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_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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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敏體質?”他從來都不知道,他的小姐竟還是這種麻煩的體質。 “嗯你不知道嗎?”醫生露出疑問的表情,又語重心長地叮囑,“你怎么能這么疏忽呢?你家小姐對很多東西都過敏的,小伙子,你還需要再練練啊。好了,到了。” 停在外面的司機打開車門,接過靳言手里的箱子放在車里。醫生拍拍靳言的肩膀,“好好做,當溫家的執事,還是很有前途的,啊,哈哈哈哈。” 靳言躬身送別,“你慢走。”醫生走了幾步,聽到聲音又轉過身來,看著躬身有禮的靳言,往事依稀,似是故人來,他恍惚開口:“艾辰……” 靳言疑惑地抬起頭,醫生卻如夢初醒,吶吶笑起來掩飾自己的失態,猶豫了一會兒,似是帶著勸告般開口,“人啊,還是要守著界線,若是一不小心過了界,做了難以挽回的錯事,再怎么補償都是徒勞。靳先生,希望你會是個好執事。”說完便躬身作別,坐進車中,駛進黑暗的夜色中。 黑暗的山路上沒什么燈光,一輛車安穩地駛過來,橙白的車燈劃破了黑暗,照出周圍陰森景色的本來面目。 看著那個靳言,他就仿佛看見了二十年前的人,優雅得體,溫柔有禮,是個難得的紳士,但是,卻不是個合格的執事。 因為,他讓他的主人迷戀上他,而他卻愛上了別的人…… 如今,溫家又多了一個執事,驕傲矜貴的小姐,優雅完美的執事,多么熟悉的組合啊…… 哎,都是孽緣,管不了,不想了,不想了…… 醫生坐在后座,看著窗外依稀可見的不斷向后倒退的草木與護欄,嘆了一口氣。 靳言看著遠馳的車子,左手大拇指與中指磨搓了兩下,又恍然若失的停下來,帶著沉思的目光往回走,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月華覺得自己的手腳動不了,好像被什么給禁錮了,浸在深不見底的海水中,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水流奔涌而上,緊緊壓迫著他,他睜不開眼,使不起力氣,什么也看不見,聞不到,周圍好安靜,只有水流翻涌的咕嚕聲,和透過厚厚的隔膜不太清晰的叮叮當當聲。他能感受到什么東西包圍著他,從皮膚上掠過向上奔走,撞到了什么又落下來,蹭到他的脖子。他的皮膚感覺木木的,感受不到溫度與疼痛,仿佛被麻醉了一般不受控制。他想皺眉,卻發現他連皺眉的力氣都沒有,就像一具沉在海里的尸體,被綁住了手腳,被洋流沖擊搖擺飄蕩,最后又回到原地。 好像有什么在觸碰著他的嘴唇,軟軟的,他覺得他慢慢的從深海中抽離出來,逐漸靠近了海面,他聽到了有人在走來走去,感受到微微的光亮,身體的感覺也慢慢回來了,胸口悶悶的,腦袋昏昏沉沉像是在冰水里泡過,手被誰拉起來,被什么包裹,溫溫熱熱的。 靳言用熱毛巾包裹住月華輸著液的手,讓她不那么冰涼。 月華的臉很白,以往無需點飾都很是紅艷的嘴唇也沒了血色,皸裂著起了干皮,就算靳言用棉簽蘸水幫他潤濕,依然顯得蒼白可怖。 靳言一直都知道,人很脆弱,一點小事都可能要了一個人的命。以往他看著那些為了所謂愛人做出傻事的人,都會笑一聲愚蠢,什么愛人,為了一個人,放棄那么多,不是愚蠢是什么? 他曾經恥笑梅利根記著一個死去的□□,瞎了眼地要把家族交給戴倫;不理解老K為了一個女人殺了政治官員,從一個前途光明的特種兵墮落為一個見不得人的殺手;不理解文森特對家人的渴望,總是要插手他們的任何事情;不理解愛麗絲親手了結了她的父親后,卻拼命地抽著她父親最愛的煙,美名曰牢記她母親的教訓…… 就在半個月之前,他還對著愛麗絲說,他不會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放棄他的位置。 可是,現在,他覺得,若是用他的權力,用他的財產,甚至是他對梅利根的仇恨,若是可以用這些來換取月華的好轉,他會毫不猶豫的,畢恭畢敬的捧出來。 