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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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的選擇。用匿名方式寄去硬盤,這樣 他本人確實是安全的,但也意味著他會失去對沈偉長反應(yīng)的控制。 誰都不能保證沈偉長看過那些視頻后,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實際上,拿到吳靜雅的性愛視頻,根本不是事情的結(jié)束,恰恰相反,這只是 開端。說句殘酷的話,對沈偉長來說,妻子出軌是小事,怎樣處理妻子出軌才是 關(guān)鍵。沈惜無法確定大哥到時會是什么反應(yīng),萬一他一時被憤怒沖昏頭腦,作了 錯誤的選擇,把整件事搞得難以收拾,該怎么辦? 不是絕對沒有這樣的風(fēng)險。 所以在沈偉長可能發(fā)飆的那個時刻,沈惜必須在場,他必須冒著在兄弟之間 扎上一根刺的風(fēng)險,去幫可能暴走的大哥踩剎車。 找了個地方泊車,在車里瞇了兩個小時,設(shè)在六點半的鬧鐘把沈惜叫醒。他 給沈偉長打電話,問問他現(xiàn)在是否在家。雖然是星期天,但這位大哥最近工作上 癮,常常連周末都不回家,誰知道他是不是又留在苦溪了。 電話中沈偉長的狀態(tài)明顯就是剛被叫醒,他果然在苦溪的宿舍。 沈惜告訴他自己立刻就出發(fā)去苦溪,有要緊事跟他商量。 沈偉長發(fā)了自己宿舍的定位過來。 他現(xiàn)在的住處位于一個距縣政府大院不遠的老小區(qū)。苦溪縣委、縣政府有不 少工作人員或因年輕未成家,或因雖在苦溪上班,但在中寧買了房,所以需要租 房住。于是由機關(guān)后勤出面在這個小區(qū)租了二十幾套房子,權(quán)當(dāng)宿舍用,大部分 是年輕人合租,根據(jù)級別也有單住的。個人承擔(dān)部分租金,公家再補貼一些,算 是小小的福利。 沈偉長住的本是縣交通局一個下來掛職鍛煉的副局長租住的房子,面積不大, 五十多個平方。縣政府辦公室曾提出另外租個更好的房子,沈偉長婉拒了,他只 需要一個工作之余睡覺休息的地方,沒必要講究。 沈惜趕到時,沈偉長已經(jīng)備好了早飯,從包子冒著的熱氣來判斷,應(yīng)該是他 剛從外邊的早餐店買回來的。確實已經(jīng)饑腸轆轆的沈惜也不客氣,坐到沙發(fā)上, 大口大口地吃起來。一個個小籠包下肚,似乎在撫慰他的情緒,等他吃完包子, 拿起豆?jié){時,他已鎮(zhèn)定如常。 沈偉長也是穩(wěn)得住的,盡管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大事,能讓自己這位堂 弟在休息日的大清早,突然到訪,但在他吃早飯的過程中卻一字未提,直到見他 把喝完了的豆?jié){杯放到桌上,才試探著問:「你這么急,總不會是為了老童的事 吧?」 沈惜頗覺詫異:「哪個老童?」 「你不知道?平州常務(wù)副市長,童福獻,我爸的老部下。」 「他怎么了?」 「那看來真的不是為他了。」沈偉長邊說邊收拾著茶幾上的早餐殘余,「就 在昨天下午,雙規(guī),現(xiàn)在……」他抬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應(yīng)該還沒有正式通 報。」 沈惜不至于蠢到會問「既然沒有正式通報,你是怎么知道的」這種問題,把 這個剛獲知的消息在腦子里轉(zhuǎn)了幾遍,問道:「除了他,還有別人嗎?」 「有。平州市政府秘書長、金巖區(qū)區(qū)委書記、文開縣副縣長、平州交通局局 長,縣處級以上的就這五個。」 「咝!」沈惜倒抽一口涼氣,「案子不小啊……不會全是大伯的老部下吧?」 「那倒不至于……只有老童,還有金巖區(qū)書記老張,他倆夠得上資格。那個 秘書長和交通局局長是老童的人,文開縣那個暫時不清楚是哪條線上的,但他涉 案跟老童有關(guān)。」 「經(jīng)濟問題?」 「現(xiàn)在明面上主要是經(jīng)濟問題,老童這王八蛋,當(dāng)上常務(wù)副市長才幾年,居 然貪了七千多萬!」 沈惜不在體制內(nèi),對這個涉案金額沒有必要表示必要的憤慨,貪官當(dāng)然要抓, 但平心而論,如今這年頭,這個金額已經(jīng)不足以令人「震驚」了。 「大伯那邊有沒有動作?」 「不變應(yīng)萬變吧,反正他們的經(jīng)濟問題扯不到我爸身上,現(xiàn)在暫時還沒有別 的動靜,我爸也不方便動。再說,老童這王八蛋貪了這么多,我爸也不想為他搞 什么動作!」 