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修訂版)】(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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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房間里恢復安靜,沈惜又多等了一小會,確定巫曉寒確實已經 掛了電話,這才走了過去。巫曉寒現在已經不再全身赤裸,披了件應該是從他的 衣柜里翻出來的男式襯衫,下擺勉強能遮住臀部,兩條光潔的長腿在這個造型里 格外亮眼,看上去她似乎也沒有穿內褲。 「吃飯啦?」巫曉寒的情緒很好,并沒有受剛才那個電話的影響。 沈惜假裝壓根不知道有那么一個電話:「可以吃啦,大小姐,請下樓吧!」 巫曉寒俏皮地笑,卻不挪步,半轉身對著沈惜撅起翹臀,順手撩起襯衫下擺。 沈惜的判斷沒錯,她確實沒穿內褲,但股間也不是全無一物。剛才見過的那 個硅膠肛塞被她塞進了自己的屁眼,黑色的底座鉆在白生生的臀rou間,特別顯眼。 她扭了幾下屁股:「沈大爺,我的服務周到吧?」 沈惜上前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俯身親了一口,牽著她的手往樓下走。 坐到飯桌前,巫曉寒左右扭了幾下,在椅子上挪著屁股,像是坐得不自在。 沈惜勸她要是不舒服就把肛塞拿掉。她倔倔地回答:「還好啦!就是很久沒用這 東西,不太習慣,國會就好了。」 因為肛塞的存在,兩人心里就都惦記著飯后還有一場約好的大戰,這頓飯吃 得自然比昨天的晚飯快了許多,兩人間交談很少,時候只是埋頭吃飯。 吃完飯,巫曉寒搶著洗碗。沈惜當然不同意:「你去問問,哪家有讓客人洗 碗的道理?」 巫曉寒也不說話,只是對他翻起了白眼。 沈惜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句天大的蠢話,連忙乖乖道歉。 一個沒多久之前剛讓他射了滿臉,又正戴著肛塞,只為等會讓他cao屁眼能方 便順暢些的女人,如果還把她當作客人,信不信她真會把肛塞塞到你的屁眼里去? 「算你識相!」巫曉寒只是翻了個白眼就不戰而勝,自然心滿意足,開開心 心地收拾著碗筷,轟他上樓,「滾滾滾!去樓上歇著,待會還要你賣力氣呢!」 沈惜也不準備再廢話,盡管巫曉寒對他家的廚房不熟悉,但好歹也在國外生 活了那么多年,又扮演了五年人妻角色,還怕她干不好這點家務活嗎?沈惜沒有 強迫癥,也不喜歡在別人做事時在一旁指手畫腳,所以在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后,施施然上樓。 沒過多久,巫曉寒也回來了,略帶幾分羞意地坐到床邊。 「現在就開始嗎?」她故意把大部分襯衫扣子都解開,只剩下中間一顆還系 著,這樣一來,無論是胸部的豐盈還是股間的肥潤都已一覽無余,但還是有半遮 半掩的效果。 沈惜一本正經地說:「不太好吧?剛吃完飯,劇烈運動有害身體!」 「有害個鬼!」巫曉寒隨手抄起床上一樣東西砸了過來,「你一天射那么多 次還有害身體呢!怎么不說為了健康少做幾次???你們男人老想插屁眼,很有利 于我們女人的健康嗎?怎么不說為了我們的健康永遠不肛交???」 沈惜眼疾手快,一把抄住她扔過來的東西。 正是那瓶已經浪費了差不多一半容量的Vss潤滑劑。 「jiejie,就算你是美女,也要講道理吧?肛交的事,不是我提出來的吧?再 說,你這樣的大美女當面誘惑,我只能不顧健康多射幾次啦。如果我敢說半個 不字,你是不是又要罵我禽獸不如?。俊股蛳獠涣艘獮樽约悍洲q幾句。 「切!」巫曉寒跳起身,叉著腰站在他面前,「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肛交不 是你提的?呦,看你不情不愿的,那就是我在發sao嘍?是我求你干我屁眼嘍?你 怎么這么嘚瑟啊?鬧半天,我不光要被你干,還得求著你干是吧?」 沈惜歪著頭想了會,鼻腔里長長地拖出一個「嗯」字。 巫曉寒繃著笑意,假裝氣鼓鼓地瞪著他。 假裝玩笑地左顧右盼了一會,趁她一瞬間眼神游離,放松警惕,沈惜猛的一 把摟住巫曉寒的腰,將她箍在胸前,對著紅潤的嘴唇吻了下去。