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81)
書迷正在閱讀:關于準備對黑白槍呆付種的幼閃偶遇御主的二三事、掉入親meimei精心編制的yin欲陷阱、茶藝大師(綠茶婊)的無限yin辱世界之旅、Confession 懺悔室、明日方舟 裸斗競技,卡西米爾騎士新斗場、癡漢對策部、圣女戰旗同人文:阿克港的玫瑰、少女前線 和g36的溫泉假期、少女前線 格里芬的DATE A LIVE、明日方舟 濁心斯卡蒂 《暗潮低語》
【情欲兩極】(81)作者:aksen2020年5月18日字數:25145第八十一章·悲歡再次拜訪寧電集團,施夢縈心中滿懷昨是今非,禍福無定的感慨。 曾幾何時,在這里,施夢縈連一張和善的面孔都很少看到,想和某位主管多談幾句,往往要忐忑地枯坐半日,換來的還常是不耐煩的搪塞。今天過來,人資部里大部分看到她的人都送上熱情的笑臉,一向待她冷漠的陳主任,臉色還是顯得有點臭,但在接過她遞上的合同文本時,還是象征性地擠出了幾道笑紋。 “包書記交代過了,這個合同我這邊先看一下,然后送到法務那邊走程序。 最近大領導們都在,流程應該不會拖得太久,順利的話一兩天,麻煩點的話,一周以內應該也差不多了。等這邊走完流程,我給你打電話。”陳主任把合同文本放在辦公桌上,對施夢縈作了番說明。 施夢縈多少也了解國企在簽外包服務合同時的流程設置,知道陳主任所言非虛,甚至她說剛的“順利的話一兩天”,已經是極樂觀的估計了,多半是看在包副書記對這件事很重視,法務部門有些許可能會加快效率。但即使沒有“特事特辦”,一周甚至兩周內能把合同流程走完,就算很順利了。 離開人資部,施夢縈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去包副書記那里拜訪一下,哪怕對方正在忙,自己露上一臉,簡單說上兩句就告退也好,在這次洽談業務的過程中,包副書記給了她很大的幫助,無論如何也該去表達一下感激之意。 之前一個星期,施夢縈往寧電跑得特別勤,短短五天就來了三次,都是包副書記親自接待,溝通時間也一次比一次長。第三次溝通結束后,終于得到對方的承諾,寧電可以向榮達智睿訂購一部分下半年的課程,雖然還沒有恢復此前長期合作的舊況,但至少能簽回將近原有三分之一的課程量。 這還只是第一步的合作,從包副書記表現出來的善意估計,只要榮達智瑞的課程能夠達到他們的要求,恢復長期合作也不是不可能的。 施夢縈激動難耐,如墮夢中一般趕回公司,第一時間沖進周曉榮辦公室,報告了這個好消息。 雖然到目前為止,這些都只是包副書記的口頭承諾,雙方還沒有簽訂正式的合同,但對方是一家大型國企,有主管副書記的親口應諾,除非出現重大意外,否則等于簽下了意向合同,達成合作是八九不離十的。 原本對爭取回寧電這個老客戶根本不抱任何指望的周曉榮,自然大為驚喜,極其難得地真心夸贊了施夢縈一番,不得不說,這確實是她進入榮達智瑞以后表現最出色的一次,配得上任何贊譽。 終于能得到周曉榮在“sao屄緊”、“屁眼滑”這些“表揚”以外的在工作方面的肯定,施夢縈更是信心大振。接下來的整個周末,她都待在公司里,忙著準備合同。寧電集團是她親自談下的第一個超大客戶,她生怕到最后在合同方面出現瑕疵,認真到了近乎神經質的地步。在周末兩天里打了N多個電話,sao擾得程莎不厭其煩后,她總算在周一中午以前,徹底敲定了合同文本。 在合同文本完成公司內部的審閱簽章流程后,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施夢縈原本可以等第二天再把文本送去寧電,但她并沒有耽擱時間,立刻攜帶文本趕往寧電集團。只要能在下班前把文本送到對方手里,就等于多爭取了半天甚至可能是一天的時間。 現在任務完成,施夢縈心里輕松多了,立刻想到應該到包副書記那邊去打個招呼。 事實上,連施夢縈自己,都說不清包副書記為什么會對她那樣看重,時時處處都表現得很和氣,和之前程莎和周曉榮形容的“個性古怪”、“很難溝通”完全是兩副模樣。 如果包副書記是個男人,施夢縈可能早就想到他可能覬覦她的rou體這種可能上去了。 