沈惜點點頭:「既然大伯有成算,就照他安排的來吧,大哥你現(xiàn)在是賈副省 長這條線的人,做好你的事就好。」 「我知道,你放心,這事跟我八竿子打不著,就算想搭手,也夠不著。對了, 既然不是為這個,你這么急找我,到底什么事?」 「大事,很麻煩的大事。」提到這個,沈惜本就嚴肅的神情又凝重幾分,他 從包里拿出從郭煜家抄來的移動硬盤,放到桌上,往沈偉長方向推了一把。 「這是什么?」 「我有個朋友,交通系統(tǒng)管高速公路的,有些私人生活,被人偷拍了,昨天 晚上找人幫她解決了這個問題。很巧合的是,前段時間因為大嫂想咨詢健身美體 方面的問題,我這朋友正好懂一點,我就把她介紹給大嫂了,所以她認得大嫂的 長相,結(jié)果昨晚她在那個男人偷拍的視頻當(dāng)中不但找到了自己的,還看到了應(yīng)該 是大嫂的內(nèi)容。」 「什么?」冷靜如沈偉長聽到這里不由得也直起上半身,不自禁地抬高了嗓 門,「拍的是什么?」 「嗯……就是最常見的那一類偷拍內(nèi)容。為了確認,我看了一點點片段,很 遺憾,大哥,確實是大嫂。」沈惜這種時候也不想再藏著掖著,點了點移動硬盤 的外殼,「都在這里面。」 沈偉長犀利的眼神掃過那塊移動硬盤,一言不發(fā),空氣如凝固一般。 片刻之后,他輕嘆一聲,沉默起身,拿著移動硬盤走進臥室,沈惜 坐在原地。 虛掩的臥室門里幾乎沒有傳出任何聲音,這個氛圍幾乎維持了一個小時之久, 沈偉長遲遲沒有露面。 等他終于再次現(xiàn)身,冷峻的神情顯露出他內(nèi)心的怒意,但值得欣慰的是,他 的情緒依然平穩(wěn),至少表面如此。 沈惜望向他的眼神中微有探詢之意。 「你那個朋友被偷拍的內(nèi)容已經(jīng)不在了吧?」 「是,我已經(jīng)刪了。」 「那這塊硬盤就留在我這里,不還你了。」 「本來就是拿來給大哥的。」 「外邊還有這些視頻的備份嗎?」 「九成九沒有,暫時不能確保百分百。」沈惜不敢把話說死,「不過,可能 接觸這些視頻的兩個人的信息都在掌握中,不僅包括他們本人,還有家庭。」 「兩個人?」沈偉長立即抓到重點,他剛才看過的視頻里只有一個男人,沒 想到居然還有一個關(guān)聯(lián)者。 「嗯,事實上,可能不止兩個。」說出這番話,沈惜略覺尷尬,但必須讓沈 偉長掌握確切信息,「有個男的是深圳那邊過來的,據(jù)他說,是在去年,大嫂和 另一個女人一起去深圳時認識的,那次還有另幾個男的在場。」 沈偉長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去年……我記得,她好像是……是跟她那個閨蜜,石厚坤的老婆一起去的。」 沈惜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一張明媚妖冶的絕美面孔,沒想到自家大嫂出軌還跟 這個女人有關(guān)。 但這個現(xiàn)在不是重點,沈偉長迅速找回問題關(guān)鍵點:「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 「就是跟偷拍有關(guān)的這幾個人,包括我朋友,沒了。」沈惜斬釘截鐵。 「昨晚幫忙解決這件事的那些朋友呢?」沈偉長沒有遺任何細節(jié)。 「他們只做事,不了解詳情。」對這一點,沈惜很有信心。昨晚楊鑫的幾個 手下雖然出面,但自始至終只以為是在為袁姝嬋這個委托人討公道,不知道這里 還有沈惜家里的事。楊鑫本人雖聽袁姝嬋提過幾句,但也謹慎地沒有細問。 沈偉長出一口氣,愣了片晌,臉上漸漸透出幾分倦意,低下頭,在眉間輕揉 了幾下。 「這事立刻就要處理,但不能鬧大,老三,你覺得怎么處理更好?」 沈惜一顆心徹底放回肚子里,沈偉長此刻飽含怒意,很容易就能看出來,但 他控制得非常好,考慮到他的年齡,沈惜甚至有點沒大沒小地想,在情緒控制能 力上,沈偉長也許比他父親更強幾分。 如果沈偉長只是個普通人,那他現(xiàn)在完全可以盡情發(fā)泄,不管鬧成什么樣都 能理解,包括最后堅決離婚,是再正常不過的。但他是個年輕官員,說得玄一點, 他是前途無量的政治人物。無論古今中外,政治人物的家庭生活都很重要,會對 個人形象的樹立起到重要作用。特別是沈偉長此刻所處的位置,如果一切順利, 他很可能在一年后踩著時間紅線走上縣委書記的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關(guān)注他, 所以短期內(nèi)他不宜離婚,更不能是因為妻子出軌、鬧出巨大丑聞而離婚。 只要沈偉長自己能認識到這一點,意識到必須隱蔽而穩(wěn)妥地處理這件事,沈 惜就放心了。在這個前提下,不管他最終決定采用什么樣的具體措施,大體都不 會犯錯。 果然,沈偉長的提問只是象征性向他征詢意見,確實早就有了決斷,而沈惜 也十分贊同他的處理手法。 