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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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家去!」 「是嗎?」袁姝嬋低頭瞅了幾眼自己的身體,伸手掂了掂豐滿的rufang,大咧 咧地說,「好吧!估計還能招些男人,就看有沒有順眼的了?!拐f完又恨恨地怕 了拍桌子,「這年頭,女人簡直沒法混!真他媽煩人!惹毛了我,老娘找男人包 養(yǎng)去!年紀(jì)雖然不小了,后面還是處呢!估計我要肯賣屁眼,價錢不會便宜吧?」 沈惜哈哈大笑。她的酒雖然醒了大半,但說起話來還是不著調(diào)。 兩人邊聊邊走出包廂。巧得很,幾乎同時,隔壁包廂也走出一男一女。這次 沈惜和那個女人恰好走了個臉對臉,彼此都完全看清了對方的相貌。女人臉上明 顯露出幾分疑懼。 沈惜神色不變,心里卻覺得有趣。無巧不成書,這對男女,他都不陌生。男 的是平安夜時在向陽吧獻(xiàn)唱的「君」樂隊的主唱,具體叫什么,沈惜好像本來就 不知道;而這女人,沈惜在不久前的某個瞬間突然想起在哪里見過她。 她應(yīng)該姓薛,具體叫什么實在想不起來了,畢竟這輩子兩人只見過那么一次。 她是堂嫂吳靜雅的好姐妹。 七年前,沈偉長舉行婚禮時,當(dāng)時還在讀大四的沈惜是伴郎之一,跟著堂兄 去吳家迎親。這姓薛的女人當(dāng)時已婚,依慣例沒當(dāng)吳靜雅的伴娘,但還是作為女 方閨蜜團(tuán)的主力之一,攔在門前,向前來迎親的男方一行人大出難題。沈惜當(dāng)時 和這位貌美如花精明強(qiáng)干的女人打過擂臺,為了能順利進(jìn)屋帶走吳靜雅,雙方好 一番唇槍舌劍,智取力敵頗有幾個回合。 就那么一次交流,這女人就給沈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樂隊主唱應(yīng)該不是這女人的丈夫。他才多大?七年前,估計這男人還沒到 法定婚齡吧?這大半夜的,兩人跑到這么個小酒吧來干什么? 這個問題在沈惜腦海中也就是瞬間閃過,隨即拋于腦后。這種閑事,他才懶 得管。 第二天,沈惜如約到了楊鑫的辦公室。這家咨詢公司設(shè)在一棟毫不起眼的陳 舊的商住兩用樓里。據(jù)楊鑫說,同一層剩下的房間不是空著,就是租給了樓鳳做 生意用。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這兩年明明生意越來越好,卻非要窩在這個地方。 像楊鑫這樣的,其實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私人偵探了。有人管他這行叫「清道夫」 或者「夜行者」,但因為楊鑫本人卻因為小時候看過的一部日本漫畫,而喜歡管 自己的手下叫「城市獵人」。 當(dāng)然不是原著中那種上天入地射擊爆破無所不能的類型,他們獵取的是 情報資料,偶爾做些超越法律底線的活計。 看過楊鑫遞給他的兩份調(diào)查報告,還有夾在報告中的十幾張照片,又把兩位 調(diào)查員叫進(jìn)來問了幾句,沈惜產(chǎn)生了些許猶豫。 「對付這么個家伙,小菜一碟?!箺铞谓o他倒了杯茶,示意兩個手下離開房 間,大咧咧坐回辦公桌后,「你連他家里也調(diào)查,未免有點(diǎn)過于小心了吧?」 「你是想說我小題大做吧?呵呵,我現(xiàn)在還挺慶幸,去調(diào)查了一下他家里。 這是個小人,可偏偏是個沒什么可以失去的小人。他做的那些爛事又不關(guān)他家里 人的事,現(xiàn)在看來還得等等再看?!股蛳О咽种惺畮醉摷埦沓梢痪?,輕輕點(diǎn)著額 頭,像在盤算著什么。 「也是!」楊鑫看過調(diào)查結(jié)果,明白沈惜在顧慮什么,「你不是那種王八蛋, 看來短時間內(nèi),你是不準(zhǔn)備對這家伙下手了?」 「嗯,再等等……看看……」 兩人換了話題,又聊了一會,沈惜起身告辭,走前還特意叮囑:「對了,繼 續(xù)幫我找錢文舟這個人。」 楊鑫攤攤手,表示這任務(wù)難度不小?,F(xiàn)在他手里只有一個名字、畢業(yè)學(xué)校及 年份,其他什么線索都沒有,恐怕不是幾天之內(nèi)能找到的。 沈惜也不急,反正真的找到錢文舟,他也不確定要對他怎么樣。這是施夢縈 的事,當(dāng)初兩人在一起時,她在這件事上,也從來沒對他透露過一分一毫,這就 說明,她不想讓他知道。 