她剛開始還不甘 示弱地重重捶了他幾下,很快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賴在沈惜懷中,饑渴地吸吮著 他的舌頭。 沈惜把手伸到她的股間,觸碰到露在外面的肛塞底座,指尖輕輕碰觸著完全 不同于柔軟臀rou的觸感。深入屁眼的肛塞在他的撥弄下,時不時就給巫曉寒的股 間送去一波波快感,使她火熱的rouxue間泥濘一片,愈發放肆地扭起屁股。 沈惜摟著她的手稍稍放松,她像再也撐不住身體,軟癱地跪倒,眼前就是一 根硬了大半的roubang,巨大的guitou閃閃發亮。盯著這條青筋暴起的挺翹roubang,巫曉 寒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一口吞進嘴里。 巫曉寒知道,男人roubang的堅硬程度,對肛交來說也是很重要。如果是插前面, roubang就算半軟不硬,問題也不太大,無非就是可能不那么爽??梢搴竺妫瑀oubang 硬度稍軟些,就很可能塞來塞去卻總是得其門而不入,說到底還是女人遭罪。所 以給自己做潤滑要緊,幫男人調整到最佳狀態也很要緊。 口腔里粗壯的roubang仿佛在跳動,鼻間傳來一陣陣濃郁的男人氣息。沈惜今天 已射過兩次,又一直都沒去洗澡,濃密的陰毛間沾有許多殘留的jingye。這股氣味 鉆到巫曉寒的鼻子里,使她迷醉不已。除了把頭埋在男人大腿間,還能去哪里品 嘗這么濃烈的男人味呢?巫曉寒熟透了的身軀為這種難以形容的氣味發燙,她好 像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rouxue正在不斷顫栗。 她用的是跪姿,隨著koujiao的動作而起伏搖擺著,臀部時不時會落在小腿上, 肛塞底座隨著身軀的規律擺動,不停地擦碰小腿,又帶動深入菊洞的肛塞前段在 嫩rou間的摩擦,整個下體很快變得又酸又癢又脹,欲望的潮水毫無防備地襲來, 巫曉寒說不清怎么回事,突如其來就迎來了一波高潮。 在這波高潮爆炸的瞬間,巫曉寒張大嘴,盡可能將整根roubang都送入口腔,雙 手死死抱住沈惜的臀部,整個人像完全掛在了他身上似的。 一股晶瑩的yin液,無聲地溢出巫曉寒guntang的rouxue,順著光滑修長的大腿內側 滑落,空氣中漸漸彌漫起一股yin靡的氣息。 等這波高潮稍退,沈惜的roubang也已被她吮得堅硬無比,巫曉寒連忙給它戴上 一個超薄安全套,又在套上擠了一大股潤滑液,均勻地涂抹開。 「你的小屁眼里也還要再抹一些吧?」沈惜輕揉著她的裸肩。巫曉寒也不說 話,乖乖轉身,跪趴到床上,兩腿斜斜地朝外八字分開,光溜溜的屁股高聳著翹 在空中。沈惜緩緩拔出肛塞,在肛塞最前端離開菊洞時,伴隨著她嬌yin的喘息, 還傳來悶悶的「噗」的一聲,像是她放了個屁似的。 沈惜一手托住她的臀部,幫她保持住平衡,另一手的中指又輕輕插進菊洞, 細致地把潤滑液涂滿了整個腔壁。再次被侵入的窄xue不由自主地縮緊,巫曉寒體 會著這種奇異的摩擦感,不時發出幾聲哼鳴。覺得一根手指的出入毫無滯礙,沈 惜嘗試用兩根手指。這就和剛才完全不同了,在他兩根指尖剛進入菊洞時,巫曉 寒一把攥緊被單,屁股無助地聳動起來,扭著不規則的圓,像要把手指從菊洞中 甩出去。 在潤滑液和肛塞幫助下,一根手指對早就有過多次肛交經驗的巫曉寒來說確 實不算什么,但畢竟已經有大半年時間沒有試過肛交了,菊洞對異物的進入還是 相當敏感,沈惜用上兩根手指后,僅就寬度而言,和普通的roubang勃起后的直徑差 距無幾,還是令她頗感不適。 又適應了好一會,巫曉寒才皺著眉頭示意感覺可以了。潤滑擴張的前戲基本 完成,沈惜將手指抽出菊洞,握住roubang,使勁擼了幾把,一邊擼,一邊問:「要 進去了,準備好了嗎?」 巫曉寒果斷地點頭,隨即想起自己正撅屁股跪著,頭埋在枕頭里,無論點頭 搖頭,沈惜都看不見,連忙仰起脖子,轉頭應道:「插吧!進的時候別猶豫,半 進不進的最難受。沒事,我又不是次……」 沈惜扶穩了她的腰,把隱隱已經有些脹痛的guitou對準不停微微抽搐的菊洞褶 皺:「要是疼就直接喊停,你一喊我就停。也不是一定要做這個……」 巫曉寒緊咬下嘴唇,不再說話,閉上眼。 