等到她再次醒來,則是晌午時分,隊伍在溪邊停下休憩了。 因著覺得自己已經(jīng)休息夠了,再次啟程時,她怎么也不愿意和邱戎共乘一匹馬。于是邱戎只好另找了馬匹牽給了她。 隊伍行進(jìn)了十幾天,終于從南越回到了澤安。 因為陸悅?cè)轃o處可住,邱戎便領(lǐng)著她去到將軍府暫住。 這是她第二次進(jìn)入將軍府,這里對于她來說,僅僅只是一座陌生的府邸。 邱戎為她打開了一間已經(jīng)收拾好的房間,說道:“這段時間,你先暫時住在這里。” “多謝。” “……不必與我客氣。” 把陸悅?cè)菟偷街螅忠鲩T去忙碌了。臨走前不忘囑咐道:“我已經(jīng)和府上管事打過招呼,你可以在將軍府里隨意走動。” “好。” 邱戎離開后,陸悅?cè)菰诜块g內(nèi)無所事事。原本想著許多年未回澤安,自己先去城西的書局看一眼,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此時的她身無分文。總不好多年未造訪那兒,一去就是賒賬吧。 于是打消了出門的念頭,便只在將軍府內(nèi)走動。 既然對方說了自己可以自由走動,她就打算在府邸中散散步消磨時間。 走出房門,陸悅?cè)菹蛴疫叺淖呃裙杖ァ?/br> 在邱戎安排給她居住的這間屋子隔壁,是一間窗戶以及房門上都是鏤花的房間。 她隨意地投去目光,透過縫隙看見了房間內(nèi)的陳設(shè)。 靠著墻邊佇立的書架上滿滿是書,這與絳貢的將軍府格外相似,只是書架上的書籍卻不比絳貢的整潔工整。 并不是擺放的不夠好,而是書籍本身十分老舊。 陸悅?cè)菽抗忭樦p隙向一旁看去,書架邊有一張桌案,上面放了一個靈牌與一個香爐。 她怔愣住。 雙手緩緩地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她認(rèn)出來了,這是她的書,還有娘親的靈牌。 作者有話說: 今天是非常短小的作者,躺平挨打。 想起來爬到作話再bb幾句。 第一個,封面換了,因為現(xiàn)在jj封面字體版權(quán)啥的查的巨嚴(yán),然后蠢作者已經(jīng)忘記當(dāng)初自己做封面是用的啥字體了。懶癌患者又不想去找,所以就自己手寫了(……),小伙伴們不要嫌棄我字丑…… 第二個就是,今天突發(fā)奇想百度了一下自己,發(fā)現(xiàn)有好幾個盜文網(wǎng)站搬運(yùn)了我這本丑文,我就設(shè)置了一下防盜,防盜比例是70%,防盜時間是72小時。感謝每一位支持正版的小可愛們,么么噠! 感謝在20200507 23:42:34~20200508 23:35: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柏舟亦汎 5瓶;啃啃書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2章 自私 陸悅?cè)莶戎茌p的腳步走到書柜面前站定。 她記起,之前陸悅?cè)舅坪跽f過, 邱戎把陸府里屬于她的東西都搬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些承載了她所有回憶的書籍完好無損地擺放在這里, 陸悅?cè)菪闹谐錆M了對邱戎的感激。 當(dāng)初陸峰要求她嫁給邱戎時,她提出了兩個條件, 一個是放安嬤嬤歸鄉(xiāng)安享晚年,另一個便是不要任何人進(jìn)入她的小院里動她的東西。 縱然讓它們藏在黑暗中落滿灰塵, 她也不想讓其他什么人把它們當(dāng)成廢棄品扔掉。 那時候,陸悅?cè)萆萃? 或許有一天她會回到陸府, 把自己的東西全都搬出來。沒想到, 邱戎早早就替她做了這件事。 就連娘親的牌位,也一并好好地安置在了將軍府里。 