理論上來說,自己本來就不應(yīng)該知道有這碼事。 陰差陽錯在分手后反而聽說了這件事,沈惜一時還沒想好自己能做些什么, 但至少應(yīng)該想辦法先掌握錢文舟的行蹤。倒時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至少可以把 這個信息找機(jī)會匿名告知施夢縈,相信她應(yīng)該也很想知道這人的下落。 接下來的兩天,風(fēng)平浪靜,即將過年的氛圍越來越濃。沈惜讓茶樓領(lǐng)班王姐 安排一下小年那天的尾牙宴,他也照慣例開始幫員工訂春運(yùn)火車票。大部分是外 地人的員工們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回家了。 從周二后半夜開始,下起了瓢潑般大雨,伴著刺骨的寒風(fēng),冬雨滂沱。周三 整天都不見絲毫陽光,天始終陰得像太陽即將落山時分那樣??斓桨頃r,在駕 車從書店前往茶樓的路上,沈惜意外接到裴語微的電話。 「半個小時,來我辦公室一趟,幫個忙!」 「這么急?什么事?」 「舊事重演!把那天在機(jī)場那段重來一遍就行!」 自從在森林公園聽沈惜講完兩家的糾葛,直到現(xiàn)在,裴語微還沒想好兩人的 關(guān)系接下來該是個什么樣的走向。是設(shè)法克服那看似不大實際上注定頑固無比的 艱難?還是咬咬牙就此放手換來一片云淡風(fēng)輕?無論哪個選擇都不輕松,實在難 以決斷。所以她一直都沒再聯(lián)系沈惜。 但今天不得不破例。 幾天前她非常直接地拒絕了雷耀庭,本以為他不可能再來找自己,沒想到 「癡心不改」的他竟然沒有放棄,這幾天一直向她獻(xiàn)殷勤。今天整天大雨不停, 快下班時,雷耀庭突然給她打電話,說是新聞里說市區(qū)多處地段積水,有些車子 直接在馬路上熄了火,據(jù)說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好幾起交通事故,所以他希望裴語微下班 后不要獨(dú)自回家,等他來接她。 沒等裴語微開口拒絕,雷耀庭就說他再過兩個紅綠燈就能到新越集團(tuán)總部。 放下電話,裴語微滿臉不耐,怎么想都覺得是被一個大麻煩纏上,怎么都甩 不脫。她恨恨地想,既然你的心理素質(zhì)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那么就別怪我給你 更不講情面的打擊吧! 于是裴語微就打了那個電話。 沈惜立即調(diào)轉(zhuǎn)方向,前往新越集團(tuán)總部。 來到裴語微辦公室前,門沒有關(guān),沈惜在門扉上輕叩兩下。正坐在辦公桌前 一本正經(jīng)翻閱文件的裴語微猛的抬頭,如釋重負(fù)般喊道:「請進(jìn)!」 沈惜進(jìn)來時一路撞到新越的員工紛紛在往外走,下班時間早就過了。也不知 這小丫頭是怎么跟雷耀庭說的,硬是磨到了自己到來。 或許是因為被裴語微告知另有他人會來接她下班的緣故,雷耀庭坐在辦公桌 前,面色陰沉。一聽有人敲門,他立刻扭過頭來。 在他扭臉這一瞬間,裴語微對著沈惜做了個鬼臉,又指了指雷耀庭,做了個 抓狂的表情,隨即恢復(fù)正常。 沈惜忍住笑,說:「還不能走嗎?」 裴語微一躍而起,將手中的文件甩在桌上。 「早就可以走啦!不是一直等著你嗎?」 「還有客人???要不我在等你一會?」沈惜假裝不知雷耀庭來這里干嘛。 「一個朋友,隨便聊幾句。要不是等你,我早就走了!」雖然沒有對過詞, 但兩人配合起來卻是嚴(yán)絲合縫,說的都是些很平常的話,但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 卻氣得雷耀庭半死,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在這房間里好像顯得多余。 忍著一肚子氣,雷耀庭起身,略顯倨傲地伸出手:「雷耀庭?!?/br> 在他想來,裴語微和這男的之間顯得如此隨意親熱,多半已經(jīng)確定關(guān)系了。 以裴大小姐的身份,看上的不可能是一般人,雖然還不清楚他的身份,但應(yīng)該能 當(dāng)?shù)闷鹄状蠊又鲃由焓种乱狻.?dāng)然,除了報出姓名外,他也懶得再多說一個字。 雅森集團(tuán)和雷家,在中寧也是有地位的,對方肯定清楚自己究竟是何方神圣。 在中寧,雷耀庭確信應(yīng)該沒多少人敢不給自己面子。就是要把臉色擺得越難 看越好,必須讓這男人意識到自己心中強(qiáng)烈的不滿,能讓他知難而退最好。 