但明明她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應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吧? 看來我在和人溝通這方面還是很有一手的,當然,可能只是特別針對包副書記這種類型的溝通對象吧。 施夢縈按捺著興奮感,在心里給出一個自覺還算公允的自我評價。 她現在去包副書記那邊,也是為了要讓她看到自己的認真和得體,把雙方的關系走得更近密些,對今后的工作肯定有好處。她不禁又對自己考慮到了這一層而暗自小小得意起來。 施夢縈沒有悶著頭直闖包副書記辦公室,而是先打了個電話,確認一下對方是否方便,在得到包副書記高興的認可后,這才往樓上走去。 快走到包副書記的辦公室外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三十歲上下的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出來,兩人在走廊里碰了個對臉,面面相覷,一時都有些發愣。 這張面孔絕對不陌生,可施夢縈一時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既然是在寧電總部大廈遇到,這男人應該也在這里工作,是不是自己以前在別的辦公室里曾經和他見過面,聊過天? 施夢縈一時無法確定,只是禮節性地笑了笑,匆匆從他身邊走過。 男人臉上流露出幾分值得玩味的古怪神情,慢慢轉身,看著施夢縈走進包副書記辦公室,差點就想抬步跟上她,邁出半步,又收住動作,若有所思地在走廊上呆了片刻,輕輕吐出一個“哈”字,施施然走向電梯間的方向。 因為快到下班時間,施夢縈再不懂事,也不會纏著包副書記聊太久,只是簡單說了下自己送合同過來的情況,沒過十分鐘就主動告辭了。 陳主任“一兩天”的估計明顯是過于樂觀了,抱了很大期待的施夢縈一直等到周五下午,都沒等到陳主任的電話。只好在快下班時打電話過去,問一下合同審簽方面的進展。 “我昨天問了一下,還差董事長的簽字,本來今天就能簽,但是廳里臨時開一個會,今天肯定是搞不定了,下周一或者周二吧。你周一下班之前再來問問。” 陳主任隨口解釋了幾句,沒給施夢縈留下繼續追問的時間,就掛了電話。 事實上,也沒什么可以追問的。合同進入到對方的內部審簽程序,施夢縈能做的,除了等待以外,也就是偶爾去催催對接人,連對方實際負責審簽的法務人員她都很難直接聯系上。 陳主任是怎么回復她的,施夢縈就照本宣科又對周曉榮說了一遍。 對此,周曉榮也無話可說。 像陳主任說的這種情況,什么都搞定,就差董事長一個簽字,整個流程被卡在那里,其實很常見。幸虧這次只是因為董事長臨時參加交通廳的會議才拖延下來,如果是這位董事長要到外地出差,三五天甚至一兩周后才回來,像給培訓合同簽字這種小事,多半就會一直拖下去,不等董事長回來,可能都沒人會想起來。 反倒是一些標的金額巨大的重要合同,即便董事長不在,通常也會得到妥善的臨時處置。 那就繼續等吧,不差這一天兩天。 這個星期一直在無聊苦等的,還有裴語微。 上周三沈老爺子發病住院,沈家第三代小輩就開始輪流在醫院陪床守夜。這周二、三兩天,輪到了沈惜。 偏偏周二那天還是七夕節,裴語微只能去醫院和男朋友見一面,陪沈老爺子聊了一小會兒,然后留下沈惜繼續陪床,自己獨自離開。 回想起來,裴語微第一次和沈惜見面,也是在去年的七夕,當然要是換成公歷,那還有一個星期才會到這個紀念日。 昨晚開始,換成沈惋陪床,但因為裴旭生一家早早就說好要來她家做客,裴語微也不好缺席,也沒有過來陪男友。 直到今天下班之后,裴語微才和沈惜又見了面。 “怎么了?”看著裴語微懶洋洋地賴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樣子,沈惜能看出她的心情不是太好。 “唉,還能有什么呀?大伯又說三道四,我爸只當沒聽見……” 昨天晚上,裴旭生夫婦來弟弟家中做客,并不見裴歆睿的蹤影,這小丫頭前幾天已經出發去西藏了。 