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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情欲兩極在線閱讀 - 【情欲兩極(修訂版)】(18)

【情欲兩極(修訂版)】(18)

幾分道理。

    「所以,我覺得其實你還是成功了,他心里有了疙瘩,你讓他不舒服了!當

    然,我確定這種不舒服到底是出于他對你余情未了,還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但

    不管怎么說,照片是有作用的。只是對他這種善于裝逼的男人來說,可能現在這

    種火候刺激性還不夠強。這個再看吧,總之,下一步不管要做什么,這仍然可能

    是我們手中一張王牌!」

    「啊?」施夢縈覺得自己有必要表明態度,她對拍這種照片內心還是很抵觸

    的,簡直和yin穢下賤已經相距不遠了。「我以后不拍這種照片了!」

    「我沒說一定要拍,只是分析一下,這招還是有點效果的。反正看你自己的

    想法,萬一哪天你又想再去試探或者刺激他了呢?這也算一個選擇嘛。」徐芃顯

    得很淡定,完全是就事論事的口氣。

    施夢縈不置可否,也沒有繼續糾結于到底是拍還是不拍。

    「最后一點,我覺得,你還是要想辦法走出來。試探也好,刺激也好,報復

    也好,繼續跟你前男友接觸是一方面的事。還有另一方面,你也該認真考慮,是

    不是非得吊死在他這一棵樹上?你應該想辦法試試能不能擺脫對他的感情。當然

    我知道你對他的感情很深,也理解你現在心里的痛苦,所以有時候矯枉就得過正,

    重病要下猛藥!面對巨大的痛苦,人有的時候需要徹底改變一下自己,才能扭轉

    緩解。你看是不是想些有趣的花樣,嘗試一些新的生活方式,做些從沒做過甚至

    沒想過的事。比如你上次決定拍藝術寫真,也是過去你從來沒拍過的,現在拍出

    來感覺怎么樣?」

    說到那套藝術寫真,施夢縈嘴角現出一絲笑意。她真的很喜歡那套寫真的,

    盡管在拿到寫真后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好心情,但她還是認真地翻過兩遍。

    那個叫「迦樓羅」的攝影師,技術確實不錯,無論是畫面布局、角度選擇,還是

    光線處理都充滿了美感。大多數照片里的自己盡管是全裸的,但與色情、下流這

    些詞無關,確實屬于藝術的范疇。

    從拍攝時的感受,但現在拿到寫真后的心情,施夢縈都覺得這件事自己是做

    對了。對此,她對學鵬也是很有幾分感謝的。

    「你從小到大,有沒有做過一些出格的事?你知不知道有的時候做些極端的

    事,甚至是小小的壞事是很有趣,很能排解壓力,放松心情的?你看很多人就喜

    歡玩蹦極,為什么要去搞那么危險的事?因為對減壓有好處嘛。還有些人在自己

    家里喜歡脫光衣服,整天都一絲不掛的,有些人喜歡跑到超市去捏方便面,當然

    我們不一定要鼓勵或者模仿這些,但你得承認,有時候這些出奇的嘗試是可以轉

    換心情和減壓的。只要不犯法,不傷害別人,什么都可以試試啊。正好你現在沒

    有男朋友,不如趁著還自由的機會,試試玩得放縱一點。這也算是跳出自我設

    限吧。有些話我以前沒對你說過,正好今天說。我一直覺得你活得太死板,自

    己給自己加太多毫無意義的限制,很大程度上限制住了你在各方面的發揮……」

    徐芃后面的話,施夢縈聽得含糊,她的思緒有些飄忽。聽他的意思,還以為

    她是次聽到這些,實際上,施夢縈很清楚地記得自己早就聽到過類似的話。

    香格里拉那一夜,她裝醉假睡,偷聽到了徐芃和蘇晨之間的對話。

    「像小施這樣的人,會自己給自己加上很多奇怪的約束,把這些約束看作是

    天經地義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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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憑她的能力,業績不應該那么差,對吧?可就因為她永遠擺脫不掉那些約

    束,死板,僵化,一點都不靈活。這種作怪的心理就叫自我設限。自己圈定

    一個范圍,確立一套標準,然后做任何事都不敢超越這個范圍,不敢突破這套標

    準,把自己束縛得死死的。那還怎么可能做好事?」

    「人生里本來就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限制,她還要自己給自己加圈子,其實

    這樣很蠢哪。真正有能力的人,是可以不斷突破自己,不斷超越限制的。」

    施夢縈也很奇怪,明明過了這么久,這些話自己居然還是記得那么清楚。

    長時間在工作業績上落后于同事,這一直是施夢縈的心結之一。對此她無比

    困擾。她從不覺得自己比別人笨,也不承認自己不努力,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難道就因為有些同事不要臉,靠上不得臺面的方法換業績,而自己不愿意同流合

    污?但是,不可能所有客服同事都是這樣的吧?那自己為什么總是在最后幾名徘

    徊呢?