沒想到這人好像壓根沒聽過「雷耀庭」三個字似的,渾不在意地和他隨意握 了握手,照樣簡單回了「沈惜」兩字。 沈惜?這是哪根蔥?雷耀庭絞盡腦汁,確信自己應(yīng)該沒聽過這個名字。在中 寧,除了永業(yè)集團(tuán)的沈永強(qiáng)、沈偉揚(yáng),還有哪家姓沈? 裴語微收拾好東西,上前一把挽住沈惜的胳膊。 「好啦!走吧!」 雷耀庭的臉色更黑了。 「沈先生在哪里高就?」 沈惜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樸實無華的名片,遞給他。 「在趙祠西街開了家小小書店糊口,雷先生有空過來看看。我為你辦張會員 證?!?/br> 雷耀庭差點(diǎn)把眼珠瞪出來。 「閑枕書屋」! 中寧還有家叫這名的書店?趙祠西街?那條路自己常走,對這家書店卻毫無 印象。靠!敢情是個小得不能再小的書店的老板? 裴語微是和這男人鬧著玩呢?還是和我鬧著玩呢? 雷耀庭留下來就是想親眼看看「情敵」,目的達(dá)到了,也就沒耐心再看這兩 人在自己面前秀恩愛,氣哼哼地告辭。一回到自己車上,雷耀庭立刻打電話給自 己的助理夏茂國,照著沈惜給他的名片,讀了一遍基本信息。 「找人打聽一下這個叫沈惜的家伙!」 雷公子的心胸可絕不寬廣。裴家的大小姐動不得,難道連他的男人也動不得? 要是裴家正兒八經(jīng)的女婿當(dāng)然也要慎重,可現(xiàn)在估計八字還沒一撇吧? 這種貨色,裴新林也肯同意?多半是裴家小sao貨自己在外面瞎玩認(rèn)識的吧? 雷耀庭不是完全的草包,他確信目前裴新林不可能會維護(hù)沈惜而與自己為難。 要是不牽涉到兩家的長輩,單就自己和裴語微這個層面,我還不能收拾了這么個 小書店老板?那「雷耀庭」三個字真要成笑話了。 按說打聽別人的底細(xì),托給表哥杜臻奇去辦可能更合適,畢竟他認(rèn)識那么多 道上的朋友。但如果請他出手,雷耀庭勢必要說清楚前因后果。雷大公子是要面 子的,不愿在表哥面前承認(rèn)自己在裴語微面前一敗涂地,而且還是輸給一個不知 從哪個角落鉆出來的家伙,所以才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了手下。 夏茂國跟他已經(jīng)快兩年了,一向很能干,查個書店老板這種小事應(yīng)該手到擒 來。 雷耀庭對裴語微追求之心已減,怨憤之情漸濃。這層微妙的變化,不為外人 所知。徐芃還想著能借著這小子對自家表妹的好感,盡早從他那里拿一份大合同 呢。 眼看要過年,這段時間沒有課程業(yè)務(wù),徐芃把主要精力都放在市場開拓上。 雅森集團(tuán)是他現(xiàn)在最主要的目標(biāo)。憑借父子兩輩的交情,應(yīng)該比較有把握。最好 是在過年前就敲定合同,這樣春節(jié)一過,就能按部就班開展業(yè)務(wù)。 想得倒很好,可徐芃偏偏是在雷耀庭在裴語微那里吃過閉門羹后找上門去, 哪可能得到好臉?此前作為裴語微的表哥,他在雷耀庭這里得了多少面子,現(xiàn)在 就得面對多少遷怒。 「徐哥,你知不知道你表妹現(xiàn)在跟誰在一起?」 徐芃繼續(xù)裝糊涂。再說,裴語微到底有沒有和沈惜在談戀愛,談到了什么程 度,他確實一無所知。此前他對雷耀庭就一直含糊以對,現(xiàn)在也不會說自己知道。 「不清楚。不但我不清楚,恐怕我小姨、姨夫也不清楚。怎么?這丫頭現(xiàn)在 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從徐芃的話里,雷耀庭聽出來那個叫「沈惜」的男人應(yīng)該還沒有得到裴家的 認(rèn)可。這樣說來,自己未必完全沒有指望。雖然還沒有完全絕望,但一想到裴語 微對自己不假辭色的樣子,雷耀庭就一肚子氣。 「你認(rèn)不認(rèn)識一個叫沈惜的?」 徐芃皺了皺眉。真麻煩,干嘛非來問我? 他只想擠在中間占些便宜,并不準(zhǔn)備摻和到這些事中去。沈家、裴家、雷家, 都不是一般人家,他不但惹不起,還指望能借著他們賺些錢,照理是不該得罪其 中任何一方的。所以,徐芃本想繼續(xù)含糊應(yīng)對,謊稱自己不認(rèn)識這人。話到嘴邊, 突然想到劉家婚禮那天,自己曾與沈惜同席。那天雷耀庭雖然沒去,但他表哥杜 臻奇卻是在自己這桌和沈惜說過話的,雖說當(dāng)時他沒搭理自己,但說不定還記得 自己也在場。自己現(xiàn)在裝糊涂,以后萬一說穿了,說不定更得罪人。 「認(rèn)識……」雖然沈家確實得罪不起,但反正徐芃又不必沖在最前面和沈惜 為難,就算要跟沈家正面對抗,那也是雷大公子出馬。