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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绔追妻錄 第9節

    賀令昭的臉色頓時跨了過來,他慢吞吞挪過去:“哥,大嫂。”

    他哥平日看著挺溫和的,但動起怒來,跟他爹有得一拼了。賀令昭知道,眼下唯一能救他的,只有他大嫂程枝意了。

    他正欲向程枝意求救時,賀令宜卻將程枝意擋在身后。

    賀令昭:“……”

    看來這回他得自救了。

    賀令宜袖手而立,目光落在他身上:“干什么去了?”

    “房里的地龍熏的我腦袋疼,我出來透透氣。”賀令昭答完之后,又飛快道,“哥,你這難得回來,應該多陪陪大嫂才是。我跟你說,你不在的時候,大嫂出門赴宴看見出雙入對的夫妻時,總會停下來出好一會兒的神呢!”

    “令昭。”程枝意神色不自然轉過頭。

    “大嫂,你就是性子太內秀了。你跟我哥都成婚兩年了,我哥在府里的日子,加起來都沒有一個月吧。哥,你說說你……”

    賀令昭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原本是賀令宜教訓他的,到最后倒成他列舉了一堆,成婚這么多年,賀令宜對不住程枝意的點。

    賀令宜全程未插話,只淡淡望著賀令昭。

    最開始,賀令昭還能硬著頭皮說,但說著說著,他的聲音便弱了下去。到最后,賀令昭已經做好被罵的準備了。

    卻不想,他說完之后,賀令宜卻道:“我與你大嫂成婚后,一直待在北境,這一點是我對不住她。你既清楚知道我作為丈夫的失職,那你自己在做什么?”

    哈?賀令昭一時沒反應過來。

    程枝意卻聽出了丈夫的意思,她解釋道:“你兄長的意思是說,你平日出去玩也就算了,如今弟妹剛進門,你不在院子里陪她,似乎有些不大好。”

    賀令昭在心里飛快答:她巴不得我不在院子里待呢!

    但他嘴上卻道:“是是是,是我不好,我這就回去陪她。哥、大嫂,你們繼續逛啊!”說完,賀令昭撩起袍子就要跑,卻又被賀令宜叫住了。

    “哥。”賀令昭轉過頭,可憐兮兮看著賀令宜。

    賀令宜道:“從后門回去。”

    賀令昭歡喜應了一聲,生怕賀令宜反悔似的,步履飛快的跑了。

    程枝意看著賀令昭遠去的背影,無奈笑了笑。難怪從婆母院中出來時,賀令宜會繞路逛到這里來,合著是為了提醒賀令昭。

    這會兒賀承安正在府里,若賀令昭就這么進去,只怕是免不了一頓斥責。

    “都已經成親了,怎么還跟個毛頭小子似的。”賀令宜看著賀令昭走遠的身影,一臉頭疼的表情。但轉頭,看向身側的妻子時,他的眉眼一瞬間舒展開來,溫聲問,“起風了,不如你先回去,我去梅園?”

    “我不冷,一起吧。”他們夫妻二人往相反的方向走。

    賀令昭回去時,沈知韞正在歸置她的嫁妝。

    沈知韞父母亡故后,他們的田產銀錢全都轉到了沈知韞的名下。沈知韞未及笄前,都是沈二夫人徐元楨幫忙打理的。

    徐元楨在經營鋪子上頗有頭腦,沈知韞父母留下來的田產鋪子,被她打理過后,如今都漲了許多。

    沈知韞及笄時,徐元楨便將那些它們悉數交還給沈知韞了,并且還挑了幾個擅經營理賬的管事幫忙打理。除此之外,此番沈知韞出嫁,沈懷章夫婦還給她添了不少嫁妝。

    賀令昭進來時,就見沈知韞坐在靠窗的榻上,手中拿著一張單子,眉眼間帶著明晃晃的喜色。

    初時賀令昭還以為是文章,走近了之后,才發現是嫁妝單子。賀令昭頓時目露微詫:“你們讀書人不是一向視金線如糞土么?你怎么看個嫁妝單子,就高興成這樣?”

