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蜜[穿書]_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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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海榮“騰”地一下就炸了:“這誰畫的?” 他轉(zhuǎn)眼又往沙發(fā)上看,結(jié)果見沙發(fā)上擺滿了樂譜,還有一堆外文書,意識到自己可能被戴了綠帽子這件事讓周海榮非常火大,他直接往肖遙臥室走,肖遙要拉他:“你干什么?” “還有誰在這住,你養(yǎng)人了?” “養(yǎng)你個大頭鬼,你別亂躥。” 周海榮直接推開臥室的門,朝里頭看了一眼,肖遙的臥室很簡單,就一張床一個衣柜,沒看到人,他就又往洗手間去,結(jié)果里頭也沒有,他像是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又回到肖遙臥室,打開了肖遙的衣柜。 肖遙都氣炸了:“周海榮,你干什么!” “這,誰畫的?!”周海榮指著畫板說,“你不會要告訴我,這是你畫的吧?行啊,肖遙,我還真小看你了,說得到做得到啊。” 肖遙這才意識到周海榮是為什么發(fā)火,他看周海榮氣成那樣,心里突然微微一動,說:“對啊,我早就跟你說了,你不跟我離婚,就等著戴綠帽子吧。” “好,你行。”擔心得到了驗證,宿醉的周海榮臉色都紅了,“你行啊,你真行。” 周海榮說完,一腳就把他的畫板給踹翻了,嚇得陳哈哈嗚嗚叫了兩聲,跑到肖遙身后去了。肖遙將它抱在懷里:“你別在我這發(fā)神經(jīng),昨天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你還跟我算賬,你看我臉上,”他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創(chuàng)可貼,又指了指自己的手:“把我揍成這樣,你還找我算賬?我還正要說呢,那個孫什么幾把,敢跟我動手,你等著看,我今天非讓人把他腿給打折了不可。” “是你先動的手,人家還不準還手了?” “我不跟你扯,”周海榮說,“jian夫是誰,你叫他出來。我跟他扯。” “jian夫多了去了。”肖遙這回是真生氣了,“你要找哪個,我還得看看他們有沒有時間。” 周海榮氣的在客廳里來回徘徊了幾趟,一只手插著腰:“你是不是想報復我,我出軌,你就跟著出?我他媽是喝醉了,不知道,我已經(jīng)道過多少回歉了。你呢,你也喝醉了?” 肖遙不說話,冷著一張臉。周海榮又問:“你是這樣的人么?肖遙,你就這樣的人么?我以為你最干凈最純潔的人了,別人說你背后臟的不行,我都不信,難道你都是騙我的么?” “我還真是騙你的,”肖遙說,“我真正的樣子是什么樣的,你根本不知道。我不愛你,你愛的也不是真正的我,所以我說咱們倆離婚啊。” 周海榮捋了一把頭發(fā):“當初可是你求著我結(jié)婚的。” “所以現(xiàn)在我求著你離。”肖遙冷冷地說:“離么?” 周海榮就是不松口,臉色通紅,扭頭就朝外頭走。肖遙覺得自己應該趁機逼一把,于是在后頭說道:“我雖然單方面和你離不了,但是我想跟誰好就跟誰好……” “我就問你一句,”周海榮忽然回頭,“跟你好的人里頭,有我大哥么?” 肖遙一下子就愣住了,反應過來之后眉頭一皺:“什么?!” 看肖遙那個呆滯又羞憤的神情,周海榮就知道自己沖動過頭了。 說實話,他自己也不覺得肖遙會和他大哥搞在一起,他就是不相信肖遙,也該相信他大哥啊。他大哥的為人他還是知道的。于是他漲紅了臉,一語不發(fā)地走出去了。肖遙把陳哈哈放到地上,陳哈哈又來勁了,跑到門口,“汪汪汪”對著周海榮的背影狂叫,那叫一個兇。 肖遙把他的畫板撿起來,突然特別煩躁,一把又將畫板給扔了。 老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他得想想辦法。