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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君一起重生了[修真]_分節閱讀_188

    跨過北天門后,是東君洗濯車馬的仙境泉池,曾經有九個太陽的地方。大軍在這里交接。

    云錯本人沒有來——云琰隨時可能出現狀況,他這個時候一步都不能離開中洲。代替他來的,是一個陌生的男子,長身玉立,朗聲道:“少仙主命我來此交接軍務,對面可是浮黎宮監軍雪懷?”

    雪懷亮出白弈的結印與虎符,也請對方表明身份,便聽見來人報了自己的名字:“鄙人少仙主座下左護法邵音。”

    左護法。

    雪懷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了什么,僅僅這三個字,就讓他心內猶如滾湯翻攪了一下,悶悶的一下子沒泄出來。

    他勉強笑道:“幸會。”

    *

    他沒來過中洲,僅有的一次,還是云錯帶他過來這里養傷,停駐在中洲某個靜謐的山林醫館中。

    這里和常年大雪的冬洲不同,氣候干燥,土地黑沉。東風穿過高大巍峨的古城墻,時常發出嗚嗚的氣音,如同蕭聲。這里的一切都龐大生冷,整個王城仿佛一處精密切合的卯榫與齒輪,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雪懷和邵音吃了一頓飯,席間還有其他人陪同,簡單聊了聊最近的狀況。

    席間,邵音壓低聲音告訴他:“仙主其實有意將位置傳給少仙主,少仙主也有這個意向,然而其他人總有異議,質疑少仙主的出身和品性,現在兩邊僵持不下,只看到時候仙主崩逝,誰在人床前,誰能先拿到遺詔便是了。無論哪種情況,我們都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

    雪懷點頭,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么,最后說:“既然這樣,我需要做什么呢?”

    他清楚地知道,云錯其實并不缺浮黎宮的這點兵力。他們大張旗鼓地過來,其實就是一個意思:作為天庭,對仙洲繼立的事情表個態而已。這樣給云錯的叔父那邊造成壓力,算是為云錯上位造勢。

    果然,就聽見這個左護法說:“無事,請您好好休息。天兵與我們的兵士在調度上難免不太和襯,磨合起來大約要些時間,事成就在今夜了,您安穩地度過這一夜,明天早晨便能邀您共睹大業。魔界的事情,我們之后再商量也不遲。”

    雪懷便懂了對方的意思。

    云錯不需要他。

    地方還是熟悉的地方,然而如今雪懷連云錯的幕僚府都進不去。他們給他安排了客室,用過午飯后各自午睡歇下了,雪懷睡不著,順著自己熟悉的地方走,登上鼓樓,在姹紫嫣紅的花園里轉了幾圈兒,又爬上城墻邊,趴在欄桿上往演武場里面看。

    演武場里的人,他分不清是哪一邊的人,又或是哪一邊的都不是,只是跟著云琰茍延殘喘的衛隊而已。很奇怪的,他從來沒有以看客的角度來看過這個地方,兵士cao練,口號聲真如雷霆,盡情揮灑汗水。

    然后他就看見了云錯。

    從演武場的另一邊過來,騎著一匹仙馬,前呼后擁,整個人顯得高挑而沉默。他在人前的那種輕慢、帶著威懾力與壓迫性的一面又出來了,身披深紅織紋的披風,英姿颯爽。

    雪懷看了他一會兒,想要離開的前一剎那,卻見到云錯像是有感應似的,抬頭望他這里看過來。目光對上的一瞬間,雪懷微微怔忡了一下,然后移開了視線,轉身下樓。

    *

    雪懷身上什么都沒帶,于是去找邵音要了點錢,想出去轉轉。

    王城繁華如昔,雪懷揣著一袋子金瓜子,漫無目的地游蕩。他憑著記憶,先是去找一家好吃的點心鋪,結果發現還人家還沒開張,于是又去了他們常去的一個酒樓,隨便點了幾個小菜。

    吃完飯,他去街邊逛,看了戲園子的戲,去茶樓酒肆聽了一些仙家八卦,又拐彎去兵器譜,挑了半天后,挑了一把銀色的裝飾刀,剛好配他的靈火銃。

    然后他沒有事情做,就閑逛,遇見自己認識的路,或者不認識的路,七拐八彎,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只是殺時間。日光從他頭頂移動到斜前方,最后落下去了。

    他覺得有點累了,于是找了個地方坐著。沒什么人,一處偏僻窄巷后的小石橋,他坐在那上面,底下是干涸的河床,叢生著泛光的仙草,在即將到來的黑夜里泛著淡青的光華。

    他想起他有一回去風洲找云錯會和。

    他們都是第一次去,云錯先帶人過去了,他隨后才趕來。到地方的時候云錯正好徹夜忙完了睡下,來不及給他接風洗塵,他就留了字條給他,說是自己出去轉轉。

    可是還沒轉多少圈的時候,云錯就跑出來找到了他。他問他:“你連路都不認識,一個人,要走到哪里去?”

    他有點奇怪:“我又不會走丟。”

    云錯就不說話。

    *

    雪懷在小石橋邊坐了一會兒,覺得自己休息好了,想了想不知道往何處去,于是又慢騰騰地起來,準備原路返回。

    然而等他走到巷口時,卻被一只手猛地拉了過去——天快黑了,這里唯一的光源只有遠處人家屋里暖黃的燈火,只能窺見一個模糊的光影,卻讓人的眼睛看起來尤其亮。

    他來不及說話,來不及抵抗,整個人就被摁在了墻邊,死死地吻了下去。

    唇舌交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用力,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云……錯。”他只能斷斷續續地叫出這個名字,卻受到了更加猛烈的侵占,他頭一次覺得親吻是一件疼痛的事情——眼前英挺的青年毫無耐性地嚙咬著他的唇舌,頂.弄他的口腔,隨后才仿佛幼獸舔舐傷口一樣,變得輕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