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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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袁姝嬋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只是此刻她也分不清自己臉上、身上流淌的究竟是汗水還是淋浴用水。 當最后一次撞擊直入袁姝嬋身體最深處,一股火山爆發般的快感讓郭煜透不過氣來,猛射出一股股濃精沖入zigong,倒激而出的yin液又如洪水泛濫般涌出,沖刷著guitou。 強烈的刺激使兩人都無法再用語言來交流,郭煜放開抄起袁姝嬋大腿的手,掰轉她的腦袋,把嘴湊了上去。袁姝嬋努力扭轉頭來,熱烈地回應著,兩人的唇抵死相纏。 許久之后,兩人才終于分離開,郭煜背靠著墻,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袁姝嬋索性一屁股坐倒在地,雙腿支成個變形的M,嫩xue中白濁的液體一股股地涌流而出。 她近乎失神地仰起頭來,望著衛生間頂燈白茫茫的燈光,喃喃低語:“好爽,好爽……”她大口地喘息,把“好爽”兩個字反復地說了好幾遍。 郭煜蹲下身,又把手伸到她襠下,用手指搓弄浸潤著jingye和yin水,濕黏得一塌糊涂的yinchun,袁姝嬋鼻腔里擠出婉轉的“嗯嗯”的叫聲,雙腿夾緊。 兩人再度熱吻起來。 過了好一會,袁姝嬋掙扎著扶墻起身,又把自己的身體置于蓮蓬頭下。 郭煜的手繼續在她身上游走:“還要洗嗎?” 袁姝嬋輕輕在他小腳上踹了一下:“剛才我又沒洗完!” 郭煜貼在她身后,雙手穿過她腋下,把玩著兩團肥乳:“正好,剛做完,現在洗洗。” “你這就做完了?不行了?”袁姝嬋白了他一眼。 “做完第一次嘛……” “那你今天準備做幾次啊?” “能做幾次就做幾次!”郭煜輕捻rutou,低頭吻著袁姝嬋的脖子,“直到再也硬不起來、射不出來為止!” 袁姝嬋輕扭身體,享受著胸前和脖子那種麻癢的舒適,反手握緊滑膩疲軟的roubang,“咕嘰咕嘰”地擼了幾下,媚笑著說:“你這么cao,也不怕死了?” “你這種sao屄,天生就是要把身邊男人吸空榨干的,shuangsi在你這屄里,也值得!” 袁姝嬋加快了擼動的頻率,雖然剛射完沒多久的roubang不可能立刻恢復,但她喜歡這種手感。 “那你今天就準備死在我這兒吧,記住,立好遺囑,就說你是自愿死在我屄里的,跟我可沒關系啊!”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沖洗,郭煜還要求袁姝嬋就著溫水的沖刷,用舌頭幫他好好清理了一下肛門。 足足又多耗了二十多分鐘,直到感覺再被水沖淋下去,皮膚都要受不了了,兩人這才擦干身體,走出衛生間。 看著袁姝嬋彎腰翹臀,在抽屜里翻找著睡衣,郭煜坐在床邊笑嘻嘻地問:“對了,你們上周比賽跳的舞是啥樣的,跳一遍給我看看唄?” 袁姝嬋翻出一件真絲睡裙,但沒急著往身上套,拿在手里走回到床邊。 “比賽時穿的舞裙被老師收回去了。而且那是群舞,沒有配合,我一個人跳,有些動作怪怪的,也不方便做。” “你可以不穿衣服啊……嘿嘿”郭煜在袁姝嬋的屁股重重地拍了一記,“跳肚皮舞,就算是群舞,動作不是都差不多嗎?” “誰說我們比賽是跳肚皮舞啊?除了肚皮舞,老師也帶我們跳爵士的好吧? 還有waag,不過那個我真跳不好。” 郭煜擺擺手:“也不一定非要比賽時跳的,反正我要看你跳個舞。” “為什么?” “不為什么,就是想看你跳舞,說好的,這一天里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 “是想看我跳舞,還是想看我現在這樣子跳舞?”袁姝嬋邊說便把手放到rufang和陰阜上,挑逗般地輕撫著。 “嘿嘿,今天先看場不穿衣服的,下次再看穿衣服的。” “行吧,反正今天你說了算。”袁姝嬋也不扭捏,“老師私底下教過幾個專門跳給男人看的舞,便宜你了……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記全動作。” 