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養夫子_分節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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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沈銳還想和白棠仔細說些什么。一個身影從門外竄了進來。 “客官您要吃點什么?”那人沒理掌柜的招呼,直勾勾地往他們這一桌走去。 “喂。”那人就是剛從書院出來找了半天白棠的季三禾。“你還有心思在這里吃東西!” 聞言,白棠沈銳都停下了咀嚼的動作抬頭看過去。“怎么又是你?”白棠皺眉,這人怎么這么無聊總是跟著他們。 季三禾愣了一下,有些底氣不足,“我……我這不是有事找你。” “不和你廢話,我告訴你,你現在退出還能好看點。”季三禾陰陽怪氣的晃了晃。 “好看?”白棠看向沈銳,“我覺得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挺好看的。” 寵溺一笑,“嗯,好看。” 白棠一副“你看,我現在就好看。可是我們作為大男子漢,比好看不好看是不是有些奇怪?”的表情嫌棄得看著季三禾。 呃……季三禾被他看的頭皮發麻,鼓起勇氣瞄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沈銳。這人怎么還在這里真是陰魂不散。搖了搖扇子,輕蔑道“不要扯開話題,我是告訴你,這次算你運氣好,等下午我可要動真本事了。” “……” 白棠不知道要說什么,結果就見眼前一片黑影略過,這次沈銳沒等季三禾說完直接將人扔了出去。老虎不發威真的要當他是病貓? “銳哥。”白棠不悅地放下手中的勺子,“你能不能記住你是個病人,不要老是把人扔來扔去。”哎?為什么要說老? 被人破壞了吃飯的氛圍,兩人也不想繼續吃了。胡亂塞了幾塊糕點就想趕緊離開這里。 “對了,我們去林家藥鋪,正好去看看你的傷有沒有裂開。”雖然沈銳再三強調自己沒事,白棠還是沒辦法就這樣在不知道沈銳傷勢的情況下讓沈銳和他一起在外面。 沈銳拗不過他,只能答應一同去。他可以讓白棠一人在書院等待下午考核,可是他不放心他的安全。季三禾這個人能找到人去污蔑白棠作弊,也是可以買通人去傷害白棠。且魔教中的人已經來到這個地方,想來也探查到一些白棠的信息。他不能讓他一個人獨自待著,這也是他和白棠大哥商量的結果。 到了藥鋪,卻發現金家的大管家也在這里正在和林老大夫說些什么。 “林大夫,你一定要去看看我家夫人。”金家管家有氣無力,“我知道之前是我們夫人的不適,可現在也只有你能幫忙去看看了。 ” “林爺爺。”白棠甜甜地打了聲招呼,拉著沈銳去找看堂的一個小大夫。 林老大夫點點頭,“小瑾去外邊了。” 只聽見林老大夫又同金家管家說道,“這也不是我能決定的,當初是金家夫人不信我,現在你又讓我去看病。這讓我很為難啊。”搖了搖頭嘆息。 “聽你的描述,夫人頭暈眼花沒精神沒胃口。”林老大夫想了想,“夫人就是吃多了你隨意去藥堂開些助消化的山楂就行。” “哎,銳哥,金家是不是就是來我家結果被子里……”白棠快速轉頭看了看他。 “嗯。”點點頭。 “我忘了和你說,那個蟥珠就是魔教的產物,我也看到了那個魔教教主進了金家應該就能確定,他就是想用金家所有人的血來恢復他的功力。” 白棠一想,頓時一陣惡寒,“這么多人的血他還沒恢復?” “沒那么容易,他的功力要恢復,需要女子極陰之血,配上有活力的血,加上一些普通人的血練成丹藥服用才能恢復之前的功力。”沈銳輕聲為白棠解惑,雖然他也覺得惡心,可這就是事實。 “這么惡心。”白棠不想提,“但是這么長時間還沒恢復是不是有些奇怪?” 遭了,那本《華林外史》會不會就是被他偷了,魔教好像挺厲害的? 沈銳將他攬到懷中躲過一個端著剛熬藥的藥罐子,“小心。”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耳朵上,白棠突然覺得心有些跳的快,臉好像靠近火鍋烤了許久一樣火燒火燒。