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兩極】(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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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抗議的聲音,一顆心揪到嗓子眼,就像要蹦 出來似的。 沈惜的手果然伸向了袁姝嬋的下身。在套裙被掀起的瞬間,她夾緊了雙腿。 但沈惜毫不猶豫地將手順著大腿,向上滑動到了小腹以下的位置。他只是用舌頭 在袁姝嬋的rufang上稍加挑弄了一會,就使她不得不頹然放棄了抵抗,認命似的徹 底放松了雙腿。 沈惜的手輕輕在最誘惑的部位上滑過。像是因為出乎意料地摸到了的滿手yin 汁而略作停留,舌頭也離開了她的身體,抬起眼來,笑吟吟地望著她。 說不清那一刻袁姝嬋到底想了什幺,可能什幺都沒想,只是出于本能而已, 在沈惜的手正要進一步深入時,她突然以一種絕大的毅力坐了起來,死死地按住 了沈惜的手。 「不要!沈老師!不要!」沈惜停止動作,將視線轉向袁姝嬋的雙眼。 袁姝嬋說出那句話,像抽干了自己全部的力氣。她急促地呼吸著,裸露的雙 乳韻律感十足地抖動。 她十分認真地回望著沈惜。在這個男人的眼睛里她看到了探詢和關懷,沒有 找到不耐和譏嘲,她的情緒頓時平穩(wěn)了許多。 「我沒有想過要這樣,今天不要。沈老師,我沒準備好。行嗎?」 沈惜的嘴角浮起一絲微笑。這不是自我解嘲,也不是大失所望,只是因為他 從袁姝嬋的話中聽到了最關鍵的一句。 他跳下床,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再次認真地給了袁姝嬋一個大大的擁抱,心 平氣和地回自己房間睡覺。 次的親密接觸,僅此而已。 當然,故事沒有在這里停頓。后來,袁姝嬋還是和他滾到了一張床上,并且 度過了食髓知味貪歡不欲醒的三個月。其間反反復復,來來去去。 沈惜及時控制住了蔓延開去的思緒。他認真地打量著路的兩側,看看袁姝嬋 告訴他的那個小區(qū)具體在哪個位置。 在和袁姝嬋來往三個多月后,他回英國,和當年一起開發(fā)專利的朋友間交割 一些文件和財產。前前后后待了將近二十天。回來后,他又忙于幫朋友做一件公 務。無形中,和袁姝嬋之間的聯(lián)系就少了許多。 袁姝嬋當時好像也處在搖擺關頭,苦惱于兩人之間的關系是否要繼續(xù)。恰好 有了這超過一個月的停頓期,使得這段關系十分平靜地走向終結。又過了一段時 間,沈惜和施夢縈相遇。在有固定女朋友時,沈惜是從不再和其他任何女人勾三 搭四的,于是,他和袁姝嬋的這段關系正式無疾而終。 當然,年節(jié)生日之際的彼此問候祝福還是有的。不過自從去年春節(jié)之后,袁 姝嬋基本上就沒了動靜。即便沈惜偶爾發(fā)信給她,也很少收到回信。沈惜還以為 袁姝嬋是想和他徹底斷絕聯(lián)系呢。 送走丁慕真那天,他發(fā)現(xiàn)這周六,又到了袁姝嬋的生日。他秉持這幾年的習 慣,又給她發(fā)了一條祝福短信。本來并沒想過能得到什幺答復,沒想到這次卻很 快收到了回信。 簡單聊了幾句之后,袁姝嬋提了一個令人很費思量的要求:「今年你能不能 來陪我過生日啊?」沈惜撓頭。 「過生日,不是應該由老公陪嗎?我可以給你準備一份禮物,寄給你。」 袁姝嬋沉默了一會,發(fā)信:「我沒老公。我離婚了。你來不來陪我過生日?」 袁姝嬋離婚的消息,令沈惜有些驚訝。不過這年頭,婚姻的事實在不好說, 巫曉寒和周旻這對當年所有人都看衰唯有他們彼此間情比金堅的夫妻,不也走到 了婚姻的盡頭? 作為沈惜來講,更不方便在這一點上作任何評價。 對于袁姝嬋的要求,沈惜想想自己現(xiàn)在反正也是單身,就爽快地答應了。袁 姝嬋就讓他周五晚上去她家,并給了他一個和當年不同的地址。 沈惜比較順利地找到了她所給地址的小區(qū),找到車位停下車,從副駕駛座拿 了帶來的一束粉色郁金香和生日蛋糕,直奔袁姝嬋家而去。 根據(jù)袁姝嬋告訴他的樓號和門牌,她家還是很好找的,離他停車的地方不過 相距一棟樓而已。爬上三樓,輕輕叩門,沒多久,門就打開了。 穿著一身淺黃底印花睡裙的袁姝嬋出現(xiàn)在門邊。兩年多不見,依舊豐腴嫵媚, 絲毫未變。她微微笑著,一邊道著謝,一邊接過了花束和蛋糕。 沈惜剛把門鎖上,卻見袁姝嬋急走幾步,把手里的花束、蛋糕往餐廳的飯桌 上一放,又快步從沈惜面前跑過,臉上掛著歉意的笑容,丟下一句:「你自己隨 便干點什幺!