這次裴旭生對待侄女倒還有幾分笑臉,并沒有一進門就橫挑鼻子豎挑眼,只是多喝了幾杯之后,在醉意熏染下,先是嘮嘮叨叨地數落起了他那個寶貝閨女,說她整個暑假都沒在家里待過幾天,總在外面跑,一再感慨女兒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見和想法,心也就野了,很久沒把他這個老爸放在心上了。 話頭到了這里,裴旭生正好想起自家侄女的感情問題,話趕話地又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裴語微不想跟他發生爭執,何況這一次大伯還喝了個半醉,即便爭執也沒什么意思,早早就回自己的房間躲清靜去了。 沈惜無奈地笑。 這就是他當初在要不要和裴語微戀愛這件事上最大的顧慮所在。 會毫無顧忌地對他們兩人現在的關系反復提出異議的,也就是裴旭生了。而他在裴新林那里,雖然談不上有多大的影響力,卻占了一個親大哥的身份,不到萬不得已,裴新林總不可能和他撕破臉,鬧僵關系,這就決定了他隨時隨地都可以想說就說。 有這么一個聒噪的存在,盡管對兩人之間的感情不會造成什么實質性的損害,可在裴家那邊的親友中,既會造成很壞的影響,又會成為一個暗地里的笑話,使這段戀愛關系,總給人一種麻煩多多的印象。 也就是沈惜和裴語微,只是偶爾感到小煩惱,換成另兩個人相處,這種煩心事如影隨形,可能早就演變成了大問題。人只要心里一煩,就容易捕風捉影,借題發揮,一步步地蔓延開去,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這次,裴語微說起大伯,倒也不全是煩心,用她的說法,這次裴旭生嘮叨起他們兩人的話題,很大程度上只是因為心中郁結,借故遷怒而已。 而裴語微不過是他在遷怒時隨便找到的一個小目標,在那之前,裴歆睿已經為她擋了好多槍,只是小丫頭運氣好,遠遠逃去西藏,耳根子清凈罷了。 昨晚送走了裴旭生夫婦后,伍學芳過來看女兒,悄悄說起八卦,原來裴旭生最近心情極差,甚至裴歆睿還在家里時,父女兩個都莫名其妙吵過幾架了。 能讓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如此不快,全都是因為他又一次被陸英波拒絕了。 自從幾年前,這對父子重新相認后,裴旭生不止一次提出希望陸英波能改回“裴”姓,但從來沒有得到響應。 細想陸英波和裴旭生這對父子之間的關系,真有點讓人看不懂。如今陸英波不再如早年般徹底拒絕和生父往來,今年以來更是和異母meimei打得火熱,感情日深,看上去似乎已經芥蒂盡去,但對改姓之請,他又從不松口,每次都是斷然拒絕。另外一些細節更值得玩味,比如他從沒拿過裴旭生的錢,即便是老頭子主動給的,他也一分不要;趙瑜沒有要把這個“前妻的孩子”完全擋在門外的想法,雖然談不上歡迎,但也早放出話來,只要他愿意,隨時可以到家中做客,但陸英波卻從沒去過裴旭生和趙瑜的家,每次和生父見面都約在外面。 聽裴語微碎碎地說著大伯一家的事——當然她也基本上是從母親那里聽來,頂多加上一些裴歆睿的只言片語,很多事語焉不詳,沈惜總覺得有些古怪,陸英波的狀態像在介懷和釋然之間搖擺,他他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感覺上,陸英波好像不是對生父釋懷了,倒更像是只想和異父meimei和解。 隨即他又笑著搖頭,這算是什么心理呢?當然,沈惜也不會在這些事上費什么心思,他本就不愛cao心別人的事,更何況這還是裴旭生的家事,與他何干? 雖然已經好幾天沒怎么正兒八經見過面了,但裴語微也沒打算一直膩著男朋友。她知道,最近一周,沈惜肯定很疲憊,所以這次她連之前每周五總要看上幾眼的都沒看,早早就陪著沈惜一起靠在床背上閑聊。 “爺爺這兩天怎么樣了?” “身體還是很弱,但今天精神還不錯,我走之前,一直跟我聊天來著。”雖說晚上不必去陪夜,但沈惜白天大部分時候還是待在醫院。在他這一輩兄弟姐妹中,就他家這一支的孿生姐弟兩個,因為都是自己開店的緣故,時間支配上比較自由,耗在醫院的時間最長。 “那挺好,明天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爺爺吧,我覺得上次爺爺跟我聊天,挺高興的。” “嗯!那是!