碩大的guitou頂進菊洞那圈肌rou時,巫曉寒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在她原本的 想象中,用早已開發過的菊洞來承受沈惜的roubang應該不會太難受,但現實遠遠超 出她的預料,即便經過那么充分的前戲,當roubang真正進入時,還是像把她下身撕 開了似的,傳來陣陣火辣辣的劇痛,好像比當初被周旻破處時還要難受許多。 「啊……太脹了……你怎么那么大……爆開了……」巫曉寒放肆地亂叫,像 是要通過這樣的叫喊多少緩解難以忍耐的疼痛感。但她一直堅持著不肯叫停,也 按捺住了往前爬甩脫屁眼里那根roubang的沖動,反而刻意把整個屁股的重心向后坐, 想快點讓整個guitou通過菊洞口最緊窄的那一圈。她難以抑制地流出淚來,火辣的 撕裂感,像一盞酒精燈的焰心正對著她的菊洞口不停地燒。 這種出人意料的痛苦,一半源于巫曉寒太久沒有肛交,另一半則是因為沈惜 的roubang要比周旻粗許多。此前用yindao或嘴接觸,可能分辨得不那么清楚,換成更 緊更敏感,擴展彈性又稍遜的菊洞,卻立刻吃到了苦頭。 巫曉寒既然沒喊停,沈惜就不會自作主張突然停下。肛交時男人應該關注女 人的態度,如果她喊停,那就該馬上停下來;可女人如果沒說什么,男人也不要 總是瞻前顧后的猶豫,一旦半途而廢,卻又不馬上抽出去,guitou卡在菊洞里,只 會讓女人更加痛苦。 要知道,肛交時,女人最難受的階段,并不是整根roubang全都進入菊洞后的抽 插,恰恰是guitou剛進入菊洞的瞬間,因為guitou通常是整根roubang最粗壯的部分,等 它完全進入直腸,菊洞口夾的是roubang后半部分時,女人的感受反而會好一些。如 果guitou前端已經進入菊洞,那就只剩下兩個選擇,要么長驅直入,要么徹底撤退, 男人與其假惺惺停在半路,自以為關心地啰嗦「你怎么樣,疼不疼,行不行」這 種陳詞濫調,還不如果斷些做個決定。 反正,要么退,要么進,就是不要停。 所以既然巫曉寒不叫停,沈惜就仍然毫不猶豫地前進。出于同樣的經驗,巫 曉寒盡管疼痛難當,卻也沒有退縮,相反還在用力把屁股向后頂,兩人齊心協力, 終于讓guitou完全進入直腸。 感受著驚人的火燙和緊實,沈惜并不急于抽動,稍稍停頓了一會。他對肛交 多少有些心得,在guitou進入時要穩準狠,等完全進去以后,卻要多照顧女人的情 緒和感受。他輕揉著巫曉寒光滑的脊背和臀部,說著溫存的話語,試圖幫她盡快 放松。 巫曉寒「咝咝」地直抽涼氣。她感覺菊洞內的一些肌rou可能又像當初破處時 一樣輕微撕裂了,不過這是正常的。她忍著直腸內鼓脹與撕裂并存的強烈不適, 左右扭了幾下,憋了一小會,疼痛感漸漸消退??偹闼彩沁^好幾年的肛交史, 次數雖然不多,畢竟不是從未耕耘的處女地,多花一些時間,終于還是適應了。 「好了……好點了,你動吧……」巫曉寒覺得自己的嗓子都有點啞了。她調 整著忙亂的呼吸,慢慢的從屁眼的裂痛中感受到一絲奇妙的快感。她從鼻間擠出 一絲嬌吟,再次把臉埋到枕頭里。 這真是一種尷尬的感覺,明明還有強烈的痛感,明明內心對肛交并沒太大的 興趣,但她的rou體總是會很快沉淪進去。她知道,只要沈惜的roubang繼續停留在她 的菊洞里,哪怕一動不動,自己都有可能很快就迎來一次高潮。如果他開始抽動 roubang,那自己更加鐵定會變成一幅壓根不能見人的模樣——那種一旦在男人面前 表現出來,那這個女人從此在床上面對這個男人都不會再剩下半點所謂的矜持和 尊嚴的模樣。 這也是她在內心深處對肛交總是有那么一點點抗拒的原因。 但無論她心里怎么想,此時此刻,還是rou體的感覺說了算。在她不著絲縷的 rou體上,泛起一層媚艷的玫瑰紅。從沈惜的角度看,她整個背和臀上滿是細細的 汗珠,原本那朵漂亮的菊花的花心被roubang戳穿,已經完全綻放開來,漂亮的褶皺 不規則地延展,緊緊箍成一圈。 「我要動了,寶貝兒!你的屁眼兒太棒了!」 巫曉寒的菊洞明顯隨著他的這句贊美狠狠收縮了一下,沒等她做任何反應, 沈惜把還殘留在菊洞外的最后一小段roubang也完全捅了進來。 被整根粗壯roubang盡根而入的酸癢脹痛瞬間占據巫曉寒的全部思維,上半身緊 緊繃直,難以克制地仰起頭,聲嘶力竭地尖叫起來。 沈惜毫不停歇地撞擊她的臀部,roubang在菊洞里的放縱是那樣肆無忌憚,每一 次進出都像一場地震,所有炸開的能量時間傳遍她整個下體的全部敏感區域。 