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養夫子_分節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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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三禾突然的發狂著實嚇到了眾人,“嗨,你發什么狂呢?”胖男子有些氣急敗壞道。這季三禾突然拎起一塊硯臺朝白棠掄過去,白棠躲過了,這硯臺就砸在了桌子上。四濺的碎渣劃傷了胖男子的手背。 季三禾哪里還聽得進去,這會正喘著粗氣死死瞪著白棠。 再一次拿起一塊硯臺砸去。 “這人發什么狂呢?”熱鬧沒看著反而受了傷。 “鬼知道!” 見白棠再次躲過,季三禾怒火更旺盛整個人撲了過去。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白棠也知道如何簡單自衛,于是抬起一腳將他踹了出去。他是瘋了嗎?因為沒能誣陷我成功就自己親自讓我不能考核?他是傻了嗎?還是下雪下到腦子進水。白棠思緒稍微頓了頓,等等,剛才他好像鼻青臉腫,衣服上也濕漉漉的,難道真的腦子進雪了?? 被一腳踹倒在地上的季三禾被打的傷口隱隱作痛,該死的!耳畔總覺得是有人似有若無的嘲笑聲。都是他害得,搶了自己童生的位置,都是他讓我被人嘲笑!他該死! “呃……”他怎么不起來了?我沒用多大勁啊。白棠有些擔憂地問道,“你沒事吧。” “別過去。”蔣海容將白棠護在身后。 一時間,屋內有些安靜,仿佛能聽到輕雪落在枝頭,滴水沒入枯草間的聲響,飛鳥撲棱翅膀帶起一片積雪。 幾個膽子大的湊近些瞧了瞧,剛一靠近就被季三禾拽住胳膊像拔蘿卜一樣用力一拽,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那人哀嚎一聲捂著耳朵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指尖濕漉漉的,定睛一看,耳朵上的rou已經被啃下來一塊,這會正拼命流著血。 “你,我和你拼了。”那人壓住季三禾,拳頭狠狠的往他身上招呼。清楓國有規定,身體殘缺的不得入朝做官,這讓一個一心想考上功名做大官,結果卻被人咬掉耳朵的人心灰意冷,對于罪魁禍首更是滿心的怨恨。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又是一章短小君,哭唧唧 第40章 第四十章 紅燒rou 季三禾突然發瘋,把眾人都嚇壞了。聞訊趕來的夫子將人控制住以后直接宣布他不用來參加考核,說是不能控制自己行為的人沒有資格去教導學生。 眾人面面相覷十分默契的閉口不談此事,心中暗自慶幸又少了一位競爭者。就是如此,少了一個人,他們心里的快樂大于同情。沒有人去指責他們的幸災樂禍,殘酷的現實擺在他們面前,少一個人就是多一個機會。驚訝過后開始感謝那個讓季三禾發狂的人。 “謝謝你了。”白棠感激的拍了拍蔣海容的肩膀,沒想到剛才居然是他幫了自己。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人。 “哈,小事。”蔣海容爽朗一笑,伸手攬過白棠的肩膀,“不過就是一個發了瘋的人,你沒事就行。” 白棠見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心里也就放下了,扭頭看了看摔破了的硯臺。撩著衣擺蹲下身去查看,那硯臺也是結實,好巧不巧摔在一書本上。只是磕破了一個角也能將就用用。 蔣海容順著他的指甲看去,“嘿,你撿它做什么,重新換一個就是了。”說罷斂過他的手奪了他手中的硯臺不讓他再拿。我朋友這么厲害的人,他的手只應該拿筆,其他的不需拿。 蔣海容之前是認識白棠的,也是知道他是什么水平。