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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有言在先ABO在線閱讀 - 最好的警察

最好的警察

    “哎我去!誰啊走路不長眼——尚隊?沒把你撞壞吧?你要被我撞出個什么好歹來,白sir能殺了我下酒!”

    尚楚一條腿剛邁進市局,迎面撞上了腳步匆匆的刑偵隊小王,蓬頭垢面的,頭發一捋捋地糾做一團,油的能送去對面沙縣炒菜,身上還一股子汗酸味兒,尚楚很是嫌棄地皺了皺鼻子:“你這幾天沒洗澡了?臭成這副吊樣。”

    “這不是被那滅門案弄的,我這都四天沒回家了,”小王苦著臉,抓著他的手說,“你可算來了,就等著你破案呢!”

    “你他媽都小一周沒洗澡了,說話就說話,別上手啊!”尚楚拍掉小王的手,又恨鐵不成鋼地往他腦袋上呼了一巴掌,罵道,“老子都退下去多久了,還靠我破案?虧你說得出來。你們倆刑偵隊三四十號人都只會吃白飯拉稀屎是吧?”

    雖然尚楚因傷退出了一線,但還屬于公安系統,廳里本來計劃讓他去省上頭管檔案,算是個不錯且體面的文職,但尚楚最煩這種一天到晚坐辦公室對著電腦打字的工作,還不如待他那個小藥店里頭打游戲,于是就給拒了。他現在名字還掛在市局刑偵隊,平時就和吉祥物似的,要是局里遇上一些疑難案件實在顧不過來了,謝軍就會叫尚楚過來幫幫忙。

    “那也比不上你啊!”小王眨巴眨巴眼睛,眼角夾著的眼屎差點兒沒擠掉,“我們還不都是你手把手帶出來的,您就是那指路明燈就是那東方啟明星就是......”

    “行了行了別廢話,”尚楚擺擺手打斷他,“你們白sir呢?”

    “三樓會議室,”小王抬手往樓上指了指,壓低聲音,心有余悸地說,“昨天凌晨又死了個關鍵證人,線索都斷了,白sir剛發完飆,心情可差了,我們都嚇個半死。”

    “廢話!”尚楚白了他一眼,“一個星期,八條人命,加上昨晚那個,死九個了,擱誰誰不心急。”

    “你快上去看看吧,”小王嘆了口氣,“我們還能輪班吃個飯瞇會兒休息休息,白sir基本沒怎么合眼,我都怕他頂不住。”

    “行,知道了。”

    尚楚進了辦公廳,刑偵隊彌漫著一股子汗臭味兒,隊員們個個蔫兒吧唧的,見了他就和見著救星似的。

    這案子焦灼的很,昨晚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又死了一個,白sir大發雷霆,局里氣壓很低,他們個個大氣兒都不敢出,就盼著警花兒來安撫安撫白sir。

    “尚隊,你可算來了!”

    “警花兒,想你想你好想你!”

    ......

    尚楚抬手打斷:“少廢話,卷宗給我。”

    已經是副隊長的齊奇立即把一摞文件遞到他手上。

    “現場記錄、相關口供都在吧?”尚楚問。

    齊奇跟了他那么多年,一些工作習慣都是和尚楚學的,點頭說:“在里頭呢。”

    “行,你們該忙什么忙什么,我上去一趟。”尚楚一邊快速瀏覽卷宗一邊往樓上走,才走出去兩步又停了下來,轉頭問道,“有吃的沒?”

    “有有有!”小陸從桌上的紙袋里掏出一個塑料盒,“中午給白sir打的,他顧不上吃,就是涼了,要不我去食堂加熱......”

    “不用,”尚楚接過飯盒,頭也不抬地說,“案子要緊,沒那么多講究。”

    他一手揣著塑料飯盒,一手抱著卷宗,大步跨上了臺階。

    “花兒你走慢點!”齊奇見他三步并作一步,趕緊喊了一聲,“別再給崴著了!”