兩個人現在的姿勢,看起來和普通的后入式一樣,只有當事雙方才知道,兩 者之間有著何等本質的區別。直腸和yindao間離得并不遠,嚴格說起來不過就是隔 了一層膜而已,可那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能體會個中妙處。 發鈽444.cом . 尤其像巫曉寒這種開墾已久卻耕耘不多的菊洞,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沈惜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在巫曉寒此刻的感覺中,他的roubang正在不 斷鼓脹,脹大到粗壯無比,填滿她的整個菊洞,占據她所有的感官,剝奪她全部 的控制力。 她早就又有過一次高潮。在全無理智的狀態下,全憑本能地把手伸到蜜xue口, 兩片精巧美妙的rou唇早就像小扇子似的立起,她駕輕就熟找到那顆小rou粒,中指 精準地按到rou粒上。這是過去的肛交經歷教給她的經驗,只要在這時候稍加刺激 rou蒂,多重刺激下,巔峰將很快來臨。 但是,這一次,根本無需她給予自己的額外刺激,一波足以顛覆她所有 理智的高潮就又洶涌而來! 一生中前所未有的一次的高潮剎那間令她淚流滿面。從頭頂到腳趾,她的身 體已經完全麻木,每一個毛孔又被快感充溢。巫曉寒這時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 聽不到,她甚至連自己菊洞處劇烈的收縮都全無察覺。 這一刻,她只想哭喊,只想哀告,只想釋放,只想擁有。 「cao!shuangsi了!」巫曉寒兇猛地左右甩頭,短發此刻大部分都被汗水吸附, 緊貼在頸間。她沒有長發可以揮舞,只能徒勞地搖擺頭顱,也只能借此消耗掉很 小的一部分瘋狂。 「cao死了……沈惜,我被你cao死了!cao死我!cao死我!cao死我算了……」叫 到最后,巫曉寒的聲音全是哭腔,在無邊的迷亂中,她哽咽著,語無倫次地尋求 著背后的男人對她更深的征服。 「??!沈惜,用力…再用力…cao爛我的屁眼!啊……好爽!求求你,cao死我!」 巫曉寒全如夢囈般,神智完全被強烈快感淹沒。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適早被高潮完 全覆蓋,不可思議的充實感充斥著她的全部身心。這是一種女人的巔峰感受,此 時此刻的她是完完全全綻放的,她被一個男人徹底占有,所有能夠被男人插入的 洞xue都全無保留地開放,她留下的最后一絲小驕傲也那樣自然地拋棄,像一個索 求無度的蕩婦般哀求男人對她無需抱有任何憐憫。 在沈惜終于再一次噴射的時刻,巫曉寒早就已經融化在快感中了。她幾近暈 厥,完全不知道自己深深埋著臉的枕頭早已被口水浸透,渾身上下像觸電似的不 斷抽搐。 「死了……」這是她唯一的意識,也是她突然被抱在懷中,綿軟無力地蜷縮 著身體被沈惜緊緊摟住時,從嘴里蹦出來的兩個字。 她的整個下半身,現在就像完全不存在。 天崩地裂般的劇烈高潮后,悠長的余韻還在掃蕩。巫曉寒一動不動地窩在沈 惜的臂彎中,緊閉雙眼,像睡著了似的。 足足過了七八分鐘,她才輕輕發出一聲又像嘆息又像歡呼的叫聲,慢慢在沈 惜的擁抱中轉過身子,把臉埋入他赤裸的胸膛。 又過了一小會,她像是終于歇足了勁,抬起臉來。 沈惜目光炯炯,平靜地望著她。 常見的狡黠笑容又回到恢復幾分生氣的巫曉寒臉上。 「三個洞都給你玩了,大爺覺得小女子今天伺候得怎么樣?。俊?/br> 沈惜溫柔地摩挲著她的臀部,認真地表揚:「硬件99分,軟件分。 我給你打A+?!?/br> 「呦!」巫曉寒一下來了精神,「還扣了我一分!我的硬件怎么啦?哪兒扣 分啦?」 沈惜哈哈大笑:「總不能給你兩個分吧,那就一點進步空間都沒有了! 想來想去,你的態度不給滿分實在說不過去,只能委屈在硬件方面扣一分啦!」 「哼!」巫曉寒皺皺鼻子,「諒你也不敢因為老娘不是處就扣我分!」她伸 手在菊洞口摸了兩下,高潮的余波漸漸散去,被硬撐開的菊洞里的酸脹和疼痛又 開始重新彌漫。 「好像又有點撕開了。你那東西怎么那么硬,早知道就不給你玩后面了!」 沈惜不說話,只是抱著她的手臂突然又加了兩分力。 