    那次聽徐芃說過這些話以后,她好像找到了尋求答案的新方向。

    今天重新聽到類似的話,施夢縈覺得這可能還真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當然,她能把這些聽進去,前提是徐芃已經基本獲取了她的信任。同樣的話,

    換由周曉榮或者張昊翔來講,施夢縈大概只會這個耳朵進,那個耳朵出,根本不

    放在心上,甚至還會直接判斷對方肯定別有居心。

    徐芃說完這幾點意見,就收了口,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飯后他

    帶施夢縈去了家酒吧,幫她叫了杯雞尾酒,坐在吧臺邊靜靜聽駐場歌手唱歌。大

    概坐了一個多小時,這才送施夢縈回家。

    這天,徐芃沒和施夢縈上床,也沒有留宿,借口家里有事早早就走了。

    可能是酒精的影響,施夢縈這一夜又沒睡好。翻來覆去,輾轉難眠,一直熬

    到凌晨三四點才睡著。

    然后她開始沒完沒了地做夢。

    先是莫名其妙夢到自己一絲不掛地被董德有抱著,他那條丑陋的roubang,粗壯

    得像屬于一條公牛似的,從背后不停地cao著她。

    隨即,她又像進入另一個空間,是一間四墻雪白的房間。終于擺脫董德有的

    蹂躪,卻看到沈惜坐在房間正中一把椅子上,懷里抱著一個女人。女人的面目不

    停變換,一會是喻輕藍,一會是沈惋,一會是他那個「meimei」,然后又變成周曉

    榮的堂嫂——那個曾在他家門前和孔雀醉酒吧里兩度見過的女人,最后又變成香

    格里拉酒店大堂里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孩……

    說也奇怪,這些女人,她幾乎都只見過一兩次,也就是和沈惋見面的次數稍

    多一些,可她們的面孔在她眼中卻都那樣清晰……

    看到她們——嚴格說,是她,只有一個女人,卻在不停地變換面孔——依偎

    在沈惜懷抱中,施夢縈心如刀割。

    然后她又驚恐地發現自己突然跳回到上一個場景,依然被董德有按著屁股不

    停地cao,不停地cao。

    悲哀的是,就算是在夢里,她好像也被cao到高潮了,她含糊不清地哭喊,像

    是正在求他……

    施夢縈突然對自己說:我是在做夢!要醒過來!

    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清醒。

    在夢里她就一直這樣被cao著。

    有時是沈惜cao她,但這種場景持續的時間最短。很快,沈惜的面目就模糊了。

    身邊的男人變成了大學時的方老師,接著還有周曉榮、張昊翔、徐芃,甚至有兩

    三個和她有過接觸的客戶的臉也出現了,而她就被這些不斷變幻的男人不停地cao。

    有時還會幻化成好幾個面目不清的男人,在她身邊像鬼影一樣閃動。

    男人,一直在變;唯一不變的,是施夢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一直在被他們cao。

    終于,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帶著滿臉驚恐和渾身冷汗,施夢縈終于回到現

    實世界。

    原來已經上午十點多了,徐芃打電話過來問她有沒有起床,要不要和他一起

    吃中飯。

    施夢縈當然樂意有人能陪她。

    剛見面,徐芃就說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昨晚沒有睡好。施夢縈苦笑著承認,

    只是沒把自己的夢告訴他。

    回想昨晚,再對比前天晚上和徐芃一直zuoai直到自己睡著,施夢縈覺得自己

    最近這段時間可能需要有個人經常陪伴。而且他昨天說的,自己該想辦法走出來

    的建議也是有道理的。自己看來必須要徹底轉變心情和生活狀態了,繼續深陷下

    去,肯定會越來越糟。

    自從和沈惜分手之后,這還是她次這么堅決地想要改變。

    問題是,該怎么做呢?施夢縈只是想著要改變,對具體變成什么樣,怎么變,

    完全摸不著頭緒。她現在摸到的一點頭緒,無非就是徐芃的那些建議。

    當初也是他建議自己去拍藝術寫真的也是他給的,事實證明,這主意還不錯。

    那么像他昨天說的那樣,去做些出格的事,極端的事,玩一點小放縱,可能也是

    有效的吧?

    細想想,好像何毓新也曾有過類似的意見。

    這個人應該不會有什么別的想法,上次自己試探他,主動投懷送抱,他也沒

    有接受。騙我對他又有什么別的好處呢?