你這么乖,又這么可愛,爺爺看見,當然高興。”沈惜一邊輕撫著裴語微大腿上柔嫩的皮膚,一邊笑著送出彩虹屁,“哦,對了,明天我們去過醫院以后,再去趟蒼葭苑。” “你那房子裝好了?這么快?” “還沒全都弄好,不過至少有七八成樣子了。我請了兩個裝修隊同時開工,都快兩個月了,房子內部差不多,花園、院子還要再收拾。明天抽空我們過去一趟,看看細節上還需要添置些什么東西。” “沒啥好添置的,要用的東西,從我那邊、你這邊搬一些過去就夠啦。反正我又不是直接住你那兒了,我還是喜歡自己那個小窩。” “了解了解。”沈惜又把手伸到了裴語微的睡衣里,輕捏著她的rutou。 “你要干嘛?”裴語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沈惜一臉淡定,好像正在女朋友身上輕薄的人并不是他:“沒干嘛呀。” “老頭子你這兩天行不行啊?還摸!還摸!”裴語微邊說便在男友腿上錘了兩拳,“誰準你亂摸的?” “行不行的,試試不就知道了?”沈惜說得嘴硬,但他也知道,這幾天的自己,不管是情緒還是身體,狀態都不太好,沒必要硬來。 “過幾天,過幾天弄死你!” “呦呵?你有這么厲害?如果你真能把我弄死,之后一個星期我給你當丫頭,你想怎樣就怎樣。弄不死怎么辦?”裴語微瞪大了眼睛,一臉挑釁的神色。 “那還能怎么辦?接著弄唄!”沈惜懶洋洋地躺倒,在床上把自己攤成一個“大”字。 “呸!快說,弄不死怎么辦?”裴語微不依不饒地撲過來,賴在他身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他幾口。 兩人隨意地說說笑笑,快到十點時,沈惜倦意漸濃,昏昏然進入夢鄉。裴語微還沒到困的時候,躺在邊上倚著床背讀書。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裴語微起身去衛生間,正在洗手時,突然聽到沈惜的手機響了,她莫名生出一絲不安,趕緊沖回到床邊。 沈惜剛從夢中驚醒,迷迷糊糊地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歪著身子放到耳邊。 手機里傳出的是沈惋悲戚但還算鎮定的聲音:“小惜,爺爺剛剛走了。” 沈惜猛地坐直身子,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么來。 “收拾收拾過來吧,家里人都已經知道了,應該都在過來的路上。” 沈惜下了床,揉著腦門:“在醫院走的,會直接送殯儀館吧?” “嗯,大伯和二伯都說,咱們家里搞搭棚停靈這一套,影響不好,準備直接辦手續送殯儀館。” “好,我知道了!等我過來再說吧。” 裴語微從沈惜接電話時的三言兩語,已經猜到發生了什么。雖然她和沈執中見面次數不多,但每次見面,老爺子待她都十分溫和可親,現在想到原本計劃明天再去醫院探望的老人家,竟然已經撒手人寰,自此陰陽兩隔,不由得生出一股nongnong的哀傷。 “我要不要也去?” 沈惜看了眼女友,猶豫了一下:“你還是不要去了,今晚這個場合,不合適……”說到這兒,他又生怕她有所誤會,趕緊補充說:“不是說你的身份不合適,而是現在就參與這個事,對你本人不合適,我也怕叔叔阿姨會不高興……” “我懂!”裴語微趕緊表示自己不介意。 “火化儀式和追悼會應該就在這幾天,到時候你再過來好了。”沈惜輕輕抱了下裴語微,“今晚我可能不回來了,明天再聯系。” 浮事難料,悲歡各異。 周六一大早,才過七點半,郭煜就趕到了袁姝嬋家門口。 袁姝嬋頂著略顯凌亂的頭發,睡眼惺忪地開門,滿腹怨氣地說:“你這么早來干嘛?” “早?我昨天發的微信你沒看哦?”郭煜略感奇怪,雖然他確實沒收到回信,但以為只是袁姝嬋懶得回而已,“我說七點半就過來,實際上我遲到了幾分鐘呢!” 袁姝嬋翻了翻白眼,沒說話,側身讓郭煜進了門。 郭煜笑嘻嘻地問道:“怎么樣?還在流血嗎?” 袁姝嬋又翻了個白眼:“還沒干凈呢!你要不要這么心急,還流著血就想cao啊?” 說起來,袁姝嬋已經在懷疑自己的月經周期是不是徹底改變了。過去她的周期一直很穩,基本是28天,極偶然變成27天。