郭煜眼睛一亮:“你們老師教你們跳這種舞干嘛?你以前沒跳過?” 袁姝嬋把手里的睡衣丟到床上,在床上、床頭柜上翻找起來,邊找邊說:“你想得美,當然給人跳過!” “你找什么呢?……跳給誰看了?你前夫?” “要你管?”袁姝嬋哼了一聲,“我找手機呢,總得放點音樂啊。” 找了一會,不見手機,袁姝嬋終于想起之前回家后直接進了衛生間,手機還在鞋柜上的包里。 “出去吧,外面地方還大一點。”袁姝嬋招呼郭煜跟她一起回客廳。 她現在租的這套房子,進門左走是客廳,往右繞個彎就是餐廳,彼此間是打通的,沒有任何隔斷。 袁姝嬋讓郭煜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拿過手機來,找出適合的音樂,擱在餐桌上。 她站到郭煜身前兩米左右的位置,轉過身去,背對著男人,擺了個Pose,突然又轉過身來問:“對了,你的襯衫在哪兒呢?” 郭煜一愣:“干嘛?你要穿啊?不要穿衣服,就想看你一絲不掛地跳!” “切!沒品位!懂不懂啊你?別廢話,把你襯衫給我。” 郭煜拿她沒辦法,想了想說:“白天我穿的那件都是汗,再拿一件吧。” 因為事先就想好今天一定要在袁姝嬋家過夜,所以他隨身帶著替換衣褲,從內到外都齊全,很快就翻出一件干凈的白襯衫。 袁姝嬋穿上襯衫,只扣腰部偏上的一顆扣子,對她來說偏長的襯衫下擺正好蓋住屁股。她重新轉身背對郭煜,扭頭向他示意點開手機上的音樂。 音樂聲中,袁姝嬋張開掌心,雙手抬到胸前,像面前有堵墻,她正用手平扶著這面墻似的。一兩秒鐘后,她突然自左往右甩了下頭,完全散開的頭發飄甩起來,因為剛洗完澡,發間水潤飽滿,顯得很沉,沒能完全甩開。 原本微微向左突出的胯部,甩頭之后自然右擺,這次突出的幅度更大,形成一個魅惑的半圓,袁姝嬋右腿微曲,左腿伸得筆直,腳尖點地,有韻律地微微輕晃。 突然她扭動腰臀,平著劃了一個大大的圓弧,美妙的臀線如同一個碩大的圓球在郭煜面前轉過。袁姝嬋雙腳站定不動,半轉側身,雙掌相疊,十指交叉,擋著半邊臉,眼神中帶著nongnong的饑渴之意。 她猛地放下雙手,垂在身體兩側,下巴沖郭煜揚了揚,帶著一絲挑釁地飛了個媚眼。 袁姝嬋再次背轉身,張開雙腿,膝蓋分別朝向左右兩側,緩緩深蹲。從背后看,因為下蹲幅度很大,她的臀部落到最低時幾乎貼到地面,雙腿形成一個明顯的M形。在她蹲下時,原本能蓋住屁股的襯衫下擺,隨著下身的動作而上移,蹲到最深時只能遮擋三分之一個屁股,豐滿的大腿和下半截臀瓣完全暴露出來,完美的臀線和深深的股溝極其顯眼。 她慢慢起身,又再次深蹲,這樣的動作重復了三次。最后一次蹲下,只蹲到了最深時一半的深度,她雙手上揚交叉在頭頂,左右扭擺起了屁股,妖嬈地蕩漾身體。興之所至,她甚至還像男人抽插那樣前后聳動了幾下身體。最后,她哈下腰,上身前傾,以極慢的速度向后抬臀,因為上半身完全倒向前方,隨著下半身的抬起,視覺上好像只有那個驚人豐碩的圓臀如日出月升般越抬越高。襯衫貼在腰間,隨著臀部的不斷抬升,赤裸的下體越來越清楚地顯現,直到整個肥熟的臀部和幽深的rou縫徹底暴露在郭煜眼前。 袁姝嬋還生怕遮得太多,又把襯衫往上揪了揪,使屁股上不可能有半點遮擋。 她稍稍抬起上半身,雙手掐腰,屁股扭向左邊,俏皮地用左腳尖點地,輕踩兩下,再往右邊扭,換成右腳尖點地,輕踩兩下。重復兩遍,這才完全直起了腰,霍地轉身,往前嫵媚地一邊扭動軀體,一邊往前走。 在走動的同時,她抬起右手,手指輕晃,遙遙地虛點郭煜,左手放在腰間,揪著襯衫一角,不時拉起衣擺,露出腰間的rou,但頂多拉到快要露出rufang的位置,又看似不情愿地重新放回衣擺。 他們兩人間的距離很近,袁姝嬋只邁了兩大步就來到郭煜面前。從郭煜現在坐著的角度,平行的視線恰好落在她的雙乳上,雖然有襯衫遮擋,但只扣了一顆扣子,怎么能擋得住顫動的豪乳?伴隨著她的舞姿,大半乳rou一直在性感地甩動,每一下好像都甩在他的roubang上,已經疲軟了許久的roubang又蠢蠢欲動起來。 袁姝嬋猛地跪倒,跪得很低,像卡通片中卡哇伊小女生坐地哇哇大哭那般小腿外翻,屁股幾乎都要坐到腳踝上了。