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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_第167章

    她把兒子養成了明君,把侄子養成了君子。

    其實她不能否認,對上云祲的一瞬間,與其說害怕,倒不如說,是終于松了一口氣。從小到大的東西是拋棄不了的,就算是她心狠手辣,殺了很多人。但是對于她的弟弟,還是愧疚的,對于云祲,也是虧欠的。她提醒了自己二十年,也麻痹了自己二十年,她把所有的東西都捧在重華面前,欺騙自己,這是她弟弟的骨rou,是不足月落下的一身病,甚至沉浸在這個夢里無法自拔,想著要重華留下一個血脈,是護國公府的獨苗苗。

    用現代的術語來看,重云表面正常,實際上是有一些精神問題的,一旦認清現實,那根神經就會顫動起來,越是想,越是錯。

    云祲回來了,一錘子打破了她的所有幻想,拋給她血淋淋的現實。

    精神有問題的人是怎樣?忽而想東,忽而想西。有些人傻了,可有些人卻是精明許多。

    事到如今,還是偏向云祲多一些,最對不起的人,變成了重華。

    重云突然開口,“你不是愚蠢的人,你在激怒我。”

    云祲眼皮一跳,表面不動聲色,“激怒你?太后娘娘,您是太后,您若是怒了,我可就沒命了。”

    重云看著大開的窗戶,那面是重華的屋子,“你知道,我不會殺你的。”

    云祲沉默,重云接著說,仿佛先前的面紅耳赤都是錯覺,“你是我的侄兒,華生應該也告訴了你所有的事情。畢竟,天下第一神醫不是白叫的,我殺了你爹的事情天下皆知,天下裝不知,無人敢傳。你要報仇,我也無話可說,就受著。都是我欠你的!我該還!你要護國公的位子,也給你,本就是你的。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為什么要接近重華?他什么也不知道,我養了他十幾年,他對當年的事情一概不知,他不欠你什么!你,就離他遠一點,他活不久的,不能受刺激,等他,等他,等他…死,死了,護國公的位子,就是你的。”

    重云沒有看云祲,也就沒有注意到,她說‘死’字的時候,男人眼底閃過的冷意和握緊的拳頭。

    重云還在接著說,“只要,只要你別動他,他是個好孩子……”

    “我知道!”重云錯愕地抬頭,只見云祲面部凌厲,又忽然軟了語氣,帶著些悲傷,“你不必說了,他很好,我知道……”

    重云心頭一個咯噔,這跟她想得不一樣,好像有什么超出控制了。

    莫非,這孩子,是真的喜歡重華?那些送出去的東西也沒什么別的壞心思在里邊,就像是重華看對了他一樣?

    也是了,重華,從來沒有看錯過人,好像能感知人的氣場一般,對那些壞人敬而遠之,對那些于他有惡意的人,都能巧妙的躲過,這也是他平安活到現在的重要原因之一。

    云祲,對重華竟是沒有一絲惡意,簡直令重云匪夷所思。

    哪些準備好的話,瞬間沒有了用武之地。

    第109章 皇皇者華15

    一個人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另一個人身上,那就說明,這個人已經被放在心上了。再進一步,想知道他在做什么,結交了哪些人,會不會比你更重要,比你和他的關系更親近,那就說明,這個人是特殊的存在了。

    千萬不要因為好奇而輕易去嘗試一些事情,不然會很難收場。

    譬如死亡,譬如犯罪,譬如,上邊這件事情。

    重華不知道。

    在他的生命里,短暫的十九年間,從沒有一個人會像云祲般合他心意,有些東西和習慣在不知不覺間就養成了,當你發現的時候,或許,已經晚了。

    重云覺得荒謬,一個搶了你所有東西的人,不應該是仇人嗎?為什么,還會像現在這樣,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血緣這東西,怎么會騙人呢?

    兩個人一起過了年,云祲沒有親可探,重華往宮里跑了一回,就沒再去過,一直窩在家里。讓福伯把云祲請過來玩耍,權當是熱鬧一下,重華沒有守過歲,大年三十的晚上,兩個人下了半夜的圍棋,勝負參半。重華還要再來一局,被云祲壓著乖乖睡了覺。

    而在這里,大年初一還是要上朝的,初一之后才算正常放假。

    重華不用去給別人拜年,護國公府又不是什么人都能巴結上的,在家家戶戶熱鬧的氛圍里,顯得格外冷清。只有下人相互道吉利,福伯還給每個人發了紅包,當做彩頭。

    與護國公府相反的是,云宅竟然出奇的熱鬧。明謹來的時候,重華正在補覺,日上三竿,也沒人叫他。

    明謹一進門,福伯就笑瞇瞇地迎上來,“哎喲,二少爺來了!”

    明謹舉舉手里的紙包,帶著笑意,“帶了東溪坊的點心,重華不就喜歡吃這個嘛。過了今天,可就買不到了。”

    “哎,快快接著!”福伯催催身邊的啞奴上前,接過了明謹手里的紙包,“二少爺有心了,小公爺可一直念叨你呢。”

    明謹夸張地嗤笑一聲,“切~,他,我才不信呢,我還不知道他?誰他都不念叨,整個一白眼兒狼。哎,人呢?”

    福伯笑笑,指指身后,“還沒起呢。”

    明謹嘴里呼出熱氣,“還沒起?就這幾天熱鬧,怎么能不起呢?我聽說,他身體好了很多啊,現在能出門兒了?”

    福伯跟在明謹身旁,聞言嘆口氣,半是欣慰,半是喜悅,“好,好,比往年好啊。興許是老公爺在天保佑,從護國寺回來,燃了一場風寒,發了一次病,其他都是好好的,特別是這幾日,氣色好了很多。要是放在往常,連門都出不了,今年卻可以和云太傅下棋了,笑容也比往年多了很多啊。哎二少爺,往這邊走。”

    明謹疑惑,“啊?他屋子不是在這邊嗎?”

    福伯笑著搖搖頭,“換了,從護國寺回來,就換了屋子,現在在東廂房那邊住著呢。”

    “嘶,什么東邊西邊,他自己都分不清。這么大個宅子,也不知道給各個院子起個名兒,找著真是難。哎喲,凍死我了。趕緊走。”明謹裹緊了披衣,催促福伯趕緊走。

    福伯還是笑瞇瞇的樣子,“哎,這邊。小公爺嫌麻煩,這整個宅子小公爺都沒逛完呢,哪有那個心思起名兒啊。看,就在前邊兒。”

    福伯掀開簾子,說,“二少爺在這兒等一下,老奴去叫小公爺。”

    明謹跳進來,“哎喲,還是這兒暖和。不用了福伯,我去叫他。”

    福伯笑瞇瞇,“也行,您是喝茶,還是……”

    明謹聳聳鼻頭,嘿嘿一笑,“我呀,一會兒跟你們小公爺一塊兒吃飯,好久沒吃過張嬸的手藝,想的不行。”

    福伯搖搖頭,“行,我這就吩咐下去,多加一雙碗筷。”

    “哎,謝謝福伯。”明謹搓搓手,自顧自進了重華的房間。

    “這么早,干嘛吵我。”重華聽到響動,閉著眼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