只有過去一年里,有兩次和沈惜zuoai過后,因為是在非安全期內射在里面,事后吃了避孕藥,才會有一點變化,很快又恢復正常周期。 但是最近兩個月,不知怎么的,她的月經周期似乎有縮短的趨勢。這個月又早來了兩天,以至于她周一時毫無防備,在公司里突然發現兩腿間濕乎乎熱烘烘的,幸虧發現得早,不然就算公司的制服裙是深色的,萬一沾染了血跡,也會很狼狽。 看來有必要重新設定手機上計算周期用的APP了。 不管是不是因為這幾個月里和郭煜有過一兩次不戴套的zuoai,不得不事后吃藥造成的,反正袁姝嬋肯定要把這責任推到他身上。 郭煜倒也爽快地全都認下,開玩笑說:“還好是今天來,如果是你們比賽那天來了,那你可就倒霉了,我記得你那套舞裙好像是白色的。” “要是一下子提前到那天,我就得去看醫生了!”袁姝嬋沒好氣。 “今天來其實最合適,我一直擔心你會不會過幾天流血,到生日那天不能完成約定呢!” 說到生日那天的約定,袁姝嬋更是氣悶。 說是約定,其實就是賭輸后的懲罰。 一切都透著邪門,這回賭賽,原本有著十足信心的袁姝嬋居然輸了。 其實這回去上海參加比賽,從袁姝嬋到舞蹈工作室的老師,對比賽名次都沒有任何期待。因為比賽邀約來得很倉促,而且對方毫不隱晦地說明了情況,她們只是臨時幫忙的替補隊員,只因為另一個原本說好參賽的舞團臨時退賽,而袁姝嬋所在的舞蹈工作室的老師又恰好和賽事組織者中有很深的私交,這才臨時求上門來,請她幫忙救急。 因為事先全無準備,所以舞蹈工作室里好幾個學員,或因公事,或因家事,都不能調出時間來跑去上海參賽,其中就有平時大家公認實力最強的兩人。因為太多好學員缺席,就連老師都直言,這次比賽,成績不重要,大家就當一起去和同好者交流。 所以袁姝嬋事先才會和郭煜打了個奇怪的賭,賭本方團隊這次進不了比賽四強。 可怎么都沒想到,這次同去的隊友們都十分賣力,也可能是因為沒有成績壓力,只想好好表現,反而幾乎所有人都在比賽時爆發出比平時好太多的狀態,這樣一來,她們這個隊居然一路披荊斬棘,殺進了四強。 到達這個名次后,她們已是強弩之末,不管是狀態還是體能,都已經超越了極限,最終的名次也就只是第四名,但這個成績和來前的預期相比,已經好得太多了。從老師到隊員,大家都喜出望外,比賽結束后一起出去聚餐好好慶祝了一番。 所有人當中,只有袁姝嬋哭笑不得。 哪有這么坑隊友的? 按理說,大家如此超水平發揮,真是很值得慶祝,包括袁姝嬋自己,都覺得這個意料之外拼搏得來的第四名確實很珍貴。可這樣一來,自己卻輸了賭賽,回去還要被郭煜折騰,這究竟該算是喜還是悲呢? 郭煜其實一直保持和她的聯系,從晚上九點開始就追問到底最終獲得了什么成績。 袁姝嬋心情郁悶,懶得回復。直到吃完慶功宴,回到賓館房間,洗完澡上床,她才氣哼哼地回了兩個字:“第四。” “哈哈哈哈哈哈!”郭煜毫不掩飾地發來一長串得意的笑,看得袁姝嬋恨不得直接把手機給丟到地上,“周末是你的生日,到時候我就要收取賭注嘍!” 兩人的約定就是這么一句話,袁姝嬋甚至還不知道他具體要提什么樣的要求。 “今天來月經挺好,到你生日那天,基本就干凈了,這是老天也想幫你過一個happy的生日啊!”郭煜發來一個賤兮兮的笑臉。 “cao!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只要能zuoai,就happy了?” 袁姝嬋的生日就是明天。 沈惜因為爺爺剛過世,這個周末必定忙得要死,所以只發來一條短信祝福。 當然,就算他閑著沒事,袁姝嬋也不會強求他今年還過來陪她過生日,一來他現在已經有了個女朋友,二來她也不愁沒人陪。 兩天前,郭煜提出要從周六一早就開始慶祝,直到度過零點,到周日袁姝嬋生日的正日子。袁姝嬋本以為他是想從周六開始就和自己上床一直玩到次日,算算到周六月經差不多也該干凈了,所以并沒有拒絕,只留下一句:“萬一到時候還不能做,你可就白費心思嘍!” 郭煜只是笑笑,沒說什么。 所以今天一看郭煜居然早上七點多就來敲門,袁姝嬋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你就這么急,也不讓我睡個好覺!?” “急?急什么?我不急。”郭煜淡定地上下打量了袁姝嬋一番,“我可以慢慢等,不過你還是快點收拾吧,我們一會就出發!” “出發?”