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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打臉成神_第56章

    沐曦辰看他這樣,大概也能猜到他是什么樣一種心情。

    身處這個旋渦本就步步驚心,一點一滴算計著人心,卻悚然發現自己的一切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赤.裸的,毫無遮擋的,明晃晃的,甚至那些人可能還在暗地里嘲笑他們的愚昧和天真,不崩潰才怪。

    而且據他所知,這個徐懷基本上是看著他們二人長大的,說句大不敬的,基本上已經將他當成一個信任濡慕的長輩來看待,平日里也是尊敬有加,到頭來卻被這人狠狠插了一刀又一刀。

    嘖,莫名覺得有些可憐啊。

    難得的,沐曦辰沒說什么諷刺的話,喚來青衣重新上了茶水,又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四殿下縱使心中不快,也不該作踐我這極品雨前云霧啊,一年產量不過十斤,你這般如牛飲水,真真是令人心疼。”

    楚墨淵把茶杯握在手里,炙熱的溫度透過掌心傳進身體里,似乎沒那么冷了,只是情緒還是很低落,整個人看上去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喃喃道,“為什么呢?”

    沐曦辰朝天翻了個白眼,這古人就是這么固執死板的嗎?

    “能有什么為什么?當年長孫皇后心善,救濟了他的家人,獲得他的忠誠追隨,可是娘娘紅顏薄命,留下你們兄弟兩勢單力薄,根本不能給予他什么庇護,當年他能因為家人效忠你們,自然也能因為同樣的理由效忠別人,莫不是你非要以為你們的恩情,比他家人的性命還要重要吧?”

    這世上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怎么這人竟像是鉆進了牛角尖一般?

    他看楚墨淵稍微冷靜了一點,扯過一旁的小幾,擺上兩盒棋子,溫聲邀請道,“你心不靜,不如來幾局,否則就這么回去,恐怕要壞事。”

    楚墨淵有些奇怪地蹙眉,“心不靜如何下?”

    沐曦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輕緩卻又詭異的笑,“心不靜,才要下呢……”

    楚墨淵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還是沒有推拒,兩人就在小小的棋盤上廝殺起來,漸漸地,原本的漫不經心被滿面肅容所取代,楚墨淵的眉頭越皺越緊,俗話說棋場如戰場,從一個人的棋路可以看出他的謀略,手段和心機。

    本來他對這個人是不怎么看好的,可是越下,他就越是感到心驚,這人實在……太過恐怖!

    不到半盞茶的時間,他的黑子就被殺得片甲不留,只余下西南方的一小部分還在負隅頑抗,但是顯然,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捏著棋子的手緊了又緊,最終還是有些頹然地放下,“我輸了……”

    他是真沒想到竟會敗地如此迅速又如此慘烈,他的棋藝,基本已經可以和宮里的棋博士戰個平手,偶爾運氣好甚至還能占上風,怎么今天竟是這般慘敗。

    沐曦辰看著男人低垂著頭,跟只喪氣的大犬一般備受打擊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地搖了搖頭,纖長的手指伸出,捻起他的一枚黑子,指著棋盤道,“二殿下和四殿下式微,看似步步危機,被豺狼虎豹所環伺,內里甚至還有小人作祟,”

    他的指尖虛虛劃過那一片包圍圈,在一片黑子中的幾顆白星上點了點,然后勢頭一轉,將手里的黑子放在了另外一個缺口上,一落下,就連接著被包圍的那片黑子,劈開了一條生路,甚至截斷了白子的退路。

    “但此局卻也不難解,若是有外力可以從中推動,整個局勢又大不一樣,而在下不才,倒是愿意成為這把出鞘的刀,為殿下,劈開那一條生路!”

    第48章 星月沉,舊人歸(五)

    楚墨淵眼神沉沉地,黑黝黝地望不見底, 里面仿佛有個旋渦, 吞吐著要將眼前人拉進深淵, 完全地, 毫無縫隙地。

    沐曦辰知道他這樣的人不可能會莫名其妙地相信一個陌生人的投誠, 所以也不著急, 自顧自地收著棋盤, 纖長白皙的手指靈活地卷起再伸直,捻起一粒粒棋子,極致的黑襯托著極致的白, 惑人而不自知。

    “你的目的?”良久, 楚墨淵才開口, 只是嗓音干澀無比, 又低沉暗啞, 簡直像是生生從胸腔里擠出來的一般。

    “目的么……等殿下相信我有跟你們合作的實力再談吧, 不過殿下可以放心, 絕對無損于你們的大業。”沐曦辰淺笑嫣然,明明身處堪稱最底層的青樓楚館, 明明身份是再卑賤不過的青樓妓子, 但是他身上的那種自信和強大的氣場,卻讓人興不起一絲嘲諷或鄙夷的想法。