    施夢縈覺得,目前她最信賴的兩個人給出差不多的建議,應該值得試試。何

    況她現在從精神到rou體都很疲倦,哪有精力去細細思考?只是下意識地往自己覺

    得應該可信的方向走而已。

    當然,即便她現在精力充沛,也未必能想分辨明白其中的對錯。施夢縈原本

    就極容易受人影響,又喜歡咬死被灌輸的某種觀念或意識不放。

    關鍵在于,是誰在對她施加影響。

    而此時此刻,正在影響她的是徐芃和何毓新。

    所以在徐芃又問她想不想找點刺激出格的事來做的時候,施夢縈的心防終于

    被擊穿了。

    「那我們去干什么呢?我不敢去蹦極……」

    徐芃壞壞地笑,壓低嗓門說:「那個太激烈了,咱們一步一步來,先在你熟

    悉的環境里,找件你平時也會做的事情來做。去公司吧,現在放假,公司又沒安

    排值班,沒人會在那里,我們去公司zuoai怎么樣?」

    「啊?」施夢縈被嚇了一跳。如果只是和徐芃zuoai的話,現在的她基本上已

    經無所謂了,因為那基本就等同于吃藥。可是在公司里zuoai,這根本是她想都不

    敢想的。

    在那個熟悉的場景里,她閉著眼睛都能找到自己坐在哪里,孔媛坐在哪里,

    蘇晨坐在哪里,周曉榮的辦公室在哪個方向,會議室在哪個角落……大辦公室里

    擺放的植物,茶水間里的飲用水機,文印室里那么多設備……

    去那里zuoai?

    施夢縈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這么做了,長假結束再去公司上班時,自己會

    不會走到任何角落都會想起自己曾在這里脫光衣服被徐芃cao過?那自己還能正常

    工作嗎?

    我的天哪!

    她時間就想拒絕,隨即卻又糾結了,居然還有那么一點點沖動想要答應。

    這確實是件很出格,很刺激的事!我不是已經想好了要做一件出格刺激的事

    嗎?

    要不是這樣不守常規,甚至看上去離經叛道,那還能算是出格的事嗎?

    要是真的面對一件實實在在的出格事,馬上就害怕拒絕,逃之夭夭,那還說

    什么轉換心情,還說什么減壓,還說什么走出「自我設限」?

    抱著惴惴的心情,施夢縈以近乎紋絲不動的姿態,用最小的氣力點了點頭。

    徐芃輕松地說,不過是試一試,先去公司轉轉,如果到了現場覺得不舒服,

    那就不做,也沒說非得怎樣。聽了這話,施夢縈揪起來的心終于放松一些。

    她像個木偶似的被徐芃帶到公司。

    榮達智瑞所在的星灣廣場在節日里尤其熱鬧,但主要集中在東部那一片,那

    邊有噴水廣場、各品牌的專賣店、超市、影院和各種餐飲,靠西面的幾幢商務大

    樓因為放假的關系,就顯得非常冷清。華唐國際的大堂里除了坐了個保安以外,

    空無一人。上十七樓,電梯里也只有徐芃和施夢縈兩人。

    偌大的榮達智瑞,在假日里顯得很沉寂。關閉了好幾天的封閉空間,空氣都

    顯得滯澀,氣味也不太令人舒服。但施夢縈此時顧不得去開窗通風,她現在整個

    人都很僵硬,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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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做嗎?

    如果不做,那就讓徐芃帶自己離開吧,但怎么開口呢?

    如果做,那么,在哪里做,怎么開始呢?