吃東西喝水都自己弄。我同事正在找我商量下周開會的事!一會就 好!」 話音未落,她就沖進了一個房間。 畢竟是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裸裎相對的兩個人,骨子里又都是開朗明爽的性子,雖然 經(jīng)年未見,彼此間卻沒什幺太深的隔膜。 沈惜也不拘束,先在房子里轉了一圈,把客廳、餐廳、廚房、臥房、陽臺什 幺的都看了一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這才施施然走進袁姝嬋所在的房間。 聽到他的腳步聲,袁姝嬋回頭笑了笑,隨即又轉頭對著電腦噼里啪啦地打字。 沈惜走到她身后站定,袁姝嬋突然點開桌面上一張圖片,展現(xiàn)出一張海報。 「沈老師。」自從他們上了床以后,袁姝嬋再喊「沈老師」三個字的時候, 總帶著那幺一絲媚意,「這是下個星期我們開會時候會場上的海報,幫我們看看, 提提意見?」 沈惜彎下腰,身體弓成幾乎彎曲九十度的姿勢,臉部幾乎就緊貼在坐著的袁 姝嬋臉上。他認真地查看著海報的每一個細節(jié),問清楚了會議的主題和海報的作 用,最后提了兩個他認為可以稍加改進的點。 袁姝嬋若有所悟地點頭,立刻又開始和QQ另一頭的同事商量。 沈惜見她做事認真,不想打擾她,又慢慢溜達了出去。 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房子盡管和袁姝嬋沒離婚前和她老公一起住的那套房子格 局不盡相同,但房間數(shù)量是一樣的。也許是因為那幾年在那幢房子里已經(jīng)住慣了, 袁姝嬋在這個房子不自覺得復制了當時的房間布局。像她現(xiàn)在待著的這個擺放了 書柜和電腦的房間,相當于一間書房,但進門相對,靠墻的位置還擺放了一張單 人床,也就是說,這間房還兼著小客房的功能。 當年的那套房子里,也有一個這樣的房間。 拍完了所有的照片素材后,沈惜日以繼夜地選片和修片,在短短八天的時間 里,處理完了了全部選定照片,還寫完了近七千字的配圖文字,做出了樣 冊,然后通知袁姝嬋來查驗校對。 袁姝嬋對他的神速驚嘆不已。她正好借著去沈惜那里查驗校對樣冊的理由, 離開公司,提前半天回家休息。她讓沈惜帶著電子到她家里去校。 沈惜在電話里開玩笑:「去你家啊?萬一你老公中途回來,我們可說不清楚。」 袁姝嬋想到那天晚上兩人之間未盡的激情,下身似乎再次被沈惜撫摸般,竟 漸漸濕潤起來。她「呸」了一聲:「我老公今天早上剛出差,三天以后才回來呢。 你不會有說不清楚的機會的!」 因為那晚的肌膚相親,袁姝嬋和沈惜說話的口氣隨意了很多。 她讓沈惜晚一點來,三點左右到她家就行,她之所以找借口翹班回家,就是 因為這幾天工作辛苦,想回家補個難得的午覺。 沈惜準時到了袁姝嬋家,她像剛睡醒一般,拖著一身睡衣,迷蒙著雙眼,給 他開了門。去衛(wèi)生間匆匆洗了把臉,這才坐到書房電腦前,開始看電子樣冊。 當時的那間書房,也有一張單人床。 大概用了四十分鐘,袁姝嬋看完了樣冊,基本沒有任何意見,她歪著腦袋想 了一會,只冒出一句:「你干得也太快了一點吧?你就一個人哎!」 最后,她讓沈惜回去后先把電子打印出幾本來,也不需要印得太多,更不 需要用最終成冊時要用的特種紙,就是先搞出幾本紙質的樣冊,還有一堆領導 等著審閱呢,等他們一個個都通過了,才能最終確定付印時具體是什幺樣子。 國企就是這個流程。 沈惜清楚國企的流程和作風。他二伯沈永強就曾經(jīng)長期擔任過某央企二級企 業(yè)的負責人。他父親也在國企做過兩年,后來才辭職和朋友合開了一家IT公司。 所以紙質的事他早和那個廣告公司姓胡的副總談好了,只要今天袁姝嬋這兒通 過,明天就先印出十本來,交給她的領導們審閱。 見沈惜早就安排地妥妥當當,袁姝嬋當然沒話講。她很慶幸自己進黨群部之 后,次獨力承擔這項工作,遇到的合作對象是沈惜,一個幾乎不用她cao任何 心的高手,成本、質量、速度,沒有任何讓人說得出毛病的地方。 談完工作,兩個人一時間陷入沉默。 曾經(jīng)那樣rou體交纏過的兩個人,待在一個小小的,放了一張單人床的房間里, 大門緊鎖,無人打擾。 這是什幺樣的一種氣氛呢? 「你今天準備好了嗎?」沈惜湊到她耳邊,輕輕問了一句,連他自己都覺得 語氣中頗有一些邪惡。 袁姝嬋默然不語。 沈惜緩緩地抬起手,摟住了她的肩膀。臉緊貼在袁姝嬋的臉上。 袁姝嬋屏住呼吸,身體半癱在沈惜的擁抱中。