「等把該準(zhǔn)備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你幫我出面處理一下吧。」 沈惜想了想,覺得由自己出面確實比大哥直接和吳靜雅攤牌更合適,點頭應(yīng) 允下來。 「那……那個姓郭的男人,怎么處理他?」沈惜之前告訴郭煜,因為他做了 正確選擇,偷拍這件事就此結(jié),但他這個承諾是留了退路的,偷拍的事可以不追 究,但和沈家媳婦玩出軌這一碼還是要算賬的。再說,吳靜雅是沈偉長的妻子, 沈惜自問沒有資格代大哥決定此事是否就此了結(jié),如果沈偉長還要繼續(xù)追究,也 不算是沈惜食言。 沈偉長沉吟不語。 「在把吳靜雅這邊處理干凈之前,似乎先不要動他為好?」 沈惜點頭:「確實可以再等一等。其實,真想收拾他,可能不必咱們親自來, 除非大哥你非要自己動手。」 「哦?還有別人要找他算賬?」 「這混蛋偷拍的可不止一個兩個。正好,有個我認識的人。」說到這里,沈 惜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世上那么多女人,郭煜總共只偷拍了十來個,他居然就 認識三個,真是邪門了。 「哪個?」沈偉長剛才除了查看自己妻子的視頻外,并沒看別人的,也不可 能知道沈惜指的是誰。 「有個叫王靜娟的,是… …王啟聲的女兒。」沈惜本想說她是孫易峰的妻子, 突然意識到沈偉長未必清楚孫易峰是誰,趕緊改口。 「王啟聲?現(xiàn)任政協(xié)主席那個王啟聲?」沈偉長有點吃驚,這姓郭的還真有 點本事啊,看看跟他搞出軌的都是些什么女人?他迄今活得如此滋潤安生,算是 個不大不小的奇跡吧。 「對,她老公是我的高中同學(xué),跟微微也有點關(guān)系,所以我們見過兩次。如 果讓我那個同學(xué)知道,我想他應(yīng)該會按捺不住,去找姓郭的麻煩。」 沈偉長略微皺眉:「跟微微有關(guān)系?那從她身上著手,會不會不太合適?」 這個問題沈惜自從在移動硬盤里看到「王靜娟」這個名字,就開始考慮了。 他記得裴語微以前說過,王靜娟跟她關(guān)系不算親密,只是認識了很多年而已,相 比較而言,她還是和裘欣悅更要好一些,但交情也僅限于玩樂,之所以會常有往 來,只是大家的圈子相互交叉,約了這個就避不開那個,時不時會碰面罷了。既 然如此,他也不必看在女友面子上而放過王靜娟這個合適的著手點。 雖說宣揚他人陰私,不算光明磊落,但既然不是他刻意造謠生事,只是向理 應(yīng)有知情權(quán)的人通報她真實做過的事,沈惜不是圣人,不會覺得有多虧心。至于 孫易峰,雖然有利用他的嫌疑,但說到底還是在幫他,就憑從高中開始就因為巫 曉寒而逐漸疏遠的同學(xué)感情,也沒有太多顧忌。 聽了沈惜的回答,沈偉長又琢磨了一會,苦笑一聲:「如此說來,確實可以 利用一下你的同學(xué)。這種事,自己能不沾手,還是不碰。凡經(jīng)過,必有痕跡,我 們做過什么事,總會沾染因果,能坐享其成再好不過。這事你就別管了,我來安 排。」 沈惜點點頭,沈偉長已經(jīng)足夠理智,總要讓他親自做些什么,給他留個出氣 的管道,自己再摻和就不合適了。 要解決吳靜雅的問題,還要準(zhǔn)備些東西,沈惜不會立刻約見她。 等待的過程可能伴隨著幾分焦慮,而人生在世,悲歡各異,與此事無關(guān)的人 卻照樣還是過得痛痛快快。 這天傍晚,錢宏熙就興致勃勃地開車到戴艷青的公司,接上她趕往胡麗萍的 家。 今晚計劃要大玩一場,怎能不讓錢宏熙蠢蠢欲動,心癢難耐呢? 潘樺已經(jīng)從旅行社離職,正式成為向陽吧的股東,而錢宏熙確實也像之前說 好的,幾乎不再與她聯(lián)系。既然決心要讓自家老爺子滿意,該做的事就必須做得 扎實徹底,不能黏黏糊糊的,合適的女友一時找不到,但姿態(tài)必須做足,要讓老 爺子看到自己的誠意。 道理說得通,但潘樺畢竟跟了錢宏熙十年,雖說沒名沒分,感情卻是真的, 每次想到今后要斷絕來往,總是有點不甘。 偶爾錢宏熙也會想,正經(jīng)找了女朋友,慢慢穩(wěn)了老爺子的心,今后也不是不 能繼續(xù)跟潘樺來往的。 潘樺這個女人,童子功的刀馬旦出身,離開劇團十來年,即使不再上臺,也 沒停止練功,這些年跟著錢宏熙無需遭受風(fēng)霜之苦,又有錢能善加保養(yǎng),雖說年 過四旬,熟女風(fēng)韻十足,但純就rou體而言,無論是線條曲線,還是柔韌度,頂了 天也就三十四五歲的感覺,在錢宏熙看來,她的巔峰吸引力至少還能保持五到八 年,現(xiàn)在就放手,實在太可惜。 在兩人最后的分手炮時,潘樺咬牙向他獻上了屁眼這塊處女地。盡管錢宏熙 對肛交沒那么執(zhí)著,但這是潘樺想要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意味著她已經(jīng)把自己能拿 出來奉獻給錢宏熙的都拿出來了。 