    施夢縈滿腦袋漿糊。

    徐芃領她到了工位邊,施夢縈望著再熟悉不過的辦公桌,呆愣愣的。徐芃在

    她耳邊說話,她下意識地點頭,卻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聽清了他的話。

    徐芃開始動手脫她穿的連衣裙,她并未抗拒,但也不主動,只在衣裙被脫到

    關節部位時,木木地動一下做些配合。因為是在非工作日,她又根本沒心思打扮,

    今天沒穿絲襪,腳上也只是普通的跑鞋。徐芃又幫她脫去鞋襪,讓她光腳踩在地

    板上。很快,她身上就只剩下胸罩和內褲,徐芃并不急著把她剝光,而是拉著半

    裸的她在大辦公室轉悠起來。

    榮達智瑞占據了整個十七層的空間,電梯井的東側主要是行政區,像總經理、

    副總經理的辦公室、財務室、會客室、講師會議室、講師休息室,包括前臺等基

    本都集中在那邊;而西側最主要的空間就是一間大辦公室,隔出了幾個單間,充

    作茶水間、儲藏室和會議室。

    除了前臺文秘和財務人員外,公司其他的員工,不分課程助理、客服、人資,

    全都集中在這個大辦公室里上班。徐芃剛來時,周曉榮一度為他在東面收拾出了

    一間辦公室,但他拒絕了,直接在西邊的大辦公室里找了張空的辦公桌。那間為

    他預備的辦公室一直都空著,現在堆滿了文件資料和辦公用具什么的。聽說過段

    時間,可能要在現在的中層里提拔一個總經理助理,到時候就由新提的總助用這

    個辦公室。

    至于其他平時不需要坐班的培訓講師,都沒有專門的辦公室,反正他們不用

    每天到公司報到,有課就直接去上課地點,要開課程研討會就在會議室,也用不

    著辦公室。

    所以,大辦公室對施夢縈來講,是全公司最熟悉的區域,她不知道徐芃想做

    什么,只是麻木地跟著他走。走過蘇晨的辦公桌,走過孔媛的辦公桌,走過程莎

    的辦公桌,又走過徐芃自己的辦公桌,這些地方,平日里她不知道經過多少次,

    區別在于,此刻她身上只有內褲和胸罩。

    施夢縈渾身肌rou都緊繃著,呼吸急促且粗重。她緊張得要死,現在她滿心困

    惑,做這么出格的事情,只會令人緊繃神經,究竟怎么減壓呢?

    不可思議……

    徐芃將她帶到了大辦公室邊緣的落地窗邊上。這些天公司里一直沒人,窗簾

    自然是緊閉著的。這些窗簾都很厚,拉攏后,如果不開燈,屋子里會很黑。

    施夢縈突然被輕輕推了一把,不由自主扶住窗邊齊腰的欄桿。徐芃突然伸手

    把窗簾拉開一條小縫,一道幾乎讓施夢縈把心從嗓子眼里吐出來的亮光瞬間照到

    她的臉上。

    「你干嘛?」施夢縈尖叫一聲,向后退了好幾步。

    天哪!萬一對面有人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那還怎么做人啊?

    徐芃嘻嘻笑著:「怕什么呀?」

    「你神經病啊!」施夢縈幾乎就要氣急敗壞了,「被人看見怎么辦?」

    「看見就看見,你又不是全裸,這不是和游泳時穿得差不多嗎?再說,我們

    是在十七樓,這么高,哪有人能看見?」

    施夢縈簡直無語,徐芃嬉皮笑臉的樣子讓她抓狂。

    「十七樓怎么了?如果對面樓里有人,就能看見了啊!」

    「你看清楚,我們現在是在哪邊窗戶旁邊?」徐芃的這句話,倒是立刻讓她

    的情緒平復了大半。他們現在應該在整個樓層偏西北的位置,而華唐國際位于整

    個星灣廣場的最西北角,在這個方向上,沒有高樓相鄰,直到一公里以外,才有

    一棟十五層的嘉豐世紀園。

    「難道你覺得這時候會有人趴在嘉豐世紀的樓頂,舉著望遠鏡盯著這邊,又

    正好看到我們?放心吧,不可能的!」

    徐芃確實說得有理,施夢縈的心基本放回到肚子里,但嘴里還是不讓:「那

    也不行,萬一就有變態在這樣做呢?」

    徐芃搖頭,滿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他想看也看不到。嘉豐世紀頂多

    就十五層,一公里以外,他能看到我們這邊才有鬼!你放心,就這么一條縫,你

    自己朝外面看看,沒事的!我們今天來不就為了做點刺激的事嗎?不然干嘛去公

    園劃船呢?對吧?放心,就是心理上給你一點刺激,實際上肯定安全的!來,過

    來,到窗戶邊上來。」

    施夢縈被他說得又有點動搖,只能一再強調,最多只能把窗簾拉到現在這樣,

    縫隙不能再大了,隨后一點一點蹭回到欄桿邊,站到那條縫隙之前。徐芃嘴上當

    然答應她的要求,可拽著窗簾的手卻一直都在悄悄用力,直到把縫隙拉到大概半

    人寬之后才停下來。

    從這條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縫隙望出去,沒有高樓遮蔽的視野極好,只是

    窗玻璃許久沒有清洗,積了很多灰塵,看到的遠景也變得灰蒙蒙臟兮兮的。地面

    上的人與車都像是螻蟻一般。

    今天已經徹底放晴,前短時間陰雨連綿好像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陽光很好,

    透過玻璃照到施夢縈身上,暖哄哄的。

    如果一切正常,在這樣一個午后,站在高樓窗邊,曬著太陽眺望遠方,也許

    是件非常愜意的事。但施夢縈時刻都記得自己現在是半裸的,她慌張地望向遠處

    的嘉豐世紀園,徒然地想看清那邊有沒有人正望向這邊。

    當然,她什么都看不清。距離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從她所處的高度,

    如果不是因為嘉豐世紀園足夠遠,她能看到的也就是樓頂,哪能看到什么人?