沈惜的右手伸進她睡衣下部, 撥開內褲襠部的布片,順利地觸到了rou唇。 袁姝嬋忽然轉過頭,呼吸一下下地吹打在沈惜臉上。 沈惜的手指進一步探入那片溫熱。就在袁姝嬋忍耐不住,在鼻腔間擠出一聲 呻吟時,他兇猛地將嘴湊上去,一下就吸住了她的嘴唇,毫無阻力地將她的舌頭 卷到自己口中。 袁姝嬋的一只手隔著睡衣按在沈惜正在褻弄她的手上,卻只是一個虛浮的動 作而已,沒有任何阻止的意味。沈惜的手指快速的抽動著,肆虐的動作使得roudong 里汁液淋漓,yin香四溢。 兩人熱吻不停。 袁姝嬋仿佛能聽到他的手指擠壓著自己roudong壁,磨出「咕唧咕唧」的奇異聲 響。她膝蓋發(fā)軟,渾身冒汗,一只手緊緊地揪住了沈惜的褲子。 沈惜稍稍用力,袁姝嬋被推坐在了床上,隨即又毫無抵抗地被壓倒,兩人的 舌頭依然沒有分開。袁姝嬋為這樣的吻意亂情迷。 沈惜正要開始進一步的動作,突然聽到大門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書房的門并沒有關緊,而且書房門就開在大門邊,在鑰匙插進門鎖的一剎那, 書房里的兩個人都清楚地聽到了金屬碰觸的聲音。隨著鑰匙的轉動,他們兩個人 以令人難以相信的迅捷,迅速分開,各自一躍而起。在這剎那之間,他們彼此間 連眼神都沒有互相碰觸,已經(jīng)各自做出了最好的選擇! 袁姝嬋直接沖出書房,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衣,讓它看起來盡可能 的平順自然,還隨手掩上了書房的門。 沈惜則兩步?jīng)_到電腦旁,平靜地坐到椅子上,輕推了一下鼠標,把電腦屏幕 弄亮,點開電子樣冊,直接將滾動條拉到了中間部分的某頁。等著樣冊打開時, 順便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衣褲,確定沒什幺不適當?shù)钠凭`。 同時,他一直全神貫注地聽著客廳里的動靜。 袁姝嬋和來人展開對話。并不能完全聽清,但至少能聽出進來的并不是男人, 而是一個老年女人。這女人似乎驚訝于袁姝嬋這個時候怎幺會在家,袁姝嬋解釋 說自己下午為了工作在外面跑,提前完成了工作,于是就回家了。 那兩人一直交談著,但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像是走開了。 過了大概兩分鐘,袁姝嬋悄聲打開書房門,鉆了進來,掩上房門,壓低聲音 急匆匆地說:「是我婆婆。我在衛(wèi)生間陪著她,不讓她出來,你抓緊,趕快走!」 也不等沈惜回答,她又匆忙出去。沈惜順著門縫看她在一個壁角一拐,肯定 是拐進了衛(wèi)生間,鎮(zhèn)定地在心底默默數(shù)了五下,然后閃身出了書房。他躡手躡腳 來到鞋架旁,取下皮鞋穿上,極小心地轉開大門,出門,又盡可能輕地關上門, 匆忙下樓。 后來,袁姝嬋告訴他,她婆婆一向都嫌這小兩口把家里收拾得不夠干凈,經(jīng) 常自己過來幫他們打掃衛(wèi)生。那天她以為白天工作時間家里沒人,正好搞衛(wèi)生, 就自己溜達過來了。 幸虧沈惜來時,除了一個裝著電子樣冊的U盤,什幺都沒帶。只把皮鞋脫 了,放在門邊鞋架上。她婆婆不清楚自己兒子究竟有哪些鞋,還以為這雙鞋就是 她兒子的,所以也沒半點疑心。 每當說起這件事,沈惜和袁姝嬋都會相視苦笑,卻又不免覺得好玩。 現(xiàn)在想起來,沈惜還是忍俊不禁。 自己當時的樣子,想必也是很狼狽的吧?不過,在那種即將登堂入室的瞬間, 突然聽到有人開門,自己的表現(xiàn),應該已經(jīng)算是最鎮(zhèn)定的那一種了吧? 當然,這好像也沒什幺值得驕傲的。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在屋子里瞎轉。突然,沈惜看到沙發(fā)邊一個桶里,扔著 制服上衣、套裙、rou色絲襪。 還有…… 沙發(fā)角落里丟著一條淺紫色的蕾絲內褲…… 可能是袁姝嬋今天下班回家后換下的,隨手就扔在那兒了吧? 沈惜嘴角浮起了悟的微笑。此前,他并不能百分之百地確定今天晚上能重吃 回頭草,但所有的細節(jié)都在加強他的信心。 眼前這幅場景基本就說明了問題。對于一個百分之百清楚今晚會有男人到訪 的女人來說,如果她心里存有半點拒絕或猶豫的心思,怎幺會把這些衣服如此隨 便地擺放呢?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稍加收拾,至少會把絲襪和內褲收起來吧? 上樓前,一切都還在兩兩之數(shù),不過五成的可能性而已。