    尚楚的傷腿康復的不錯,平時走路是看不出什么異樣,但一著急放開大步就能看出有點兒跛,右腳使不上勁兒似的,踩不實。

    尚楚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徑直上了三樓,會議室門關著,尚楚剛要開門進去,發現小腿肌rou止不住地哆嗦,里邊有根筋一抻一抻的。

    他心說這右腿是真不禁用了,怕白艾澤察覺又要cao心,于是踢了踢腿,在門口站了會兒,等緩過勁兒了才擰開把手。

    白艾澤背對著這邊,站在貼滿照片的白板前沉思,聽見響動冷聲說:“不知道敲門嗎?”

    他一貫都是波瀾不驚的,難得一次見他這么嚴厲,看來這回是真著急了。

    尚楚反腳踢上門,說道:“對不起啊白sir,要不然我出去重進一次?”

    白艾澤聽見是尚楚的聲音,轉身說:“怎么過來了?”

    “送飯,”尚楚揮了揮手里的飯盒,“我再不來,底下那幫小子擔心你要猝死了。”

    白艾澤抬手捏了捏眉心,走到尚楚面前,盯著他看了足足兩分鐘,接著嘆了一口氣,冷肅的神色微微緩和了稍許:“抱歉,我太心急了。”

    “是該著急,是我我也急,”尚楚看著他泛著青色的眼圈,笑了笑說,“不過再怎么急也要先吃飯。”

    白艾澤已經整整五天沒有回家了,每次都是打個電話囑咐尚楚要按時吃飯早點睡覺,然后又匆匆掛斷。

    “阿楚,”白艾澤忽然抱住他,嗓音里帶著nongnong的疲憊,“已經死了九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六歲的孩子,整整被砍了十三刀,眼睛都沒有閉上。”

    二隊隊長傷退后,兩個刑偵隊合并到了一起,白艾澤擔任總隊長,對上對下大小事情太多了,所有壓力都落到了他一個人身上。

    尚楚知道白艾澤有多累,但他也知道白艾澤不需要什么安慰,于是只拍了拍白艾澤后背,小聲說:“小白,你現在好臭啊,等回家了要好好洗個澡。”

    白艾澤輕輕一笑:“好,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尚楚推著白艾澤去吃飯,自己站到了那塊白板面前,馬克筆勾出密密麻麻的關系網,尸體照片慘不忍睹,所有受害者雙手被捆在身后,尸體被擺放成跪姿。

    “上下四代,一共八口人,”尚楚太久沒看過這么血腥的現場,忍不住一陣反胃,“這是什么深仇大恨吶。”

    “能看出什么嗎?”白艾澤問。

    這個案子已經陷入僵局了,也許尚楚能發現一些他們忽略的東西。

    尚楚搖了搖頭:“我看過卷宗,太干凈了,能抽出來的線全被掐斷了。你給我說說昨晚上死的那人怎么回事兒。”

    白艾澤端著飯盒走到他身邊,用紅色馬克筆在最角落的一張照片上畫了一個圈,是昨晚的那位死者,同樣雙手被麻繩綁在身后。

    “無業游民,賭徒,案發當晚凌晨兩點半他從福山路的地下賭場出來,家住古南路。”

    尚楚腦子里展開一張新陽地圖,不用白艾澤細說,立即敏銳地發現了其中關聯:“從福山路步行回家,案發現場是必經之地。加上他三十出頭,結合身高體重估算步長,大致會在案發時間經過現場,所以他有可能目擊一些關鍵信息。”

    “嗯,”白艾澤點頭,“本來還不能夠確定。”

    尚楚默契地接過他的話:“昨晚他被殺害恰恰驗證了這一點,他當時一定看到了什么。”

    “對,”白艾澤說,“可是——”

    “可是他為什么不立即報警?”尚楚說,“假設他路過現場目擊了兇手,又在昨晚被兇手殺害,中間相隔了整整五天。”

    白艾澤眼底浮上笑意:“尚警官,有你在我輕松了不少。”

    “社會關系摸排了嗎?”尚楚問。

    “欠了三百多萬高利貸,已經被砍斷一根手指,”白艾澤立即說,“這五天沒有查到他出入賭場的監控,也沒有和外界聯系。”

    “三百多萬?滾到了這個數,再還不上估計命都沒了啊,”尚楚摩挲著下巴,“我猜他威脅兇手要錢了,昨天就是最后期限。”

    “假設成立,”白艾澤點頭,原本亂作一團的大腦漸漸變得清明,“那么兇手為什么不當場殺了他,而是整整拖了五天。”