四十多歲的熟女,在屁眼被開苞后,遇上別的男人,還會那么精貴地守著護 著嗎? 會不會今后她的男朋友,每次都能在她的屁眼里大爽特爽呢? 媽的!老子也才玩過一次! 這幾天不見潘樺,錢宏熙時不時會幻想在她找了新男友后,整天窩在家里cao 得熱火朝天的景象。他當(dāng)然不會相信在跟自己徹底分手后,潘樺在接下來的年月 里會苦守單身,再也不讓男人碰。雖說錢宏熙沒那么幼稚,清楚好聚好散的結(jié)局 對他倆是最合適的,但畢竟剛分手沒多久,一想到別的男人在潘樺身上爽,心里 總還是別扭。 看了一眼坐在副駕位置上的戴艷青,錢宏熙在心里發(fā)狠,今天一定要把心里 這份別扭盡情發(fā)泄在這個女人,還有胡麗萍那個老賤屄身上。 「你那司機呢?今天干嘛非要我來接你?地址不是發(fā)給你了嗎?」錢宏熙隨 口問了一句。之前聯(lián)系的時候,戴艷青對邀約沒有異議,只說她不想開車,要錢 宏熙來公司接她。這女人有駕照,但不喜歡開車這一點,錢宏熙是了解的,就是 不 太理解她為什么不讓司機送她。 「我把他辭了,新司機還沒找到。」 「辭了?」錢宏熙略感詫異,但并沒有多問。他跟那個叫章浩的年輕司機沒 說過幾句話,但照面機會不少,他一直都覺得這家伙看似機靈,實際上油頭滑腦, 很不可靠,戴艷青把他辭了也很正常。章浩本來就只是近兩年才來的,既然當(dāng)初 能把別人換成章浩,現(xiàn)在自然也能換了他。 提到了章浩,戴艷青不自覺就回憶起兩天前,章浩最后一次到辦公室來央求 她不要辭退他。 章浩跟了她差不多兩年,兩人不單是普通的老板和司機的關(guān)系。雖說這家伙 平日里小毛病不少,但長得不賴,在床上本錢足夠,還肯賣力,戴艷青對他總體 上還是滿意的。 但最近幾個月,這家伙變得越來越不像話。 在茶樓得罪羅瑞平那次還能說是個意外,他原本要針對的應(yīng)該只是一個服務(wù) 員,茶樓老板要護著員工也能理解,但連羅瑞平也為此大為不滿,似乎有點小題 大做。考慮到羅瑞平和那個茶樓老板好像有層不遠不近的親戚關(guān)系,戴艷青并沒 說什么,事后雖說數(shù)落了章浩幾句,實際上她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但后來隨著自己和羅瑞平交往越來越頻繁,章浩的態(tài)度就變得古怪起來,時 不時說些酸話怪話,讓原本就對自己被人玩弄心有不甘的戴艷青更加不快,身為 老板,她自然不會忍著,有什么不痛快的立即就會宣泄,而章浩更像是吃錯了藥, 不但不服軟,居然還要回嘴,最近一兩個月,兩人像撞邪似地不知大吵小鬧了多 少回。 這簡直莫名其妙,這家伙一不是她老公,本身也只是個姘頭,二又不是第一 次知道戴艷青和別的男人有rou體關(guān)系,過去從沒鬧過幺蛾子,最近這是怎么了? 真正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戴艷青發(fā)現(xiàn)章浩私底下跟本公司一個年輕 女職員保持曖昧關(guān)系,更可惡的是,他好像還借著宣揚自己和老板間的「特殊關(guān) 系」,許了那位女職員好幾張空頭支票。 這是戴艷青絕不能容忍的。 這兩個月戴艷青的煩心事正多。兒子完成了高考,分數(shù)也不錯,但正好卡在 崇大的錄取分數(shù)線上,進一步就被錄取了,退一步就落榜了,哪種可能都很正常。 這種時候就需要家長在背后努把力了,可就在這時,本是崇大教師的丈夫居然突 然被辭退,實在讓戴艷青抓狂。她自問這些年全靠自己打拼,沒在哪件事上依靠 過這個男人,只有幫兒子運作進崇大這件事,方宏哲崇大教授的身份多少能派上 用場,可在這最關(guān)鍵的時候偏偏掉了鏈子,戴艷青恨不能幾口咬死他。 更何況方宏哲被辭退的理由,還那么上不了臺面!在崇大內(nèi)部恐怕已經(jīng)傳得 沸沸揚揚,原本戴艷青好不容易托了關(guān)系,已經(jīng)得到回信,說方智濤被錄取應(yīng)該 八九不離十,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方宏哲的牽連,最終還是被回絕了。 在這種時候,章浩還要拱火,那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 所以戴艷青上周二毫不留情地辭了章浩,接下來幾天章浩不停給她打電話求 情,周五這天還腆著臉上門哀求,但戴艷青還是沒給他留半點好臉。眼看希望破 滅,章浩不由得也露出了光棍無賴的嘴臉,話里話外不干不凈地往下三路走,但 全靠自己在生意場上混了那么些年,戴艷青才不怕這個,針鋒相對地趕走了他。 對她來說,唯一的麻煩是,短期內(nèi)沒有司機可用,她是真心不喜歡開車的, 一向能不碰方向盤就不碰,不然也不會麻煩錢宏熙來接她。 