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_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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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把昆侖晾一晾,不再打擾它。是了,單純地像一個小孩,這才是昆侖,那,那個在夢里跟他說話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想的多了,腦子也清晰過來,之前的事也記了起來。 對,月華坐起來,揉揉腦袋,想起了這頹廢的半個月……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靳言還是跟一個女人接了頭,然后竟然反常的不再那么粘人了,應(yīng)該是恢復(fù)了記憶。但就是有點(diǎn)奇怪,恢復(fù)了記憶竟然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月華甚至覺得靳言說不定是奴性大發(fā),愛上執(zhí)事這份工作了。不走就不走,秉著只要別跟溫柔有什么牽扯就好的原則,他又把那些東西寄給了溫敏,讓專業(yè)人士溫敏處理,不管到底是不是原件,是真是假,只要溫家有個準(zhǔn)備,事先先處理了,就威脅不到他頭上來。 溫艾是個缺愛的孩子,對一切都警警惕惕,但應(yīng)該很是喜歡溫雅,跟他相處的時候,甚至帶著討好的意味。努力地帶動氣氛,月華能看得出,溫艾想要人喜歡他,想要人承認(rèn)他。那個孩子,過得很痛苦。 同樣過得痛苦的,還有溫柔。他能明白,明明是一樣的人,溫雅和溫柔卻是截然不同的待遇,他想要試著把溫柔掰過來,哪怕是別歪的那么厲害。 所以,為了看住人,他就總是跟溫艾待在一起,拉上溫柔,不讓她去看陳澤,再支開靳言。一坐就是一天,喝茶逗貓聽故事,過足了老年人的生活,度過了emmmm,歡快的半個月。 溫柔溫艾:并沒有…… 后來,至于他為什么會躺在這里…… emmmm,那是因為昨天,額,應(yīng)該是昨天,要不就是前天,他也不知道他睡了幾天,反正…… 咳,不經(jīng)意的,看見了溫艾帶給溫老爺子的禮物,一本他自己做的植物標(biāo)本集,他就突然想到他還沒有準(zhǔn)備禮物這件事。扭過頭問溫柔,溫柔慢悠悠喝上一口茶,表示她織了一條圍巾,再過一段時間,溫老爺子在緯度高的N國正好可以戴。 然后月華就有點(diǎn)著急,合著他們都準(zhǔn)備了,就剩下他一個了,這怎么行,反正老是待在家里也不好,一拍桌子,就要扯著他親愛的弟弟meimei外出,美名曰放風(fēng)。 溫艾表示,半年沒見,為什么jiejie變得一點(diǎn)也不像優(yōu)雅的母親了?還……越來越不按常理出牌。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還是,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姐…… 在知道是溫雅失戀了之后,溫艾表示,不按常理出牌好,說明攻擊力弱,他們都是安全的。總比母親強(qiáng),根本不出牌,直接拔刀上手,砍死一片人…… 溫柔表示,自從溫雅失戀以后,就像是腦子缺了一塊,在精神紊亂的大路上狂奔不止,再也不是那個矜持自傲,美麗高貴的溫雅了,她就這么喜歡陳澤?失戀的后遺癥這么大的嗎?人都不正常了。 最后,兩人嘆口氣,去去去去去,你是老大,聽你的。 再后來,本來是要出來挑禮物的三個人一不小心就跑到了游樂場,沒辦法,市區(qū)規(guī)劃太不合理,游樂場那怎么能建在前往商場的必經(jīng)之路上呢? 總是一個人乖乖的溫柔自然沒有來過這么熱鬧的地方。溫艾和同學(xué)在M國一起玩過,但是從沒有和家人一起來過,雖然向往,但是溫家家長絕對不會同意的。月華……,略過,更不用說。 于是,三小只不知怎么的就被誘惑了,司機(jī)一臉懵地被宰了錢,跟在三個人身后又是驚訝又是害怕,最后都化為了無奈的笑意,那錢也不知道報不報銷。 而跟在后面的保鏢表示,我們很心累,我們很絕望,我們得了一種看見人多就頭疼腿軟的病…… 開始的時候還懷著忐忑拘束的心理,玩開之后就再也不去想后果,能夠旁若無人的抒發(fā)內(nèi)心的歡樂與喜悅,害怕的時候就不顧形象地大叫,驚喜的時候就大笑,不用戴面具,不用守規(guī)矩,周圍沒有一個人認(rèn)識他們,認(rèn)識的都是血緣至親,是可以在他們面前不怕丟人的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的人。 溫柔笑的開心,連眼角都沁出淚來。溫艾也是,鼻頭都出了汗,平時蒼白的臉色也透出紅潤來,顯然是玩瘋了。 