袁姝嬋穿著那樣單 薄的睡衣給他開門,加了一成可能;開門后對他隨意到過分的態(tài)度,又加了一成; 剛才幫袁姝嬋看海報時,沈惜瞥了一眼她的QQ,她的個性簽名是一句宋詞:「急 景流年都一瞬。往事前歡,未免縈方寸。」看到這個簽名,他的把握就增到八成 了;而這些混亂擺放的衣服,就把可能性增到了九成。 最后的一成……人,永遠是那樣復雜,男女之間的事情,怎幺會有純然的十 成把握?有了九成,已經(jīng)是人所能確定把握的最高程度了吧? 沈惜心里穩(wěn)了,突然就冒出一個惡作劇的念頭。 他悄無聲息地在客廳把身上的衣褲統(tǒng)統(tǒng)脫掉,直至一絲不掛。反正夏末時節(jié), 酷熱稍減,但暑氣未消,完全不必擔心著涼的問題。 稍等了一會,估計袁姝嬋應該已經(jīng)把剛才自己說的那兩點和同事說完了,然 后,他就這幺光溜溜地穩(wěn)穩(wěn)走進了書房。 袁姝嬋當然又聽到了他的腳步聲,但以為他只是在外面待得無聊,又進來了 而已,索性連頭都沒回,還是盯著屏幕。 沈惜也不聲張,淡定地站在她身側,從他的高度,垂眼看,可以從睡裙領口 看到里面兩團肥軟的白rou,擠在一處。他將手搭在了袁姝嬋的肩膀上,她沒有半 點反應,還說了句:「你剛才說的那兩點還真是!我同事說確實應該改過來!」 沈惜無聲地笑,手指沿著她的鎖骨,向下游動,伸入領口,直至握住一團綿 軟柔肥。 袁姝嬋扭了一下,還是沒說什幺。今晚,她本就想和沈惜上床。自從離婚以 來,她也一直沒有被男人碰過,三十歲的離婚女人,rou體本就亟待撫慰。袁姝嬋 是那種上得廳堂,進得廚房,入得臥房的女人,只要她自己心里愿意了,那幺在 性方面她沒任何莫名其妙的禁忌。 不過,她還是沒發(fā)現(xiàn)沈惜此刻的異常。因為他來時上身穿的就是T恤,小臂 本就裸著。而他這時刻意地站得有些偏,連電腦顯示器原本會有的一點點反射都 躲開了。 沈惜加大手上的氣力,rufang被他揉捏得有些變形,又用拇指和食指輕搓著乳 頭,沒幾下,它就充血挺立起來。 「奶頭翹起來了。」沈惜邪邪地說了句,低頭吻著袁姝嬋的脖子,那里正迅 速地變成一片粉紅。 袁姝嬋鼻息漸粗。她又扭了一下,不是因為不舒服,而是漸漸發(fā)熱的rou體的 自然反應。可QQ那頭的同事還在不停和她說話,她希望再稍等一會,完事之后再 心無旁騖地與沈惜親熱。 可胸前的手,頸間的嘴,一直在作怪。 她和沈惜相處的時間雖短,卻恰如絢爛的煙花,在綻放的剎那投入了全副身 心,寧愿粉身碎骨。所以兩個人對彼此再熟悉不過。即使隔了好幾年,卻完全沒 有半點陌生感。 沈惜一向都能在最短的時間里,喚起潛藏在她內心深處的火熱。 得讓他停一停,至少讓我把這一段商量好。 袁姝嬋一揚胳膊,半轉過身,正想說話,一副精壯的赤裸rou體突如其來的闖 入眼眸。她大張著嘴,一下子竟被驚呆了。 沈惜走到她面前,已經(jīng)半硬起來的roubang,幾乎就能打到她臉上。他俯下身, 霸道地掀起她睡裙的下擺,撩到腰間。 不出所料,袁姝嬋并沒有穿內褲。沈惜把她睡裙的下擺在腰間掖了掖,確保 不會再垂下來,兩手插到袁姝嬋膝間,朝兩邊一掰。 袁姝嬋像被嚇傻了,渾身綿軟無力,兩條腿被輕而易舉地掰開,大大地張開, 水汪汪的rouxue徹底暴露在外。沈惜用一根中指在xue口輕輕磨了兩下,稍稍用力, 就毫無阻滯地一插到底,帶著清晰的水聲。 春潮泛濫。 這時,袁姝嬋才稍有反應,兩只手緊緊捏住了沈惜的腰。 沈惜抽動自己的手指,伴隨著狹小腔壁間液體被攪拌擠壓的聲響,他不停地 加速。袁姝嬋感受著下身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仰著脖子,上半身僵硬地后傾,她 捏在沈惜腰部的手不自覺地加著勁。 她懷疑再過一會,自己就要被一根手指干到高潮了。 猛的,沈惜停了下來,手指不再抽動,而是在roudong里緩緩攪著,一臉壞笑地 說:「不急不急,我們慢慢來!」 袁姝嬋長出幾口氣。爬坡到了七成的高度,卻沒到頂,rou體自然會生出一種 生理上的悵然。好在不是在即將登頂?shù)呐R界點上被突然打斷,倒也并不是太過難 受。但她對沈惜這樣全裸地偷襲自己,還是感到了一絲羞惱,伸手在他身上打了 兩下。 「你這大yin棍!誰叫你脫衣服的!叫你來陪我過生日,又沒說我一定會和你 上床!大yin棍!大yin棍!」 沈惜抽出手指,放到眼前看了看,又在鼻子下聞了聞,隨即送到袁姝嬋面前, 笑嘻嘻地問:「我是大yin棍,你是什幺咧?這幺多水……」 袁姝嬋望著他中指上淋漓的汁液,剎那間媚眼如絲,氣喘如訴。 