又是許久相擁無語。巫曉寒好像是縮得有些久了,也有些不舒服,從他手臂 間鉆出來,放肆地張開四肢,舒舒服服地趴了一會,又起身盤腿坐在床上。 沈惜側躺著,一手支著腦袋,自下而上斜斜地瞅著她。 也許是休息足了,巫曉寒明顯已經從情欲的余味中擺脫出來。 「跟你說個事。」她用小指拂拭了一下自己的眉角,淡淡地說,「這個月月 底,我和藟藟要去加拿大?!?/br> 沈惜若有所思地點頭:「也好,帶小家伙出去轉轉,加拿大蠻好玩的。哎, 對了!」他突然直起身,面對面坐到巫曉寒對面:「差不多也是月底的時候,我 要去趟英國辦點事,要不你帶上藟藟,我們一塊去英國玩吧。」 巫曉寒微微揚眉,臉上帶上一絲略顯復雜的笑。 沈惜一時沒有察覺到。 「倫敦的話,可以帶小家伙去看威斯敏斯特教堂、格林威治天文臺、白金漢 宮、國家美術館、大英博物館……要是沒耐心看館藏,可以帶她去溫莎、巴斯、 利物浦、約克鎮、溫德米爾、卡迪夫、愛丁堡……英國有很多地方值得看看的, 有些地方我也沒去過,好不好?」沈惜越說越興奮,但一接觸巫曉寒的目光,卻 又體察到一絲怪異,興奮的勁頭全都被僵在了臉上。 巫曉寒對他說的既不贊同,也不反對,只是那樣淡然地微笑,望著他。 「呃……」沈惜重新咀嚼了一下巫曉寒剛才那句話的味道,「和藟藟去加拿 大……是旅游,還是……」 巫曉寒的語氣帶著一絲溫柔的歉意:「我們公司總部在多倫多,那邊有個職 位招人,我報名了,上周剛拿到offer.」 這個消息來得過于突然,尤其是在一場激烈的性愛之后,沈惜腦子一時有些 混亂,捏著鼻頭,帶著幾分猶豫問道:「那要去多長時間?一年?幾年?還是… …」 「如果沒有意外,我可能會一直待在那邊……」巫曉寒咬著嘴唇,目光下垂, 有那么幾秒鐘躲開了沈惜,很快又堅定地抬起眼。 「那我們……你是想……我們兩個以后……」沈惜一時不知道該怎么組織話 語,罕見地顛三倒四語無倫次起來。 巫曉寒眼神中多了些東西,神情也變得越發柔情似水。 「我想象過告訴你這件事以后,你會說些什么。就是沒想到你會連句完整的 話都說不出來,也沒敢想你最先想到的,是我們和以后這兩個詞。說真 的,突然有點想哭……」 沈惜皺起眉頭,恢復了一些冷靜思考的能力。 「你沒有想過,我們兩個,在一起?」 巫曉寒溫柔但堅定地搖了搖頭。 「我在公司差不多已經和后任交接好了,只等總部那邊的消息,基本確定, 最晚下旬就要去多倫多。這種情況下,我還會天真地去想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事 嗎?」 沈惜雙掌相扣,十根手指絞扭在一起,有些變形。此時此刻,他不太清楚巫 曉寒經過了怎樣的思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他明白她絕對是認真的。 認真的巫曉寒,極少改變主意。當年她放棄了已經考上的寧南大學,要陪周 旻去澳大利亞讀書,沒人能攔住她;后來她要結束十年的感情,五年的婚姻,從 此與周旻一刀兩斷,同樣沒人能攔住她。那么,如果她去加拿大的決定是同樣認 真的,自己能攔住她嗎? 沈惜突然發現自己從前對一些或影視作品的要求過分嚴苛了。曾經他總 是難以忍受那些文藝作品中的男主角在試圖挽留執意離去的女主角時說的話,除 了匆忙的承諾,就是無聊的追問,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可在聽到巫曉寒的決定后,他發現時間出現在自己嘴邊的,居然有很多 和那些無聊對白毫無二致的話。 他想問為什么,想知道巫曉寒是怎么想的,他也想說自己能做些什么,想讓 巫曉寒留下。 好在,他終于還是沒有把這些無意義的對白說出來。 絞在一起的手指突然放松,關節處有些發白,沈惜感到了一絲痛。 「能,不去嗎?」 「能!」巫曉寒的回答很干脆,「但是得有個理由。我為什么不去呢?你為 什么希望我不去?如果我留下,你會娶我嗎?」 「我娶你!」沈惜的回答同樣干脆,甚至連一秒鐘的停頓都沒有。 他很清楚自己對巫曉寒的感情。不同于兩性相悅的袁姝嬋,也不同于惺惺相 惜的喻輕藍,前者與他水rujiao融于性愛,后者與他心心相印于性情。她們和沈惜 間的牽連無論是深是淺,都是很清晰的,與愛情無關,現在無關,將來也肯定無 關。 但巫曉寒不同。 