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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看上誰誰愛上誰這種事,關旁人屁事!自己高興就行了!老子的觀念很開通,只要不犯罪,不對小孩出手,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我幫你,你放我,我是有娘子的人,李小姐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br> “你娘子命真好?!?/br> 紀初霖沉默了很久,岔開話題:“為什么你會和我說這么多?” “大概因為紀公子真是個瘋子。只有瘋子才會覺得女人可以娶一個女人。本小姐,希望身邊多幾個瘋子。” 李悅直勾勾看著漏在地上的光。 “又或許,紀少爺的目光打動了我。” 紀初霖不解她這句話的含義。 “只有你聽見我喜歡女人后,不會用看臟東西的眼神看我。男人可以玩小倌,女子,卻連喜歡一下的資格都沒有?我寧愿自己是普通人家的女兒?!?/br> 正說著,一隊禁軍走進了小院。 紀初霖一時有些頭大,雖說自己也算是“未婚夫”,但終究算是婚前進了小姐的房間。怎么都說不過去。 他更未想到為首的竟然還是個熟人。 慕容弈。 紀初霖忽然記起,昨日這人調戲春和時自己全力阻止,這人卻說他二人已經和離。 知道這件事的人應該不多。 但若慕容羿是李琛的人,自然什么都知曉。 作為李琛的屬下,應該不會缺錢,所以這男人是閑的?亮出膀子偽裝壞蛋幫朱三姐搶劫? 思索間,慕容弈冷冰冰瞄了一眼兩人,上揚的眼角透露著嘲弄的光。后退,鎖上了門。 片許后,他手下的士兵將所有的窗戶都鎖了去。 紀初霖幾乎認為這慕容弈就要造反,偏是不久后就聽見了李琛的聲音。李琛低聲問慕容弈紀初霖是如何進了小姐的房間。慕容弈說他也不是很清楚,李琛一陣怒喝,似乎還惡狠狠扇了慕容弈一耳光。 可是李琛卻沒有讓慕容弈開門,他趕走院中別的軍士,只對慕容弈叮囑道:“給門和窗戶都加一把鎖?!?/br> “是。” “生米做成熟飯再放出來!” “……是。” 紀初霖瞠目結舌,看著一時急了,撲在門口大哭大嚎的李悅,忽然失了方寸。 偏是聽見了李琛的聲音。 “悅兒你哭什么?退隱三品官的兒子難道不好?還折煞你了?!難道這一個不是你自己尋來的?怎么都好過那一個!找到那個下·賤女人沒有?” 慕容弈:“屬下帶人在汴京的私窠子、妓.館都有查詢,前幾日認識了一個下套的老婆子,那老婆子在下三濫中人面頗廣,倒也找到了一些苗頭。相信不日就能找到那個人。” 老婆子?下三濫?人面頗廣? 紀初霖確信他們說的就是朱三姐!原來如此。冬兒就在天波門附近! 糟了…… 春和! 卻又聽李琛告訴慕容弈找到那個人記得斬草除根。“小悅,別掙扎了。那個人,老夫會處理得干干凈凈?!?/br> “叔叔!我求求你們,我聽話!你們放過她啊!!”李悅撲向大門,拼命砸著,她手上的血在門板上染出一朵朵血色的花,那些花在嘶吼著,聲嘶力竭。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這收藏,就在135,136間掙扎徘徊……(T_T)一直在137卻始終保持在135……(T_T)這兩章稍微有點兒玻璃渣哈~~~嗯,玻璃渣~~不是刀子……沒錯,不是刀子……】 第64章 第六十四話 算算時間,還有八日就到了婚期,楊夢笛說楊慨至今沒有受到任何喜宴邀請。他都快思量著是否要私下準備一批賀禮以避免到時楊慨拿不出好的賀禮丟人現眼。 每當他說起此事,春和就悶著不做聲。 即便對她來說這是一個好消息。 只是一連幾日,春和都沒有見到紀初霖。楊夢笛說他應只是被看管得更加嚴了。 春和很想他,也更怕他出事。 正午忽然來了一個叫賣香飲子的貨郎說要見楊夢笛。他說囑咐他來這里的那個男人說只要來這里帶話就能獲得不菲的酬勞。 楊夢笛問起經過,貨郎說前幾日他被蒙著眼帶去了一處宅邸,那幾個軍士說他家小姐非要喝他家的香飲子,只為他家的香飲子味道與別家截然不同。到了那戶人家,那位小姐喝了一口就皺眉吐了出來,而那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小相公和顏悅色地托他來尚書府帶一句話。 “那個小相公說讓小的對尚書家的小公子做這個動作?!必浝缮斐鍪?,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緊密貼合,又微微交叉開。 比心。 春和立刻明白紀初霖不是有話要轉告楊夢笛,他是有話對她說。 “小相公說‘半年前那頭被殺的大黑豬實在是太可惜了。不然在婚慶之日可請公子來嘗嘗鄉下人養的豬。’” 春和一愣,這番話是何意? 貨郎將話帶到便笑得諂媚,耐心等著賞賜。楊夢笛倒也大方,賞賜前他又問貨郎出門前是否被人盤問。 “有。小的自然如實回答?!?/br> 給了點兒錢打發走貨郎,楊夢笛掩面冷笑,看著春和一臉嚴肅?!靶∧镒尤绾慰??” “豬——相公是說,朱三姐?” “本少爺也是這般認為。禁軍的人這么容易放貨郎出來,難道小娘子家真有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