但不管多麻煩,今天是錢宏熙來約她,戴艷青無論如何也是要出來的。 方智濤最終還是拿到了崇濱大學(xué)的錄取通知書,全靠錢宏熙幫忙托了人,雖 然專業(yè)不太理想,但人家也說了,只要孩子有志氣,進了大學(xué)好好讀書,先讀上 一年,到時候可以考慮換專業(yè)。 這是最近戴艷青最在意的一件事,自然要好好謝謝錢宏熙。 「對了,最近老羅是不是經(jīng)常找你啊?」 戴艷青哼了一聲。 確實,羅瑞平最近跟她聯(lián)系得很密切,差不多每周都要見上一面,其實就是 約一炮。自從咬咬牙把處女屁眼送給羅瑞平,戴艷青發(fā)現(xiàn)這家伙像是迷上了自己 的的屁眼,每次上床,一大半時間他的roubang只在自己的嘴和屁眼間來回輪著抽插, 至于能讓她本人也爽的rouxue,他卻很少碰。戴艷青恰好是那種在肛交中幾乎毫無 快感的女人,可能因為肛道天生偏細,每次被roubang深入,都會帶來強烈的痛感, 雖然最近每次都免不了被插,按說已經(jīng)被完全cao開了,但她還是每次都會痛得齜 牙咧嘴,有兩次甚至沒忍住哭出聲來。 當(dāng)然,羅瑞平帶給她的好處也rou眼可見,她的公司已經(jīng)成了他名下所有酒店 的固定供應(yīng)商,從眼下已經(jīng)接到的訂單看,戴艷青覺得明年完全可以考慮再多聯(lián) 系一兩家合作生產(chǎn)商,或者干脆自己再多開一家廠。 「你哼啥?過些日子我跟老羅約了,要一起玩,你是跟我去呢?還是跟他?」 錢宏熙像要掏手機確認時間,想想又停下動作,「應(yīng)該就是下下周吧?」 「下下周?」戴艷青盤算了一下日程,「那天我可能要出差去廣州。」 「嗯?」錢宏熙撇撇嘴,「這么不巧?算了,到時候看吧。對了,你兒子進 了崇大,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他們夫妻倆都是崇大老師,他老爸好像還 是哪個學(xué)院黨委書記什么的,要能照顧一下你兒子,當(dāng)個學(xué)生干部、學(xué)生黨員啥 的,對將來也有好處。」 提到兒子,戴艷青立刻變得認真起來:「這樣啊?那最好了,大學(xué)里能有人 關(guān)照當(dāng)然好。」 「那我找個時間,安排你們吃頓飯見一面吧。」錢宏熙突然露出幾分壞笑, 「我那個同學(xué)可是個悶sao貨,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果他說能幫你關(guān)照兒子,但想 要caocao你的老屄,你給不給他cao啊?」 戴艷青呸了一聲,翻翻白眼,沒有理會錢宏熙的調(diào)笑。 「對了,我可能還要麻煩你幫個忙。」 「什么?」 「是這樣……嗯,我老公,他想找份新工作,你看能不能幫忙介紹個合適的。」 錢宏熙大感奇怪:「你老公?他不是在崇大干得好好的嗎?為什么換工作? 在中寧又沒有比崇大更好的大學(xué),寧南跟崇大差不多就是一回事,他還想去北大 啊?我可沒這方面的關(guān)系。」 「那倒不是……」戴艷青實在不愿提丈夫是因為「對女同事施以sao擾」而遭 大學(xué)解聘,「可能在學(xué)校里待得太久了,想換個環(huán)境,再說他在學(xué)校里收入也不 算高,可能覺得外面機會更多一點。」 「哦……那讓我想想……」錢宏熙一時想不出自己能給一個大學(xué)老師介紹什 么別的工作,但反正也只是介紹,對他來講不算太難,所以也沒有一口回絕。 連丈夫求職的事也來麻煩錢宏熙,對戴艷青來說也是無可奈何。兒子考上了 大學(xué),擔(dān)心夫妻不和影響孩子學(xué)業(yè)的顧忌已經(jīng)消除,方宏哲又鬧出那么一樁事, 今后萬一慢慢傳揚開,在親友間會很沒面子,她理所當(dāng)然有了離婚的念頭,但這 幾年她的生意蒸蒸日上,算起來她掙的錢要遠多于丈夫,這樣離婚真的很不合算, 她吃不準(zhǔn)丈夫在學(xué)校里行為不檢算不算重大過錯,能為自己在離婚時爭取多少家 產(chǎn),所以暫時還不能輕易提「離婚」兩個字。 如果幫失業(yè)的方宏哲找一份工作,既是全了這些年夫妻的情分,也能讓他欠 份人情債,到時再提離婚,分割財產(chǎn)什么的,可能就好談了。 「嗯,我有朋友是開培訓(xùn)公司的,這個跟你老公以前的工作可能還搭點邊, 如果講得好,收入應(yīng)該不錯的,我?guī)湍銌枂柊桑纯此麄兡沁呥€缺不缺講師。」 「好好!」戴艷青其實也不是很在乎給方宏哲找份多好的工作,只要有個籌 碼就好。 說起來,錢宏熙雖然在床上折騰她挺狠,但相識這幾年里,確實也幫了她不 少,不管是生意方面的照應(yīng),還是給兒子走門路進崇大,都是說辦就辦,不打折 扣,現(xiàn)在連幫丈夫介紹工作這樣的事也沒推脫,算是很對得起她了。 