    即便如此,她還是非常慌張,非常恐懼。

    什么減壓啊?什么轉換心情啊?騙鬼啊!我這回做得是不是太出格了?要不,

    今天暫停吧?

    就在施夢縈又氣又怕又悔地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下身突然一涼!徐芃從背

    后一把將她的內褲使勁拽到膝蓋以下!

    「呀……」施夢縈驚恐地跳起來,兩手像鳥翅膀似的在身體兩側揮舞,小腿

    被內褲繃住了,她無法在這種狀態下一邊亂蹦亂跳一邊還保持平衡,險些跌倒。

    還好徐芃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住。

    「你干嘛?你干嘛?!」施夢縈一邊推他,一邊想把內褲拉回股間,同時還

    想把窗簾拉攏。手忙腳亂的,她一樣都沒能做到,反而還被徐芃牢牢按在窗邊欄

    桿上不能動彈,下身依然赤裸,窗簾反倒又被拉開了一些。

    徐芃這時候根本不再跟她說什么,熟練地解開了她胸罩的搭扣。松開的胸罩

    再包裹不住豐盈的rou團,沒精打采地下落,只剩下肩帶還搭在手臂上。

    嚴格說起來,無論是內褲還是胸罩,都還沒有離開身體,但施夢縈此刻身上

    已經沒有哪處敏感位置是有保護的了。她無比慌張,不知道該怎么辦,發火?還

    是哀求?是全力去拉攏窗簾?還是先試著從窗邊逃開?是拼命從徐芃手中掙出來?

    還是先盡可能地躲到他懷里,至少不被別人看清楚自己的身體?這個所謂的「別

    人」到底在什么地方,到底會有什么有特異功能的高人,能從什么樣的角度看到

    她的身體,這些復雜的問題,施夢縈根本顧不上想。她現在的感覺,就像赤裸地

    在人群中行走,這真是能讓她羞恥尷尬害怕到死的節奏!

    就在她木然的頭腦還沒敲定任何決策的時候,只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她的徐

    芃,用另一只手把一邊窗簾徹底拉到墻角。之前所謂的縫隙,至少已經有一米半

    的寬度了。

    的陽光照射進來,施夢縈都有點睜不開眼。

    徐芃不去理會她自從內褲被扯下后就一直沒停過的喃喃碎語,用力按緊她,

    讓她胸口抵在欄桿上不能動彈。一只手像蛇一樣穿過施夢縈的襠下,輕車熟路地

    找到了rouxue口。

    施夢縈整個人都縮緊了。那只搗亂的手按到令她最難以招架的部位,酥麻酸

    爽的刺激感占據她的大半意識。盡管她還在抗議,還在掙扎,但整個人還是以最

    快的速度軟了下去。

    這次徐芃似乎想走速戰速決的路子,他沒有玩弄太久,一旦感覺到指尖已經

    沾滿從rouxue中汩汩流出的yin水,就立刻掏出已經脹大的roubang,頂到rouxue口。

    施夢縈從來都沒想過會在沒有窗簾遮蔽的窗前,被男人從身后插入。更沒有

    想到,自己在剛開始的慌亂和羞惱之后,居然很快有了匪夷所思的生理反應。她

    心里是極其抗拒的,可身體作出的反應卻是自然地壓低了腰部,抬高屁股,讓徐

    芃的roubang得以順利進出。

    唯一還算沒有完全失常的,是她把臉埋進壓著窗邊欄桿的手臂間,根本不敢

    抬頭朝窗外看。或許把臉藏起來,會讓她忘記自己現在究竟在什么地方被人cao吧?