周海榮既然以為他水性楊花給他戴綠帽子,他就索性多給他戴幾個,周家那樣的門庭,應該容不下一個水性楊花的婚姻對象。上次他求周海權(quán),周海權(quán)沒有答應他,他就不信等他花名在外,周海權(quán)還能接受他作為自己的弟媳婦。有了長兄的阻攔,再加上周海榮的男人自尊,他就不信這婚離不掉。 因為昨天孫得在因為他和周海榮打了架,肖遙覺得有必要跟他坦誠一下他和周海榮的關(guān)系,便約他出來,把他和周海榮的事都跟孫得在講了。孫得在說:“我原來以為他只是單純地討人厭,沒想到還這么賤。你對他好的時候他不領(lǐng)情,不要他了他又上趕著了。” “其實我對他也不算好,以前鬧那么難看也有我的責任,”肖遙實事求是地說,“不過眼下我是真的想和他離婚,分干凈,就是他一直不同意。” “ 你真要鐵了心想離婚,難道還有離不掉的?”孫得在說。 他就帶著肖遙去找他在律師所上班的堂叔。 “這個一方要離婚,一方不肯離的,是比較麻煩。你有他出軌或者家庭暴力方面的證據(jù)么?” 這個還真沒有:“婚前算么?他婚前有出軌,朋友可以作證。” 孫得在聽了,立馬回頭看了他一眼,對他報以深深的同情。 肖遙微紅了臉,孫得在他堂叔說:“婚前這個不能算。” 那他就沒什么證據(jù)了,坦白來說,想找出周海榮的缺點,而且足以大到法院能判離,確實不容易。在大部分世俗人眼里,周海榮可是個香餑餑,各方面條件誘人。 “那你這就不好申訴離婚了,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來說,法院對你們這種剛新婚就鬧離婚的,都是調(diào)解為主,尤其對方希望婚姻維持意愿強烈的,一般都不會判離。最好的辦法就是分居兩年,到時候再來申訴離婚就比較容易了。” “兩年太久了,”孫得在說,“人生最好的時間都花在離婚上,太不值得了。叔,沒別的辦法了么?” 他堂叔搖搖頭:“主要我聽你們形容,對方還頗有財勢,他們這種一般上面都有人,其實離不離,主要都還是看對方。最好還是讓對方主動提離婚。” 真到走投無路,心里憋了一股氣,反倒懂得取舍了。肖遙自從重生以后,就急于自立,欲望太多,反而難以取舍。譬如教鋼琴和在燒烤店打工不能兼顧,他卻想兩邊都做好,又不好意思跟老板娘請辭,顧著面子人情什么的,對周海榮也不好意思下狠手,希望好聚好散……可他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人生有時候就要狠一點,絕一點,不破不立,舍得舍得,不舍哪有得呢。 肖遙當天就辭了工作,放棄了家教,將陳哈哈再次送到收容所,他拉著行李箱站在周家大宅門前,仰頭看,黑色鐵門,兩旁的柱子上爬滿了蔥郁藤蔓,腐朽中透著生機。 他要拋卻一切,專心致志地把婚給離了。 周家人對他的回歸各有看法。 王姨雙手鼓掌歡迎:“你可算回來了,這些天不知道我天天念叨你。” 周彤冷眼旁觀,自從親眼見了肖遙跳江,她就覺得這人極端,不敢輕易招惹他,怕他再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來 。 周海榮心里還有氣,但更多的是傲嬌,在別人面前沒說話,關(guān)上房門就冷笑一聲:“不是外頭養(yǎng)男人了么,還回來干什么?” 肖遙說:“當著你的面養(yǎng)啊,不是更刺激?” “想逼我離婚,跟你相好雙宿雙飛么,你想的美!”周海榮氣鼓鼓的,“不離,就不離,這就是對你背叛我的懲罰!” 至于周海權(quán)……他出差了,不在家。 孫得在說的對,鐵了心要離,沒有離不掉的。換著花樣折騰,不到十天,周海榮就跟肖遙離了。 離的有些難看,周海榮都沒叫司機送他。肖遙拉著行李箱自己從周家大門出來,周海榮站在頂樓上看著他。王姨也沒敢去送。 關(guān)于這次離婚,王姨其實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因為就在前天,周海榮還咬定了就是不離婚。 年輕人的感情,她都有些看不懂了。肖遙這趟回來,顯然就是為了鬧離婚,怎么鬧騰他就怎么來,周海榮的立場也很堅定:“你盡管鬧,我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