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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絢爛在線閱讀 -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她拾級而上,回包廂之前,打算先去漱口,走到衛(wèi)生間外,迎面差點撞上出來的姚瑩瑩,后者視線在她唇上定住,緩過神后提議:“聊一聊?”

    “隨便,我洗個嘴巴。”

    “嗯。”

    站到鏡前,程星燦才看到口紅都散了,小嘴微腫紅彤彤的,明顯才被人蹂躪過一番,而她并不知道,上一刻沉倬也站在這里,唇周同樣帶著曖昧的痕跡。

    姚瑩瑩倚靠著墻,見她用手掬水就往嘴里送,不由得感嘆:“你現(xiàn)在跟以前是不一樣了。”

    以前的程星燦,哪里會接洗手間的水漱口呢。

    “人都會變的。”

    她吐掉漱口水,態(tài)度不冷不熱地回,抽張紙巾擦手,又搖搖頭:“不對,你沒變。”

    從以前到現(xiàn)在,一直看不慣她。

    姚瑩瑩抿唇一笑,倒也沒否認,探究的目光打量她:“你……對沉倬有興趣?”

    用過的紙巾扔進垃圾桶,程星燦看向?qū)Ψ剑骸按嗽捲踔v?”

    后者手指著她的唇,平淡無波地答:“我知道,你們剛才接吻了,不止這個。”

    她聳了聳肩:“還有你剛才說他風流,我都一清二楚,這些年我一直陪在他身邊,樁樁件件,親眼見的多了去了。”

    “你當初不敢跟他在一起是對的,他確實就是個游戲人間的浪子,每個得他青眼的女人都以為自己是特別的那個,可他玩了這么多年,身邊的女人換了一批又一批,也沒見真把誰留下來。”

    “這個語氣,可真不像你跟我說話的風格。”

    兩人邊走邊說,在一處窗邊站定,程星燦笑了笑:“追了這么多年沒追到,又知道他是什么樣,干嘛還陪他耗著?”

    她眺望遠處的燈火,發(fā)出聲惆悵的感嘆:“總有玩累的時候吧…等得時間長了…就習慣了……”

    想不到還有人把當備胎說得如此清新脫俗,一當還是十多年,程星燦無法理解她的腦回路,沉默幾秒憋出一句:“你開心就好。”

    她轉(zhuǎn)過頭來,視線落在她臉上,一邊唇上揚,勢在必得地笑:“所以,建議你別浪費時間早點放棄,他只能是我的。”

    “你后悔沒用,畢竟,我的耐性絕對比你好。”

    看來把她在飯桌上敷衍的話當了真,程星燦眼珠子轉(zhuǎn)一圈,望著她直言:“我對收破爛沒什么興趣。”

    他嫌她不是處,她還怕跟他睡會得病呢。

    “祝你愿望成真。”

    拋下這一句,她悠然轉(zhuǎn)身先行離開。

    再回到包廂,沉倬不在,喝高的幾個男生歪歪斜斜地趴在桌上或靠著椅背,見她進來,崔文濤和她招手:“我正要打電話聯(lián)系你回來呢,要換下一場了。”

    “對了對了,既然要唱歌,那干脆就去永樂宮唄,這不是有熟人嗎?”

    走到自己的座位,程星燦先暼了眼提議的女生,后者幸災樂禍略帶挑釁的眼神也正瞧過來。

    以為還是念書那會呢,幼稚得可以。

    程星燦沒搭理她,給崔文濤看了看自己的手機,說:“明天就得用,今晚要抓緊時間去買個新的,下半場我就不去了。”

    “這個……”

    崔文濤正糾結(jié),近旁其他人出聲勸:“別走啊,買個手機費得了多少事,我們先去開好包廂,你到時直接過來就行了。”

    她繼續(xù)推辭:“算了吧,我住得比較偏,回去晚了不方便。”

    “唉,你家不是在一中附近嗎?”

    “早搬了。”

    無意解釋太多,她拿起自己原先的酒杯,視線掃了圈眾人:“今晚再見到各位很開心,以后有緣再聚。”

    話落飲完杯中殘酒放下酒杯,無視勸留的聲音,拿上包走到門邊利落地關(guān)上門。

    酒店位置鬧中取靜,步行十多分鐘后終于找到家手機專賣店,對配置數(shù)值她也不懂,拿了外觀順眼價格合適的就走向收銀臺,外表冷淡,pos機提示消費成功時多少有點心疼。

    真是太任性了,可又沒任性的資本,最后不還得自己買單。

    即便只沖著錢,她也該再深思熟慮一下。

    她出神地回想當時,拿著新手機走出賣場,銷售人員一個勁兒地恭喜她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把她送到門口又去接待新客了。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她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不停看一張張陌生的臉,眼里卻是空的。

    直到被撞了下胳膊,突然神魂歸位,記起現(xiàn)在要該回去了。

    因為預料到會喝酒,她就沒開車,開了新手機的導航往公交站臺走,決定坐一段公交再轉(zhuǎn)出租車。

    她總不識時務,注定就得精打細算地籌謀生計,活一天是一天,日復一日沒個休止。

    回到住處才九點過,加上洗漱的時間也還沒到能睡著的點,看著亂糟糟的屋子,程星燦心血來潮地想來個大掃除,反正不用早起。

    可要說在打掃衛(wèi)生呢,似乎也不像,掃帚拖把都沒搬出來,只顧著翻箱倒柜,直到在床底下摸出個紅色絨布盒子,忙碌的身影才停下來。

    盒子蒙了厚厚的塵,她盤腿坐在地板上,抬手抹走快流到眼睛里的汗水,屏住呼吸吹走最表面的一層灰,再小心翼翼打開。

    銀制的長命鎖靜靜地安放其中,鎖不大,兩個拇指指甲蓋的大小,用一根細銀鏈子纏著。

    她捻起銀鎖,腦袋湊過去,在燈光下細細地看,見沒生銹長舒口氣,而后抽走纏繞它的細鏈子,手一揚準確投進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