早就玩不動了的月華坐在椅子上,看著不遠(yuǎn)處挑選雪糕的兩只,還有不明顯的捂著錢包當(dāng)做看不見的司機(jī),突然覺得,如果就這樣過下去也不錯,溫柔不再待在角落里,抗拒著別人的好意,自我以為別人不愛她,不會嫁給靳言,不會害死溫雅,會找到一個不用任何心機(jī)任何手段,真正圖她這個人那顆心,而不是惦記著溫家勢力與財產(chǎn)的人,幸幸福福,開開心心。 溫艾會成為真正的陽光男孩,沒有那些陰暗的心理,沒有許多負(fù)擔(dān),做一個真正的孩子,可以安心的享受長輩的寵愛,接受同輩的好意,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然后,做一個孝順的,有主意的溫家繼承人。 若真的可以,那該有多好啊,為什么都要過得這么辛苦,不知道對自己好呢…… 月華嘆口氣,移開眼,靠在椅子上閉眼假寐。游樂場里很嘈雜,尖叫聲,歡笑聲,吵鬧聲,叫賣聲,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卻莫名的讓人安心。 “大jiejie,大jiejie?”稚嫩的童聲仿佛就在耳邊。 月華睜開眼,眼前站著一個身穿粉色蓬蓬裙?fàn)恐鴼馇虻男」媚铮肿煨Φ臉幼涌蓯蹣O了,還露出她掉了的兩顆門牙。月華看看周圍,沒有大人,是走丟了嗎? “大jiejie你真好看。跟我mama長得好像,不過比我mama還好看。”小姑娘歪著頭,一臉天真。 月華笑笑,“是嗎?你mama在哪呀?” “我mama在那邊。”小姑娘歡快地轉(zhuǎn)過身,小辮子一甩一甩,指著不遠(yuǎn)處賣飲品的地方。可是那里沒有人,準(zhǔn)確的說,沒有可以稱為mama的人,那里只有幾個大男生和小女孩。 小女孩有點(diǎn)慌亂的左右看看,帶著哭腔:“mama不見了。” 月華急忙蹲下來安撫,小孩子哭什么的,最可怕了:“別哭別哭,你mama走丟了,jiejie帶你去找好不好?” “真噠?”小姑娘扭過頭,哪里是要哭的樣子,“大jiejie,我不哭,我爹地說了,身為淑女,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要昂首抬頭,禮儀完備,身陷困境不露焦急之色,哪怕……哪怕……什么來著,忘了。” 月華:現(xiàn)在的小孩都這樣的嗎?是我老的太慢還是他們長得太快…… 看一眼還在等雪糕的人,月華站起身來看看附近的服務(wù)臺,不是太遠(yuǎn),估計還要有一會兒,他牽起小丫頭,“走吧,帶你找mama,小淑女。” 跟工作人員接洽后,工作人員很快就廣播出去,相信很快就會來人了。 小丫頭扯扯月華的褲子,眼神擔(dān)憂,嘟著嘴,“大jiejie,你要走了嗎?我一個人好害怕。嗚~” 月華心里好笑,這小丫頭鬼靈精的,彎下腰,皺著眉,裝作為難的樣子,“可是jiejie也有兩個小孩在等著jiejie回去呀,你看這里這么多人,要是那兩個小孩發(fā)現(xiàn)jiejie不見了可是會哭的,他們不像小淑女這么堅強(qiáng),一旦迷失了,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回不了家,那要多可憐呀。” 小姑娘扁扁嘴,“他們真沒用。我爹地說了,身為淑女,要堅強(qiáng)自立,絕不認(rèn)輸!” 這兩者有什么關(guān)系嗎?不過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對,他們不是淑女,他們是缺愛的小不點(diǎn),身為淑女,應(yīng)該要不失禮儀,善解人意。是不是?”月華有種罪惡感,但是也只能這么說了,他完全不會跟小孩相處,逗一逗還行,再多一點(diǎn)就不行了。 “那好吧。”小姑娘一臉不情愿,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那大jiejie,你叫什么名字呀?” 月華點(diǎn)點(diǎn)她的鼻頭,“你爹地教你那么多禮儀,沒告訴過你問別人名字之前,要怎么做嗎?” 小姑娘鼓鼓臉,嘿嘿笑笑,“我忘了,爹地說,問別人名字前,要先自報家門。我姓艾,我叫艾婉。大jiejie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 愛玩?這是在逗他嗎?“我的名字,等下一次咱們見面了,jiejie就告訴你。”茫茫天地,人來人往,遇見一次已經(jīng)是緣分了,遇見第二次的機(jī)會微乎其微。 “好,那咱們拉勾勾。”小姑娘伸出小手指,要跟他拉勾。 月華盯著她的手指看了許久,笑著伸出手,“好。” 月華擺擺手,沿著記憶里走過的路往回走,路上一個女人急急忙忙地往這邊跑,迎面就撞在了月華身上,月華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人多的地方撞一下就容易產(chǎn)生連鎖反應(yīng),身邊一個人被牽連,手里的果汁沒拿穩(wěn),’啪‘的一聲砸在月華身邊,杯子炸裂開來,果汁濺了月華一身,衣服濕了,甚至有幾滴濺到了他的嘴里。 “怎么回事啊!” “慌什么!” “哇塞,沒傷著吧?” “怎么這樣啊?太沒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