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早上我哥給我請了假,我以為他要帶我去醫院處理傷口,他卻帶我去了一座公寓,有位帶金絲邊框眼鏡的大哥在房間里等我們。 我首先觀察了他一番才確認是熟人,每隔兩三年我哥都帶我去他家,這是我哥的好朋友,名字我沒記住,我哥提醒我和陳哥打招呼,我才想起他叫陳星。 我不喜歡他,因為他總對我哥動手動腳。 果然,陳星哥和我哥聊了兩句,就伸手摸我哥的胸和腰,還有后背,我立刻撥開他的手,把我哥扯到我身后,警惕地盯著那個男人。 我哥確實很漂亮,擺在外邊就和巴洛克藝術品一樣引人注目,男男女女被吸引也不可避免,看來我要在他脖子上掛一個“貴重物品,請勿觸摸”的牌子,不知道我哥平時身邊配不配備保鏢,如果沒有我就應該保護他。 “放松點兒,小琰。我在檢查傷口。”陳星推了推我,“去煮咖啡吧,我今天從家拿了包咖啡豆。” “哦。”我喜歡玩虹吸咖啡壺,但這種玩具無法把我的注意力從我哥身上吸引走,我拉出吧臺底下的座椅坐下,余光盯著那個對我哥圖謀不軌的家伙。敢動我的女朋友他就完了。 我聽見陳星問我哥身上的傷是怎么弄的,我有點難過。我也是今早才發現我哥身上多了很多小傷口,除了嘴角破皮,身上還有一些細小的刀片割傷,大概是昨晚我不小心把手里的刀片掉在了他身上。 陳星和我哥聊了一會兒,我剛好把咖啡煮好,給了我哥一杯,再不耐煩地把另一杯撂在陳星面前。 他認真嗅了嗅,抿一口,對我煮咖啡的手藝大加贊賞。我面無表情,看了眼我哥,我哥說“好喝”,我才覺得心情好了一點。 陳星帶我進到里面的小房間里關上門,讓我坐在一個舒服的靠椅里,和我聊天。 他問我最近睡得好嗎,除了學習還在做什么,問一些有的沒的問題,讓人懶得回答。除了學習還能干什么,作業都寫不完。 但當他問你和你哥在談戀愛嗎,我突然就精神了。 我承認是。他是第一個問我這個問題的外人,并且沒有露出厭惡的眼神,我可以和他聊聊。平時在廁所里一群男人邊撒尿邊討論哪個女孩子胸大腰細屁股翹,從來沒有人和我討論我哥的腰和屁股,我憋壞了。 陳星問我今晚要不要留宿在他這兒,以便晚上一起探討我哥的jiba尺寸和我們喜歡的體位,我愣了一下,走出小房間,隔著玻璃門望了一眼在外邊抽煙的段銳。 “這兩天和我住怎么樣?”陳星像好哥們一樣搭著我的肩膀,“我送你上學,給你做飯,肯定委屈不著你。” 我看著段銳在門外拐角抽完兩根煙,隨后向門口走了。不像暫時離開的樣子,因為他手里拿著車鑰匙,臂彎掛著外套。 我問陳星:“你和我哥商量好了嗎,他把我留在這嗎。” “嗯,三天而已,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他叫他過來接你。” “他敢走嗎。”我沉默地站在玻璃門后,突然笑了笑,“陳星哥,我給你變個魔術。” 我在玻璃門上叩了叩指節,鋼化玻璃發出微弱的叩響,兩下短,兩下長。 我哥原本已經走遠了,腳步卻戛然而止,回頭望我。 我扶著玻璃站在房間里注視他,再次輕輕叩了叩玻璃,我哥立即折返回來,推門進來把我拽進懷里,低聲說,回家吧。 陳星哥端著咖啡靠在沙發邊嘆氣,跟我哥說:“好吧。藥暫時不用再吃,保護好他,最近不要再讓他受外界刺激。” 我哥搖搖頭,領我走了。 路上他問我想吃什么,我什么都吃不下,只想回家。 我倆赤條條坐在浴缸里,他坐在我身后幫我擦背,浴綿裹滿泡沫,緩慢地擦過我皮膚上的疤痕。 我靠在他懷里,沉默地玩胸前疤痕上的泡沫。我哥今天居然想把我扔給陳星,我該怎么懲罰他,用皮帶還是掃帚把,或者直接用刀片在他身上刻我的名字。 