這樣一想,戴艷青心里原本對這男人總是羞辱般地玩弄她產(chǎn)生的一點怨念, 也消失了。 唉,男人女人不就那么點事嘛,男人在床上貪的就是女人身上那些玩意兒, 那就讓他們盡情玩唄。反正自己該拿該要的,一點都不會少就是。 「你今天要帶我去哪兒啊?別的女人家里?你要三個人一起來?」經(jīng)歷過上 次跟錢宏熙、羅瑞平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胡搞,戴艷青在這方面的底線又突破了 一層,不覺得有什么為難。 「嗯,就是上次跟老羅一起玩的時候,我?guī)淼哪莻€女人,你可要好好跟這 老賤屄學(xué)學(xué),在床上再放開一點!」 戴艷青白了錢宏熙一眼:「你喜歡那種啊,那你別帶上我啊!」 錢宏熙就喜歡她這種薄嗔淡謔的風(fēng)情,哈哈一笑,伸手在她穿著絲襪的大腿 上摸了一把。 幻想著等會和兩個熟女一起翻云覆雨,錢宏熙感覺自己差不多已經(jīng)硬到極點 了。 戴艷青會有什么表現(xiàn),現(xiàn)在還不清楚,胡麗萍會浪成什么樣,錢宏熙卻心里 有數(sh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女兒考上重點大學(xué),算是了結(jié)了她的一樁心事,胡麗萍 較之過去變得更沒底線了,前段時間還答應(yīng)錢宏熙找日子帶她出去在身上刺字。 錢宏熙很明白這女人的心理。雖然亡夫留的遺產(chǎn)夠多,只要胡麗萍不無腦揮 霍,完全夠她一世吃穿不愁,甚至可以說要比很多人活得滋潤得多,但她說到底 只是個小鎮(zhèn)出來的女人,雖說讀完了高中,其實進了大城市,還是幾乎等于什么 都不懂。她本人也不止一次提過,她什么都不會做,想不出對男人來講,自己能 有什么價值,除了可以讓男人在床上開心。 有男人喜歡,能讓他玩得盡興玩得爽,胡麗萍覺得這大概就是她最大的的存 在價值。 以這種心理為底線,距離成為一條真正的人形母狗,已經(jīng)就沒啥難度了。 看來,在和潘樺恢復(fù)往來之前,自己也不至于太過無聊。 周中時接到郭煜發(fā)來的微信,約好周末見面,吳靜雅就下定決心,到時候一 定要端端架子,狠狠給郭煜一點臉色看。 誰讓這男人前幾個月莫名其妙對自己變得那么冷淡呢? 靠,在老娘身上爽夠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更可惡的,其實是吳靜雅偶然想到的「爽夠了」這三個字!老娘就這么點吸 引力,才約了幾次就讓他感覺索然無味了? 但是這點小心思在她走進咖啡館包廂的一剎那,灰飛煙滅。 坐在桌邊等她的男人,不是郭煜,而是沈惜。 在看到沈惜的那一瞬間,吳靜雅整個人都僵直了,明明是郭煜的號碼約的她, 為什么夫家的堂弟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是個短暫又漫長的瞬間,吳靜雅甚至都不知 道自己究竟在門邊站了多久,直到沈惜招呼她過去落座。 更崩潰的是,她剛落座,沈惜沒有半句廢話,直接把一部手機遞到她的面前, 正在播放的視頻中,一個滿面飛紅的女人坐在地板上肆意地撇著雙腿,一股水流 從她下體噴涌而出,時不時如噴泉般濺得老高。 這個女人竟是自己!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這種視頻的存在? 吳靜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視頻里那個女人盡管神情迷醉,明顯因為 陷于狂熱的rou欲而神思恍惚,但肯定沒有失去意識,自己怎么不記得曾拍過這種 視頻? 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個視頻肯定是應(yīng)用視頻剪輯技術(shù),把自己的頭按在別的女 人身上,但隨即發(fā)現(xiàn)視頻中的整個環(huán)境,對她來講并不陌生。 那個地方自己去過,確實在那里和男人迷狂地大搞特搞過。 對了,就是郭煜!就是郭煜帶自己去的! 如果到現(xiàn)在吳靜雅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那她的智商就真的堪憂了。 「這是從哪兒來的?」驚怒不安的吳靜雅總算還保有幾分清醒,不管視頻是 誰拍的,怎么拍的,最關(guān)鍵的是,這些視頻怎么會落到沈惜手里,還有,沈偉長 是不是也已經(jīng)知道了? 沈惜淡定地收起手機,示意吳靜雅先點一份飲品,但她現(xiàn)在哪還會有這種心 思?還是沈惜做主為她叫了一份無花果蜜桃繽紛酸奶杯。從點單到飲品上桌,這 個過程中服務(wù)員不斷進出,吳靜雅不便再涉及剛才那個話題,好不容易等服務(wù)員 送來酸奶杯,離開房間扣上門,她顧不上看一眼剛上桌的飲品,急切地又問了一 遍:「這個……這東西,從,從哪兒來的?」 