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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邊各小國瑟瑟發(fā)抖,隔壁的高麗原本奉鄴朝為宗主國,方淮登基竟為派使臣前來朝賀,如今方爭勝這么大的動靜,他們也裝不得傻,正好趕上方爭勝的萬壽節(jié),搭了一波末班車。 多國使臣朝賀,自愿奉新朝為主,順便哭一波窮,一般帝王礙于面子都要賞賜一二。 宗主國雖然也是殖民形式的一種,但無論是前朝還是今朝,都從未實行真正意義上的殖民手段,很容易發(fā)生貢品價值遠低于賞賜的情況。 而過多的剝削也沒有意義,因為到頭來苦的還是殖民國的百姓,而賞賜過多肥的也是上層,而非百姓。 長生的建議,卻是直接將周邊小國納入版圖,將原住民收編成為本朝的一個少數(shù)民族,在小國推行本朝的政策,實行漢化一統(tǒng)。這種建議,毫無疑問遭到了不少人反對,武將們倒是很高興,畢竟推行這種政策很大程度意味著遠征小國,武將有戰(zhàn)打自然高興。 而文臣卻分為兩派,一派支持一派反對,反對派是一群迂腐的儒生,大談仁義道德,長生也沒有生氣,只是請求派遣文臣前去勸降。 此話一出,那些原本叨叨的文臣們也徹底閉上了嘴巴。 又兩年過去,方爭勝完成了對周邊小國的整編。 長生的意見,方爭勝大多采納,若是換了旁人只怕此時難免志得意滿,但長生勉強也算是一個歷經(jīng)三朝之人,他到底還是察覺到了方爭勝態(tài)度的微妙,之后于朝事上不再多言,更不敢結黨,慣來獨來獨往,不與朝臣焦急。 三年后,長生以身體為由請求辭官,方爭勝不允,長生再三請求,方爭勝這才同意,長生也并未閑下來,轉而與秦昕然一起創(chuàng)辦書院。 秦昕然辦女學,長生辦格物學院,長生自己編寫教材,將前人和自己所知的知識匯編,教學以算數(shù)為基礎,又加上一些基礎的物理知識,這樣的學院教出來的學生無法參加科考,因而入學者寥寥。 長生這些年的政績,實打實的改變了大多數(shù)人的生活,且京中上流社會都明白,哪怕長生致仕,依舊對方爭勝有很大的影響力,因而不少人家為了搭上長生這條線,將家中庶子送到書院入學。 長生明白世情如此,因而心中也沒有嫡庶之別,不管入學的是嫡子庶子,他全都一視同仁。方爭勝也曾經(jīng)入格物學院微服私訪,見了學生做的那些粗淺的科學實驗,心下雖覺得奇異,但到底不夠重視。直到長生拿著制冰的硝石,告訴方爭勝此物也是炸藥的成分之一,方爭勝這才重視起來,再看這些實驗,便頗覺脊背一寒。 一屆學生三年畢業(yè),學子畢業(yè)本以為要面臨無處可去的情況,長生向方爭勝奏請從工部獨立出一個衙門,專司發(fā)明研究之事,方爭勝忙不迭的同意,而后建了一所研究院,將格物學院的畢業(yè)生近乎包圓。長生不到四十便致仕,此后四十年再未出仕,他教出來的弟子卻遍布天下,因著他創(chuàng)辦格物學院,培養(yǎng)了幾代理科人才,被后世人稱為理科之父。 第148章 番外 毒蛇(魏思謹) “夫人,老爺他,他……”魏思謹看著眼前的丫鬟,磕磕絆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哪里還不明白。 “咳咳……罷了……”魏思謹拿帕子捂住嘴,再放下時,帕子上已經(jīng)沾滿了血跡。 那丫鬟見這情形,頓時急了眼,道:“夫人,奴婢這就去找老爺,一定將他請過來,您的嫁妝都被他花的差不多了,難道還要不給您治病嗎?” 魏思謹凄慘一笑。 那丫鬟步履匆匆的離開了,一個時辰后方才回來,兩邊臉頰全都高腫著,一雙眼睛紅紅的。 “無事,這就是我的命了。”魏思謹說著,更顯虛弱。 丫鬟聽了這話,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立時道:“奴婢這就去尋二小姐!” 魏思謹見她這般,心下到底松了一口氣,只是病體沉疴,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她再度醒來,她的床前坐了一個容貌與自己一般無二的年輕女子,女子身形瘦弱,但氣色甚好。 魏思謹見此,神情一暗,明明閨中時meimei的身體比較差,沒想到如今倒是自己變成了病秧子。 “jiejie醒了?”女子聲音輕柔,哪怕嫁了人依舊帶著三分不諳世事。 “家中丑事,讓meimei見笑了。”魏思謹說著就要起身。 “jiejie病著,快躺好。”魏思諾臉上滿是氣憤,道:“那安云也太過分了,jiejie尚在病重,他便容忍小妾來氣你!” 魏思謹神色一暗,道:“是jiejie無用,壓不住人。” “這跟jiejie何干,明明是安云糊涂,寵妾滅妻!”魏思諾很是生氣。 魏思謹微微低頭,開口道:“父親不愿意出仕,他在朝中過得也艱難……” “jiejie何必替他辯解,父親對他悉心教導,眼見父親不愿意出仕,他便換了臉色,這種狼心狗肺之徒jiejie何必再護著他,我非得讓秦jiejie好好治治他!” 魏思謹眼中閃過一道暗光,她自閨中時便與秦昕然不睦,而魏思諾卻與她相交莫逆,只是人與人的命運相差卻十分巨大。 魏思謹思緒漂浮著,想到當年秦昕然選秀入宮,伺候年過不惑的皇帝,雖大家面上都恭賀秦家出了一位皇妃,但都知道皇帝并不好女色,私底下都道秦昕然一輩子已經(jīng)能望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