袁姝嬋一下子愣住了,她一直以為郭煜急吼吼過來只是為了床上那點事,沒想到還要出門,“出發去干什么呀?” “不是說了從今天開始給你慶祝生日嗎?我已經把一整天都安排好了,帶你好好出去玩。對了,你月經到底干凈了沒有?說實話!” “基本上沒了……昨天晚上還有一點血,今天估計差不多了……”袁姝嬋有點懵,被他突然嚴肅地小小吼了一聲,有點不知所措地說出了實情。 “那就最好了,身體不會不舒服就好,今天要在外面跑一整天呢,而且還有點下小雨,別凍著肚子。”郭煜像轟小雞一樣催她趕緊去洗漱換衣,“快快快!” 堅信郭煜會扯著她在床上cao足兩天,用一泡泡jingye和一次次高潮為她慶祝生日的袁姝嬋,早早做了準備,剛才這會她看著迷糊,其實早就睡夠了,預計到這個周末可能會耗盡體力,她昨晚才九點就上床去醞釀睡意,不到十點就進入了夢鄉,所以才沒看到郭煜十點多發給她的那條微信。結果現在和她預料的完全不同,郭煜非但沒想一直賴在她的床上,反而要把她往外帶,這就讓袁姝嬋莫名其妙了。 他總不會是想拽著自己去玩野戰吧? 如果安全方面沒問題,袁姝嬋雖然對野戰很陌生,但也不怵,可看看外面陰沉的天色,淅淅瀝瀝的小雨,她覺得郭煜還不至于這么沒腦子,在這種天氣里跑出去野戰。 那他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郭煜為這天明顯費了不少心思,帶袁姝嬋出門吃過早飯,就駕車直奔撫祥湖。 車子停到湖東面某個停車場,隨后改為打的,到了湖南側一個二層小咖啡館。 這里是民國時仿西洋別墅式的建筑風格,二層的露臺不大,平時應該能放上兩三張小桌,今天下雨,時間又還早,整個咖啡店都沒幾個人,露臺上更是空空如也。 郭煜叫服務生撐起一把大遮陽傘,在露臺最好的位置擺上一幾二椅,兩人面湖而坐。 平望出去,微雨的湖面煙水朦朧,濕潤的空氣中,飄散著湖岸邊泥土和草木的芳香。細密的雨絲打在傘上,發出“沙沙”的聲響,倒是格外映襯出周圍的寧靜,偶爾有幾滴雨落在胳膊上,水珠和赤裸的肌膚觸碰,帶來一絲沁到心里的涼意,這時拿起杯子,呷一口溫香的咖啡,縱是八月夏日,卻也周身愜意。 兩人并沒有聊得很多,有一句沒一句的,更多的時候就是望著遠遠的湖面和細密的雨絲發呆。 袁姝嬋很喜歡此刻仿佛時間停滯般的寧靜。 接近中午時,郭煜帶袁姝嬋去距離咖啡館不遠的一家湖畔私家菜館吃完中飯,然后坐上一艘小小的搖櫓船,“咿咿呀呀”地搖進了雨中湖的空濛氤氳之中。 大約半小時后,他們在湖東面一處碼頭上岸,恰恰就在上午來過的停車場附近。這邊是中寧新興的一塊商業區,最近幾年連著建起了三座大型的商業廣場,中寧的第二個萬達廣場,“湖東萬達”也在這片區域內。 郭煜和袁姝嬋整個下午都泡在湖東萬達的六層。 下午,和上午截然不同。 湖東萬達六層有一半是電玩城,郭煜和袁姝嬋在這里玩了足足半天各款游戲機,3D飛行、抓娃娃、賽車、射擊、跳舞機……玩得不亦樂乎,滿身大汗。 休息時,袁姝嬋似笑非笑地盯著郭煜:“你今天這是什么套路啊?” 郭煜故作高深地說著過時的“金句”:“若涉世未深,就帶她看盡人間繁華;若心已滄桑,就帶她坐旋轉木馬。” “那不對啊,像我這種涉世未深的女孩子,你該帶我去看人間繁華啊……” 袁姝嬋突然稍稍捏起了嗓子,用卡通片里小姑娘的語調說,“你怎么能拿這些小孩子的玩意糊弄我呢?” 郭煜苦笑:“呃……這個……是我錯了。” “你來這套,不就是想說你是閱人無數的老司機,套路很深了唄。可你不知道,就是因為你閱人無數,所以我就一定不能為你寬衣解帶啊,你這種人不是只吃灶邊爐臺這套嗎?可你又有老婆,灶邊爐臺也輪不到我,那我們以后是不是就不用見面了?”袁姝嬋一旦作起來,是不會輕易收兵的。 郭煜機警地干脆認輸,半句都不辯駁:“反正是我錯了!今天我全錯了!” 電玩城再往上走一層就到了美食城,玩了一下午游戲,體力消耗很大,所以晚飯時兩人的胃口都顯得特別好,餛飩也好,面也好,粥也好,餅也好,砂鍋也好,各種吃食,都點了一些,狠狠吃了一頓。 回到家里的時候差不多快到八點了。 在車上,郭煜終于說了這一回的懲罰內容:因為袁姝嬋從不在郭家留宿,也不允許郭煜在自己家過夜,所以今天郭煜要求睡在袁姝嬋家,從零點開始,之后她生日的完整24個小時里,袁姝嬋的身體必須完全放開,不管他要cao幾次,怎么cao,插哪個洞,射在什么地方,全都由他說了算。 