她撩了下頭發,俯下身,頭部自左而右在郭煜兩只腳丫上方掠過,臉部肌膚差一點就要碰到郭煜的腳面。她重新直起上半身,雙手緊抓發梢,一點點揪著頭發,慢慢抬升到鬢邊,仰起臉,露出饑渴難耐的神態,發出一聲在激烈前戲時才會發出的嬌媚的“嗯啊……”的叫聲。 她雙手扶地,上半身再次傾倒,一直鉆到郭煜兩腿之間,這次她的臉湊到了正在恢復硬挺狀態的roubang邊,只隔了幾厘米的距離,張嘴沖著guitou輕輕吹了口氣,這才抽回身體,直起上身。 這次起身后,袁姝嬋將雙手放到腰間,拉著襯衫下擺撩到胸部,露出一半乳球,卻沒有就勢慢慢脫去襯衫,而是猛地往兩邊一甩,衣擺“唰”一聲朝后飄起。 她再次踩著妖嬈的步點,繞到郭煜身后,俯身解開腰間唯一扣著的那粒扣子,將原本半露半遮的雙乳從襯衫里完全解放出來,托著雙乳蹭到郭煜的后腦勺上。 硬而密的頭發扎著rutou,既痛且癢,但總算還能忍受。她用雙乳夾著郭煜的腦袋,從左滾到右,又重新滾回到左邊。 在郭煜耳朵上吹一口氣,從另一側繞回到他身前。襯衫一直都敞著,沒再扣上,袁姝嬋托起雙乳,時而用一根指頭在乳暈上劃圈,時而用兩指輕輕掐著鼓脹的rutou捻動,十指不離雙乳,時而輕挑,時而狠抓,使兩坨乳rou不斷變換成各種形狀。 玩夠了雙乳,袁姝嬋擺了個定點pose,S形的身姿令人血脈賁張。她用右腳尖點地,屈起右腿,俯下身輕觸腳踝,手慢慢一路摸著自己的腿往上游動,一直游到兩腿之間,中指很明顯地探入rou縫之中,摳了幾下,隨后繼續往上游到小腹,滑過乳溝繼續往上,經過脖子、下巴,終于來到唇邊。她張開雙唇,將中指吸到嘴里,砸吧著發出“嘖嘖”的響聲,眼神中滿帶癡癡的欲望,直勾勾地看著郭煜。 在這種眼神的長久注視下,郭煜實在按捺不住,等不及袁姝嬋跳完整支舞,就從椅子上一躍而起,沖到了她身邊,猛地一把扒掉她身上的襯衫,將她橫抱在懷,平放在餐桌上。因為這一下動作太猛的關系,還險些把袁姝嬋的手機撞到地上。 在俯身親吻袁姝嬋雙唇的同時,郭煜的一只手順著小腹直接滑到她兩腿之間。 袁姝嬋嬌軟的身軀像蛇一般扭動,夾緊雙腿,屁股情不自禁地顫抖,口鼻間發出“嗚嗚嗚”的嬌鳴。 郭煜的另一只手握著右乳,盡情撫摸揉捏,袁姝嬋的rutou早在剛才跳舞時就已經聳起,現在被夾在兩指之間,被擠得扁扁的。 “好脹……好痛!”袁姝嬋呻吟。 郭煜并沒有放輕動作,袁姝嬋也只是哀鳴了幾聲,沒有做出任何阻止他動作的努力。郭煜落在她下體的手加大了抽弄的幅度,指間滿是溫滑的黏液,他似乎感覺到袁姝嬋整個yindao都在顫抖,夾緊的雙腿已經完全放松,張成一個不雅的底下一個角沒有完全閉攏的菱形。 郭煜放開袁姝嬋的唇。她雙眼半開半合,眼神迷蒙,睫毛跳顫著,呼吸急促,微微張嘴,似乎想要叫喊,最終卻只是發出幾聲近似嗚咽的哼鳴。 已經不需要太多的愛撫了,郭煜分開袁姝嬋的雙腿,稍稍抬起她的臀部,俯身在小腹上輕輕一吻,一路往下,直到嘴唇觸及她濃密的陰毛。他進一步使她的雙腿屈膝蜷起,整張臉都埋到她的股間,嗅吻著她最私密的部位。 從陰部傳來了急促的呼吸發出的濕熱氣息,已經動情的袁姝嬋,更加sao浪難耐,模糊意識慢慢變得全然失控。 雖然洗過澡不久,但袁姝嬋的陰部還是隱約散出一股獨有的sao香,這股氣味太過濃郁誘人,使郭煜剛恢復狀態的roubang瞬間變得鐵硬無比。他撥開最外面的兩片rou唇,嫩紅的xuerou輕顫著,最中間那個微張的小孔里,亮晶晶地泛著水光,他卷起舌頭,努力地鉆了進去,在rouxue中用力刷舐著。 袁姝嬋被他舔得渾身綿軟,腦海中一片空白,難抑的酥麻散遍四肢,直沖心頭,使她連一根小指頭都無力撥動。男人的胡茬摩擦著襠部和大腿上的嫩rou,使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全身一陣陣打著快活的冷戰,直到渾身的皮膚都爬滿雞皮疙瘩。 袁姝嬋猛地按住郭煜的頭,膝蓋緊夾著他的腦袋,雙腿盤在他的背后。她已經感覺到一股奇妙的滋味正從小腹升騰而起,火熱的下體一陣陣抽動,像憋尿般的難受。她緊繃身體,如同一張弓似地往后仰,整個身體在餐桌上繃得像是拱起了一座橋。終于,伴隨著一聲徹底放開的尖嚎,她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盤在他身上的雙腿猛地彈起,腳尖繃直向上,發出如同放聲抽泣般的哭吟,婉轉悠長。 