“完了,我可能吃壞肚子了。才會有這樣奇怪的反應。” 白棠紅著臉不做聲只是心里默默想著。 “他的傷極為嚴重,光吃丹藥又要躲躲藏藏自然不能好的太快,不用擔心他傷不著你。” 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如果你是擔心《華林外史》是被他偷走了,你也不用擔心,那個寶藏也不是多大的寶藏有沒有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 “等等,活力血?那不是就是雞血??”白棠突然想起來,不都說人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那活力血不就雞血?那家里那些雞血就是被他…… 沈銳聽他這么一說也明白過來了,“嗯,可能阿黃就是被他收買的人間接害死了吧。”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魔教中人,白棠眼里像是要冒火,“銳哥你能不能放開我了,男男也授受不親啊。” “呃,抱歉。”沈銳快速將人放開,剛才光顧著說話忘記了。“現在我們也算是有共同的敵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懶癌又發作了,請小可愛們原諒TAT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意外 第三場考核很快就開始了,白棠早早坐在座位上歪著頭看著屋外白晃晃的日光。外面又開始下雪了。也不知道是誰把窗戶開了條縫,雪花夾雜著冷風翻滾進屋里。 “這么冷的天,不知道那些沒有足夠柴火的人要怎么辦?”白棠的思緒不知道怎么就飄到了那處去。或許是因為待會會考政論的緣故,白棠已經把自己的想法關系到百姓身上去。雖說要政論,白棠猜測,夫子們出的卷子不會太多涉及政·治,而是會和百姓身活相關。 一來他們并不是什么朝廷大官,太多的政策他們也不深知,如若考了這些內容無法客官評價眾人水準。其次,如今年關將至卻一直大雪紛飛,因今年嚴寒來得特別早,很多農戶來不及搶收,生計又是一件問題。 白棠思緒逐漸散發出去,直到旁人發出哄笑聲而回來。 “哈,你看他,不過是一頓飯的時間居然被打成這個樣子。”一位身體肥胖的男子哈哈大笑,臉上的rou笑的都堆積在一起有些猙獰又有些好笑。 白棠回過頭去,驚訝地發現,那人居然是季三禾。先前還耀武揚威的季三禾此時狼狽的狠,嘴角破了,眼角青了一塊。衣服上占了不少雪水,看樣子是跌了一跤,膝蓋手肘上蹭了不少的泥土。 “季三禾,你是不是犯了太歲啊怎么每次考試你都出了不少意外啊。”那名胖男子打趣,“你說你也是的,都這樣了還不回去歇著,你可是季家唯一的獨苗苗啊。你傷著了,你家老太太又要去哪里求神拜佛。” 季三禾沒有理他的埋汰,一言不發的走到白棠面前,就是這個人,讓自己餓顏面掃地,都是因為他!都是因為這個人,才一直讓自己淪為笑柄,都是因為他!都是他的錯。季三禾眼睛開始發紅,心里的怒火像是煮沸了的濃湯,咕嘟咕嘟的翻涌而起。 白棠被他死死盯著,一股冷意從脊背上竄起來,這種感覺讓他毛骨悚然,像是被大蟲盯上了一般。 “你……”你怎么了?白棠剛想問問,只見前面的季三禾像是發狂了一般朝他撲過來,一時間愣了神。突然一只手將他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你發什么呆呢,不知道躲啊。”蔣海容氣急敗壞的喝到,說完看著白棠傻傻的看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哎,不是我罵你,這不是著急嘛。” 白棠也是嚇到了,這會回過神來自然是十分感謝他,“沒事,真的是謝謝你了。” 蔣海容見他這樣誠心誠意地道謝,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擺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