當時有人說他作弊時,恨不得站起來罵那個人。人家白棠是什么,他可是被夫子們稱贊的不行的極具天賦之人。若是他也要作弊,那真的是考場上沒人能答得出來了。 “白棠,你先坐著別管了,等考核結束我請你吃飯吧。”蔣海容別過頭不與他對視,裝作不經意的一提,心里可是萬分地緊張。他會不會答應啊?這樣說是不是有點不自然啊?天啊,好緊張。 白棠但是認真地想了想,想起走之前沈銳提議去買些過年要的東西。便委婉地拒絕了,“不好意思啊蔣海容,我約了人。” “啊,這樣啊,沒事,沒事。”可是好失望。 白棠見他這幅模樣,心里也不好受,“那明天我請你吃飯吧,表示我的感謝之情。”看他可憐巴巴的小表情,就讓他想到了向他二哥討rou吃的小奶狗。 一聽這話,蔣海容雙眼放光,一把抱住白棠單薄的身體,“太好了。”這興奮勁就像在得知自己落榜時突然有人告訴他其實你看漏了上面有你的名字一般。心臟激烈的跳動,有千言萬語想說出口,話到了嘴邊卻只能吐出一句,太好了。 這場考核沒了季三禾的作妖順順利利的就過去了,就像白棠預想的一樣,這考核問的幾乎都是與平時生活有關。 只其中一小題就與其他書院出的不同。就像書院的名字一般特立獨行,只取書院二字而不添任何前綴或者后綴。似乎就是當初的開院先生所說,取其本,為上品。 這題問在路上看見一包銀子,你知道那是誰掉的。當你想撿起來時卻被一位衣衫襤褸身材瘦小的老婦人所撿去。你該如何? 白棠讀了這題,立馬就知道,這題是在考人的善心惻隱之心以及誠信。 若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那位婦人把銀子還回去,那么這位老婦人該如何養活自己。若我當做沒看見,我的良心不會在夜深人靜之時一陣絞痛?白棠咬了咬唇,潔白光亮的“扇貝”在嫣紅的唇瓣上留下淺淺的印記。 白棠犯了難,如何解決老婦人的難境又能保持自己的氣節? 老婦人需要銀子過活,自己又不能裝作沒看見那錢袋子。只能想一個法子讓兩者都能滿足。白棠緩緩提起筆,一筆一劃的寫下:勸老婦人退換錢袋,且將身上的銀子贈與她些以便過活。 這樣一個兩全的方法,雖然自己散了些銀子,可這自己的良心得到滿足,老婦人也能憑借自己的救助而生存下去。何樂而不為呢? 再說他人,大都以這題來表現自己的浩然正氣,洋洋灑灑寫了數字去指責教誨那老婦人,全然沒有注意題目中所提道的衣衫襤褸身材瘦若幾字。 ******** 當白棠考核結束出來時,天已經大晴了。雪一停,西邊立刻出現了赤紅的云彩,像是喝醉了的夕陽忘·情的揮灑著才華留下的巨作。 白家三兄弟盛情邀請沈銳同他們一起過年,這不沈銳和白棠剛好就帶著年貨回去。 白棠領著沈銳去買了些紅紙準備回家寫春聯。 沈銳也來了興趣,說是要寫個福字給他貼床頭。 “床頭?”白棠歪著頭不解,西北難道有貼福字在床頭的風俗? 沈銳見他不解便又低聲說了句,“辟邪。” 白棠一聽,頓時樂了,岔著氣笑得半倚半靠在沈銳身上,瞧著他微微發紅的耳朵再次偷笑。銳哥這話說的,原來說自己字丑還可以這么說啊?辟邪,辟邪,哎呦不行了,笑的肚子有點疼。 “朱大哥,給我割兩斤帶皮的五花rou。”沈銳早就讓人打探好了,這家的豬rou口感最好價格也公道。到時候吃起來好吃,小白糖一定又會說我厲害。他有些高興,不知怎么就想著早些回去讓白棠嘗嘗自己的手藝。 “好嘞,您是要做紅燒rou吧。嘿,真有眼光,用這五花rou做紅燒rou最有味。”朱屠戶手腳麻利的在rou上一切,再把這切下來的rou一拋拋到那秤中,“好嘞,二斤rou。” 沈銳黑著臉有些不悅,這朱屠戶嘴怎么那么快就說出來了,還想給小白糖一個驚喜讓他猜猜我做了什么。結果全說出來了。“不是,不是紅燒rou。” 你都說了,我要是還做紅燒有什么驚喜?絕不!絕不做紅燒! 沈銳木著臉狡辯著,不想去看小白糖的表情。 “不是紅燒啊,那可就浪費了,這五花rou啊用來紅燒最好吃了。我家婆娘就喜歡給我做成紅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