再一次的高潮,并沒有徹底消解掉袁姝嬋心底的欲望,一點點的釋放,反而使她更渴望進一步的炸裂。她像一只發情的母獸般喘息著,不顧一切地又用雙腿夾住郭煜的腦袋,試圖想要他的舌頭進入到身體更深處。 郭煜用舌頭巧妙地在她的屁眼上卷了幾下,使袁姝嬋渾身發顫,不自禁地松開了腿。郭煜掙出腦袋,糊了一把流遍整張面孔的yin液,用力按著袁姝嬋的大腿根,完全掰開雙腿,他的roubang此時早已足夠堅硬,不用手扶都可以輕松頂在rou唇間,guitou捅開雙唇,又一次緩緩進入袁姝嬋的身體。 終于,郭煜的腰猛地下壓,屁股狠狠一沉,伴著袁姝嬋“嗷”的一聲難辨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整根roubang終于徹底進入rouxue,兩人的襠部毫無縫隙地緊貼在一起。袁姝嬋滿頭大汗,發梢上也滴下水珠,她猛地一甩頭,整個身體往上一撲,雙腿盤到了郭煜腰上,摟著郭煜的脖子,整個身體用力地往下坐,配合著郭煜的向上聳動,兩具rou體急促相撞,發出連串響亮的“啪啪啪啪”的響聲。 兩人靠在餐桌邊,抱在一起狠cao了一陣,郭煜托著她的屁股,慢慢將袁姝嬋整個人完全抱起,袁姝嬋雙臂吊著他的脖子,像只樹袋熊般吊在他身上。郭煜就這么摟著袁姝嬋邊cao邊慢慢走動起來。 袁姝嬋原本以為郭煜是想要抱著她一路cao回臥室,過了好一會,才發現他走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 當她發覺這一點時,郭煜幾乎已經走到陽臺的門邊。 “你要干嘛?”袁姝嬋停下主動的身體擺動,松開一只手,半側身地往后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陽臺。 郭煜摟緊她的腰,小心翼翼松開一只手去開陽臺門。這個動作要冒一定風險,袁姝嬋那種rou乎乎的身子,體重很可觀,他敢只用一只手來抱,同時抽插也沒有停下,對自己的手臂力量確實有一定的自信。幸虧袁姝嬋也只是問了一句,沒有任何掙扎的跡象,否則他未必能顯得如此輕松。 “到陽臺上去cao,讓你的sao屄透透氣,散散sao味!”郭煜壓低嗓門,湊在袁姝嬋耳邊說了這句話。他很想看到袁姝嬋因為即將赤裸地走上陽臺而展露出驚惶的神情或者開口求饒,沒想到她只是挑釁般地斜了他一眼,非但沒露出任何慌亂的表情,反而故意叫了幾聲,雖然明顯壓低了嗓子,比用鼻音哼哼也響不了多少,但還是讓郭煜大吃一驚。 “sao屄!你怎么這么sao?啊?到了陽臺上還敢叫?不怕被鄰居聽到嗎?嗯? 不怕被外面的人發現你在陽臺上被男人cao?”郭煜本想逗弄一下袁姝嬋,卻完全失敗,氣哼哼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袁姝嬋的體重本就令人難以長久承受的,他抱得久了,又因為報復般地猛cao,沒過多久,郭煜就變得氣喘吁吁了。 袁姝嬋喘得和他一樣急促又沉重,斷斷續續地回嘴:“聽到……聽到又怎么樣?啊……太深了……注意到……又怎么樣?” “那他們就都知道你是個sao屄了!他們會排隊過來cao你,每天來上十幾個……cao死你個sao屄!” 袁姝嬋咯咯輕笑:“來啊!誰cao死誰還不一定呢!但是……啊……但是你就慘了,如果有男人排隊來cao,我還要你干嘛?啊……輕點!” 郭煜此時已經抱不動袁姝嬋了,將她放了下來,翻轉身讓她扶著陽臺欄桿,從身后插入,進行最后一波沖刺。 之前的刺激感很強,最后這輪猛插,不過兩三分鐘,郭煜就忍耐不住了,只是他心血來潮,在噴發前的一剎那,猛地將roubang抽離了袁姝嬋的身體,對著陽臺外的空氣,狠狠射了幾股,直到最后幾下時才對準了軟綿綿地蹲在地上的袁姝嬋,但因為是從完全不同的方向轉過來的,沒能對準面孔,大部分都射在了頭發上。 至于往空氣中射的那幾股jingye,也不知飛到了哪里。 袁姝嬋摸著頭發,嫌棄地抱怨道:“干嘛射我頭發上!?真是的,又得去洗了!” 郭煜知道很多女人都寧愿被男人射在嘴里,也不喜歡頭發上被射jingye,訕訕地笑,扶起袁姝嬋,送她去衛生間洗頭。 