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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問先生_分節閱讀_92

    作者有話要說:

    朱塞佩有點可愛……

    第59章Ch.58

    朱塞佩在那位小少爺反應過來以前,就發覺自己的話語實在有些令人惡心。他裝模做樣的干咳了幾聲,然后相當費力的,抓著澤維爾的手臂從床上爬了起來。那位小少爺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背影,很想好心的,把朱塞佩抱進浴室里去。然而,就在他剛想要這樣提議的時候,卻被那位顧問先生用一副看色情狂的表情命令著,讓他就此待在原地。

    澤維爾有些莫名其妙,他實在搞不懂這位顧問先生的大腦里,究竟想的都是什么事情。他看見磨砂玻璃上,映出朱塞佩纖長的身影,依舊是刀削般的肩膀,又窄又細的腰肢。時至今日,過去了了七八個小時,澤維爾仍然有些無法相信,這具充滿誘惑的,令人著迷的身體,那種沙啞而又仿佛海妖吟唱的嗓音,還有那種堅忍不屈的靈魂,以及靈魂上的所有感情,都已經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他的東西。

    他懷著一點無望的,無可奈何的情緒,向朱塞佩訴說著自己的愛意。他原本以為,那位顧問先生會對他就此厭惡,就此心懷抗拒。卻不曾料到,會從那雙血色淡薄而又言語刻毒的嘴里,聽到一絲一毫的,與自己相同的無望和恐懼。他對此有些不可置信,畢竟在他的眼里,那位顧問先生是某種歇斯底里的,工作狂的典型。他不應該愛上任何人,不應該違背任何的虛情假意,他是靠面具過活的,不必也不能袒露真心。

    然而朱塞佩卻實實在在的,從口中說出了那句簡短但令人千回百轉的咒語。他幾乎是被逼到了絕境,被逼到了錯過就再也無法挽回的時機,他心中的愛意洶涌著,讓他沉醉,讓他無法呼吸。雖然這位顧問先生已在心里,預演過無數次告白的場景。

    但在那個時刻,但在與澤維爾四目相對的剎那,他的腦海里卻只剩下貧瘠單薄的話語。他開始不記得自己究竟是如何盤算的,說一些冠冕堂皇的鋪墊與優柔寡斷的猶豫。他似乎是要替自己的感情解釋幾句的,解釋一點無關緊要的前后原因,可當他抬起頭,沉溺于那位小少爺眼中的溫情時,一切都已經失去了意義。

    朱塞佩只是沒頭沒腦的反問著,有些愚蠢的剖白著自己的內心。他的狂喜,他的感動,他的如蒙大赦,都是在最初的空白過后,才慢慢顯露了蹤影。澤維爾看著那位顧問先生顫抖的雙唇,平靜里蘊含著崩潰的神情,他突然發覺已經不需要太多的話語。就算他確認過十遍,百遍,成千上萬遍,也不及朱塞佩此時此刻,灰綠色眼睛里的一點決絕。

    澤維爾覺得好笑,明明他們加起來已經超過七十歲的年紀,也已經有過數不清的愛與不愛的情人,說過數不清的真真假假的愛語。可他們在對方面前,卻永遠如同第一次心動那樣,為之日夜憂慮,為之輾轉不眠。他們都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害怕失去,甚至到了誠惶誠恐的境地也毫無自覺。如果不是上帝的作弄,如果不是命運的安排,他們或許就將這樣深埋著彼此的感情,然后一起心懷悔恨的下到地獄里去。

    謝天謝地,他們終究還是相愛著,終究還是沒有錯過一些人生中最重要的東西。然而可悲的是,這種喜悅,這種無法言說的慶幸,卻從來只有一種下流的,毫無營養的表達方式。澤維爾把朱塞佩按在床上做了兩個小時,不顧那位顧問先生的推拒和哭喊。他甚至無視了朱塞佩的感受,并在心底里自說自話的,把這些掙扎與求饒都當成了某種微妙的樂趣。他承認自己做得有些過火,但他絕不道歉,更絕不會因此而感到一絲一毫的后悔。

    而且,說到底,朱塞佩從來都是一位口是心非的人物,縱然他斥罵著,抱怨著,卻也無可奈何的沉浸在源自本能的快樂。他總愛說一些如同挑釁似的話語,玩一些毫無道理的把戲。澤維爾有時覺得,那位顧問先生一定存在著某種受虐傾向,否則為什么要不厭其煩的,挑戰他的忍耐與神經?