「你是大yin棍!我是小saoxue!專門讓大yin棍干的小saoxue!」這是他們從前在 一塊時,她說慣了的yin詞浪語,盡管隔了兩三年,這時說起來卻還是熟極而流。 沈惜滿意地點點頭,跪倒在她面前,將嘴湊到了她泥濘不堪的rouxue旁,卷起 舌尖,猛的頂進了roudong,一口氣抽動了十幾下。剛才的快感仍未完全消退,緊隨 而來的第二次刺激,立刻喚起了那些懶洋洋的欲望,袁姝嬋只覺得盆骨周圍的肌 rou剎那間陷入了無力卻又興奮的奇異狀態(tài),她已經(jīng)完全無法控制那部分身體,好 像那里已經(jīng)不屬于她。 QQ正在發(fā)出抗議。同事連發(fā)了兩個抖屏過來,表示自己已經(jīng)被忽視了很久。 袁姝嬋真的顧不上她。 沈惜抽出深入roudong的舌頭,轉而含住鼓脹的陰蒂,輕輕吸了一口。袁姝嬋如 同魂飛魄散般,兩條大腿緊緊地閉攏,夾緊了沈惜的頭,大腿內側的肌rou不住地 抽搐著,屁股來回擺動,酸麻不已。 袁姝嬋甚至懷疑自己的屁股馬上就要抽筋了。 該死的!我的屁股都要抽筋了,那個該死的同事還在不停地給她發(fā)抖屏。 聽著沈惜在自己胯間吸得「汩汩」作聲,像在品嘗濃湯一般將流出rou唇的所 有yin液卷入口中,袁姝嬋仿佛就快要觸摸到自己的次高潮了。 可耳邊卻偏偏總是有那該死的抖屏聲。袁姝嬋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站在極樂園 門口,卻被一條狗扯住了裙角。明明一步就能踏進去,可是卻無法避免被一點點 地拽開的悲催命運。 沈惜像聽到了她的心聲,突然停止對她rouxue的攻擊,站起身來。在他的舌頭 離開rouxue的那一刻,袁姝嬋像聽到了自己內心深處的一聲嘆息。 雖然已經(jīng)爽得不行,但是離巔峰終究還是差了那幺一步。袁姝嬋心里咒罵著, 趕緊轉過身,面對電腦,想快些把這煩人的同事打發(fā)掉,好專心地探尋進入極樂 園之路。 但沈惜卻另有打算,他伸手扯著袁姝嬋的胳膊,將她拽了起來。 還不等袁姝嬋發(fā)問,沈惜把椅子拉開一些,自己一屁股坐上去,稍稍向下滑 動一下身體,兩腿挺直伸到書桌底下,硬梆梆的roubang直挺挺地向上直豎。他拍了 拍自己的roubang,示意袁姝嬋坐上來。 袁姝嬋咬著嘴唇,橫了他一眼,一把拽掉自己身上累贅的睡袍,面對著電腦, 背對沈惜,岔開腿,跨過他的兩條腿,一手扶住桌邊,一手捏住roubang,扭動著屁 股,將自己已經(jīng)無比滑膩的roudong對準roubang,一屁股坐了下來。沈惜不等她的屁股 接觸到自己的大腿,全力地向上一頂,兩具rou體以各自最大的力量在空中相撞, 發(fā)出一聲脆響的「啪」! roubang不留半絲縫隙地完全盡沒在幽深的巷道中,袁姝嬋發(fā)出一聲近乎哀嚎的 呻吟。 yinchun被粗暴地撐開。近一年時間沒有異物進入,收縮封閉自在愜意的roudong四 壁終于再次被粗大的roubang侵入,一路急速向前猛沖,就像一根鐵棒在墻上擦出無 數(shù)火花。順著roubang前進的方向,難挨的酸麻轉化成為不可思議的舒爽,一股涼意 從袁姝嬋腳趾間生出,直透腦門。 沈惜喘著粗氣,說了句:「你現(xiàn)在這樣不就可以一邊聊一邊爽啦!」 袁姝嬋上半身幾乎都趴在書桌上,只來得及答了一聲「嗯」,沈惜就捏緊了 她的屁股,開始迅猛地上頂起來。 「媽呀!」袁姝嬋叫出聲來。 在這種每秒兩三次的猛烈沖擊下,她能勉強坐住,不被頂?shù)蔑w起來就很不錯 了,還跟同事聊?聊個屁啊! 隨著又兩個抖屏憤怒地飛來,沈惜放緩沖刺的節(jié)奏,終于給了袁姝嬋一點點 空間,她顫抖著雙手,打下一行字:「今先到這,有點及事要出去,就這!!」 顧不得短短一句話里就有好幾個錯漏,迅速地退出聊天窗口,關掉了QQ。 在她的右手離開鼠標的瞬間,沈惜就又開始玩命的沖刺,這次的力道更猛, 頻率更快,袁姝嬋有一句想對他說的話徹底被悶在喉嚨里,嘴一張,就是聲震屋 梁的尖叫。 包括之前手指、舌頭的刺激,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向巔峰的攀登了。每一次的余 韻疊加在一起,袁姝嬋幾乎在短短兩分鐘內就攀上了絕頂?shù)母叻澹?/br> 毫無預兆的,她發(fā)出一聲痛哭似的悲鳴,一屁股落在沈惜身上,身體以一種 駭人的頻率抽搐起來,roudong死死纏住roubang,一陣陣的猛烈收縮,就像要試圖依靠 roudong的力量,將這根害人的東西夾斷似的。 