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打臉主角光環(huán)[快穿]_分節(jié)閱讀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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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我一直未曾知曉你的名字?!甭櫦握f。 他眼眉溫柔下來,“玄甲二十一是沒有名字的,王。” 聶嘉微怔,這才想起來的確如此,玄甲二十一人是君王的守護(hù)者,不需要名字。 “那我給你一個名字,以后你便叫時諶,好嗎?”聶嘉用冰涼的小爪子握著他的大手,在他掌心緩緩寫了一個“諶”字。 “時諶?!彼逯敢晃?,將聶嘉的手輕輕攥在掌心,眼眸中有股激烈的情緒的一閃而過。 聶嘉抿唇微笑,眼中的淚意已經(jīng)干涸了,只剩下滿腔柔情。他注意到時諶的武衣都不知讓血液浸濕又干涸了多少次,便喚人去拿身干凈的衣服來給他換上。 時諶似乎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身上有多臟,忙將小國君的雙腿放在錦被下,往后退了兩步,“容臣沐浴更衣后再侍奉君側(cè)?!?/br> 聶嘉一歪頭,眼中立刻充滿了不舍,伸手求抱:“帶我去?!?/br> 時諶一愣,一雙狼眸發(fā)直,面甲下不知是什么樣的表情。 誰能拗得過偏執(zhí)起來的小國君,非但沒放人,反而還將人留在了赤云宮看著他沐浴。聶嘉沒跟著時諶下水,見到他褪去身上武衣軀體沒有一絲新傷痕后才放心,他沒有受傷太好了。 時諶在浴池里泡著,聶嘉就在旁邊等著,看著愛人被打濕的頎長身軀,心里又甜又癢。 不多久時諶便把自己清洗干凈,在小國君直勾勾的注視下僵硬地穿戴整齊,心都快從嘴里蹦出來了。 “你從南夷回來,舟車勞頓,天氣又如此寒涼,該當(dāng)好好休息?!痹俣缺粫r諶抱著會寢殿的路上,聶嘉靠在他寬闊的肩上輕輕往他耳朵里吹風(fēng)。 時諶背脊一僵,越和小國君貼得這樣近心里便滋生出越多大逆不道的想法,這才剛剛出浴,后背便讓汗水給浸濕了。聶嘉尤不自知快把時諶惹毛了,還窩在人懷里一爪一爪地往人心上撓。 好在侍立在寢宮內(nèi)的宮人打斷了聶嘉對時諶的sao擾,一進(jìn)門宮人便跪了滿地,對于大王被人抱著進(jìn)來的畫面,他們委實不敢多看一眼。 “出去吧?!睍r諶嗓音沙啞,輕咳了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 聶嘉忍不住笑了笑,在他頸窩輕輕咬了一口,立刻就感受到了愛人臂彎傳來的緊繃和僵硬。 宮人連忙退了出去,時諶大步上前將聶嘉放在床上,床邊放著一桶宮人剛剛送進(jìn)來的藥,桶內(nèi)還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藥香。 時諶單膝跪在床邊,將小國君傷痕累累的雙腿放進(jìn)藥桶內(nèi)浸泡,此時任何旖旎的情緒都消散了,看著小國君纖細(xì)得仿佛一折便會斷掉的雙腿,只剩下滿腔悔恨和痛心。 “我的腿會好的。”聶嘉看得出他猛然間低落的情緒,連忙安慰他道:“既然是南夷王宮里的東西,當(dāng)然是有效的,我相信你?!?/br> 時諶抬眼看著他,呼吸沉重。 聶嘉只是沖他笑,笑色甜蜜,毫無往日的陰鷙深沉。 時諶便也隨著目光柔和下來,雙手浸在藥桶中輕柔地摩挲著他的雙腿,“臣一定會想辦法治好您的雙腿?!?/br> “嗯,你會的。”聶嘉捏捏他的耳朵。 他便這樣和時諶閑話,泡了約半柱香的時間便讓時諶塞回了被窩中。 用過午膳后外頭又下雪了,時諶撥了撥爐膛的炭火,靠在床邊給小國君講述如今南夷的情勢,直到他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有些精神不濟,便放輕了聲音道:“困了便睡吧,臣在這里守著您?!?/br> 聶嘉用異能稍微重塑了斷掉的骨骼便虛脫得睜不開眼了,他握住時諶的小指,掀開被子一角昏昏沉沉道:“天好冷,我身上痛,我想你抱著我睡?!?/br> 時諶見他面色蒼白的模樣心中疼惜不已,便一點也不推拒蹬掉武靴躺到聶嘉身邊,不等他主動靠過來便伸手把溫軟纖細(xì)的小國君擁進(jìn)了懷里,輕輕哄勸道:“睡吧,臣會一直守在您的身邊?!?/br> 習(xí)武之人身上熱得仿佛是塊烙鐵,聶嘉滿足地往時諶懷中鉆了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便安心地睡去了。 時諶聽著小國君逐漸均勻的呼吸聲,眼中慢慢彌漫上了一層淡薄的血光。面甲下響起一道極輕的哨響,立刻有道黑影從梁上翻下來,單膝跪下。 時諶翻身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邊,看著那名玄甲,目光冰冷地打了兩個手勢。 玄甲立刻抱拳,“屬下領(lǐng)命?!?/br> 時諶一揮手,玄甲立刻退出殿外,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 時諶一回涿鹿城,城中的氣氛頓時變了,猶如把一整鍋的沸水都扔到了寒潭中,再沒人敢張牙舞爪躍躍欲試,野心勃勃的朝臣不敢抬頭,又變成了不敢怒更不敢言的鵪鶉。 但有的人該死還是要死的,當(dāng)天下午,某位兵部大臣和羽林軍統(tǒng)領(lǐng)便橫尸大街,死狀慘絕人寰,想也知道是誰下的手,兩位大人的家眷別說為他們收尸,跪在街邊連哭都不敢哭。 一時間別說朝堂,整個涿鹿城都人心惶惶起來。 聶嘉在時諶回來后便什么都不去管了,也不去上朝,自然沒發(fā)現(xiàn)朝堂少了幾個大臣,天天只和時諶待在一起,變成了徹頭徹尾的昏君。 半月后時諶握著聶嘉纖細(xì)的腳踝,憂慮道:“這么久了,竟沒有任何效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