所以,徐芃決定還是說一 部分實話。他簡單說幾個月前在孔雀醉酒吧那晚,自己因巫曉寒而與沈惜發(fā)生沖 突的事,只是瞞下了沈惜和施夢縈之間的關(guān)系,順便又說了在劉家別墅,沈惜與 杜臻奇切磋的經(jīng)過。 「嘶……」雷耀庭聽得目瞪口呆,不自覺得倒抽一口涼氣???!鬧了半天, 這個貌不驚人的家伙,居然是扮豬吃老虎的混蛋!沈家老三……我還想去收拾他 …… 難怪裴語微會跟他在一起。 「你是說,他勾引過別人老婆,破壞人家感情?還包養(yǎng)了一個高中女生?」 雷耀庭抓住徐芃話中的重點(diǎn),覺得這兩條很有文章可做。 徐芃頗感為難。這兩盆臟水無論如何也不能由他扣在沈惜頭上,否則日后翻 起帳來,終究是逃不過去的。但面對雷耀庭,他只能不清不楚地應(yīng)了幾句。 雷耀庭若有所思。 徐芃還沒忘今天來的主要目的,試探性地又說起課程的事。雷耀庭現(xiàn)在哪有 心思跟他談這個?但他也知道,徐芃最近一直奉承著自己,就是為了這個。對自 己來說,這不是個事,對徐芃來講卻很要緊,隨口就說:「這事就不用徐哥你親 自來跟我談吧?明天找個好點(diǎn)的公關(guān)過來給我介紹介紹你們的課程,我看看有沒 有適合我們的。周末就讓她陪我多玩兩天吧。對了,上次一起吃飯那個小妞不錯!」 對裴語微的心思淡了下來,雷耀庭自然沒必要在徐芃面前裝腔作勢。過去就 曾聽徐芃說過他公司里有幾個不錯的貨色,現(xiàn)在他求上門來,自然沒必要跟他客 氣。 徐芃皺起眉頭,施夢縈當(dāng)然不錯,問題是真要讓她過來,只會把事情搞砸。 雷耀庭這幅毫不掩飾的貪婪樣,才是徐芃印象中他真實的性格。這是好事, 他能索要條件,就說明他真準(zhǔn)備幫忙辦事。 每到這時,徐芃總會很想念孔媛。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兒,在做些什么。 「放心,我給你送來介紹課程的,肯定是我們那里最好的?!剐炱M已經(jīng) 想好了人選,「姓施的丫頭不會這一套,叫她來只會掃興,我派來這個肯定不比 她差?!?/br> 「行吧……」雷耀庭對施夢縈也沒有必得之心,隨口應(yīng)道。其實他對徐芃那 邊的客服興趣也不大,只不過既然要給他辦事,收取點(diǎn)好處是天經(jīng)地義的,這便 宜不能放過了。 至于找樂子,雷耀庭自有門路。 徐芃目前的選擇很有限。在公司現(xiàn)在剩下的人選中,能令雷耀庭滿意的,估 計只有程莎和蘇晨兩個。徐芃不確定雷耀庭是否喜歡熟女,程莎畢竟比他大了十 歲左右,怕他嫌太老。再說,要動用程莎,畢竟還要和周曉榮打招呼,徐芃最終 決定還是讓蘇晨出馬。 蘇晨進(jìn)榮達(dá)智瑞也有大半年了,業(yè)績不溫不火,比之施夢縈是能干得多,但 和立過許多汗馬功勞的程莎和比她只早來幾個月但上升勢頭極猛的孔媛相比,還 是頗有不如。只是在孔媛突然辭職,又沒有新人加入的局面下,無論是周曉榮還 是徐芃,都沒了別的選擇,只能把蘇晨當(dāng)作客服部的重點(diǎn)培養(yǎng)對象。 徐芃和蘇晨相對更熟一些。對她的床上功夫,他是認(rèn)可的。而且他清楚地認(rèn) 識到,蘇晨和孔媛是兩類人??祖略诖采媳憩F(xiàn)得再火辣,也只能蒙一蒙不熟悉她 的人,在徐芃看來,孔媛的內(nèi)心對這一切是抗拒的,只是想得透徹,熬得住罷了。 就像很多日本AV女優(yōu),在鏡頭前敬業(yè)地表現(xiàn)出yin蕩風(fēng)sao的樣子,實際上內(nèi)心卻無 比冷漠。蘇晨則不同,她好像很樂意在床上做一個名副其實的賤貨——也許這與 她的情傷經(jīng)歷有關(guān)。很多時候,蘇晨在床上與其說是放蕩,倒不如說是yin賤,好 像男人越不把她當(dāng)個正常女人,越是不給予她任何尊重,她就會越興奮。 有這份發(fā)自內(nèi)心的yin賤,假以時日,或許蘇晨會比孔媛更有前途。 對個性輕躁跋扈,沒什么憐香惜玉心思的雷耀庭來說,可能蘇晨還真是一個 好選擇。 當(dāng)然,這只是徐芃的看法。 至少雷耀庭在眼看到蘇晨時,并不太滿意。 在徐芃交待完任務(wù)后,蘇晨有點(diǎn)小興奮。如果能順利簽下雅森集團(tuán)的合同, 她自然就能成為客服部里僅次于程莎的功臣。一直都說程莎年前年后可能要高升, 多出來的總監(jiān)職位,有好幾個自覺有資格的同事都眼睜睜盯著。蘇晨比程莎年輕 八歲,后者的今天很可能就是她的明天。 蘇晨對職業(yè)前景還是很有期待的。 所以她在周五一上班,就立刻給雷耀庭打了電話。