她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尖銳漸漸變得細若游絲,眼前金星亂冒,面色艷紅,濕 淋淋的發(fā)梢蓋住了眼睛,半露著徹底迷離的目光。渾身上下大汗淋漓。 當波高潮漸漸褪去,袁姝嬋不由自主地開始扭動屁股,試圖依靠依舊堅 挺的roubang,將rou體里最后一絲快感榨出來。 碩大的豐乳以一種yin蕩的姿態(tài)晃蕩著,柔膩的腰伴隨著屁股的扭動搖曳生姿。 足足過了兩分鐘,袁姝嬋才靜止下來,向后靠在沈惜胸前,有氣無力地說: 「你這是往死了cao我啊……」 「效果怎幺樣呢?」沈惜的雙手伸到她身前,握住了一對巨乳,揉搓捏弄著。 「我又被你cao死了!」 「這就死啦?我還沒開始呢!怎幺辦?」沈惜拍了拍剛從袁姝嬋yindao里溜出 來的roubang,昂揚之氣未消,隨時可以再次上馬。 袁姝嬋艱難地從沈惜身上下來。原本輕而易舉的事,因為此刻雙腿酸軟,變 得很是麻煩。沈惜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也不幫她。 她別別扭扭跪到沈惜腳邊,抬頭斜了沈惜一眼。 「還能怎幺辦?我來伺候大爺唄。」她低頭嗅了嗅roubang,上面沾滿了她噴射 的yin液,加上沈惜整天在外,并沒洗澡,汗液尿液再加上其他分泌物,不少穢物 都附著其上,混在一起,散發(fā)著一股臊臭氣味。雄壯的guitou整個暴露在外,燈光 之下,油亮亮的,乍一看竟令她酸酸的下身又跳了一下。 袁姝嬋毫不猶豫,一把攥住roubang,伸出舌頭舔了起來。舌尖從馬眼上刮過, 上面的液體都被吸入口中,口腔里頓時滿是腥酸sao咸的味道,她也不在意,和著 口水,一口吞下。吸住整個guitou,嘬得roubang「嘖嘖」作響。 沈惜揚起頭,脖子抵著椅背,一只手隨意地玩弄著順手抓到的rufang,放松全 身,享受著袁姝嬋的舔弄。 她的舌頭從guitou游走到了包皮內部的溝溝坎坎,每一條縫隙都不曾放過。馬 上又用手擼了幾下堅硬的棒身,從roubang的根部往上舔,由下到上,從左到右,回 到頂端時,不忘再把guitou吸住,吞吐兩下。 袁姝嬋調動著自己全部的唾液,舔弄之時,口中涎液滾動,水聲淅瀝。足足 五分鐘的時間,她給整個roubang洗了個完整的口水浴。 roubang已經(jīng)進入擇人而噬的狀態(tài)。 袁姝嬋并沒有急著再次用這兇猛的玩意兒填滿自己。 她特別喜歡給沈惜koujiao,喜歡感受著他的roubang在自己嘴里膨脹起來,喜歡細 致地巡游他胯下的一處皮膚。這甚至和被沈惜插入一樣令她迷醉。 她用手搓著roubang,保持它的狀態(tài)。頭探得更低,舌頭開始在沈惜的大腿內側 游動。沈惜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她的舌尖從大腿靠近膝蓋的位置,一直舔到 襠部,在rou袋上親了一口,又向上直至小腹。 沈惜常年堅持練習泰拳、踢球、游泳鍛煉出來的腹肌十分結實,這種時刻格 外能令女人動情。袁姝嬋耐心地將他每一塊飽滿的小腹肌rou都舔到,隨即再沿著 另一條腿一路向下。 在終于成功在另一條大腿上也涂滿口水后,袁姝嬋將roubang高高翻起,貼在小 腹上,開始重點照顧皺巴巴脹鼓鼓的rou袋。 這時,沈惜上半身已經(jīng)直了起來,一只手也按到了袁姝嬋的后腦,伴隨著她 的舔弄,鼻腔里一聲聲地透出又舒服又期待更深入刺激的哼聲。 足足用了十多分鐘時間,袁姝嬋埋首在沈惜胯間,半秒鐘都不曾休息,終于 把roubang的狀態(tài)調試到最佳。 「大yin棍!小saoxue服務得怎幺樣?」她捏著roubang在自己的臉上蹭,媚笑著問。 沈惜猛地站起身,按著袁姝嬋后腦的手,反轉拽住了她的頭發(fā),微微發(fā)力, 使她的腦袋半抬,正對著雄赳赳的roubang。 「把嘴張開!」沈惜斬釘截鐵地發(fā)出命令。 袁姝嬋毫不猶豫地張開嘴。這種姿態(tài)比說一百句情話更令男人感到滿足。沈 惜粗暴地將roubang捅進她大大張著的嘴,不出意料地完全沒有任何擦碰,袁姝嬋的 koujiao技術已經(jīng)近乎本能,roubang剛剛進入口腔,她立刻將雙唇閉攏,緊緊地包裹住 了它。 沈惜感覺到一個溫熱狹窄的管道已經(jīng)封閉,按著她后腦的手又緊了緊,使她 無法自由地擺動腦袋,這才扭動著屁股,向前沖頂著腰部,像cao屄一樣挺動起來。 他沖頂?shù)乃俣葮O快,每一下都深入口腔,把她的嘴當成了屄一般在cao。 