邱戎回來的時候, 陸悅?cè)萦锨叭ィ蟠蠓椒降乇磉_(dá)了自己的感謝之情:“謝謝你, 邱戎。” 他知道她一定是進(jìn)了隔壁房間看到了內(nèi)中陳設(shè), 回答道:“是我了解你的事情太遲。” 但凡在成親之前再多調(diào)查一點情報, 他也不至于后來對他的妻子做出那么過分的舉動。 而他從知悉親事變更后, 甚至連登門造訪都沒有來過一趟。 邱戎啟唇,“是我欠你一句抱歉。” 陸悅?cè)莶幌矚g這種翻舊賬的行為, 她從來都覺得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過多沉湎傷懷其中只不過是無濟(jì)于事。 于是她重新起了話題,笑道:“今天我本來想出門去書局,結(jié)果想起來自己身無分文。可能接下來不僅要吃你的住你的,還要向你借一點銀子用用。” 邱戎從腰間解下錢袋遞給她, “不夠再問我要。” “謝謝。” 陸悅?cè)菔掷锬笾X袋,想了想還是說道:“這次回澤安,等我料理完想做的事情,應(yīng)該過不了幾天就會回瀚漳了。” “好,”邱戎知道自己沒有拒絕她的理由,只能思索了一下自己的事務(wù)安排,回答道,“兩天以后,我能有半天空閑,你要做什么我可以陪你。” 她點點頭,“嗯。” 兩天后,邱戎跟著陸悅?cè)萑チ司嚯x澤安不算遠(yuǎn)的一個鄉(xiāng)下小鎮(zhèn)。 陸悅?cè)萦浀冒矉邒哒f過,那里是她的故里。 她拿著當(dāng)初記下的居所地址,準(zhǔn)備在鎮(zhèn)上尋找。離開澤安八年,當(dāng)初她離開時,安嬤嬤就已經(jīng)是年事已高。 這次尋來,無論安嬤嬤是尚且健在還是已經(jīng)亡故,就當(dāng)是她對安嬤嬤的一個重逢與告別。 出發(fā)的時候,陸悅?cè)莶]有告知邱戎她是要做什么。 等他們站在小鎮(zhèn)外面的時候,他才知道她是來找安嬤嬤的。 陸悅?cè)轄恐R,看著手中的紙張,向前走去。 邱戎跟在她一旁,遲疑了片刻,說道:“嬤嬤兩年前已經(jīng)逝去。” 她抬起頭來看向?qū)Ψ剑乱庾R問道:“你怎么知道?” “后事……是我料理的。” 雖然是抱著嬤嬤可能已經(jīng)故去的想法,但猝然聽見這個消息,她心中難免有些空落落的。 “葬在……哪里了?” “小鎮(zhèn)以西十里。” 邱戎為她帶路,領(lǐng)著她去了嬤嬤的墓前,帶著他們在小鎮(zhèn)上買的紙錢與香燭。 陸悅?cè)莩聊c上慘白的蠟燭,在墓前上香燒紙。 明明五年的時間,她完全可以回澤安看看嬤嬤,卻僅僅因為自己想要躲著邱戎、怕自己被找到,硬是一次都沒有回來過。 她其實真的是一個自私的人。 陸悅?cè)荼持袢侄自谀莾海聊臒堝X,有淚水悄悄從眼眶滑落。 邱戎在她的身后看著她,靜靜地對她敘述著關(guān)于安嬤嬤的事情。 “嬤嬤這些年過得很好,連風(fēng)寒都很少感染。她離開的時候很安詳,唯一惦念在心的你,我也告訴了她,你過得非常幸福。她說,她會在天上一直祝福著你的。” 他頓了頓,“不要太難受,別哭。” 邱戎不說還好,他話音剛一落下,陸悅?cè)荼惴畔铝耸掷锏募堝X,雙手環(huán)抱住自己的膝蓋,放肆地大哭了起來。 看著眼前哭得像個稚童的愛人,邱戎蹲下身,伸出手想安撫她,卻又怕自己的動作驚擾到她遠(yuǎn)遠(yuǎn)地躲開自己。 可是對方的嗚咽聲,聽得他心臟跟著不受控制地泛起酸澀。 最終他還是將自己的手落在了她的背上,輕輕安撫起來。 好一會兒,陸悅?cè)萁K于停止了哭泣,她抬起頭,卻依舊背對著邱戎。 “是不是我如果不來,你就永遠(yuǎn)不會告訴我你做過的事情。” “……沒有什么值得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