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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rou(雙重生) 第98節

    她不提楚逐還好,提到了楚逐,長行更是不平:“我不是氣你瞞著我,我正是氣你瞞著王爺!”

    他們所有人,誰能比王爺更痛苦?

    長行一時氣急,連連質問:“在江南的時候,王爺應該還沒發現你的身份吧?那個時候王爺在你面前那么痛苦,你真的就無動于衷嗎?回宮之后,王爺對你那么寵愛,你卻愛搭不理,又是在做什么呢?”

    說著說著,見拾九沉默低頭,長行頓住了話頭,聲音低了下來:“抱歉,是我失言了,我不該說這些,我都是在胡言亂語。拾九你別放在心上。”

    他只是因為拾九這么多年的隱瞞,一下被氣惱占據了頭腦,口不擇言。

    發泄過后,神智恢復了,才自覺自己說的話有多重,對拾九有多不公平。

    其實,他并不清楚他們之間的事,又有何資格評判呢?

    長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低聲道:“你們互相折磨夠久了,我只是希望你們都好好的,無論是什么結局。”

    “……我明白。”

    一陣沉默。

    拾九起身,捏了捏手心的信紙,決定先干正事:“長行,帶我去見他,我有件事要跟他說。”

    “你現在不能過去——”長行也站了起來,擋在她面前。

    “怎么了?”拾九察覺有異,平日長行都是跟在楚逐身邊,今天突然在她帳外護衛,此刻還不讓她去見楚逐,一定事出有因。

    長行看著她,思索片刻,決定將事情告之她:“老爺來了,現在正和王爺議事。”

    拾九眸光一縮,頓感不妙。

    楚昂這次過來,必定和幼帝有關。

    長行見她面色頓變,雖不知其中緣故,但大抵也猜出楚昂此行與他們姐弟有關,忙寬慰道:“你別著急,也許老爺是為了京城的事而來。”

    可是拾九仍然面色凝重。

    長行便又道:“你別擔心,王爺讓我保護好你和幼帝,暫且不讓你們與老爺相見。不管老爺打的什么主意,都無法越過王爺的。”

    拾九卻已失神,腦中忽地回旋起楚逐的那句:“你放心。”

    就在片刻之前,他親自這般向她許諾。

    她……應該可以相信這句話吧?

    *

    片刻之后,拾九慢慢冷靜下來,她將手中的信紙交給長行,低聲道:“有機會幫我把這封密件交給王爺吧,我在宮中時,曾經——曾經給秦少安偷偷傳遞過一些機密。”

    她說完便緊抿雙唇,等待長行的失望與唾棄。

    作為暗衛來說,此等背主行徑,實乃第一等的恥.辱。

    雖然今時不同往日,她的身份已經大變,但她知道在長行眼里,這依舊是絕不能接受之事。

    長行卻并不說話,只是握緊了拳,半晌后才呼出一口氣:“其實,王爺知道。”

    拾九詫異地看著他。

    “王爺早就知道你通過秋云夕給秦軍傳遞信息之事,只不過他沒有聲張,甚至連你的信件都未拆看,任由你在他眼皮子底下將消息傳遞給秦少安。”長行皺緊了眉頭,他當時尤為不解,王爺卻不說緣由,他簡直不知道王爺對“今月”還能放縱到什么地步。

    而現在,他終于知道緣故了。

    因為是拾九,所以做什么都可以。

    王爺一定是這么想的吧。

    長行深深嘆氣:“只是,我沒想到——會是你。”

    他到現在還不明白,當初拾九為何要背叛王爺,難道王爺看起來比秦少安還不可信嗎?

    同樣野心勃勃的兩個人,她竟然會更寧愿秦少安爬上權臣的位置。

    面對他半是質問半是不解的眼神,拾九卻只是撇開了目光,什么也不辯駁。

    “我會把它交給王爺的。”長行捏緊了信,往外走去,“我先去幼帝營帳護衛,免得幼帝不小心讓老爺撞見了。你不要亂跑,王爺一定會有妥當安排的。”

    “嗯。”拾九點頭。

    她靜下心來,一直待在營帳里,等候楚逐的安排。

    很多事情,不是逃避就能解決問題,必須從現在開始一一了結。

    她想,等楚逐應付完楚昂,想出了完美的解決辦法,必定會有所行動。

    不過她沒想到,一切比她預想的快得多。

    沒過多久,帳外便傳來了楚逐的聲音。

    他沒有直接掀簾進來,也沒讓人通稟,反而立在外面道:“拾九。”

    拾九聽見楚逐用問詢的語氣輕喚她的名字,一時愣住。

    楚逐見她不答話,假咳了一聲,問道:“我——我現在可以進來嗎?”

    這句話問得頗有些生澀,以至于拾九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其實,在宮中的那段時間,拾九已經感覺出來,楚逐在笨拙地改變自己以往的霸道專橫,不過在宮中事事有人通傳,倒也不必他親自問詢。

    此時,他的這番舉動倒讓拾九有些不習慣。

    她怔了一下才回神,忙走過去掀開了簾子,讓他進來。

    楚逐一進來,拾九便有些迫不及待,開口便問:“老爺已經知道幼帝被你救下了是嗎?”