確實如她所說,沈惜以前從沒對她產生過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愛,但這意味著 將來永遠不會嗎? 曾幾何時,沈惜對宋斯嘉何嘗不是完全沒有意識到有愛的存在,一朝覺醒, 又何其銘心刻骨呢? 對這個與自己相識相交二十多年的老同學,沈惜過去的心思是清晰而單純的。 但在她重新恢復單身,尤其是在昨晚今晨的談話和性愛之后,沈惜知道自己對她 的感覺早已變得復雜無比。而這種復雜,就是愛情的基礎和契機。 他回到中寧,像喻輕藍說的,從骨子里來說就是為了離與自己最親、最愛的 那兩個女人近一些。但他也從沒想過要永遠苦戀宋斯嘉,孤苦伶仃過完一生。愛 一個人是可貴的一件事,可愛一個人不是永遠剝奪自己人生的理由,他會珍視自 己曾經的這份感情,但也決不會放棄自己接下來的人生。 不然,他也不會和施夢縈戀愛,甚至一度考慮結婚了。 如果把對象換成巫曉寒,沈惜清楚,一切的問題只在于時間,只需要一點點 時間來培養起兩人間關于男女之愛的那種勾連,其他的一切,都不是問題。他們 之間不乏關愛,不乏了解,不乏默契……甚至連她曾經結過婚,有一個女兒這種 原本可能成為障礙的問題,也在自己父母不幸早早故去的背景下,變得無足輕重。 誰還能管得了沈惜愛娶誰呢? 沈家其他長輩是管不了的。 當年沈惋要嫁秦子暉,家中也沒什么人支持,還不是已經連女兒都長到四歲 多了? 沈家三房從沈永盛開始,到這對雙胞胎,都是無法無天,沒人管得了的。 所以,面對巫曉寒的疑問,沈惜根本沒有任何猶豫。 我男你女,一個未娶一個未嫁,你情我愿,為什么不娶? 巫曉寒倒是被他斬釘截鐵的態度噎了一下,控制不住地綻放出滿臉笑意,但 最終還是歸于平靜。 「這么堅定???你為什么想娶我?是因為我和你上了床?還是因為你愛我?」 沈惜泛起一絲難掩的苦笑:「昨天我說過,要是我現在立刻說,我愛你愛得 死去活來,那也太侮辱你的情商和智商了。可是,曉寒,我們之間,也許只是缺 少一點點時間……愛情這種東西很難定義,至少,我不知道存在哪種關于愛情的 標準格式。初相見時的天崩地裂一見鐘情是愛情,面對艱難險阻不離不棄一往情 深是愛情,那平淡歲月里的似水流年,是不是愛情呢?我想,至少最后那一種, 我們之間一定有?!?/br> 巫曉寒抿著嘴,像在想象沈惜描述的似水流年,眼神顯得有些迷離。慢慢的, 她伸出手,握住沈惜的一只手。 「我知道,如果我們兩個彼此相愛,即便無法驚艷時光,至少也能溫柔歲月。 我們可能會有很多其他的問題,但至少,不會有背叛。如果哪一天,你厭倦了我, 想要重新選擇,我相信你至少會過來直接告訴我,給我去面對你的厭倦,面對你 的重新選擇的尊嚴。我也是,我也會選擇直接告訴你,這是我們之間的默契。很 多事情都會是這樣,所以我們沒什么理由不能令歲月變得溫柔?!?/br> 巫曉寒此刻說話的樣子像極了昨晚。 「如果我再感性一些,聽到你這句我娶你,一定會留下,可惜我不是。 我是個很奇怪的女人,為了感情,我能放棄入學通知書,陪周旻出國;可又有那 么一點點固執的理性,我想沒有幾個女人能像我這樣平靜地離婚。所以,就當是 寵一下我這個奇怪的女人,聽我說說,我為什么要走吧。」 沈惜深吸一口氣,冷靜地點頭。 「我要走,基于三個理由。個,你現在,而且很可能是永遠,不會愛我?!?/br> 沈惜并不急著辯解,他知道她接下來會把這層意思解釋清楚。 「我們認識有二十多年了,六年小學同學,三年高中同學。而且因為我的身 高,一直都是女生當中坐在最后面的,在我印象里,好像我一直就要么就坐在你 前排,要么就是你同桌。出國以后,我們沒斷過聯系,各自回國也還常常見面, 吃飯,喝咖啡,聊天……從我們認識到現在,除了初中那三年,我們從來沒有哪 個星期是完全不與對方聯系的,至少也會發條短信發個微信打聲招呼,對吧?經 過那么漫長的交往,我都沒能讓你愛上我,那在未來的歲月里,想要得到你全部 的愛,會不會是一種奢望呢?」 巫曉寒發問時,并沒有悲苦的情緒,語氣中只有一絲遺憾。 面對這個問題,沈惜一時也難以作答。他確信只要給自己一點時間,完全可 能愛上巫曉寒——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愛——但那是不是全部的愛呢? 「第二個理由,我雖然愛你,卻不知道這份愛能堅持多久。」 