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出軌
相樂生并沒有急色地帶白凝去酒店。 他仿佛是與初次見面的相親對象約會,以一種親昵又自持的態度尋找著白凝的舒適區。 先是帶她去了一間藏在鬧市區的小小居酒屋。 白凝沒有想到在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會有這樣一間小店,而且里面還沒有人。 其實這間米其林叁星懷石料理店不提前半年預約是訂不到位置的,只是一般越是米其林餐廳中國人越多。 相樂生怕遇到熟人,于是花大價錢清了場。 所以說,論偷情,相樂生是專業的。 分量小,口味清淡的懷石料理,其實正適合此時的二人。 考慮到兩個人已經吃過晚飯,相樂生沒有點套餐,反而是單點了幾味應季限量供應的菜品。 雖說是糟蹋了懷石料理原有的搭配和韻味,但也免去了逐道上菜的繁瑣和打擾。 一小樽清酒喝下肚,白凝已經有些醉意,而對面的男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坐到了身旁。 他的手臂從身后圈住她,摩挲著她的左腰,有些麻,有些癢。 白凝仿佛是要躲開他手指的sao擾,向右側閃了閃,卻投了懷送了抱。 “癢……”她的聲音是媚的,又有一點天真的委屈。 “哪里癢?這里?”相樂生低頭,在她耳側輕聲問道,又趁勢舔了下她的耳垂。 白凝瑟縮了一下,反而貼得更近,近到可以透過相樂生的襯衫感受到他身上的熱度以及堅硬的胸肌。 他的身材有這么好嗎? 看慣了人中龍鳳的游季中,白凝并沒有覺得穿著套裝的相樂生有什么特別。 相貌當然是好的,但論起來,沒有李承銘那么漂亮。 那一次顛鸞倒鳳,讓她印象深刻也只是他的聲音和胯下那粗長的物件。 現如今,倒是對他的人有了幾分興趣。 “壞人。”女人似乎有些生氣,扭頭看向相樂生。 帶著醉意的眼睛有些水意,眼角微紅,媚得驚人。 相樂生從后腰竄起一股說不上是酸是癢的感覺,直奔大腦。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別人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控制上半身。 他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潰不成軍。 壞人? 小兔子,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作壞人。 如果我真的想要做一個壞人,現在的你已經被綁在日本情趣酒店的床上,下身塞滿各種器具,求著讓我cao進去。 失控的感覺對相樂生來說不算陌生,只是他人生中的每一次失控都是因為白凝。 他沒有試圖理解原因。 對相家人來說,邏輯其實是最不需要的東西,他們更相信直覺。 對游季中的試探一擊即止,他自知不敵,卻無礙與白凝的私情。 反正,白凝也沒有將他倆的事情告訴游季中。 不是嗎? 相樂生不諱言,白凝對他有著神秘的吸引力,可他不確定能夠維持多久。 而已婚的身份,既保證了女人不會纏著他不放,也增加了偷情的快感。 反正這輩子,他沒有想過讓相家瘋狂的血脈從自己身上延續下去。 如果沒有遇到白凝,甚至沒有那一次意外的出軌,他也許會找一名乖巧的妻子相安無事地過完此生。 可是當欲望有了出口,心中那個妻子的形象居然慢慢有了白凝的臉。 相樂生第一次發現,原來欲望與欲望也有不同。 他仍然會對別的女人產生欲望,特別是面對一雙豪乳的時候。 他想將自己的jiba從豐碩的雙乳中穿過,女人嘬著他的guitou,他滿滿地射女人一嘴。 不過如此,他清楚自己為什么而興奮,因為清楚,所以可控。 對白凝則完全不同。 他知道她是美的,可并不比相家俱樂部里那些兔女郎更風sao。 只是他的身體比他的心更早地接受了她的侵入。 這是性的魅力嗎? 因為她是他插入的第一個女人,因為他無法得到她肆意妄為,所以格外的惦念? 相樂生不知道答案,卻突然慶幸她是別人的妻子。 作為從小缺愛的女人,她渴望的想來是幸福的家庭生活和可愛的子女。 而他給不了她。 所以就這樣吧。 男人沒有意識到,他的人生在遇到白凝那一刻就已經出軌。 原本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不會得罪游季中,他會繼續做他的相主任,然后一步步高升。 他會娶一個能夠幫助自己仕途的妻子,舉案齊眉地過完這一生。 也許有一天,他厭倦了平淡的妻子,會加入他的堂哥堂弟,像每個相家人一樣,將獸性粗暴地釋放出來。 然后用涼水洗一把臉,回到家中,繼續扮演好丈夫的角色。 他早已結扎,但他不會告訴自己的妻子,只當作是兩個人與孩子無緣。 他會用金錢來交換妻家的幫助和妻子的妥協,就像他用來金錢來交換張局的妥協。 公平交易。 而此時的他,卻再也沒有想過去娶另外一個女人的可能。 人性的他,想要放過白凝;獸性的他,想要壓倒白凝。 兩者居然毫不矛盾。 折磨他半生的人獸之爭,在白凝面前達成了統一。 我們不需要相愛,我們只需要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