「哪里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是真的,對嗎,大嫂?」 吳靜雅死死盯著眼前這個過去很少正經(jīng)在意過的堂弟,換在兩年前,她幾乎 都要遺忘這門夫家的親戚了,最近一年,丈夫莫名其妙和這位堂弟來往頻繁起來, 看在堂親份上,她在明面上一直保持著幾分熱絡(luò),但實際上心里并沒把他太當(dāng)回 事。 沒想到今天自己的把柄竟落到了他的手里。 吳靜雅沒有回答沈惜的話,這種態(tài)度相當(dāng)于默認。 「既然你不否認,事情就好辦了,我還怕你要做無用功地抵賴呢。」沈惜輕 點手機屏幕,「這種視頻,我這兒大概有四五段,一個小時左右。這一段是大嫂 你的solo,其他段落里有男主角出場,我想那些視頻中的場景,大嫂你應(yīng)該是最 清楚的,沒必要再看一遍了吧?」 吳靜雅愣怔怔地默然搖頭,隨即反應(yīng)過來,追問:「還有誰知道?你,你大 哥,他,知道了嗎?」 「大嫂你覺得呢?」 沈惜一句準(zhǔn)話不給,吳靜雅被他搞得心中發(fā)慌,完全吃不準(zhǔn)他到底想干什么, 異想天開地想到,會不會是沈惜想要拿這些視頻要挾她?如果他有私心,未必會 先和沈偉長通氣,一切都還有回旋余地! 至于他想要挾什么,吳靜雅覺得也不難猜,在看過那些視頻后,像沈惜這個 年紀的火氣正旺的年輕男人,還想要什么? 盡管這種想法僅僅只是她的猜測,卻莫名給了吳靜雅一種虛妄的信心, 臉上 的笑意中野堆砌了幾分媚意:「我跟你大哥之間的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以后 我慢慢跟你解釋。嫂子我一時糊涂犯傻,小惜你要是能幫我一把,別讓你大哥知 道,你想怎么樣,嫂子都答應(yīng)。」 沈惜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搖頭:「大嫂你還真是有本事,之前小瞧你了。 可惜你說遲了,大哥已經(jīng)知道了。」 「已經(jīng)……知道了?」吳靜雅一盆涼水澆得心寒。 丈夫竟然早就知道了?!可直到今天,她都沒有察覺沈偉長對她的態(tài)度有任 何異樣,當(dāng)然這也可能是因為他已經(jīng)快半個月沒回家了,平常只用電話聯(lián)系。 沈惜默然地從包里取出三份文件,遞到吳靜雅面前。 吳靜雅心驚膽戰(zhàn)地翻看,不出意料,第一份是離婚協(xié)議,只是沒有寫明日期, 也沒有沈偉長的簽字。 第二份和第三份文件一字不差,內(nèi)容是同一份自白書,以吳靜雅的口吻說明 她以縣長妻子身份向苦溪縣某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索要賄賂,被對方拒絕的過程, 兩份文件惟一的區(qū)別在于其中一份已經(jīng)簽上了吳靜雅的名字,另一份的簽名處還 是空白。 吳靜雅盯著那個簽名,好一會都沒回過神來。這個簽名當(dāng)然不是她的,但筆 跡實在太像,連她自己一時都分不出真假。 「這,這是什么意思?」 「大嫂,相信你也清楚,我大哥現(xiàn)階段不能離婚,特別不能因為你出軌而鬧 離婚。」 吳靜雅漠然點頭,她也懂沈惜說的是什么意思。 「所以雖然你的出軌證據(jù)板上釘釘,但大哥現(xiàn)在不會跟你離婚。」 「現(xiàn)在不會……那以后呢?」 「你說呢?有了那些視頻,就算大哥不提離婚,你真敢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繼續(xù)過日子嗎?你就不怕大哥憋著給你更狠的報復(fù)?」沈惜坦然相對,「離婚是 肯定的,但離婚協(xié)議上的條件你剛才也看到了,說實話,對大嫂你來說,應(yīng)該是 公平的。」 吳靜雅抿起嘴,愣愣地瞧著眼前的離婚協(xié)議書,一言不發(fā)。 沈惜沒有說錯,對于已經(jīng)明確抓到自己出軌證據(jù)的沈偉長來講,在離婚協(xié)議 書中寫明財產(chǎn)分割上可以更多向吳靜雅傾斜,只要求保留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可以說 是很大方了。 但吳靜雅真正不能失去的,不是那原本就算不上豐厚的一半或者一多半家產(chǎn), 而是沈偉長夫人這個身份!這讓她怎么能爽快地答應(yīng)下來呢? 「我再說一遍,離婚是肯定的。只是暫時還不能去辦手續(xù),先把協(xié)議書簽了, 算是個了結(jié)。另外,這份說明,希望大嫂你能夠親筆簽上名字。」 「這又是什么意思?」吳靜雅抄起這份莫須有的說明書,略帶激動地揮舞。 