    但實際上,那位被認為是受虐狂的顧問先生,已經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當然為澤維爾對他的愛情感到高興,也當然為自己的癡戀有了回音而心存感激。然而在那以前,他是巴羅內的顧問先生,是歇斯底里的工作狂先生,他不能想太多無聊的,毫無生產力的一己私欲。他的腦海里又開始盤旋起艾伯特的事情,麗娜,那個大胖子的遺孀送來了一些書信。他要想辦法,從這些毫無署名的紙張里得到一點確切的消息,以追查那筆金錢的下落,解決這些拖延已久的問題。

    可他卻對此毫無頭緒,他在昨晚的宴會上,向那些老古董們委婉的探聽了一下艾伯特在“大花園”里的境遇。這位被他親手送下地獄的,不招人待見的角頭,確實如人們所說的那樣,沒有一點親近的關系。人們因為他的權勢,他和唐巴羅內之間的交情,附庸在他的身邊,卻全然沒有為他承擔風險的道義。

    朱塞佩想到這里,覺得有些莫名的膽戰心驚,畢竟以他那陰險刻毒的為人,是有相當大的可能墮落至艾伯特那樣無可挽回的境遇。雖然,這種境遇不能給他帶來太多的影響,但他還是不愿見到自己身邊只剩下阿諛奉承的小人與利益牽絆的同盟。

    他們這類人,他們這類刀尖上舞蹈的,死亡里狂歡的人,實際上是很容易產生某些孤獨的感覺,或是類似于悲哀的溫情。他們都把自己的內心掩藏得太好,把人性中的殘酷放大得太多。他們的情感是不平衡的,所以格外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一個能夠明白他們的痛苦,卻不會多作評論的對象。

    朱塞佩從前,只會把這種無可奈何的苦悶發泄在激烈的□□上。但他現在和澤維爾之間,產生了一點莫名其妙的關系,因此或許可以和那位小少爺說一些可有可無的傻話。澤維爾一定會原諒他的,就算那些話實際上并沒有什么重要的意義,也不是什么令人驚訝的事實。但只要他能夠靜靜的聽著,在必要的時候把自己抱在懷里,饒恕他的過錯,寬解他的罪行,那就足夠了,那就仿佛全世界都給予了他莫大的好意。

    朱塞佩想到這里,用冷水打濕了毛巾,然后狠狠的搓了把臉,從毫無營養的愛情里找回了一點清醒。他到底是發的什么瘋病,居然會覺得那位小少爺只要抱著他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他居然像個女學生似的,渴望著一點毫無意義的,幼稚的柔情。見鬼,他才不需要什么無聊的擁抱,也才不需要什么世界的好意,澤維爾要么和他□□,要么立刻滾下他的床去。

    哎,可悲啊朱塞佩。說到底,他最后還是只能把工作上的煩惱發泄在無休無止的□□里,雖然不會再有除了那位小少爺的其他對象,也不會認同除了那位小少爺的其他感情。但他依舊是個沒臉沒皮的娼妓,只不過和人簽了一生一世的包養協議。

    哦不,確切來說,那位小少爺的生活費還要依靠他的管理。

    朱塞佩有些挫敗,他覺得以自己的頭腦,不會做出這種徹底虧本的生意。但事實,殘酷的事實,它就是如此。甚至就在幾秒鐘以前,朱塞佩對這種無可救藥的蠢行,還有那么一星半點的甘之如飴。然而他已經許諾下了,這輩子都不能反悔的約定,他已經是那位小少爺的東西,不會再有任何辯解的余地。所以他只好把這種一時沖動的頭腦發昏,歸結成某種該死的,可怕的愛情。

    因此,那位顧問先生只好惡狠狠的,把毛巾搭在架子上面,然后赤著腳走出門去。澤維爾還坐在床上,手里拿著條白色浴巾,透明的水珠從他發梢滑落,悄無聲息的,跌進那寬闊熾熱的胸膛里。他看見朱塞佩臉上的郁悶表情,不明白那位顧問先生又是為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原因生氣。但即便這樣,他還是拉著朱塞佩的手腕,把他按在懷里好好親吻了一下嘴唇。

    而那位顧問先生,令他不可思議的,表現得相當溫順,甚至沒有多說一句煞風景的臺詞。他只是靠在那位小少爺的肩膀上,然后抬起一雙充滿笑意的灰綠色眼睛,看著那位小少爺臉上深邃的五官和令人沉醉的神情。

    澤維爾覺得有些莫名,他從心底里,對這樣一位好相處的,仿佛沒有半點脾氣的顧問先生感到全然不能適應。他想,難道這就是朱塞佩的本性,原來這種歇斯底里的工作狂,還會存在著一點粘人而又溫柔的感情?

    那位小少爺極力克制住自己腦中的動人想法,以免讓自己笑得像個沒頭沒腦的傻瓜。雖然,他在朱塞佩面前已經毫無面子可言。但在這種一生一世告白的次日,這種熱情尚有余溫的清晨,他最好還是表現得正經一些,不要朝著那位顧問先生似的,中年老流氓的方向狂奔。

    當然,這位小少爺無論如何都沒有冒犯朱塞佩的意思。他只是說了一些淺顯易懂道理,一些毫無謬誤的事實。那位顧問先生在拋開一副斯文面具以后,存在著某種令人驚訝的放蕩和不堪。但可惜的是,放蕩也好,不堪也好,澤維爾都無意和人分享這些相當奇妙的經歷與知識。

    他伸手替朱塞佩理了理額前的發絲,然后好聲好氣的,詢問著那位顧問先生關于今天的行程。朱塞佩聽了,默默的垂著腦袋,清算了一下他辦公桌上的文件,然后給出了一個相當無情的解釋,他說:

    “澤維爾,叔叔的小可愛,你最好去把那些麗娜帶來的信件讀一遍,然后搞明白究竟是誰在玩弄家族的尊嚴,蔑視我們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