沈惜咬著那只并不與巫曉寒相握的手的食指,這個理由他沒有想到,但也并 不意外。 「曾經我愛你,是少女情懷。對于我來說,那個和我一起廣播的男孩子,那 個足球場上的男孩子,那個一起主持文藝晚會的男孩子,是你,又不是你。你是 我的初戀,可那是十六七歲的我,愛上十六七歲的你。我曾經愛的,其實是那個 男孩,卻不是現在你這個臭男人……」一邊說,巫曉寒一邊伸長胳膊,在沈惜軟 趴趴的roubang上擰了一把,「現在我愛你,是英雄崇拜。那晚你把周旻從我身上拉 開,狠狠地揍他,你一個人面對他和他堂弟一伙人,擋在我身前。你牽著我的手 帶我走,那一刻我又愛上了你,愛上現在的你。面對這份從一開始就充滿了荷爾 蒙的愛,作為我們這樣的成年男女,除了以身相許,除了讓rou體瘋狂的糾纏,還 能怎么充實這份愛呢?可是,在將來,我還會繼續這樣愛你嗎?少女情懷過了這 么多年早就已經變成一份深藏的回憶了,如果有一天英雄崇拜也淡去了呢?我不 會那么倒霉,總是需要讓你來救吧?那我還會那么愛你嗎?或者說,我現在對你 的這份愛,會延續多久呢?我不知道。我對自己對你的感情,也沒有山無棱天地 合的信心?!?/br> 發鈽444.cом . 沈惜自嘲般一笑,反手把巫曉寒的手握到掌心。盡管巫曉寒現在正在說她對 他的感情很可能難以延續,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心中反倒更添了一份柔軟的情緒。 「最后一個理由,是我結過婚,還有一個女兒。我知道你不會在意,如果你 是個會在意這個的男人,我看都不會看你一眼。而且,說實話,如果我們彼此深 愛,我也不會因為自己結過婚而有半點自卑。像你說的,伊麗莎白·泰勒還結過 那么多次婚呢!」 聽她說起伊麗莎白·泰勒,沈惜會心一笑。 「但我們并不是彼此深愛,你沒那么愛我,我也有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變得 不像現在這么愛你,也許我們會變得只是對彼此有深深的好感,能互相理解和尊 重而已。周旻是我女兒的父親,他將來會無數次出現在我們的生活里,這是避不 開的。我了解我的前夫,如果我將來嫁給別人,他最多就是心里不舒服。如果我 嫁給了你,他一定會氣到要死。我知道你不r他的存在,但我沒有理由讓 其實并不是那么深愛我的男人去承受這種恨意。藟藟才四歲多,將來至少到十八 歲為止,還有那么長的時間要養育。如果你愛我愛得要死,那讓你來幫我養女兒, 我心里一點負擔都沒有,你活該啊,誰讓你愛我?愛我就得幫我養女兒啊??墒?, 你沒有那么愛我,我怎么能就這樣占據你的一生呢?」 沈惜低下頭,他已經嘆過兩口氣,知道此時自己說什么都缺乏力量。 「我愛過,面對所有人的反對,至少沒有贊美沒有祝福,但我咬牙堅持下來, 一定要和周旻在一起。我也結過婚,過了五年只屬于一個男人的生活,養了一個 可愛的女兒。作為一個女人,在感情領域,該經歷的都已經經歷過了。未來,無 非是看有沒有機會再遇到一個合適的男人而已,有則我幸,無則我命,不必陷在 其中不能自拔?,F在我有了一個機會去發展事業,這或許是我人生的又一次開始。 以上,陳述完畢。沈惜,你還想留我嗎?」 沈惜低頭沉默片刻,重新把目光投回到她的臉上:「不是我不想留……現在 看起來,是就算我留,好像也沒什么用。而且,我想,就算我說和你一起去加拿 大,你也不會同意,對吧?」 「對。我不希望你陪我去加拿大,沒有這個道理?!刮讜院畧詻Q地回答, 「還是那句話,問題并不在于我們在哪里開始愛情和生活,而在于或許我們永遠 不會那樣彼此相愛,既然如此,何必捆綁彼此的人生呢?」 「了解了……」沈惜輕撫著額頭。 「剛才我去廚房做飯的時候,還在想,這兩天是不是把藟藟也接過來,讓她 提前適應一下這里的環境,適應一下我……曉寒,其實我們……從世俗的標準來 說,真合適……認識那么多年,知根知底,能溝通,有默契,性情相投……我們 之間唯一的問題就是,我們的感情雖然深,但暫時還沒有升華到男人和女人之間 的那種愛……或者直接點說,是我對你的感情還不算愛。我原本以為,這個問題 可以通過時間來解決……沒想到你沒給我留任何時間,而且,在你看來,可能時 間還會帶來新的問題……」 巫曉寒默默點頭。 「你說的三個理由,我都聽懂了。我對你的感情,現實就放在這里,沒什么 好說的。