這一次清洗干凈,袁姝嬋回了臥室。 連射了兩次,郭煜短時間內不可能再度雄起,終于消停了一些,打開電視機,隨便找了個綜藝節目樂呵呵地一起看著,摟著袁姝嬋在床上膩歪,時不時拱到她乳溝、臀瓣之間挑逗一番。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郭煜再次恢復了狀態,笑嘻嘻地抖了幾下roubang,在正跪在他身前的袁姝嬋臉上抽了幾下,示意她張開嘴,隨即舒舒服服地平躺在了床上。 袁姝嬋含住roubang,用舌頭在guitou上自左向右地卷弄著,把馬眼里滲出的一絲絲基本無味略帶一絲絲細微腥咸味的前列腺液混著自己的唾液咽下。正想來一個更深的吞入,突然聽到家門被人敲響。 袁姝嬋嚇了一大跳,郭煜也雙手撐床,一下子直起上半身。 “這么晚了,誰啊?” 袁姝嬋一臉困惑:“我不知道!” “不會真被鄰居聽到了,過來抗議吧?”之前那些話都是情趣玩笑,要是變成了現實,郭煜覺得也挺尷尬的。 “不會!”袁姝嬋看上去還是顯得很冷靜,“隔壁沒住人。本來租的那家兩個月前不住了,一直都還沒租出去呢。” 郭煜撓頭:“那會是誰?總不會是你爸媽吧?” 正在敲門的人應該很執著,但又并不顯急躁,沉著地叩著門,既沒有停下離開的意思,敲門聲又一點不顯得急迫,連聲音的輕重、節奏都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袁姝嬋從地上爬起,狼狽地隨便從床上抓過一件東西上上下下擦了擦身體,重點是仔細揩了幾下面孔,撿起不知何時被踢到了地上的睡衣,穿到身上。 一邊做著這些,她一邊對郭煜說:“我真是想不出會是誰在敲門。我爸媽不會這么晚來我這邊,再說他們有鑰匙,如果我這么久不去開門,他們自己就開門進來了,不會一直敲。我去看看吧,你待在這里,沒叫你,不要出來!” 郭煜狐疑地點了點頭,他莫名有種通jian被抓的感覺,邪了門了,怎么找的是袁姝嬋這種沒主的離婚少婦,也會中途遇上這種事。 在走出臥室的一瞬間,袁姝嬋靈光一閃地想到:難道是沈惜來了?忙完了家里的事,過來我這邊? 這個猜想很快就被她自己給否定了。 一來沈家這兩天忙的是家中老人的喪事,這才隔了一天,沈惜絕無可能在這時候抽出時間和心情到自己家里來;再說,不打招呼,深夜登門,絕不是沈惜的行事風格,更不可能是已經有了女朋友的沈惜能做得出來的。 那還能是誰呢? 當袁姝嬋走到餐桌邊時,敲門聲停了。她楞了一下,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準備放棄等人開門,自己究竟應該順水推舟地任由他離開,還是趕緊過去開門看一眼究竟是誰? 她還沒拿定主意,一直被忘在餐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上的名字讓袁姝嬋瞬間瞪大雙眼,內心極罕見地升騰起一陣莫名的尷尬情緒。 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是:“于子揚”。 剛才在敲門的到底是誰,似乎也不必再想了。 做了幾下深呼吸,袁姝嬋苦笑著接起電話。 “姐,是我,我看你家客廳燈亮著,你應該在家啊,怎么敲門沒人應呢?給我開下門唄,我在你家門口呢。” “你……”袁姝嬋一時腦子昏昏的,不知怎么辦才好,又好氣又好笑地說,“你不是說這周末要去出差嗎?怎么突然到我家來了?” 這個周末要去應林出差,這是兩人上次見面時,于子揚親口說的。 在郭煜家玩懲罰游戲,被胡康益無意中認出的那天,袁姝嬋和于子揚見了面,在咖啡館聊到了午夜。 雖然再前一次見面時兩人之間有比較深入的交流,袁姝嬋表示對于子揚的“死刑”改成了“死緩”,不再像過去那樣堅拒他的追求,但在內心深處,她還是沒想過要把這個男孩當成真正可以考慮的戀人甚至未來的丈夫人選。 三十多歲的女人,考慮問題還是會更現實一些。 雖然于子揚表現出來的態度是成熟且灑脫的,但畢竟只是嘴上說說,要在一起的話,是要實實在在湊在一處過日子的。 年齡比他大、離過婚、又明確告訴過他自己在空窗期平時約過炮友……袁姝嬋很難完全信任這個男孩真能對這一切不縈于懷。 