「一份保障而已,我剛才說了,大哥不能因為你出軌而離婚,那么總要給離 婚找一個合理的借口。大嫂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配合地幫把字簽了,我大哥說 在財產(chǎn)分割完成后,另外再給你一筆補償;另一個是你堅決不肯簽字,那補償?shù)?/br> 事咱們就不提了。我們就用那份簽過字的來遮掩一下,說實話,這東西,就是對 上對下的一份交代,我想應(yīng)該沒什么不開眼的人非要較真地查這個簽名是不是真 的,我們也沒什么大損失。」 吳靜雅冷笑:「所以,跟我離婚,是因為我索賄,而不是出軌,他沈偉長是 正義廉潔的好干部,主動要跟我劃清界限。」 「一套說辭而已。我想其實這樣對大嫂你也更好一些。等你們辦了手續(xù),這 份說明多半只是備用,沒幾個人會知道你有過索賄行為,這種事一般也沒誰 有興趣傳揚;可是如果是因為出軌,我相信,不管一開始知情范圍有多小,最終 一定會傳揚開的,這當(dāng)然對我大哥不利,但大嫂你頂著出軌女人的名聲,恐怕也 沒什么好處吧?」 吳靜雅「哈」了一聲,扭頭轉(zhuǎn)開了視線。 走出咖啡館,沈惜長出一口氣。 吳靜雅是聰明人,最終還是作出了最聰明的選擇。被抓到了出軌實據(jù),面對 沈家的壓力,她最終還是不敢破罐子破摔地耍無賴。沈惜一早就斷定,以吳靜雅 的個性,應(yīng)該也玩不出潑辣的花樣來。 午飯前下了陣瓢潑般的急雨,現(xiàn)在雖然雨停了,云層還是很厚,黑沉沉的, 完全不像下午兩點多的天色。沈惜駕車趕往裴語微的小窩,她前幾天已經(jīng)回來了, 說好等沈惜辦完事,去她那里見面。 距離目的地還差三個路口,沈惜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來電號碼很陌生。 「請問哪位?」 「嘿嘿,沈三少,打擾了。」 雖然對方?jīng)]有自報家門,但不算太陌生的聲音還是讓沈惜立刻想到了這人的 模樣。 雷耀庭? 咄咄怪事,他怎么會主動打電話過來? 自從上次在雅福會「敲詐」了這小子兩百萬之后,沈惜以為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 跟他打交道了。雖然留給他一個在網(wǎng)上為自己消除影響的要求,實際上沈惜全沒 當(dāng)真。 這小子要干嘛? 很快,沈惜從背景音中聽出了一絲異樣,在雷耀庭半是得意半是嘲弄的聲音 中,摻雜著女人的呻吟叫喊,顯得頗為怪異。 「沈三少,你能不能聽出這是誰的聲音?好好聽聽,叫得這么sao,你應(yīng)該能 聽出來吧?會不會離得太遠聽不清?來,我走近一點,再聽聽……sao貨,再叫大 聲一點,那邊聽不出你是誰!」 沈惜稍微拿開了一點話筒,雷耀庭在電話里的聲音實在太過嘈雜,讓人有些 心煩,好不容易等他暫時住口,他淡淡地說:「雷公子,要是沒什么要緊事,我 就不打擾了……」 「別別!」雷耀庭慌忙大叫,「算了,你要掛也行!反正你聽不出是誰,我 給你發(fā)張照片,好好欣賞一下!」說完他先掛斷了電話。 沈惜微皺眉頭,大腦飛速轉(zhuǎn)動。實話實說,電話里傳出的聲音帶有強烈的扭 曲感,他確實沒能辨認出那個女人是誰。但從雷耀庭如此興奮的狀態(tài)判斷,應(yīng)該 是個和自己有很深關(guān)聯(lián)的女人,他幾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施夢縈。雖說和自己關(guān) 系近密的女孩不少,但雷耀庭能接觸到,而且又能輕易染指的,還會是誰? 這些念頭瞬間轉(zhuǎn)過,很快他收到了一張照片。 那個被死死禁錮在拘束架上,背朝天,面朝地,四肢被完全拉開的赤裸女孩 果然是施夢縈。在她被拉開的兩腿間站著一個男人,從身后插入她的身體。而在 這個男人身后,還有兩三個男人正在排隊。 雷耀庭又發(fā)來一條短信:「怎么樣,沈三少要不要過來看一眼?如果你太忙, 來不了,就算了,不過別怪我沒說清楚,我這兒有不少人正排隊等著cao這妞,這 一天下來,估計這妞的sao屄真的會被cao爛,不過那也無所謂,屄不能用了,她的 屁眼也能搞!」 這條短信很長,沈惜正在過十字路口,不敢分心過甚,小心翼翼過了路口, 慢慢靠到路邊,剛看完這段話,又收到另一條短信。 雷耀庭顯然正處在興奮的高點,居然還發(fā)來一首胡謅的詩: 「隱峰軒cao施夢縈——贈沈惜 yin賤母犬濕夢yin,肥臀挺翹玉奶凸。 前任三少如相問,幾泡濃精射sao壺?」 沈惜哭笑不得地盯著手機,略帶不耐地仰起臉來輕罵了一句「cao」。捏著手 機看向窗外,凝神片刻,將視線轉(zhuǎn)回到手機上,快速地回了幾個字:「你要怎么 樣?」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