本想能約到他,下午去他 的辦公室坐坐,沒想到對方壓根沒給她多說話的機(jī)會,粗暴地丟下一句:「下班 后我去你公司接你!晚上去我的別墅過夜!」 放下電話,蘇晨苦笑。這位雷公子倒真不枉了他的姓,做事還真是雷厲風(fēng)行, 看來自己也沒必要考慮該怎樣介紹本公司的課程了,他的意思很明白,這筆生意 能不能做成,不在于榮達(dá)智瑞的課程有多好,就看自己在床上是不是能把他伺候 舒服了。 在公司樓下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雷耀庭終于來了。 從他看自己的眼神,蘇晨看出他應(yīng)該不甚滿意。 這也難怪,蘇晨個子不高,身材雖然不差,但大冬天的,包在厚厚的衣服下, 也看不出端倪。她還有些小小的babyfat,看上去很乖巧,如果是喜歡她這一款 的,可能會很中意,偏偏雷耀庭口味要重一些,施夢縈那種嫻靜清冷,在他看來 還顯得太素,最好再妖上幾分,乍見可愛型的蘇晨,他當(dāng)然不會滿意。 但蘇晨自有辦法。一上車,她毫不見外地湊近到雷耀庭耳邊:「雷少你怎么 才來???我把sao屄洗得干干凈凈的,等了好久。一想到晚上要陪雷少,下面一直 流水……都快等不及了……」 雷耀庭就喜歡這種放得開的女人,不由得重新端詳了一下蘇晨,突然覺得以 她這張美美的童顏,如果能浪得起來,也有另一番味道,興致倒是被勾起來了。 雷耀庭駕車帶蘇晨來到君致國際廣場,這里頂樓有家頂級日式料理,是他平 時來慣的。把車開進(jìn)地下停車場,找了個僻靜的位置停好車,蘇晨摘掉安全帶, 剛想下車,雷耀庭卻一把拉住她。 「來,證明一下!」 蘇晨一時難解。 雷耀庭伸長胳膊,撩起她套裙的裙角,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重重拍了一下。 「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濕了!」 蘇晨暗罵一句,面上還是一副媚態(tài):「雷少你不信我!」她又粘上來,伸出 舌頭在雷耀庭臉頰上輕輕舔了兩下,「當(dāng)然是濕透了……要是沒濕,我干嘛要這 么講說得好像自己是個sao貨似的。我一看見雷少,就忍不住想發(fā)sao,沒辦法!」 雷耀庭嘿嘿笑,他被蘇晨撩得有點(diǎn)上火,想在車?yán)锞拖葋砩弦慌冢胫€ 沒吃晚飯,又有幾分猶豫。 蘇晨舔了舔嘴唇:「我想先吃根大jiba過過癮!雷少……」見雷耀庭沒有反 對的意思,她便趴下身,快速松開皮帶,解開拉鏈,剝開層層褲子,將一根熱乎 乎的roubang掏了出來。 平心而論,無論是長短還是粗細(xì),這根roubang在蘇晨的經(jīng)驗里都不算起眼,但 這并不妨礙她發(fā)出夸張的感慨,整個人像灘泥似的軟倒:「好大!」 她的臉離roubang只有十幾厘米距離,撲鼻而來的濃重臊臭,對她來講倒像是美 味。不必假裝,蘇晨的呼吸就漸漸變得急促。雷耀庭一把扣住她的腦袋,直接推 向自己胯間,蘇晨的臉被按得緊貼在roubang上,guntang的guitou刮蹭著臉頰。雷耀庭拽 她頭發(fā)用的勁很大,扯得她頭皮都疼,下巴、額頭又連續(xù)撞在拉鏈拉齒上,白銅 拉齒冰冷又堅硬,刮得她細(xì)嫩的皮膚一陣陣刺痛。 但蘇晨喜歡這種感覺。 她用鼻尖拱了幾下roubang,幾根從褲子里鉆出的陰毛撩到她的眼角,刺得她不 得不瞇起了眼。roubang越來越燙,guitou頂端又分泌出了很多黏液,氣味越來越重。 「賞你吃大jiba!快點(diǎn)!」雷耀庭將座椅后移,又放倒些許,形成一個近150 °的鈍角,正好可以舒舒服服躺倒。他的roubang就頂在女人的嘴邊,卻遲遲沒能進(jìn) 入那個溫暖的洞xue,他有點(diǎn)不耐煩,嘴上催促,腰部也不住聳動起來。 蘇晨抬起臉,媚眼如絲地掃了一下,說了句:「jiba太香,想多聞一會……」 話沒說完,就張嘴含住guitou,柔嫩的舌頭一陣挑卷,發(fā)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口水聲。 她很懂得如何刺激男人最為敏感的部位,也完全不逃避溝壑間最骯臟的角落,伴 隨著雷耀庭難以抑制的沉重喘息,她吮吸的聲響也越來越大,不斷在車廂內(nèi)回蕩。 車?yán)锟偣簿瓦@么大點(diǎn)地方,不斷的「哧溜哧溜」聲,使車內(nèi)充滿了yin靡的味道。 「再深一點(diǎn)!再深一點(diǎn)!動得快點(diǎn)!舌頭別停,舔上面!」雷耀庭不斷指揮 著,蘇晨的腦袋聽話地快速上下起伏。