    而與之相對的, 就是他眼中純然的冷意, 就像是寒冬臘月里的冰湖, 凝結著終年不化的冰川, 刺骨的寒。

    楚墨淵不期然對上這樣一雙極具存在感的鳳眸,配合他周身極為矛盾的氣質,一時之間竟然看呆了,絲毫沒有直直盯著人瞧不禮貌的自覺性,就像被蠱惑了一般,完全移不開視線。

    直到手背再度碰上微燙的茶杯,才猛然回神,思及自己剛剛莫名其妙地出神,楚墨淵有些尷尬地輕咳一聲,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接道,“你說的事情,本殿會好好考慮的,這是承諾賠付的兩萬兩銀票。”

    說著,從懷里掏出厚厚一疊銀票放在桌子上,起身就要離開,卻照舊是在門口聽到那人不緊不慢的聲音,“徐懷此人,殿下不如留著,可是大有用處呢,若是不明白,也可與二殿下商量一番,想來,他會懂的。”

    “誰……誰不懂了!這種事……本殿下當然知道!”楚墨淵黑著臉轉身,張口就想反駁,但是對上那人清清冷冷又略帶嘲諷的眼,最終卻什么都沒說,冷哼一聲轉身就走,把門摔得震天響。

    沐曦辰看著那搖搖晃晃地木質門框,好笑又無奈地搖了搖頭,這人怎么那么禁不起逗呢?

    熟不知,他越是這樣,就越讓人想欺負呢……

    啊,對了,這門,可也得讓那家伙賠,不然次次摔門,光修門可也是筆不小的開支呢。

    沐曦辰隨意將腳邊的銀票拂開,沒有再看一眼。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本以為這人光是查實徐江的事,就需要不少日子了,另外肯定還要私下里調查一番他的真實身份和來歷,可這人倒好,竟是日日定點來他這里報道!

    一坐下,什么話也不說,自顧自搬過棋盤就開始下,自己下上兩局,便會邀請他也來一局,縱然每次都被殺得片甲不留,卻反倒是越挫越勇,逗留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除了下棋,就是品茶,看著這人將他的好茶當白水喝,就莫名忍不住心中沸騰的殺意啊!

    但偏生這人臉皮極厚,要錢給錢趕卻不走,喝著喝著就開始天南地北地閑聊起來,大至外面的江湖傳言,小至他們王府的最近發生的新鮮事,可謂是無所不談了。

    沐曦辰知道這人是在套他的話,也并不在意,合作嘛,總歸要拿出足夠實力和誠意才能又合作的資本不是么?

    楚墨淵這幾日里,光是對沐曦辰的印象,就有了近乎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發現這人,無論是學識,眼界,談吐,可以說是絲毫不遜于宮里那幾位大家,哪怕夸贊一句博古通今也毫不夸張。

    而更令人驚奇的是他相當準確的消息來源,基本上無論多大多小的消息,他都能牢牢掌握并適當化為己用,更別提對當下朝局和各大勢力之間形勢的準確判斷和精準剖析,若說是當個謀士,那都是貶低了他。

    也許只能用鬼才來形容了吧……

    可偏生就是這么一個驚才絕艷的人,卻縮居在這么個……低俗**的地方,承受著世人的嘲諷和鄙夷,光是這么一想,旁人會用如何不屑又輕賤的語氣來形容這人,就讓他的心臟產生一股近乎燒灼般的疼痛。

    “你為什么……不離開?”終于,忍了半響,楚墨淵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縱然知道這有可能會戳中青年的傷心事。

    沐曦辰緩慢地眨了眨眼,這是什么神展開?

    剛剛明明在分析二皇子現有的優勢和劣勢,話題怎么就突然轉到他身上了?

    然而當他對上男人那雙執拗的,卻暗含心疼的眸子,微微怔愣了一瞬,有些不自在地朝后靠了靠,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似乎是在考慮措辭。

    兩人之間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一人死死盯著另一人,執著于那個答案,另一個卻在考慮是否說真話,以及若是說真話,又要坦白到什么程度。

    過了好一會,沐曦辰才輕笑了一聲,開口道,“在這兒的,又有幾個是心甘情愿的呢?總歸有那么一二不愿提及的過去,殿下何必糾結。”

    “可是你明明……”隨時可以離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