如果這個人換成沈惜,袁姝嬋倒是覺得他的那些表態應該靠譜,但沈惜那樣的觀念、那樣的個性、那樣的思維方式,恐怕真的少有。 袁姝嬋既對于子揚沒有信心,其實也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而且,因為兩人之間已經聊起過如果要在一起,可能遇到的阻礙和困難,袁姝嬋覺得,如果于子揚真的理解這些問題的重要性,那這段時間他應該已經做過努力,至少應該試探一下家里對他要找一個比他年長的離過婚的女朋友是什么樣的態度,那樣的話,他應該會在見面時,說起他做了哪些努力,取得了哪些成果,讓袁姝嬋看到他在這件事情上的認真態度。 但見面后,于子揚對這些都絕口不談。 袁姝嬋自然更不會主動提起了。在她想來,于子揚的這個態度,就說明要么他什么都沒做過,要么是做過一些嘗試但得到的反饋都很糟糕,讓他很難對她開口。 不管是以上哪種可能,袁姝嬋都覺得這是兩人絕無任何發展可能的標志。 其實,袁姝嬋原本就是這樣想的,上次被于子揚誠懇的表態撬松了一絲心理防線,現在進一步明確之后,袁姝嬋反而在面對他的時候,變得自在多了。 于子揚說起半個月后就是袁姝嬋的生日,問她計劃怎么過。袁姝嬋逗他說,那天正好是周日,問他能不能抽時間過來陪她一起過生日。于子揚先是很興奮地說沒問題,隨即想起什么,掏出手機查了查備忘錄,抱歉地改口說,正好在那個周末,他要和同事一起去應林出差,計劃是周四出發,周一返回,大概率來說,不可能提前一天回來為她慶祝生日。 袁姝嬋本就只是隨口說說,見他的態度很認真,充滿了沮喪的懊悔,趕緊安慰他說:“跟你開玩笑的!千萬別當真啊!工作要緊。” 前天下午,于子揚在出發去應林前又特意發來微信,說他這幾天和同事好好商量了一下,免不了這趟應林之行,而且在行程上恐怕也很難壓縮,原計劃至少要到周日下午才能把事情忙完,就算晚飯后立刻趕回來,恐怕也要到后半夜才能回到中寧了。 當時袁姝嬋雖然還不知道郭煜會要求周六晚上在她家過夜,但已經和他約好周末兩天都要一起過,更何況從一開始她對于子揚說的就是玩笑話,沒有非要于子揚趕回來作陪的意思,趕緊聲明:“絕對絕對絕對不要想著要趕回來,影響工作或者連夜上路。剛開始創業,把自己的生意忙好最要緊,安全也很重要。生日年年過,我那天真的就是開個玩笑,你千萬別當真!” 袁姝嬋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畢竟中寧和應林之間的距離擺在那里,就算于子揚真的不管不顧想在忙完工作后連夜趕回,那也是明天晚上的事。她怎么都想不到,他今天晚上竟會突然出現在了自家門口! 如果只是于子揚突然登門,也就罷了,偏偏自家床上還躺著郭煜,就再幾分鐘前,她還正在吸吮這男人的roubang,準備讓他在自己身上爽第三次呢! 袁姝嬋突然生出幾分荒誕的憂郁。 這件事,還真是很糟糕啊! “呵呵,我盡快趕,今天晚飯前就把我那部分工作都搞定了,剩下的托同事幫忙應付一下,然后就趕緊回來了。一直瞞著沒跟你說,就是想在你生日這天到來之前趕到,給你一個驚喜嘛!姐,開門再說唄。”于子揚沒有察覺到袁姝嬋情緒上的異常,刻意用輕松的語調描述著他這兩天為了想給袁姝嬋帶來驚喜而付出的努力。 袁姝嬋艱難地咧開嘴,笑了笑。 她當然明白,把原本計劃內三天的工作量壓縮成兩天,不光是本人付出努力就可以,很可能要搭上人情,不知為更改計劃而跟客戶說了多少好話,又不知陪上多少笑臉才能讓客戶配合他加快進度,也不知要費多少口水才能讓同事接受他提前離開的要求。如果只是辛苦麻煩些,那還算是幸運的,最怕的是因此得罪了客戶,影響到將來的業務,或者是和同事鬧得不愉快,剛開始創業就生出內部矛盾。 于子揚為了送出這個“驚喜”,冒的風險未免太大,而在現實中,他此刻要面對的現實未免又有些令人難以接受。 從理智上,袁姝嬋知道自己也說不上犯了什么錯,除了最開始的一句玩笑,她一直在很認真地告訴于子揚不用把她的生日放在心上;而于子揚就算不聽勸,也完全可以事先溝通他的想法,而不是為了一個所謂浪漫的“驚喜”而自說自話地導演一出連夜趕回。 再說,說到底,袁姝嬋和于子揚之間沒有任何特定的關系,她沒必要覺得對不起他。 但袁姝嬋還是忍不住感到內疚。 