袁姝嬋氣得咯咯笑:“你倒是想得好美啊!明天到底是我的生日,還是你的生日?” 話是這么說,實際上細想想郭煜的要求也不是太過分。因為其實他說的那些,頂多就是肛交、不戴套,都是過去試過的花樣,只是以前是“零售”,這回拼在一起要搞“批發”,一次性都要玩遍,又定了個24小時的時限。真正的新條件,其實只有在袁姝嬋家過夜這一條。 這次為了給她慶祝生日,郭煜還特意安排了誠意滿滿的一天,袁姝嬋多少有一丟丟感動——當然僅僅是基于炮友關系的感動,她還沒天真到從這些痕跡明顯的刻意計劃里誤解出愛意。 所以袁姝嬋答應得還是挺痛快的:“行,沒問題。不過,我事先聲明,整整24個小時這條,我肯定做不到,可不是我拒絕履行約定哦。” 郭煜沒摸準她的意思:“為什么?你要是沒有正當理由而做不到,那可要實施終極懲罰哦!” “終極個屁!不就是3P嗎?你準備找誰來跟我3P啊?你找得著人嗎?”袁姝嬋一點沒怕他那充滿了玩笑口氣的“威脅”,“明天中午得回爸媽家吃飯,我現在又沒丈夫,又沒男朋友的,三十多歲的女人,老爸老媽可惦記著我呢。最快也得下午兩三點才能回來,這一來一回,怎么也得四個小時吧,這個算不算正當理由?” “哦……”郭煜訕訕地笑,袁姝嬋說的確實是個不容反駁的正當理由,“那就扣除這四個小時,除此以外,你生日里的所有時間都得歸我,你這一身saorou也歸我,這可不能再打折扣嘍!” 進門后,袁姝嬋甩掉鞋子,脫了外衣,隨口對郭煜說:“我先洗澡了,你先隨便待會。”隨即徑直進了衛生間。 站到蓮蓬頭下,打開龍頭,舒舒服服地讓溫水沖刷著身體。 剛把頭發淋透,洗發液、沐浴乳之類的一概都還沒用上,袁姝嬋突然聽到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扭頭一看,脫得一絲不掛的郭煜走了進來,拉開淋浴房的玻璃移門,擠到了她的身邊。 “討厭!你干嘛?這么等不及啊?”袁姝嬋半認真半做作地推了他幾下,地方狹小,兩人的力量又有差距,自然推不動。 郭煜嬉皮笑臉:“你不是說明天回爸媽家至少要用四個小時嗎?那這點時間,現在總得補給我吧?時間從現在開始算,從現在起,你這身rou就歸我了!” 袁姝嬋攤開手掌接了些水,潑到了郭煜臉上,正咯咯笑著,突然被他按著肩膀壓到了墻上。蓮蓬頭里噴出的溫水,沖刷著她的身體正面,緊貼著墻面的大腿、屁股和背脊卻都感受到從墻磚上傳來的絲絲冰涼。 郭煜緊緊貼了上來,壓住了她大半個身軀,將袁姝嬋的右乳從球形擠壓得成了一塊變異的rou餅,他甚至還在一點點往前擠,袁姝嬋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在男人的身體和墻面之間被壓得越來越扁,連呼吸都變得急促。郭煜的右手按在她的左乳上,因為兩人身體緊貼,他的手沒有太多活動空間,只用手指捻弄rutou,時不時輕輕彈動,惹得袁姝嬋渾身酥癢,自rutou處激起一陣陣電流,傳遍全身。 郭煜滿帶壞壞笑容的臉慢慢湊近,嘴唇落在袁姝嬋的臉頰上。他這會應該是微微屈起了雙腿,因為袁姝嬋明顯感覺到一根很硬的棍狀物插入到自己兩腿之間,橫橫地硌在rou唇上,磨蹭著襠下和兩腿間的皮膚。 因為橫了一根roubang,雙腿間漸漸濕漉漉地積起了一層水,袁姝嬋說不清那到底是自頭頂沖下的,還是從身體里流出來的。 郭煜終于稍稍后退半步,不再繼續向前擠壓,袁姝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因為兩人之間有了些許空間,郭煜可以伏低身體,俯頭到袁姝嬋胸前,親吻兩團乳rou。他輕柔地含住rutou,雙唇夾緊細細地磨著,伸出舌頭玩弄似地來回撥弄,又嘬起嘴唇盡情吸吮,既麻又癢還帶著幾分痛感的滋味帶給袁姝嬋越來越強的刺激。 溫水不斷淋在頭頂,沿著額頭、面頰、發絲不住往下滴,袁姝嬋睜不開眼,雙目半開半閉,而身體似乎也在半醒半昏品味著美妙的滋味,鼻間流出細微難聞的“嗯嗯”的嬌吟。 郭煜的手還在她的雙峰間不斷游走,每當手按在了一邊rufang上,他的嘴必然會第一時間換到另一邊。