    一聲聲發悶的呻吟從她埋著臉的手臂間傳出。

    徐芃狠狠地搗了十幾二十下,又把roubang抽了出去。

    施夢縈正在體味快感和羞恥同時襲來的那種復雜的情緒,rouxue卻突然空了。

    她從鼻間擠出一聲混雜著疑惑,卻是失望之意的「嗯……」,回過頭看徐芃。

    他蹲下身,把她的內褲拉到腳踝處。施夢縈自覺抬起腳,任由他把內褲從她兩腿

    之間扯了下去,扔到一邊。很快,掛在一邊手肘上搖搖晃晃的胸罩也步了內褲后

    塵。這時的施夢縈,終于名副其實的全裸了。

    「繼續在這兒做,還是換個地方?」徐芃壞笑著,聲音里滿是惡魔般的誘惑。

    這個問題還會有第二個答案嗎?如果能由施夢縈本人來選,她當然不會選擇

    在窗前和zuoai。

    「如果你不想在這邊做,那接下來就要乖乖聽話,待會叫你做什么,都要照

    做哦……」徐芃還是詭秘地笑。

    還能做什么?不就是zuoai嗎?剛才都已經插進來了,我還有什么不愿意照做

    的?施夢縈現在只想快點離開讓她整顆心七上八下的窗邊,別的根本不放在心上,

    昏沉沉地點頭應允。

    徐芃扯著她朝遠離落地窗的方向走,施夢縈像逃一樣地跟著他。

    經過施夢縈辦公桌時,徐芃無意中在桌上瞧見一樣東西,興致勃勃地拿起,

    遞給她:「把這個掛上!」

    看著手里自己平時掛在脖子上的工作證,施夢縈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都已經被

    剝得一絲不掛,卻還要戴上它?她還在猶豫,徐芃伸手擰了一下她左邊rutou:

    「說過叫你做什么都要照做!不然我們回窗邊去!」

    施夢縈連忙掛上工作證,管他為什么提這種要求呢?難道戴上這個會比在窗

    邊被cao更恐怖嗎?

    徐芃滿意地點頭,又拉著她繼續走,他的目的地是會議室。

    進了會議室,徐芃松開她的手,直奔平時會議主持人的座位,大馬金刀地坐

    好,沖著傻傻待在門口的施夢縈招招手:「來,美女,過來這邊,站好!」

    施夢縈茫然走過來,她這時才注意到,雖然剛才在窗邊徐芃已經插入她的身

    體,但其實壓根沒脫衣服,只是拉開了褲子拉鏈,把roubang掏出來而已。現在的他

    坐在會議室里,儼然就是平時開會時的模樣,倒是自己,渾身赤裸,只戴了個工

    作證,好像有種特別yin靡的味道。

    「施……夢……縈……客服經理!」看著掛在她胸前的工作證,徐芃像

    次見面似的一字一句念著她的姓名和職位。

    施夢縈滿心不解,木然地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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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施啊,去我辦公桌把電腦邊上那個藍色文件夾拿過來。」徐芃突然一本

    正經地指揮施夢縈做起事來。

    「啊?」她一頭霧水,「要工作嗎?」

    徐芃忍住笑意說:「是的,不過你不能穿衣服,只能現在這個樣子去做!快

    去!」他的語氣很嚴肅,可一只手一直在擼動roubang,又顯得那么色情。

    施夢縈滿腦門黑線地走出會議室,她多少有點明白徐芃是在玩,但想不明白

    這有什么好玩的。她并不知道,盯著她一絲不掛的背影,尤其是那個走起來扭得

    很風sao的肥臀,徐芃不自覺得加重了擼動roubang的力量,喘息聲也粗了許多。

    很快,她把徐芃要的文件夾拿了進來,他接過以后裝模作樣地看了一下,突

    然把文件夾重重甩到會議桌上。

    「讓你拿個文件夾都拿錯了!怎么搞的!」

    施夢縈很驚訝:「不可能,桌子上就這么一個文件夾!要不你等一下,我再

    去看看!」

    徐芃假裝生氣地說:「還看什么看!拿錯就是拿錯了,還強調理由?不知道

    一個優秀的職場人士,永遠都不能找借口嗎?」

    被他這么一本正經地訓斥,施夢縈覺得眼前這一切簡直荒唐到了頂點,索性

    認命般一語不發地盯著徐芃。「既然錯了,就要受懲罰。去,到窗戶邊上跪好!

    把屁股撅起來。」

    順著徐芃手指的方向看去,在會議室落地窗邊放了一排軟墊座椅。施夢縈默

    默走過去,隨便選了兩把椅子,扶著椅背爬上去,一個膝蓋跪一把,手扶椅背,

    屁股朝天,高高撅起。

    她覺得自己已經弄明白徐芃到底是要干什么了,不就是玩個小花樣,然后用

    這個姿勢來cao自己嗎?

