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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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中,屏風仿若在躲避金砂的渲染,卻被亂風吹得不斷顫動,反倒像是迎了上去一般。 如若石榴不只是針線,早就在風中被翻騰得左一顛、右一顛,果rou都能被震出來。 光影掩映下,攪池引的熱意讓人后背流汗,趙止在親吻中低低地哭了起來,說是在哭,但每聲啜泣的尾巴都帶著顫抖的意味。 業溟憐惜地、輕輕地吻著趙止的眼尾。 但就算如此,風也沒有任何變小的痕跡,窗戶在風中“吱呀”搖晃,和第木震顫的聲音幾乎一模一樣,窗外仿若有貍奴在叫,一會兒大一會兒小,在最高聲處,悶著的風聲也最大。 九重天上的神境中,盤龍發出咆哮,樂此不疲地鉆入赤金的四水波濤中,在浪中翻滾,撞啊、撞啊,像是永遠都沒有止境。 不知道多久后,盤龍終于停下,開始吐出元神。 盤龍的醍醐源源不斷地涌入四水的洞眼中,把洞中撐得擠擠攘攘,而后實在擠不下去,便開始往外流淌。 陣法中,業溟緊緊地抱著趙止,一邊念著她的名字,一直用力地吻著她。 與此同時,神境中,那安靜了沒一會兒的盤龍又抬起頭來,悄悄地再次在四水洞中探索起來。 光影婆娑,時辰慢慢地流逝,雖然趙止身上的攪池引已經被解了,但業溟顯然并不準備放開她,混亂中,牙齒磕碰到一起。 三四番后,喉嚨已經帶啞的趙止掀開笫簾,慌忙地往外逃,結果才探出半個身體,腳踝便被業溟骨節分明的手包裹住,用力地被拽了回去。 笫簾用力地晃了晃,卻徒然無力。 “止止要去哪里?”業溟把趙止困在懷中,他舔著趙止的嘴角,“止止不是渴嗎?” “現在...”趙止有些緊張地開口,“不渴了。” 她抬眼,想用其他話題轉移業溟的注意力,“哥哥...我以后還需要嫁人么,父親不是讓你給我擇一個夫君么?” 這顯然不是一個好話題。 業溟因為這話僵硬了片刻后,用力地攥住趙止的腰身,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開口,“止止...哥哥來讓你知道什么叫一個...好、夫、君。” 笫榻之上,衾被翻涌。 窗紙上印著的天色由白到暮,又由暮色轉至深夜,直至此,內室這才安靜下來,趙止早就累得睡了過去,而業溟還醒著,他一下又一下地親著趙止。 他的眸子變成了金色,他不再僅僅是陣法中的少君。親吻中,他想起以前在蒸汽之境和趙止做的荒唐事,嘴角露出意猶未盡的笑。 一夜過后,趙止悠悠然醒來,卻發現自己還在攪池引的陣法中。 她并不是在神境成化閣內,而依舊睡在業溟的內室中。 她有些不適地挪動了一下,而后突然睜開眼睛,因為她發現這不適感是從衾被下傳來。 神境內,一晚上盤龍都宿在四水的洞眼中,隨著日光照到悠悠四水中,龍頭逐漸在洞眼中昂起來,它能感覺到神上與它相連的氣息。 昨夜它吐出了許多金砂和元力,卻依舊興奮地精神抖索。 片刻后,盤龍便真的隨著神識,在四水洞中翻動起來。 雖然陣法之事因她而起,但趙止實在太累了,于是她用力地掐了掐手心,眼眶泛紅,眼看著就要落淚。 神境中的盤龍若有所感地一僵,這才戀戀不舍地抽離四水洞。 看到趙止眼角快要落下的淚,業溟立馬慌了,不再管什么盤龍不盤龍的,把趙止抱入懷中安慰。 “止止,哥哥錯了,”業溟說,“你不舒服嗎?” “不是,”趙止輕輕地說,“有些累了。” “累了?”業溟說,“那之前...舒服么?” 趙止抬眼,對上業溟看不出具體情緒的眼神。 如果因果在,她也許會問下應該怎么回答,但因果不在,她便開口,“舒服的,就是...”她斟酌著用語,“太久了。” 業溟把頭埋在趙止的脖頸旁,輕輕地舔了一口,而后細細地吻起來,“止止舒服就行。” 然后他又親了親趙止的眼尾,“如果止止喜歡我,那便更好了。” 細密的親吻中,疲倦的趙止靠在業溟的懷中又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終于脫離了夜晚的陣法。 “宿主,”化為小肥啾的因果在趙止的身旁飛騰,“你醒了!” “宿主,”因果說,“怎么樣,一切進展的怎么樣?” 趙止平淡地重復之前的話,“是舒服的,就是有些久。” 因果的翅膀一僵,“......” 因果艱難地再次開口,“宿主,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想問你有沒有感受到動心的感覺。” 因果的話說完后,捧著《止止圖鑒》的青銅杯從窗外飄進來,“小神官,我又來請您喝真話漿了。” 今日的青銅杯似乎有些喜慶,在自己的杯身上系了一個赤金的蜻蜓節,看起來‘杯逢喜事精神爽’。 趙止拿起桌上的瓷杯接過真話漿,今日的真話漿有股果味,她一飲而盡。 只可惜,玄霧的答案依舊是“錯了,沒有”。 青銅杯雖然失望地在圖鑒上畫了一個叉,但沒有像以往那般喪氣,它行了個禮而后迤迤然飄走。 時辰還早,趙止看了會兒書后用完早饗,而后往釀酒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