只是事已至此,她總不能鴕鳥般死活不開門,一味趕著于子揚離開吧? 袁姝嬋長出一口氣,慢慢擰鎖、開門。 于子揚就在門外站著,手捧一束鮮花,見到袁姝嬋,呵呵一笑:“沒準備蛋糕……”話沒說完,他意外地發現袁姝嬋此刻頭發略顯散亂,面孔緋紅,滿是尷尬,睡衣也穿得不太規整,左右肩帶明顯高度不一,像是匆匆套上的。一眼撇進門里,他居然還意外地看到地上丟了件男款襯衫。 這下輪到于子揚感到尷尬了。聰明如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到自己這把玩脫了,弄巧成拙,不但沒能營造“驚喜”,反而打斷了袁姝嬋自己準備的“生日慶祝”,一下子把自己和她同時丟進了難堪的境地。 “呃……那個……姐,看來,我是打擾到你了吧?”于子揚皺起了臉,話也說得結結巴巴,好在看上去倒是不顯得特別失望,更談不上有氣憤之情了。 “呵……”袁姝嬋的尷尬一點都不比他少,“嗯……也,也談不上……打擾。 倒是你,這么折騰,太辛苦了,又……不值得……” “唉,沒事……”于子揚遞上手中的花,“那個……其實你剛才在電話里說聲不方便就行,早知道我就不催你來開門了,那……姐,我,我就先走了……” 說著,他趕緊扭身往樓下走去。 袁姝嬋的腦子有點懵,事實上,在打開家門的時候,她都沒想好該怎么接待于子揚,是說幾句話就打發他走人,還是將他迎進客廳,無論怎么做似乎都不合適。 但現在見于子揚如此爽快地轉身就走,袁姝嬋不知從哪里升起一絲不忍,邁出家門,一把將他拽住:“等一下!” 于子揚驚訝地回頭。 袁姝嬋呆了幾秒,終于像下定了決心,確定地說:“如果你愿意在樓下稍微等我一會,我簡單收拾一下就下來,可以嗎?” “可是……你……”于子揚并沒有立刻變得很開心,反而露出幾分拘謹的歉意,“姐,我,我不是故意來搗亂的,你現在……那個……唉,你不用管我……” 雖然這里具體有些什么事,他基本也心知肚明了,但還是不想把話說得太直,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清楚表達。 “那個事……我會處理的。”說了這么幾句話,袁姝嬋倒是越來越確定自己的想法了,“我不能就讓你這么走。當然,如果你不愿意等……” “那倒不是。”于子揚淡淡一笑,“嗯……那我就在樓下等一會好了,姐你慢慢來,不急。” 下樓以后,于子揚就在附近找了處干凈的花壇,坐在邊沿靜靜等待。 想想自己今天做的這件傻事,于子揚在后腦勺上重重拍了一下。 怎么想不到如果不事先和袁姝嬋約好,她很可能會跟別的朋友、炮友或者追求者之類的安排節目呢?對一個有魅力的單身女人來說,這根本就是最自然的一種可能了! 真的是腦筋搭錯了! 要說看到袁姝嬋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而且幾乎可以確定一定是那種“零距離” 的接觸,要說于子揚心里全然沒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他此刻的情緒主要是嫉妒和后悔,倒沒有多少憤憤然,更不至于難以接受。 嫉妒的當然是自己的心儀對象和別的男人有親密接觸,后悔的則是自己明明可以把整件事處理得更好,卻偏偏少年心性發作,自以為“浪漫”地想要搞個驚喜出來。 想到自己曾對袁姝嬋說過這樣一段話:“你盡量別讓我知道你找炮友約會……我能接受你約炮友,但如果知道了你正在約會,我可能忍不住會瞎想,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于子揚更后悔了,這次袁姝嬋是沒告訴他要和炮友約會,是他自己送上門來,非要知道這件事,如今心中百般滋味,不知該如何陳說了。 胡思亂想,于子揚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當然他一點都不急,相信袁姝嬋不會讓他多等。他也明白她剛才說的意思,所謂“等一等”,不可能是指要把她之前在做的事做完,而是要洗個澡梳個頭,拾掇整齊后再與自己見面。 遠遠看到一個男人從袁姝嬋家的那幢樓走了出來,距離有點遠,看不清模樣。 看他似乎拎著一個大包,好像隨身東西不少似的。