    “也不是所有讀書人都是。”譬如她。

    此刻看著手中的嫁妝單子,沈知韞這才意識到,自己手上資產頗豐。

    兩年后她與賀令昭和離,不論她是留在盛京,還是去其他地方,這些資產也足以保證她們主仆三人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紅蔻原本坐在小杌子上剝松子。見賀令昭回來了,她立刻站起來行過禮便要退出去。

    “回來,給我倒盞茶再走。”

    紅蔻乖乖折返回來,給賀令昭上了茶之后,才掀開簾子出去。

    待賀令昭喝了半盞茶之后,沈知韞收起嫁妝單子,才開始說起正事:“昨夜你我之間既已簽了和離書,那這兩年在賀家的衣食出行,我覺得我們有必要……”

    “沒必要。”沈知韞剛起了個話頭,就被賀令昭截了去,“這兩年里,你既是我名義上的夫人,那你的衣食住行就都走府里的公賬。”

    他們府里不差錢,就算是名義上的夫人,他也養得起。

    想到剛才沈知韞看嫁妝單子開心的模樣,賀令昭又大手一揮:“兩年后,賀家的聘禮和你的嫁妝都歸你。”

    賀令昭本以為,自己夠大氣了,沈知韞就算不感動,最起碼也該說句好聽的。卻沒想到,他說完什么之后,沈知韞卻是一言難盡的表情。

    賀令昭有些不滿:“你那是什么表情?”

    “賀二公子,我想你誤會了。”沈知韞握著她的嫁妝單子,底氣十足道,“就算我們兩年后不和離,我們沈家給我備的嫁妝,足以讓我不用侯府的一分一厘,也能過一輩子。至于你們賀家的聘禮,到時候我也會原封不動退還。”

    當初賀家送來的聘禮,沈懷章夫婦悉數全放在沈知韞的陪嫁里,但沈知韞有聘禮的單子,再退還給賀家并不是難事。

    而且他們既已簽了和離書,沈知韞更不想在錢財上與賀令昭有糾葛。

    “我今日想說的是,這兩年里,我以及我侍女的衣食出行月錢等,我自己掏銀子。但唯獨這住……”說到這里時,沈知韞頓了頓,然后看向賀令昭。

    賀令昭懂了,這是要劃分地盤的意思。

    “我院子的布局你也看過了,你隨便挑,看上哪間直接讓人給你騰地方。只是有一點,我們昨晚就說好了,要先做表面夫妻,所以尤其在我爹離京之前,絕不能讓我爹看出任何破綻。”不然就算有他祖母在,他的腿也保不住了。

    昨晚既說好的事,沈知韞自然不會反悔:“那婆母分派過來的那幾個侍女……”

    “你自己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只要別讓她們發現我們的秘密就行。”

    有賀令昭這話,沈知韞就安心了,她讓人找了靜蘭來。

    沈知韞道:“青芷和紅蔻是跟我從小長大的情分,近身的事,我還是習慣用她們。所以以后房中的事由青芷和紅蔻做,院中其他的人和事,皆由你分派。”

    靜蘭笑著領了差事。

    今日是沈知韞過門的第一天,夜里賀家闔府一起用了頓飯,昭寧大長公主又交代了一番他們明日入宮謝恩的事情之后,眾人便各自散去了。

    沈知韞與賀令昭一同回了院子,兩人各自沐浴更衣過后,侍女們便掩門退下了。

    沈知韞打算等賀令昭走了好上床歇息,結果誰曾想,賀令昭非但不走,反倒還又從柜子里抱出了被子來。

    沈知韞:“???”

    “你今晚還睡這兒?!”

    抱著被子的賀令昭被問懵了:“我不睡這兒睡哪兒?!”

    “你昨晚不是說,你只睡一晚嗎?”