恢復記憶的他嘲笑著失憶的他,覺得那個他幼稚愚蠢,對一個小丫頭百依百順,甚至把好不容易找到的東西都交給了溫雅。還一臉愧疚抱歉,生怕溫雅生氣。把他后來對溫雅的縱容,一看到溫雅就心軟的不行這些心情,都當做是失憶的后遺癥,只要慢慢疏離溫雅就好,人嘛,有了距離,就不會有感情。雖然在這期間,他的眼睛與耳朵總是會不自覺的跟著溫雅,他努力地控制自己不去想,不去做,甚至開始放任溫雅去做一些失憶前的他不讓做的事情,然后一個人壓抑著心中的異樣。 直到現在,因為他的逃避躲閃使得溫雅出了事,看著臉色蒼白的小姐心如刀絞,憤怒惱恨和強烈的悔意沖擊著胸膛和大腦,讓他無法思考時,他才明白,幼稚的不是失憶的靳言,幼稚的是他,明明就是喜歡,明明就愛,明明就是舍不得,何必要自虐般的做一些根本就是厭惡的事情,何必要自我欺騙的說什么要到溫家老宅去找牽制溫家的東西,現在想想,這么拙劣的謊言,愛麗絲一定是看出來了的,什么找牽制的東西,最能牽制的,也不過是溫雅了。所以,她才會不怕事大的痛快地離開,不再勸他回去,她一定是期望著,在以后看自己掙扎后悔。 靳言嘲笑著自己的膽怯,是了,他怎么會如此愚蠢,如此懦弱,若是他沒有猶豫,沒有逃避,沒有退縮地想要離開,放任溫艾和他的小姐外出,是不是就不會被人撞到,就不會被那該死的果汁潑了一身,就不會……就不會躺在這里受罪,直到現在都昏迷不醒,身上爬滿了疹子。 他能去埋怨誰?他誰都埋怨不了,只是一個意外,一個他不在他的小姐身邊時,發生的意外,能埋怨的只有自己,該埋怨的只有那個叫靳言的混蛋…… 第12章 我的執事(8) 月華漸漸清醒過來,那種冰冷孤獨的感覺卻依舊殘留在大腦中,讓他心悸。 “宿主,你還好嗎?”感受到月華靈魂波動的昆侖不敢大聲,怕吵到他。 月華覺得渾身無力,不想睜眼,“我這是怎么了?”喉嚨澀澀的,就連呼吸都覺得難受。 “宿主,你忘了?你跟著溫艾出去,被人潑了一身果汁,溫雅又剛好對那個過敏,宿主就倒了。” 月華覺得記憶有點斷層,“我好混亂,你給我講一講吧。就從…”月華想了想,突然記起那個周圍破碎的場景,心中疑惑,現在想想,突然覺得周圍不真實起來,“昆侖,我有沒有問過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這個世界是不是真實的,這個問題。” “……原話是沒有的。”。 “是嗎?那,這個世界是真的嗎?” “……是,也不是。宿主,怎么會突然問這個?” “沒什么,不過,什么叫是,也不是?” “嚴格來說,這個世界不算是完整的世界,有很多的漏洞,世界線的力量并不能達到標準狀態。所以宿主才能來到這里,進行破壞世界線的任務,從而得到力量。” “是,真實的世界嗎?” “宿主不要多想!”昆侖怕月華又鉆牛角尖,急忙解釋,“破壞世界線是為了讓整個世界達到不可期未來的狀態,不用受世界線的束縛。破損的世界線會出現一種不好的現象,很多人對一件事,明明不想這樣做,卻被指引著去做,人生不能自己把握。在這種破碎的世界線規則里,男主女主就相當于世界線獲取力量的棋子,一出生就被世界線cao縱,沒有了自己的人生,若是宿主破壞了不合格的世界線,使得本來就不強大的世界線崩潰掉,就會有新的世界線產生,讓整個世界回歸平衡。對他們是好的!” 月華好笑的勾起嘴角,睜開眼睛,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你急什么,我還沒說什么呢。” “……我,我,啊,昆侖怕宿主……” “怕我不做了嗎?”月華接上昆侖的話,“也許吧,畢竟,在我看來,一個外來者,有什么資格去干涉別人的人生?” “宿主……”昆侖的語氣有點愧疚,帶著擔憂。月華能想象到它情緒不高的樣子。 “不過…,按照昆侖說的,我要是干涉了他們的人生,反而是救了他們呢。對不對?”月華柔下語氣,努力地帶動氣氛,想要安慰昆侖。 “對!對!宿主,宿主,宿主破壞了世界線,世界回歸平衡,就會產生新的規則……”昆侖因為太興奮不知道說什么,又重復起之前的話。 “昆侖,昆侖你冷靜一點……”月華覺得他要把昆侖玩壞了。 昆侖猛地停下來,不再說話。不論月華怎么叫它都不開口,月華莫名覺得昆侖是覺得它做了蠢事,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