就算我說,給我一點時間,我肯定會做到什么程度,那也都是空話…… 空頭支票我就不開了……」 「你對我的感情,我也大概明白……曾經的你愛的是曾經的我,現在的你對 我的愛,源于那天晚上在酒吧發生的事。里,桑德拉·布洛克提醒 基努里維斯,她的奶奶或者姥姥曾經對她說過,危急關頭產生的感情是不靠譜 的。你的意思我懂?!?/br> 「最讓我在意的是第三點。對,你說得對,我什么都不在意。周旻對我有恨, 隨便,反正他不能把我怎么樣。藟藟由我來養,可以啊,我挺喜歡藟藟的。可是, 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一方面當然是想負起責任,另一方面又何嘗不是自負呢?我 以為自己什么都能負責,可真正重要的在于,你想不想要我來負責?如果你不想 把周旻的恨甩給我,也不需要我幫你養女兒,那我應該給你的,是大包大攬的所 謂負責,還是由你自己決定自由和尊嚴?你想說的是這個吧?」 巫曉寒柔情萬種地微笑。 「你看,我說我們很合適吧?我們多么了解彼此啊……可是……」說到這里, 沈惜突然再難抑制哽咽,眼角濕潤起來,「可是,我們對對方的懂,為什么卻指 向一個那么不幸福的結尾呢?」 對沈惜來說,這是極少有的失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蛟S是在昨晚 今晨后,在潛意識里已經開始憧憬未來與巫曉寒在一起的日子,想得多了,心頭 自然就添了珍視和期許。然而,這個對他來說值得期待的未來,還沒有開始,就 已經結束了。 巫曉寒眼角也有些發紅,無語地伸手,抹去沈惜眼角的些許淚水。 難言的沉默出現在兩人間,他們各自想著心事,誰也沒有再開口。 過了好一會,沈惜率先平復好了情緒,問:「具體什么時間走?」 「還沒定,但肯定不會拖過這個月。如果沒有意外,二十號前后吧?!刮讜?/br> 寒自從宣布了自己決定,就一直盡可能微笑著面對沈惜。 「那還好。我29日飛倫敦,可能要在那邊待個十天半個月。總算不至于連給 你送行的機會都沒有。」 巫曉寒抿著嘴笑:「別這么傷感啊,又不是生離死別。就算我們不在一起, 你也可以去加拿大看我,逢年過節我也要回來,我爸媽還在這邊呢。要是你和我 都沒什么著落,至少再還可以找機會一起切磋床上功夫啊。哈哈……」 沈惜假裝色迷迷地笑,配合著巫曉寒的玩笑,但笑容終究顯得有些勉強。 突然,他冒出一個想法,越想越是心熱,揮之不去。 「長假完了,你還要上班嗎?」 「可去可不去。交接差不多已經完成了,主要在等總部的消息。如果去公司 晃悠一下呢,算是站最后一班崗;不去的話,其實接我班的新主管她會更自在一 點。怎么了?」 「既然這樣,那最后這段時間,我們別窩在家里了,出去玩吧!」 「???去哪里呀?」 「如果你不需要過完節馬上去上班,那選擇很多啊,也不一定只去一個地方。 今天先去魯家鎮吧!說走就走!現在收拾東西,馬上出發,晚飯前就能到!」 沈惜所說的魯家鎮位于寶金縣和雙湖區交界處,距離市區大概兩小時車程, 是以「明清古鎮」為招牌的熱門風景區,近幾年越來越有名。 巫曉寒愣了一會,終于反應過來沈惜是想在兩人的共同記憶里增添一些色彩。 反正她原本就打算這幾天和沈惜待在一起,到底是在魯家鎮還是在沈惜家,又有 什么分別?在沈惜一連聲的催促聲中,她沖進衛生間簡單沖洗了一下身體,然后 開始收拾行李。 趁這空當,沈惜給jiejie打了個電話。節前姐弟倆說好后天晚上要去沈惋家里 吃飯。昨天巫曉寒住進來以后,他本想到時候看情況再決定是推掉約定還是帶她 一起去?,F在既然計劃有變,肯定不能履約,自然要先和jiejie打個招呼。 沈惋倒也沒多問,只是叮囑他出門要小心。沈惜臨時改變計劃也沒給她帶來 什么麻煩,反而幫了她一個忙。正好這兩天秦子暉有個學弟想請他們夫婦去雙湖 風景區參加一個聚會,原本考慮到已經叫了沈惜來家里吃飯,秦子暉推了這次邀 請,現在正好可以成行。 搞定jiejie這邊,沈惜用最快的速度整好一個小行李箱,隨手把沾上很多污跡 的床單卷好,準備回家之后再洗,又上上下下地檢查各個房間的窗戶有沒有鎖好, 該拔的插頭全都拔掉,該關的水電開關也一律關閉。 等巫曉寒收拾好,兩人駕車直奔魯家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