    “什么只睡一晚?我爹現在還在府里呢!他要是知道,我成婚第二日就跟你分房睡,估計他又覺得我皮癢了呢!你放心,等過完年我爹離京了,我晚上絕對不回來了。”說完,賀令昭麻利的將被子鋪好,然后安詳的躺下了。

    沈知韞清眸里都快噴出火來了。

    賀令昭眼睛是閉上了,但他沒睡著。過了好一會兒,他沒聽見走動的聲音,結果一睜眼,就發現沈知韞還站在原地,臉色冷的都能結成冰。

    “你還認床呢?”賀令昭覺得簡直是匪夷所思。

    他這么金貴的人,躺在地上都能睡著。沈知韞睡在他的黃花梨床上竟然會睡不著?!

    “我不認床!是你的咍臺聲太大了!!!”

    昨晚想著只有一晚,沈知韞忍了。可現在賀令昭卻說,在賀承安離京之前,他夜里都要在這里打地鋪時,沈知韞就忍不了了。

    賀令昭先是愣了愣,旋即態度堅決否認:“不可能!我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人說我睡著了會有咍臺聲。”

    “當時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不是你難道是鬼嗎?!”

    賀令昭原本是堅決確定,自己睡著之后沒有咍臺聲的。但看著沈知韞雙手握成拳,語氣發顫控訴的模樣時,他心里突然產生了一絲絲懷疑——

    難不成,他真的大概也許可能,睡著了會有咍臺聲?!

    但現在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沈知韞現在很生氣。賀令昭沒忘記,早上沈知韞生氣時暈眩差點摔倒一事。

    “好好好,就當是我了,你別生氣,來,深呼吸,別生氣。”

    賀令昭率先服軟,他到桌邊倒了盞溫水推到沈知韞面前:“來,喝點水,先平復一下心情。”

    沈知韞將頭扭到一旁,不領賀令昭的情。

    她已經連著兩晚沒睡好了,現在一動怒,就覺得心口難受。

    外面的侍女似乎聽見了動靜,有人隔著窗子問:“二公子,二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二夫人想喝水,我給她倒了,你們下去吧。”

    聽賀令昭這么說,窗外的人才離開。

    賀令昭看向沈知韞,同她講事實:“不是我非要死乞白賴的賴在這里,而是我爹現在在府里,以我對我爹的了解,我今晚前腳走出這里,后腳我爹就能提著槍來收拾我。”

    沈知韞不說話。

    賀令昭繼續同她商量:“那要不這樣,我保證,我今晚睡著了絕對不發出咍臺聲,怎么樣?”

    “睡著了之后的事是你能控制得了的嗎?!”

    賀令昭十分想雙手一攤,回沈知韞一句:你也知道,睡著之后的事,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那你何苦要為難我呢?

    但是這會兒他是來解決問題的,而是不來制造問題的。所以賀令昭好脾氣的問:“那你說怎么辦,我聽你的。”

    沈知韞閉了閉眼睛,他們今晚誰都不能走出這個屋子,那么只有一個辦法——

    “你等我睡著了你再睡。”沈知韞道。或許她先睡著了就聽不見賀令昭的咍臺聲了。

    “行。”賀令昭爽快答應了。

    兩人商量妥當之后,沈知韞率先上床躺下了,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便開始醞釀睡意。

    屋里的燭火慢慢暗了很多,很快,沈知韞的困意就涌了上來。可在沈知韞即將睡著的瞬間,熟悉的咍臺聲又響起來了。

    “賀令昭!!!”沈知韞猛地睜開眼睛。

    “嗯,醒著呢!醒著呢!”賀令昭胡亂應著,但他的聲音明顯是剛醒來。

    沈知韞躺下繼續醞釀睡意。

    很快,她的困意又來了。但這一次,又在即將睡著時,硬生生又被賀令昭的咍臺聲給趕走了。

    沈知韞被吵醒了,賀令昭也就睡不了了。

    如此好幾次之后,賀令昭突然一個鯉魚打挺憤怒坐起來,滿面怒氣看向沈知韞。

    沈知韞已經做好他要吵架的準備了,結果就聽賀令昭惡狠狠道:“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睡,等你睡著了,小爺再睡!”

    沈知韞被噎了一下,躺下翻身面朝里了。

    屋內的燈盞已經全熄了,外面廊下的光暈時不時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