手指、掌心、嘴唇、舌頭,能用來刺激挑逗的部位都用上了,完全不同的多種觸感使袁姝嬋愈發yuhuo高熾。 她像個壞掉的洋娃娃似地癱軟在墻上,要不是郭煜有力地支撐,她可能會全身無力地順著墻滑倒在地。胸前的刺激,漸漸化作游遍全身的快感,先如泉涌,再如井噴,最后如潮滾,席卷著身體的每一個毛囊,每一寸肌膚,每一處神經。 袁姝嬋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身體不自禁地微微顫抖,兩個rutou都放肆地挺立著,像兩粒嬌嫩的紅豆。碩大的乳暈,似乎連顏色都變得深了很多,上面一排排微凸的顆粒,變得愈發立體。她幾乎是出于下意識地伸出手,緊緊抓住roubang,純粹發泄般使勁擼動,使原本就已經挺起的roubang脹大到幾乎難以單手握緊。 過了好一會兒,郭煜的嘴終于離開袁姝嬋的身體,直起身將她抱在懷里,輕撫她的頭發,溫情地吻著她的臉。袁姝嬋仰起臉來尋覓著郭煜的唇,在兩人的唇觸碰的瞬間,立即卷成恣意的纏綿。郭煜貪婪地吮著袁姝嬋鮮紅的唇,把舌頭肆無忌憚地伸進她的嘴,頂開牙關,吸住她的軟舌,兩人忘我地吻了起來,舌頭像畸形的連體嬰般死命糾纏。 袁姝嬋的胸部起伏得越來越快,突然整個身體明顯抖了一下,原來郭煜把手伸到她兩腿間,手指鉆入rou縫中輕摳。 她的身材很豐滿,yinchun邊的rou非常肥厚,像兩座綿軟柔韌的小山丘簇擁在rou縫兩邊。郭煜的手指撥開兩片大yinchun,一點點觸到小yinchun和yindao中的嫩rou,里面早已變得滑潤黏膩,輕輕一觸,指尖立刻變得濕乎乎的。 郭煜的手指不但在rouxue中摳搔,還用大拇指的指肚擠按陰蒂,時而又在yindao口兩片rou唇上旋轉揉壓……他的另一只手插到袁姝嬋背后,強行在墻面和屁股之間擠出一條縫隙,使勁捏著臀rou揉搓。 幾種刺激混合在一起,勃發的yin欲幾乎要使袁姝嬋的身體炸開。 “啊……” 在一聲驚叫中,袁姝嬋的身體被郭煜猛地一下翻轉。他用一只手按在她脖子以下肩胛之間的部位,使袁姝嬋整個身體都貼在墻面上,她的雙手抬到了肩膀以上,扒在比自己腦袋略高的墻上。郭煜把guitou頂到rou縫間,輕輕聳了幾下,幾乎已經插到xue中,可又退了出來,伏到袁姝嬋耳邊說:“自己把屄扒開!” 袁姝嬋毫不猶豫地把手伸向臀后,微撅起屁股。郭煜往后退了一步,roubang也往后挪了挪,不再頂著xue口,給她的手留出空間。袁姝嬋使勁扒開臀瓣,手指搭住yinchun,往兩邊扒開,露出里面嫩紅的xuerou。 溫水順著股溝流淌下來,沖刷xue口,這種溫潤爽滑的感覺令袁姝嬋頗感愜意。 郭煜滿足地看著眼前微撅的肥臀和藏于其間的那個已經被完全扒開的嫩xue,又向前挺動身體,guitou再次陷入rou唇之間。 roubang慢慢插入,一直都有溫水澆淋,按說不會干燥,但也許是因為此刻的姿勢,使rouxue比平時顯得更緊些,袁姝嬋竟發現郭煜的roubang好像比平時更加粗大,尤其是guitou尤其鼓脹,yindao在被撐開的那刻,甚至有種被撕裂的感覺。隨即,yindao徹底充滿,深處的某個部位被死死頂住,這種飽脹感給了袁姝嬋一種錯覺,好像只要郭煜一退后,自己身體中的液體就會隨之一起傾瀉而出。 短暫的停頓后,郭煜推著袁姝嬋的屁股開始前后聳動,粗大的yinjing來回刮著yindao壁,輕微的痛感和強烈的快感雜糅在一起,反復沖擊著她的神經。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雖然現在溫水沖刷的是她的身體,并沒有直接澆在頭上,但濕漉漉的頭發還是不斷滴下水來,使袁姝嬋大部分時候還是要緊閉雙眼,視覺上的閉塞導致所有感覺都集中在了最隱秘的部位,隨著郭煜身體聳動越來越快,袁姝嬋的叫聲也愈發yin蕩起來。 在衛生間里,她的叫聲回旋得特別響亮婉轉。 這樣的叫聲使郭煜更加興奮,一把抄起袁姝嬋的左腿,兜在她的膝彎處。袁姝嬋被迫單腿站立,左腿不得不屈起膝蓋,貼到了墻上,這個姿勢使她的臀瓣完全被扯開,郭煜的抽動自然更加爽快。 溫水淋在肩頭,順著背脊和肋部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