她留的是短發(fā),雷耀庭可以毫不費(fèi)勁地看 清自己的roubang在她嘴里出入的樣子。 不得不承認(rèn),蘇晨的口上功夫十分了得,甚至不亞于很多紅牌樓鳳。當(dāng)年 「公廁花」的外號也不是白叫的,當(dāng)年在酒吧胡混時,她不止一次和男人打賭自 己能在五分鐘內(nèi)吸出jingye,十有七八都是她贏。 雷耀庭也不算什么厲害角色,比之徐芃甚至周曉榮都要差一些,過不了多久, 他就已經(jīng)到了發(fā)射的邊緣。經(jīng)驗豐富的蘇晨立刻察覺到這點(diǎn),使勁含緊guitou,像 吸瓶底最后一口酸奶似的用力嘬起來。 雷耀庭哪受得了這個?腰部猛地往上挺,差點(diǎn)就把整根roubang全撞進(jìn)蘇晨嘴里, guitou簡直就直接捅進(jìn)了喉嚨,一股jingye猛射而出。蘇晨被頂?shù)梅鸢籽?,她竭盡 全力忍住要嘔吐的感覺,不住將涌進(jìn)喉管的jingye咽下。 一點(diǎn)不浪費(fèi)地吞掉所有jingye,蘇晨又認(rèn)認(rèn)真真地把馬眼上殘存的jingye都卷入 口中,意猶未盡地吐出roubang。 雷耀庭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這次計劃外的射精出奇痛快,居然讓他回味不已。 看著蘇晨在旁貪婪地舔嘴角,像舍不得任何一點(diǎn)jingye的美味似的,更讓他心癢。 「sao屄!這么喜歡吃,晚上給你吃個夠!」 蘇晨照原樣幫他把roubang塞回褲子里。 「雷少你的jingye真好吃,我怕吃不夠!」蘇晨重新坐直身子,拿起擱在一邊 的包,摸索一會,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剪刀。 雷耀庭有些詫異:「你干嘛?」 蘇晨吐吐舌頭:「雷少不是想看看我有沒有濕嗎?讓你看看……」她又湊近 些,沙著嗓子用很夸張的語調(diào)一字一頓地說:「濕、透、了!」 她掀起套裙,慢慢抬起腿,放肆地將兩條腿叉開,擱到駕駛臺上,用手中剪 刀一點(diǎn)點(diǎn)剪開所穿連褲襪的襠底,過了好一會,才挖出一個能伸進(jìn)一只手的洞, 順手將里面所穿丁字褲襠底那根細(xì)線勾出來,又一刀將其剪斷。 「雷少,想不想摸摸?」 雷耀庭yin笑著探手進(jìn)去掏了幾下,果然摸到滿手濕膩柔滑。 「cao,你還真他媽是個sao屄!」雷耀庭把手指湊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晚上 把你的sao勁都拿出來!我要爽了,虧不了你!」 「雷少放心!我這身saorou,不就是給雷少你玩的嗎?」 雷耀庭的情緒更加亢奮。 「走!先帶你去吃頓好的,然后去我那里!」 他原本的計劃是簡單吃頓日式料理,現(xiàn)在卻改了主意。附近還有家「曹記」 狗rou火鍋,狗rou壯陽,今晚要應(yīng)付這個不用男人摸yin水就能流得滿屁股都是的sao 貨,必須得好好補(bǔ)補(bǔ)。 上了飯桌,雷耀庭很快發(fā)現(xiàn)蘇晨的酒量好得不得了。 吃狗rou鍋一般不會配紅酒,再說等會還要開車,所以雷耀庭本來只叫了幾瓶 啤酒。沒想到蘇晨喝起酒來,比他痛快得多,一看就是「酒精考驗」的。雷耀庭 有了興趣,就問她敢不敢喝白酒。蘇晨眼睛都沒眨,直接應(yīng)了。 「白酒來了,你可得一個人喝,我等會還得開車,喝點(diǎn)啤酒就得了?!?/br> 「行!我一個人喝!」說到喝酒,蘇晨還真不怕,「雷少是不是知道女人喝 點(diǎn)酒,發(fā)起sao來更沒底線?。俊?/br> 對這外型和個性有著強(qiáng)烈對比的女孩,雷耀庭越來越感興趣,給她叫了瓶500ml 裝的濃香型瀘州老窖。本以為她能喝個二三兩就算不錯了,沒想到吃完一頓飯, 蘇晨干掉了大半瓶白酒,看樣子,也只有四五分酒意上頭,離喝醉還有很遠(yuǎn)的距 離。 「靠!要是在酒吧碰到這種女人,想把她灌醉帶出去玩,恐怕自己得先喝倒 了。」雷耀庭心里感嘆,卻不知道蘇晨的酒量就是在酒吧里被一個個男人灌出來 的。 吃飽喝足,兩人回到車上。雷耀庭拍拍蘇晨的大腿。 「敢不敢在車?yán)锩摴???/br> 蘇晨雖然還沒醉,但酒意上頭,比平時亢奮了許多,膽子也變大了許多,說 話也稍顯放肆了,不像剛開始那樣一味奉承著雷耀庭。聽他這么問,咯咯笑起來。 「雷少,你還真會玩。去你那里恐怕還得很久吧?我要是脫光了,萬一路上被人 看到,或者被攝像頭拍到,不太好吧?你就不怕明天全中寧都傳雅森富少帶女伴 車內(nèi)宣yin?」 「切!」