    但出乎她的預料,徐芃并沒有動用他的roubang,而是抄起了她剛拿進來的那個

    文件夾,走到她背后,一抬手「啪」的一聲,不輕不重地在她屁股上甩了一下。

    「呀!」施夢縈喊了聲疼,其實是驚嚇。這個動作讓她瞬間滿臉通紅,

    沒想到自己這么大了還會被人打屁股,還是在公司里脫得光溜溜的被打。

    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被這樣打屁股,甚至比被cao更加羞恥,更加不堪。

    她一挺腰想要離開椅子,卻被徐芃按住了。

    「不是說了,你要乖乖照做嗎?這么快就想反悔啊?」

    施夢縈猶豫了。倒不是因為她想著什么言出必踐,尤其在現在這種yin靡荒唐

    的場景中,誰會奇葩到去想遵守承諾這種事?她怕的是徐芃以她反悔為借口,再

    次把她拽到窗邊去cao,那是她更不愿意再經歷的事。

    不知道為什么,施夢縈一直在反復比較在哪里cao,怎么cao,卻自始至終都沒

    想過終止眼前這一切,穿好衣服離開公司這個順理成章的選擇。

    就在她僵著身子,上下兩難的時候,文件夾第二次甩到她的裸臀上,這一次

    徐芃用的勁比上次更大,帶著一股風聲,在與rou體碰觸傳出又一聲「啪」的同時,

    文件夾兩邊封皮也在震蕩中彼此相撞,發出塑料制品擦碰時那種「噗噗」的聲響。

    施夢縈又尖叫了一聲,這一次是真的很痛。

    緊接著,第三下,第四下,施夢縈左邊屁股很快就變得殷紅一片,而她的臉

    幾乎就和屁股一樣紅。

    徐芃打得盡興,roubang無需擼動就已經堅硬如鐵。他抬手把文件夾扔得遠遠的,

    guitou在施夢縈股間摩擦幾下,很快找到濕潤滑膩的洞口,長驅直入地捅了進去。

    施夢縈原本隨著文件夾拍打的節奏而發出的一聲聲規律的喊叫,立刻黏成一連串

    亂糟糟的呻吟。

    一波猛烈的撞擊,使只有跪著的膝蓋支撐身體的施夢縈險些從椅子上滑落下

    去,往前猛撞的力量使她的身體也不住前后搖擺,掛在胸前的工作證亂舞,在和

    椅背、百葉窗等碰撞的過程中發出各種聲響。施夢縈死死摳住落地窗上的百葉窗

    葉片勉強保持平衡。葉片被拽出兩個不規則的洞來,如果有人這時在大辦公室朝

    這個方向看,就能通過這兩個孔洞看到會議室里有一團白生生的rou正在不斷扭動。

    或許是因為終于也感受到了之前yin戲的刺激,或許是會議室封閉空間帶來一

    定的安全感,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徐芃兇猛的沖刺令她快感連連,施夢縈的呻吟變

    得比在窗邊時自在很多。

    雖然她叫起床來還是一如既往的顛三倒四,但仔細聽的話,在一堆「嗯嗯啊

    啊」的不知所云中,還是能很清楚地聽到她時不時地吐出「爽」這個字,甚至偶

    爾還能聽到一句完整的「cao得好爽啊!」

    徐芃一邊加快沖刺速度,一邊還是沒放棄對施夢縈屁股的抽打,只不過他現

    在改用巴掌。每打一下,他都會惡狠狠地吼一聲:「叫大聲點!」

    在他一聲緊似一聲的催逼,一下重似一下的拍打下,施夢縈叫得越來越響,

    如果公司里現在還有第三個人,無論處于任何一個角落,哪怕是在東側最靠里的

    一間辦公室,也鐵定能清晰地聽到她痛苦和快樂夾雜在一起的尖銳嘶喊。

    一口氣干了六七分鐘,徐芃又中斷了抽插,抽出roubang。

    一而再再而三的半途而非,使哪怕對性愛那樣無感的施夢縈都覺得不滿,從

    她口中吐出的那聲嘆息更像是從心底里發出的。即便經驗再怎么匱乏,經過這段

    時間徐芃的cao弄,她也察覺到有一波高潮正在醞釀中,眼看就要登頂,這種關鍵

    時刻,他卻突然抽走了那根讓她平時煩得要死,此刻卻愛得要命的玩意兒!

    不上不下,這不是在折磨人嘛!