這人好像轉頭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于子揚也無法確定他到底有沒有看到自己。他突然生出一個念頭,想過去看看能獲得袁姝嬋青睞的這個男人是什么樣子,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有上前。 又等了差不多一刻鐘,袁姝嬋終于下樓。 這時已經接近午夜,兩人相對,還是免不了尷尬。 袁姝嬋左顧右盼:“這個時間,我們……去哪兒呢?” “不能上樓嗎?” 袁姝嬋笑了笑:“還是算了……我只夠時間洗個澡,家里都沒收拾。” “那個……其實想想也知道會是個什么樣子啦,再說,客廳里好像也沒什么。” 于子揚倒不是非要上樓不可,只是他也想不出現在能去哪里。 “還是算了吧,我會……不好意思。”袁姝嬋難得地有些羞澀。 于子揚聳了聳肩,“那……就在小區里走走吧?” “好吧。”袁姝嬋夜想不出更好的選擇了。 “姐,我真的不是故意來搗亂的……所以,其實你不用……” “這個就不用你cao心了。反正我已經搞定了。要是今天晚上讓你就這么走掉,以后我恐怕都沒辦法再和你見面了……話說回來,如果你真想回來陪我過生日,可以早點說啊,何必鬧這么一出呢?” 于子揚早就悔透腸子了:“我是想給你驚喜來著,沒想到變成了驚嚇……” “好吧……我差不多也能理解。”袁姝嬋慢慢地恢復了一點狀態,終于又找到幾分玩笑的口氣,“說實話,這種招數對付我這個中年女人,可能沒多大作用,去騙小姑娘可能更有用一點。但,還是很謝謝你,很謝謝你!很遺憾,你有心了,可偏偏讓你回來看到我……那個。” 于子揚平靜地表達自己的看法:“其實還好,真的。怪我自己事先沒說。今天這個事,我就是有點意外,多少也有點,那個……嫉妒吧,哈哈。但要說在你生日的時候,約人一起過,這再正常不過了,我總不能因為那個人不是我,就生氣吧?嗯……也不能說我對這個事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個……怎么說呢?我想送給你驚喜這種想法很正常,姐你找朋友一起過生日也很正常,只是很不巧的,這兩件正常的事情撞到一起,就變得不那么正常……” 袁姝嬋能理解于子揚此刻必然心緒復雜,說的話恐怕也未必真是由衷之言,想把事情變得更簡單一些:“沒讓你心里太不舒服就好。不過,我想,以后我們之間應該不會再尷尬了,因為有了今天這碼事,我們應該不會再變成其他關系了吧?” 于子揚抿著嘴不說話,過了好一會,才嘆了口氣:“我可不是這么想的。剛才我說的是真心話,我確實覺得這事很正常,只是恰好被我撞到,難免有點……” “不是吧?”袁姝嬋微笑著搖頭,“就算你沒芥蒂,我都有芥蒂了,你想想,以后你給我送花,我總會想到今天晚上你站在我家門外……” 于子揚無奈地笑:“哈!好吧……那就是說,我等于是莫名其妙給自己挖了個坑,想著送你一個驚喜,結果再次禽獸把自己的死緩改判成了死刑?” 他郁悶地抓了幾下頭發,走快幾步,離開袁姝嬋身邊,獨自溜達了一小圈,這才沒精打采地重新走了回來。 抬手看看手表,他強笑著說了句:“過十二點了,姐,生日快樂!” “謝謝。” “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袁姝嬋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擺了擺手:“你自己回家路上小心。” 默默走出很遠,于子揚突然轉身回頭:“姐,其實……” 話到嘴邊,他又頓住了,袁姝嬋耐心地等了一會,聽他又嘆了口氣,改口說:“現在變得很奇怪,不是因為哪個具體的人或哪件具體的事擋在中間,而是一種感覺,一種你說的芥蒂,這太不值了。還不如上次你說的那些現實的困難阻礙到我們,更能讓人接受……可能這種感覺或者芥蒂,今天是真的說不清楚了,但我希望過幾天,回過頭來我們能把這個問題解決掉。我不希望自己的死刑是判在這種感覺上。” 說完這番話,于子揚再次轉身,快步離去。 袁姝嬋在原地,愣愣地站了好一會。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