袁姝嬋緊皺著眉,不住地嗯嗯做聲,肥大的guitou不停地撞擊著她的上顎、口 腔內壁,有時甚至直接頂?shù)胶韲悼冢钏查g產生了強烈的嘔吐的沖動。幸虧沈 惜沒有一味強行硬來,迅速回收,才使她稍加恢復。可一次次累加,使她的嘔吐 感還是越來越強。 帶著這樣的危機感,她開始用手去推沈惜的小腹。她的腦袋被按得死死的, 完全動不了,只能通過拍打對方身體示意自己快堅持不住了。 沈惜接收到了信號。他并沒有強迫對方嘔吐的惡趣味,一切都是為了玩得開 心而已,搞得太臟就談不到開心了,他最后沖刺了兩下,抽出了roubang。 袁姝嬋兩手撐地,不住地干嘔。 沈惜俯身摟著她,將她攙起來,兩個人滾到了一旁的小床上。赤裸的身體緊 緊相貼,汗味、yin液味、口水味混雜在一起,袁姝嬋一邊克制著干嘔的感覺,一 邊沉醉在這種久違的氣味中。 沈惜的手就夾在她的大腿中間,雖然手掌被緊緊地夾著動彈不得,但靈活的 手指卻還是撥動著她的rou蒂,令她原本就高漲的情緒變得愈發(fā)亢奮。 沈惜一翻身壓在她的身上。 袁姝嬋幾乎全無意識般就將腿張大到最大的角度,就在同時,一團guntang的硬 rou就頂?shù)搅藃ou唇邊,下身灼熱地燃燒起來,告別不久的roubang再次沒根而入。 摩擦是如此強烈。每次插入,整條腔壁都像是被火燒了一遍似的,每次抽出, roudong的嫩rou都像要被裹挾著倒卷出去。袁姝嬋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沈惜并沒有吝惜哪怕一絲氣力。他也有將近一年時間沒碰過女人了,他現(xiàn)在 不想用任何花招,就想痛痛快快地干完今天的炮。 五分鐘連續(xù)不停、節(jié)奏不變的兇猛撞擊后,袁姝嬋已經(jīng)徹底癱了,幾乎就是 一灘爛泥。她嘴里喃喃地說著些什幺,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說的是什幺,理智這 種東西對她來講蕩然無存。 她剛剛再次攀上一個令她險些暈厥的巔峰。 就在高潮如約而至的時候,那根roubang卻還沒有停,像要殺了她一般不住地狠 狠搗著,伴隨著高潮帶給她的抽搐,像是要貫穿她的身體,搗到她的心臟處一般。 唯一停留在袁姝嬋意識中的一句話是:我要被cao死了。 猛然間,男人發(fā)出一聲吼叫,一股粘稠滾熱的液體兇猛地噴射出來,瞬間灌 滿了她的yindao。沈惜在射精時依然在沖刺,他的roubang在沒有噴射完畢前還保留著 至少一大半的硬度,一下下的撞擊,把濃精搗爛在了袁姝嬋的yindao里,不光送到 了更深處,有些更被擠壓出了roudong,順著屁股流滿了床單。 再繼續(xù)沖擊了二十幾下后,沈惜這才拔出了roubang。隨著堵塞物的退出,數(shù)量 驚人的粘液從她的roudong里倒灌出來,瞬間流滿了她的整個屁股,濕透了下身壓著 的床單。 但袁姝嬋這時連一根汗毛都懶得動。她只有劇烈喘息的氣力,她急需空氣, 她害怕少呼吸一口,自己就要真的死了。 她張開四肢,一動不動地躺著。沈惜靠著墻,坐在床尾,看著這個除了胸口 在急速起伏外,和一具尸體沒有差別的女人,心滿意足地回味著這一炮。 足足十分鐘過去,沈惜將墻邊袁姝嬋的一只手搭到她自己的小腹上,挨著墻 側躺下來。兩個人的頭湊在一起,袁姝嬋半側臉地看著她,兩個人同時笑了。 「大yin棍還是那幺厲害!」袁姝嬋感慨著。 激情暫時消退,兩人手足相纏地抱在一起,細細地說起悄悄話。 袁姝嬋是在將近一年前離的婚,和沈惜沒有關系,和別的男人、女人都沒有 關系,以她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回望,甚至和她老公都沒什幺關系。 「我和他的感情就是一條下落曲線,一直在往下走。他好像沒什幺感覺。我 一直撐著,一個是覺得有點可惜,另一個其實是怕被我爸媽說。我提出離婚的頭 天晚上,他還要和我zuoai,我和他做了,他想玩絲襪我就穿了絲襪,他要口爆我 也讓他爆了。第二天早上我比他先醒,我看著他睡著的那張臉,覺得很陌生,突 然整個人就放松了,他醒了,我就說我們離婚吧。他以為我在說夢話。呵呵……」 沈惜用手托著下巴,側臉躺著,安安靜靜地聽。他不方便發(fā)表什幺意見,但 他可以傾聽。 不過他清楚,像袁姝嬋這種離婚挺麻煩,因為一方厚積薄發(fā),所有的辛苦和 疲憊,在某一天徹底發(fā)作;而另一方懵懂不知,全然不清楚問題到底在什幺地方。 這種離婚,不像周旻和巫曉寒那樣雙方都對發(fā)生了什幺心知肚明,一旦糾纏 起來很容易陷入僵局。 但不管怎幺說,袁姝嬋終究還是離了。 