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蜜[穿書]_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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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遙一時有些無措,只好當做沒有看見。周海榮也沒說話,只沉默著靠在他身上,不一會就閉上了眼睛,好像真的睡著了。 見他這樣,肖遙心里倒也有些傷感。其實周海榮如今對他的心思,比當初還要熱情一些。他每天騎著自行車,看著周海榮開著車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后面,有時候也覺得很奇妙。 不是感動或者心動,只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他在路燈和樹影的明暗里穿梭,因為每次都是大半夜,路上車很少,有些冷清的路段,就只有他們這一輛汽車,一輛自行車。他有次存心捉弄周海榮,忽然轉(zhuǎn)到一條小路上,騎得飛快,最后在一片居民樓里將周海榮甩掉了,自己在幽深的巷子里等了十幾分鐘,再出去的時候,見周海榮下了車,正著急地四處找他。 后來看見他,也不生氣,只著急地說:“這里治安不好,你別大半夜亂竄。” 薄情也是周海榮,深情也是周海榮,那么真實又矛盾的一個男人。 他將周海榮送到周家,周家人都已經(jīng)睡下了,王姨出來接的他們。周海榮后來已經(jīng)昏睡了,他和王姨合力一起將周海榮扶上樓,可能是聲響有些大,把周海權(quán)給吵醒了。 “他喝多了。”肖遙對他說。 周海權(quán)點點頭,把周海榮接過來,還是他力氣大,一個人就把周海榮給弄到床上去了。肖遙站在旁邊喘了口氣,對王姨說:“他吐身上一點,你等會給他把衣服脫了。” 王姨點點頭:“怎么喝這么多呢?” “不是在我那喝的,”肖遙說到這里略有些尷尬:“那個,他跟我朋友打了一架,臉上破了點皮,你也給他處理一下。” 聽到周海榮還跟人打架了,周海權(quán)臉上就不大好看。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肖遙說:“那我就先回去了。” “這么晚了,留這住一晚上吧。”王姨留說。 “不了,家里養(yǎng)了狗呢,一天沒回去了,得回去看看。” “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周海權(quán)說。 “不用了,我打車就行。” “這會車恐怕不好打,讓海權(quán)送你吧。”王姨說。 周海權(quán)也不等他反對,就進他臥室去穿衣服了,不一會便換了衣服出來,肖遙跟王姨告了別,便和周海權(quán)一起出來了。 肖遙上了車,又跟周海權(quán)解釋了一下今天的事,周海權(quán)只“嗯”了幾聲,也沒說別的,最后問他說:“你最近過的怎么樣?” “還行。”肖遙說,“挺忙的。” “看你很疲憊的樣子。” 肖遙就笑了,靠在椅背上,說:“最近是有點累,感冒了。” “要注意身體。” “嗯。”肖遙說,“我知道。” 接下來便沒有什么話了,肖遙想了想,找了個話題,反問說:“你呢,工作忙不忙?” “就那樣。”周海權(quán)說完又有些懊悔,覺得自己像是個話題終結(jié)者。大概他比較在意在肖遙面前的形象,說話會更謹慎一些,反倒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周家距離肖遙住的地方特別遠,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的兩點半了,外頭熱氣撲人,車里卻特別舒服。坐車就特別容易犯困,尤其現(xiàn)在不說話,困意就有些不可抑制,肖遙強撐著睜了一會眼睛,不一會就打起了瞌睡。但他又不好意思睡,幾次都又坐直了身體,結(jié)果周海權(quán)就對他說:“你睡吧,到家了我叫你。椅子能放下來。” 肖遙實在太疲憊了,便把座椅放下來,說:“那我睡一會,最近真的都睡不飽。” 聲音略有些沙啞的糯,午夜時分,聽在人耳朵里,像是愛人在床頭的呢喃。周海權(quán)扭頭看了他一眼,肖遙竟然已經(jīng)那么快地睡著了。他的臉在路燈變幻的光影里時隱時現(xiàn),看起來特別累。 其實挺招人心疼的,周海權(quán)目視前方,心中有隱秘不為人知的幻想。 第49章 周海榮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 已經(jīng)是上午的十一點多了, 他頭痛欲裂, 爬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和孫得在打架了,他照了照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上貼著一塊創(chuàng)可貼。 “媽的。”他罵了一句, 草草洗了個澡就下樓去了:“昨天我怎么回來的?”他問王姨。 王姨說:“肖遙送你回來的啊,你真的喝的不省人事了,這都不記得了?” 周海榮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 這說明肖遙還是挺在意他的,還會送他回來。 “怎么沒留他在這睡一晚上。” 王姨笑著說:“我留了啊,他說家里還有狗要照看,所以你大哥就送他回去了。” 周海榮愣了一下,拉了椅子坐下:“大哥送的他?” “嗯, ”王姨一邊說著一邊把給他留的早餐端了過來:“我和肖遙兩個弄不動你, 還把你大哥吵醒了,他把你安頓好,就開車送了肖遙。” 周海榮沒說話, 喝了口粥,大概因為宿醉,頭疼,還沒胃口:“他最近怎么跟我大哥走這么近, 上次來咱們家, 也不是來找我的。” 王姨愣了一下, 隨即就笑著說:“你想什么呢。” 周海榮低頭吃飯, 沒說話。 不過平時沒這么想過,這念頭一冒出來就止不住了。外頭如今正傳他們周家的八卦,他狐朋狗友那么多,自然是聽過的,就昨天和他們一起喝酒,還有哥們開玩笑說:“外頭怎么傳你們周家兩兄弟搶男人呢。” 當時喝得醉醺醺的,他們幾個之間也常開一些葷笑話,就沒怎么在意,還說起來南城有個老總和他兒子包了一個小網(wǎng)紅的香艷八卦。如今想起來,就覺得怪怪的。細想一下,肖遙如今和他大哥,比跟他親。 他大哥一向冷人冷面,大半夜都睡覺了,還爬起來去送肖遙,是有那么幾分不尋常。 周海榮吃了早飯就去肖遙那里了,到肖遙家門口的時候,肖遙竟然還沒起來,透過貓眼看了他一眼,居然不給他開門。 “你開不開?”周海榮忍著頭痛說,“再不開我捶門了。” 他說罷就伸手捶門,陳哈哈在屋里一直叫,肖遙只好開了門,卻沒讓周海榮進門,身體擋在門口問:“有事?” “有,”周海榮說,“咱們進去說。” 肖遙說:“就在這說,一樣。” 周海榮才不管這些,推開他就硬擠進來了。肖遙拉不住他,就讓他換鞋。周海榮也不換,徑直走到客廳里,結(jié)果在客廳的靠窗一側(cè),發(fā)現(xiàn)地上支著一個很大的畫架子,旁邊擺滿了五顏六色的顏料,往畫板上一看,一條小狗躍然紙上,就差最后幾步了,畫的極好,活靈活現(xiàn),跟正對著他狂叫的陳哈哈簡直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