被她這么一說,雷耀庭其實是有些怕的,但面子上還是要作出一副 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你不敢脫就直說!你要敢脫,我給你買個包!」 蘇晨眼睛一亮:「雷少,這可是你說的!」 雷耀庭脖子一梗:「那當(dāng)然,我雷耀庭說出來的話,絕不反悔!」 「包就別買了,伺候好雷少你,還不就是我這種sao屄該做的嗎?」蘇晨膩膩 地笑,「全脫光有風(fēng)險,這樣吧,我是sao屄,那就把下面脫光了,把屄露出來, 散散sao味吧。雷少要是覺得這樣行,就跟徐老師打聲招呼,算是我給公司立功了 唄!」 「脫!」 「冷!雷少,先開一會,空調(diào)打足了我再脫嘛!」蘇晨暗罵這王八蛋半點(diǎn)都 不憐香惜玉。卻也沒想自己是送上門來求著人家玩的,雷耀庭壓根沒必要跟她客 氣。 雷耀庭把車發(fā)動起來,卻又不走,等車廂內(nèi)的溫度漸漸起來,又催了一次: 「脫吧!等你光屁股了,我們再出去!」 蘇晨俯下身解裙子,趁著雷耀庭看不到自己的臉,一連翻了好幾個白眼。 悉悉索索地忙活了好一會,總算把整個下半身脫得干干凈凈。此刻的蘇晨看 上去與其說是性感,倒不如說詭異。上身襯衫、女式西服一應(yīng)俱全,原本還穿著 羽絨外套,并裹了條圍巾,上車以后才都去了,扔在后座。下身則光溜溜的,兩 條白生生的大腿,映在黑色的皮椅間,顯得特別亮。 雷耀庭硬把一只手從座椅靠背處伸下去,探到她的股溝間摸了一把。 「好!帶你這個光屁股浪貨兜風(fēng)去!」 開車從君致國際廣場到雷耀庭位于八同山南麓的別墅,至少需要半個小時, 這一路上,蘇晨都光著下身,也沒半點(diǎn)扭捏,一直和雷耀庭打情罵俏,笑笑鬧鬧。 直到即將到別墅區(qū)大門時,蘇晨才有些犯難。車子進(jìn)門時無疑會降為低速, 小區(qū)門口燈光明亮,還站著兩個站得筆挺的保安。這么近的距離,說不定會被他 們看到自己下身一絲不掛的樣子。 但雷耀庭沒有半點(diǎn)容她遮擋的意思,蘇晨索性心一橫,早早偏轉(zhuǎn)臉,低下頭, 直到車子開進(jìn)大門后很久,才重新抬起臉來。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有沒有落到保 安眼中,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除非自己撞大運(yùn)能嫁個富豪,否則這個別墅區(qū)自 己這輩子是沒機(jī)會住進(jìn)來的,就算被那兩個保安看到臉,也沒太大關(guān)系。 自己是坐在雷耀庭車上,要有閑話傳出來,那也都是說他的,在這些人口中, 就算提到自己,無非就是「sao貨」兩個字,誰知道蘇晨是誰啊!? 雷耀庭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單獨(dú)住出來,但他母親舍不得兒子住遠(yuǎn),因此他正式的 住處和父母的房子還是在同一小區(qū)。八同山麓冷泉山莊這邊的別墅是他專門買來 和各色女人鬼混的??紤]到他玩女人的勁頭,說這里才是他真正的住處也不為過。 昨天晚上,他就是在這里過的。 把車開進(jìn)車庫停好,見蘇晨想穿褲襪,雷耀庭一擺手:「你都說自己是sao屄, 還穿襪子干什么?」 蘇晨尷尬一笑:「雷少,外面冷??!sao屄我也怕冷……」 雷耀庭從后座扯過她的羽絨外套,丟到她腿上:「先披一下吧,進(jìn)房間就有 空調(diào),一會兒的事,穿穿脫脫多麻煩!」 蘇晨腹誹:要麻煩也是老娘麻煩,關(guān)你毛事?但只能在心里罵一罵。 雖然套上了羽絨服,但冷風(fēng)還是從敞開的下擺漏進(jìn)來,直接吹在她光溜溜的 下體,蘇晨簡直覺得rouxue都要結(jié)冰了。 哆哆嗦嗦跟著雷耀庭走進(jìn)別墅,蘇晨本以為他會帶自己直奔臥室,沒想到他 卻打開通向地下室的門,指了指一路朝下的樓梯:「跟我來,帶你看個好玩的!」 蘇晨滿腹疑惑地跟在他身后,沿著樓梯往下走。雷耀庭家的地下室有五個房 間,其中兩個基本是空的,有一間扔了輛山地車,積著厚厚的灰,也不知多久沒 騎過了;還有一間堆著幾桶涂料和十幾片木料,可能是裝修完后一直就放在這里 的。 走進(jìn)最靠里的一個房間,看清屋里的情形,蘇晨猝不及防,尖聲叫了起來。 這個房間的裝修明顯要考究一些,鋪著高檔的實木地板,不像前面幾間那樣 保留著最初的水泥地面。因為處于地下,缺少自然光照,所以房間里一直亮著燈。 讓蘇晨大吃一驚的,是正對著門靠墻位置擺著一個半人高的鐵籠,里面赫然趴著 一個人,一個赤裸裸的女孩! 