    「爬到桌子上去!」徐芃發出了新的命令。

    施夢縈已經習慣了今天詭異的節奏,默默服從命令回到會議長桌邊,踩著椅

    子爬到桌子上。

    「下面對著我!」

    「把腿分開!」

    「像那天拍照一樣,自己把下面扒開給我看!」

    徐芃發著一連串指令,施夢縈也都麻木地一一照做,只是在揪著yinchun朝兩邊

    扒開的時候,自然而然把臉撇向一側,她還是做不到在擺出這種姿勢的時候直接

    面對男人。

    徐芃走上兩步,先將歪到一旁滑到腋下的工作證擺正,讓它平平擺放在施夢

    縈的小腹上,「施夢縈」這三個字正對著他,伸手拍了拍她黏糊糊的rouxue口,笑

    著問:「小施啊,你本科讀的什么專業?」

    施夢縈隨口回答:「中文!」

    「那你的語言表達能力應該很不錯吧?」

    「還行吧!」施夢縈對這一點倒是一直很有自信。

    「那你告訴我,你現在用手扒著給我看的,叫什么啊?」

    「呃……」施夢縈一下子噎住,憋了好一會,才不情不愿地回答:「yindao!」

    徐芃用中指輕輕揉著rouxue口上的那顆rou粒,把她搞得渾身上下又麻又酸,笑

    瞇瞇地繼續問:「還叫什么?」

    還叫什么?yindao還叫什么?施夢縈腦子凌亂了一陣,終于想起曾經從不同男

    人口中聽到過的各種稱呼,從中選擇了一個她覺得不那么yin穢的叫法:「xiaoxue…

    …」

    「哦……xiaoxue,果然很小啊……」徐芃一邊說一邊把中指捅進rouxue,快速抽

    插起來,「還有呢?」

    「還有什么?」施夢縈忍著下身傳來的快感刺激,艱難地問。

    「除了叫yindao、xiaoxue,還叫什么?」

    「還……還叫……」施夢縈原本就凌亂的腦子被快感侵襲,更加無力思考,

    她咬著嘴唇,憋了好一會,又吐出三個字:「桃源洞!」

    「耶?這么文藝?你他媽還真是學中文的!」徐芃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地

    笑罵了一句,手中加重力道,也加快了速度。

    施夢縈的頭伴著手指抽插的節奏左右搖擺,屁股也上下扭動起來,她顧不得

    再說什么,高潮就要到了!

    「還叫什么?」徐芃繼續追問。

    施夢縈完全顧不上回答。

    徐芃手上不停,嘴里也不住逼問:「快說,還叫什么!還叫什么!」

    施夢縈滿臉都是欲笑卻顯苦,欲哭卻似樂的尷尬神情,張了張嘴,卻一個字

    都沒有蹦出來。

    「還叫什么,還叫什么!」徐芃不停追問,「你再不說,我就不動了!」

    「屄!sao屄!肥屄!屄……啊!」施夢縈從喉嚨最底部嘶喊出來,這個「屄」

    字被她那經過訓練只憑rou嗓就可以把歌聲清楚送到劇場最后一排的聲音叫得在整

    個西側辦公區回響。

    徐芃本來略有停頓的手指立刻恢復抽插,保持著之前的節奏。施夢縈叫出這

    個「屄」字,像用盡了全部力氣,氣喘吁吁的。只有緊貼會議桌,難以控制輕微

    顫抖的臀部才能說明,她其實剛剛達到一波高潮。

    又用手指玩弄了一小會,徐芃把爛泥似的施夢縈翻過來,又讓她像條狗似的

    趴在會議桌上,臉沖著會議室大門,他也跳到桌子上,二話不說把roubang捅進一片

    稀爛的rouxue。

    這一次他不想再玩什么花樣,就想痛痛快快射一次。照他此前的計劃,接下

    來還有節目,此刻不射,說不定這泡jingye就得憋在自己體內了。那怎么行?憋精

    很傷身。

    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抽插,簡直要把施夢縈cao暈了。高潮過后,她本就近乎筋

    疲力盡,哪還架得住被這樣蹂躪?更何況會議桌不是家里的床,硬梆梆的,硌得

    她的膝蓋生疼,更讓她快要跪不住了。

    但徐芃不會就此放過她,按著屁股猛cao,即便她的膝蓋慢慢軟倒,整個人幾

    乎就趴到了桌上,他也沒有停下來,而是順勢趴倒在她背上,壓著她繼續聳動下

    身,每次都把roubang送到她身體最深處。

    「過完節要開會的,就在這里!到時候你會不會想到今天在這兒被我cao得有

    多爽!?」徐芃在她耳邊輕聲說。

    施夢縈嚇得一哆嗦,雙手撐桌想要直起身來,卻被徐芃壓住了背,根本動彈

    不了。被徐芃這句話嚇了一下,她居然覺得rouxue口連著跳動了好幾下,像抽搐成

    了一團。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聲音從會議室門口傳來:「你們在干嘛?」

    施夢縈這一次哆嗦得比剛才還厲害,瞬間渾身上下冷汗直冒,她艱難地扭過

    臉去。

    周曉榮正站在會議室門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施夢縈毛骨悚然,大腦一片空白。但身后的徐芃卻沒有停下動作,反而開始

    了瘋狂的最后沖刺,每一下都像要直接捅到她的心臟似的,不過十幾下之后,就

    大吼著開始噴射。

    滾熱的jingye灌入rouxue,在周曉榮的注視下,羞、怕、慌各種情緒交纏的施夢

    縈被燙得高聲尖叫起來!

    沒等射完全部jingye,徐芃就拔出roubang,最后幾股jingye像從水龍里射出的水柱

    似的,噴到了施夢縈赤裸的背上、臀上,還有許多飛濺在棕褐色的會議桌面上,

    斑斑點點,白得那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