我知道他不會丟下我的,我們之間有一個暗號,小時候他把我扔給一群小混混拳打腳踢又折返回來把我抱走之后,我會敲他臥室的門,兩下短,兩下長,如果他沒有開門,我就會不吃不喝坐在門外一直等他。 我轉過身,用右手把他的頭按進洗澡水里,用力壓到底下,把勃起的yinjing捅進他嘴里。右手纏的紗布完全濕透了,滲透出來的血絲在水里蔓延。 “哥,你當我不知道他是心理醫生嗎?你也覺得我有病,你一直這么想,是嗎?” 這樣大概很難受,我哥在水里掙扎,浴缸里不斷呼嚕著水泡,整個浴室水花飛濺。 嗆水的滋味很難受吧,我被他落下的時候有種溺水的感覺,就是現在這樣,被人按在水里,拼命掙扎卻無法呼吸,很快就要死了。 只需要再多一分鐘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可我還是心軟松了手,因為我哥看起來很痛苦。 “小琰!過火兒了你!” 我哥掙脫我的手從水里爬起來,用力咳出幾口水,抓住我雙手把我水淋淋地拖出浴缸。 他的力氣很大,我的胳膊快被他扯斷了。 我哥把我按在地上,他不需要輔助任何綁縛工具,只靠一只手就能完全扣住我,我用腳踢他,他的腿就壓在了我下半身,膝蓋頂著我的膝窩,地板很硬也很涼。 我哥還在咳喉嚨里的水,他太生氣了,揚起巴掌想給我一耳光,遲疑了一下變成拿起腰帶,折了兩折拿來抽我屁股,邊抽邊訓我,我四腳著地想爬走,又被他拽回去打,屁股又腫又紅,絲毫不給我留情面,我怎么求都沒有用。 我哥在外脾氣并不溫和,他只是慣著我,然而慣也是有限度的,當我侵犯到他脾氣的閾值他就不會再忍我。 我想他的愛也會有一個閾值,當外界的謾罵和壓力襲來,加上對我的厭煩達到某個程度他就會離開我,我忍不住去試探他的底線,像在玩掃雷游戲,非要等到把我們兩人都炸傷了才安心地確定這里有炸彈。 我哥坐到沙發里,朝我打開腿,用皮帶勾著我的脖子過去。 我跪下來,試探著舔我哥腿間蟄伏的性器,學著他的技巧幫他koujiao,他終于不再打我,而是憐憫地低頭撫摸我。 勃起的巨物撐滿了我的口腔,我第一次給男人koujiao,被性感的男人氣味堵住了嘴。 我哥輕聲呼吸,挺了挺腰,他的大家伙一下子捅進了我喉嚨里,生理的強烈反應讓我止不住干嘔,我哥卻因為我喉嚨緊急收縮而爽得嘆氣。 他終于肯放我喘口氣,我趴在他腳邊咳嗽,他俯身摸我的頭,到我耳邊低聲笑:“怎么樣,繼續作啊?” 我頭昏腦脹地搖頭,他粗魯地把我拎到身上,讓我面對著他坐,我被迫雙腿大開,紅腫發燙的屁股蛋被他的腿蹭得劇痛,我哥翹著唇角湊近我,壞心眼地分開我兩瓣屁股,讓最敏感的xue口壓在他蓬勃脹大的yinjing上。 我哥從沙發背上拿過煙盒,抽出來一支叼在嘴里。 我點燃打火機送到他面前,我哥把煙湊到火焰上,吐了一口煙氣,在刺眼的煙霧中望著我。 我脖子上還栓著皮帶,另一端握在我哥手里,很顯然我現在扮演他的狗,處于絕對下風。當然,我哥一認真起來我肯定落下風。 “寶貝。”我哥彎著指節摸我的睫毛,“哥有時候想干脆不讓你上學了,給你關屋里,掛上鏈子,天天翹著尾巴等哥下班。” 我打了個寒顫。 “但哥沒那么干,知道為什么嗎?” 我怔怔搖頭,我哥于是過來親我唇角,跟我說“我太愛你了,太疼你了,見不得你委屈。所以你給我放乖點兒,哪天把哥惹毛了就給你鎖起來。” 我哥這個人待著沒事就愛威脅我,可現在我至少安心了些,身體突然變得很疲憊,緊繃的彈簧松懈下來,我趴在他懷里抱著他,想就這么抱一輩子,火化成骨灰時直接把我倆熔化在一起。 他夾著煙用中指摸我的xue口,指尖在敏感的褶皺上打圈。 他說,等會兒哥要cao爛琰琰的小屁眼。 因為我最近太不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