蘇晨的目光正好與籠中女孩相對。 「她是……誰……怎……么……」蘇晨瞬間想起很多在美劇里看到過的以性 虐為樂的連環(huán)殺手之類的橋段,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雷耀庭沒想那么多,也 沒注意到這女孩已經(jīng)被嚇到了,轉(zhuǎn)身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這是個賣屄 的sao屄,昨天晚上過來的。收了我八萬塊,給我當(dāng)三天狗?!?/br> 蘇晨這才注意到,這女孩脖子上拴著根皮質(zhì)狗鏈,另一端就系在籠子的欄桿 上。身后帶著根花哨的狗尾,吃不準(zhǔn)頂端是插在rouxue中還是屁眼里。因為籠子高 度的關(guān)系,籠中女孩既不能站,也不能坐,只能選擇平躺著或像狗一樣趴著。她 面前還放著兩個盆,或許是放水和食物的吧?只是這兩個盆都是空的,估計這一 天下來,就算原來放了什么,也早就吃喝干凈了。 見雷耀庭進(jìn)來,女孩刻意討好似的向前爬了兩步,甚至還真像狗似的伸長舌 頭,發(fā)出「嘿嘿嘿」的響聲。沒想到還有個女人緊跟在他身后,頓時感到有些羞 惱。為了錢,她可以不要臉,但不代表可以在另一個女人面前不要臉。 當(dāng)然,她也知道直接抗議沒什么用,就換了個姿勢,讓自己看上去不是真那 么像狗,抱怨似的說:「老板,你怎么才回來啊?我都快餓死了!」 雷耀庭哈哈一笑:「這是體貼你。你吃多喝多了,還要大小便,我不在,你 直接在籠子里解決???」一邊說,他一邊蹲到籠子邊,給一個盆里加了些水,又 取了些餅干放在另一個盆里。要不是親眼看到籠子里關(guān)的是個女孩,只看雷耀庭 在籠子邊的動作,蘇晨簡直就要以為他正在喂狗。 那女人趴起身,也不用手,只把嘴拱到盆里,像狗一樣地吃喝起來。 雷耀庭又加了一次餅干,摸了摸這女人的頭,笑著說:「你先吃著,等會我 來遛你,帶你去大小便。」說完,他示意蘇晨可以上去了。 「她……是誰???」雖說已經(jīng)沒了會被連環(huán)殺手虐殺的恐懼,但蘇晨心里還 是很慌,回到一樓客廳,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一個兼職賣屄的DJ,昨天晚上cao完屄說起別的新鮮玩法,我出兩萬塊,讓 她給我當(dāng)兩天狗,這爛屄居然不干。我就不信有錢還不能讓她給我當(dāng)狗!還不是 就嫌錢少嗎?果然錢給夠了,她就乖乖給我搖尾巴。八萬塊!哈!如果光是她身 上三個洞,可不值那么多錢。我就是要讓她知道,在錢面前,她就是條賤狗!」 雷耀庭不屑一顧地說。 蘇晨不易察覺地撇了撇嘴。為了錢就給人做狗,當(dāng)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可 像雷耀庭這樣,稀里糊涂地砸大錢錢,只為證明自己可以買下女人的尊嚴(yán),實在 也是惡劣得夠可以的。 這個世界真不缺少這種既惡劣又真的有錢的混蛋。 而且,最悲哀的事,也真會有那么多輕而易舉就被他們用錢搞定的女人。 突然,蘇晨咧嘴苦笑。 我還感慨個什么勁?已經(jīng)光著屁股待了快一個小時的女人,不也是這種德性 嗎? 「上樓去,左手邊朝南第二間,你先洗一下,把屁眼洗干凈點(diǎn)。」雷耀庭想 去廚房倒點(diǎn)酒喝,他不急著玩蘇晨,等會還要下樓把「狗」?fàn)可蟻?,既然花了?/br> 么多錢養(yǎng)著她,就要抓緊時間多玩玩。 聽到「屁眼」兩字,蘇晨心里一哆嗦。她的肛門還沒被開發(fā)過。在當(dāng)「公廁 花」胡混的那段時間,她也不是沒想過試試干屁眼是什么滋味,但每次事到臨頭, 還是退縮了。 也就是因為她不干屁眼,所以周曉榮對她的興趣不像對孔媛那么大。 「雷少……我……不干屁眼的……」 雷耀庭板下臉,隨即臉色又稍微好看了些。 「不干?你的屁眼沒被男人干過?」 「嗯……」 「那正好!」雷耀庭冷笑著,「老子今天給你開個苞!到明天,你就不光是 sao屄,還是個爛屁眼,哈哈……」 蘇晨無語。原本她可能還會想辦法勸雷耀庭打消這個念頭,可在見過那個被 關(guān)在地下室狗籠里的女孩后,不知為什么,她不敢再多說拒絕的話。 「去洗吧!」雷耀庭本就不是在跟她商量,揮了揮手,「我先去玩玩那條母 狗,等會帶她上來一起玩。你不是喜歡我的jingye嗎?我先射在她屁眼里,然后你 給我把她的屁眼吸干凈嘍!哈哈!」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