    “也許兇手并不想殺害那一家子之外的其他人?”尚楚抿了抿唇,不太確定地說,“這個賭鬼步步緊逼,兇手無奈之下只好動手解決了他。”

    白艾澤沉吟片刻,緩緩搖了搖頭:“沒有證據。”

    “嗯,只是推測。”

    尚楚彎腰盯著角落那張照片,眉心緊蹙。

    白艾澤點了一根煙提神,目不轉睛地看著尚楚白皙冷硬的側臉,發覺這么多天以來的焦躁奇異地平息下來。

    明明尚警官也沒有說什么寬慰他的話,也沒有做什么安撫他的事,怎么就和鎮定劑似的有奇效。

    尚楚辦案的時候一向是極端的專注,白艾澤沒有打擾他,非常享受難得平靜的這一刻,就像是暫時把肩上的擔子交到了尚楚身上,終于獲得了難能的喘息機會。

    尚警官就是他得以呼吸的那個氣口。

    “白sir,”尚楚突然伸出指尖,敲了敲白板角落那張照片,“你看這里。”

    “嗯?”白艾澤凝神。

    “這是豬蹄扣啊,”尚楚轉頭看著他,嗓音低沉,“是個雙套結,滅門案那八個死者手腕上的繩結可不是這手法,只有一個套。”

    白艾澤神情一凜,半瞇著眼仔細盯著照片看了半響,沉聲道:“是不同。”

    “白sir,”尚楚吸了一口氣,“出現了兩個兇手啊。”

    白艾澤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死亡地點是光復大道?”尚楚再次向他確認。

    “對,”白艾澤快速說,“光復大道有在建樓盤,他死在工地里,第二天工人上工發現的。”

    “光復大道......”

    尚楚低聲呢喃著這個地名,腦海里那張地圖漸漸放大、再放大,最終鎖定在一個小小的區域內。

    他心念一動,猛地抬起頭:“光復大道新建樓盤那帶原來是個屠宰場!”

    “屠宰場?”白艾澤眉頭緊鎖。

    “對,我十年前就被按著背地圖了,不會有錯。”尚楚點頭說。

    白艾澤深深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香煙掐滅。

    “快去吧。”尚楚微笑著說,“我在家等你,早點回來洗澡。”

    白艾澤伸手攬過他的肩膀,重重抱了他一下,接著在他淡色的唇角親了親,接著轉身大步出了會議室。

    尚楚看著他出了門,然后悠悠閑閑地伸了個懶腰。

    照片里有個孩子,看著估計才到桌面那么高,渾身是血,雙眼大睜,尸檢報告上說他是一家人中最后一個死去的,可以想象這孩子死前目睹了怎樣驚恐的畫面。

    尚楚嘆了一口氣,溫和且堅定地說:“放心吧,他是最好的警|察,沒有他破不了的案子。”

    ——至于我嘛。

    尚楚垂眸看了看自己右腿,站久了還是覺著酸痛,他勾唇淡淡笑了笑,又抬手刮了刮鼻梁,像是有點兒不好意思。

    “我也是最好的警|察,”他看著照片上的孩子,又小聲補充了一句,“曾經是的。”

    白艾澤帶隊出發了,尚楚站在窗邊,看著他跨上警車的背影,防彈背心襯得他更加挺拔。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久了,尚楚眼睛有點兒發酸,俯身揉了揉右腿,伸手輕輕撫摸著那孩子的眼睛,就像是幫他合上雙眼。

    “我店還開著呢,”尚楚大咧咧地擺了擺手,“走了啊。”

    他剛轉身,手機忽然一震,白艾澤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尚隊長,謝謝。

    尚楚照著這五個字看了半響,抬手重重抹了一把臉,又轉回身,對著那塊白板輕聲說:“我是最好的警|察,現在也是,以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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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小番外希望能夠稍稍安撫阿楚的缺憾,阿楚可以說是在各位讀者朋友的見證下一點點成長起來的,我很喜歡很喜歡阿楚這個角色,也希望大家可以喜歡我們不那么完美,但是一直在好好長大的尚楚警官。

    另外,最近收到很多私信問《有言》實體書和廣播劇的相關問題,這些咱們就隨緣哈~

    (明天繼續番外,預告一哈,明日有白記豆漿喲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