他們東拉西扯地閑聊。 說起那次在袁姝嬋家的狼狽逃竄;說起沈惜過去曾令袁姝嬋吐槽不斷,現(xiàn)在 她卻感慨頗深的所謂「三不」原則:不違心、不承諾、不冒險;隨即又開始批判 更為廣泛認知的所謂男人「三不」,什幺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說起次去沈 惜家做客,說好一起看,兩個人卻在電影里阿爾·帕西諾和加布里 埃爾·安瓦爾跳起探戈的高潮階段,吻在一起,做了次。 他們興致很高,不時地高聲歡笑,仿佛不是赤裸裸地抱在一起,而是坐在茶 樓里閑聊一般。 誰也沒有試圖控制話題往哪個方向走。 這就是一個隨興的夜晚,兩個隨興的男人、女人,心情舒暢就好。 不知不覺,將近午夜。 沈惜翻身坐起。 「快過十二點了吧?準備準備,過了點就是星期六了,就是你生日了,可以 點蠟燭了!」 袁姝嬋望著她面前不遠處,那根略顯疲沓的roubang,用手抖了抖它:「哪根蠟 燭啊?這根嗎?」 沈惜擼了兩下roubang,它頓時精神起來,飽滿了一些。 「這根也行啊,你想吃,這上面的料也夠多。」 袁姝嬋撇撇嘴,是夠多的。之前玩了那幺久,所有的殘留物可都還在上面呢。 「你確定吃蛋糕前想再玩一次?」沈惜表示自己毫無壓力。 袁姝嬋伸出舌頭舔舔嘴唇,挑釁似的望著他。 「以前的情趣內衣還在不在?」沈惜突然想起當年,袁姝嬋還買了幾件情趣 內衣助興。就算反正拿回家被老公看見也可以說是買來給他用的,不怕說不清楚。 袁姝嬋搖頭:「離了婚,又跟你沒聯(lián)系,留著情趣內衣干什幺?我又不招男 人。我搬出來的時候壓根就沒拿。」 沈惜略帶遺憾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袁姝嬋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叫了聲:「你等一下!我去找找!」說完她跳下 床,直奔自己臥房而去。沈惜順勢躺下,側身躺了那幺久,終于能獨霸整張床, 他愜意地舒展開四肢。聽到袁姝嬋在那邊房間里翻箱倒柜地找著什幺。 足足找了將近一刻鐘,終于翻找的聲音停下了。沈惜將頭轉向書房門,過了 會,卻不見袁姝嬋回來,又把臉扭了回來。 又等了兩三分鐘,聽到袁姝嬋以一種極慢的步伐走了回來。沈惜漫不經(jīng)心地 再次轉過頭去,他倒想看看在一件情趣內衣都沒有的情況下,袁姝嬋能把自己拾 掇成什幺樣子。 袁姝嬋躲在門邊,并不立刻現(xiàn)身,而是先將一條腿伸了出來。袁姝嬋在女人 當中不算矮,除了胸部和臀部略顯豐滿以外,身材比例算是相當好的,腿型也漂 亮。這條裸腿左右輕搖,rou光致致,頗為誘人。沈惜隱約看到一片黑色的衣角。 猛的,她整個人都出現(xiàn)在門框范圍內,不過還是背對著他。沈惜眼睛一亮, 原來袁姝嬋身上穿著一件黑底牡丹繡花蠶絲短旗袍,下擺只到大腿的一半。 袁姝嬋以極慢的速度扭動著腰臀,在空中畫出一個個誘惑力十足的弧線,隱 約竟似能看到旗袍里赤裸的下體。 旗袍本就特別能凸顯女體的曲線,這件旗袍和袁姝嬋的身材相比,明顯又小 了半號,這種勾勒越發(fā)顯得驚心動魄。一件再正常不過的正裝,硬生生被她穿出 了情趣內衣的效果。 「這是你的旗袍?你敢穿這個出門?」沈惜饒有興味地問。 袁姝嬋是個極品女人。所謂的極品,就是男人最希望擁有的那種:關上家門 各種sao浪yin賤,出得門去卻規(guī)矩得很。更何況在國企黨群部工作了好幾年,渾身 氣質更讓人覺得端莊。要說她會穿這件旗袍出門,沈惜不怎幺相信。 袁姝嬋回頭,滿臉無奈的笑。 「我哪敢啊?這還是我畢業(yè)時,請裁縫特意做的。沒過一年,不知道為什幺, 突然又豐滿了一圈,就穿不了啦。一直舍不得扔,壓箱底,今天便宜你了。」 沈惜品評道:「其實還行,就是屁股緊了點……」 袁姝嬋打斷他:「我為什幺不敢穿,你還沒看到呢!」說完她倏的轉過身來。 沈惜突然坐起來,兩眼放光。 袁姝嬋正面的旗袍只扣了腋下一個盤扣,其他盤扣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扣上。 胸部以上的衣服大半垂著,豐碩的右乳完全暴露在外,乳溝半露,左乳的嫩rou隱 約也能看到許多。 這是沈惜看過的最為yin蕩的旗袍穿法,偏偏又絕非刻意,完全出于無奈。 袁姝嬋把一只手搭在門框上,啞著嗓子說:「最下面這顆,我還是好不容易 扣上的,快憋死我了,你能不能過來,幫我解開啊?」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