    “是,軍中有衛朝舊部,這件事瞞不住他的。”楚逐坦誠道。

    拾九對此事已有心理準備,此時倒也不驚訝,只是肯定了此刻的想法:“所以,他一定是為了承越而來的。”

    “不全是,還有一件事——”楚逐面色平靜地看著她,幽深的眼神里卻蘊著滔天巨浪,“在來這里之前,他已經擅自將我的真實身份公之于眾了。”

    真實身份?公之于眾?

    拾九愣愣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拼湊起這句話的意思。

    也就是說,天下人都知道了,楚逐便是前朝太子?

    那、那么這樣的話——

    現在身處楚營里的幼帝便成了一個無比尷尬的存在。

    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他悄然消失。

    拾九的胸口不斷起伏著,嘴唇抖了一番,才問出口:“老爺……他想怎么處置幼帝?”

    楚逐眉眼一挑,眼神溫柔地看著她;“你倒不如問我,準備如何處置。”

    拾九一怔,心里那鋪天蓋地的緊張頃刻間消散無蹤。

    也就是說,不必顧慮楚昂的想法,他會解決。

    拾九不由自主地舒了一口氣,她就知道,他答應了她,就一定會做到。

    *

    次日,當楚逐衛朝太子的身份傳遍墨朝大地時,拾九和幼帝早已在長行的護衛下,悄無聲息地走在鄉間小路上。

    幼帝自出生以來,不是養在皇宮就是被帶在戰場,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恬靜安寧的鄉村,這對他來說新鮮極了,他不由得左看看右看看,連無意中飛過的蝴蝶都能讓他眼前一亮。

    拾九和長行在后面走著,她眉眼帶笑地看著幼帝,笑意卻未曾到達眼底。

    “拾九,我總覺得——你和王爺有什么事瞞著我。”長行側過臉去看著拾九。

    拾九笑笑,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就在昨天晚上,幼帝的營帳“意外失火”,趁著軍營大亂之際,長行帶著她和幼帝瞞過眾人眼睛,悄然離開了軍營。

    這是楚逐的安排,長行奉命而為。

    在“失火”之時,楚逐會安排好一具與幼帝身形相仿的死尸,在這場火災中燒焦成木炭。

    拾九看著眼前活蹦亂跳的墨承越,心中感慨萬千。

    從昨天晚上起,世間便再無幼帝這個人了。

    而他們則在長行的護衛下,前往楚逐安排好的安全之地。

    不過,昨天楚逐暫時壓鎖住了軍營的消息,眾人還不知曉他的身份,連長行也不知道。而他們從離開軍營到現在,路上也不曾接觸過任何外人,所以長行依舊對此一無所知。

    只是,現在的楚營恐怕早已炸開了鍋,不知是幼帝死于火災更加令人震驚,還是楚逐的前朝太子身份更加令人震驚……

    想到這里,拾九的眸光越發黯淡下來。

    幼帝恰好死于楚逐公布身份的時候,世人會怎么想已經是顯而易見的,哪怕楚逐最后登上了九五之位,這件事也將成為他一輩子的污點。

    恐怕會有無數人懷疑他得位不正,甚至會質疑他前朝太子的身份也是故意捏造。

    為了讓她帶走幼帝,他從此頂上了這些罵名和臟水……

    拾九心緒翻涌,這幾天的事已經遠超她能承受的程度,她心神懼亂,已經無法思考這些愛恨情仇,只是麻木地被推著往前走。

    “拾九?”長行看著拾九逐漸失神,甚至差點跌了一跤,連忙叫住她。

    拾九回過神,止住了腳步,意識到自己思緒飄遠了,扯著嘴角勉強笑了笑。

    “不想笑就不要笑。”長行看著她笑得像哭一樣的表情,狠狠地嘆了口氣。

    “嗯。”拾九重新往前走,想起長行的話還未回答,頓了一瞬,“你很快就會知道。”

    現在楚逐的身份已經公告天下,他們只要接觸到老百姓,長行自然會知曉這件事。

    她實在說不出口,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況且這鄉野小路也不是適合談正事的地方。

    長行“唉”了一聲,卻也沒再追問,只道:“我真的感覺,你和王爺之間有很多秘密,很多只有你們二人知曉的秘密。”

    到了中午,三人席地而坐,吃了一些自帶的干糧,便又重新趕路。

    好在這一帶都是楚軍控制范圍,一路上非常順利。

    晚上,三人終于到了一處客棧休息,長行和墨承越住一屋,拾九單獨住一屋。

    吃過晚飯,拾九和墨承越回屋休息,長行則出去添置干糧,順便打探一些消息。

    待他回來后,他徑直快步走去了拾九的房間外。

    拾九對此毫不意外,甚至在他只敲了第一下時便打開了房門,側身讓他進來。

    長行進來后,返身關好了門,甚至謹慎地關好了窗戶,這才緊緊地盯著拾九的眼睛:“王爺……是前朝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