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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念念懵了,可電視里的大俠不都是這樣喊得嗎? 陸沉無奈的搖頭,他不知季念念在哪聽的這種話,耐心解釋道:“大庭廣眾下喊著要吃牛rou,是對官府的一種挑釁,這種人會處以劓型。” 季念念懂劓型,就是割鼻子。她連忙捂住鼻子,拉著陸沉從酒樓跑了出來。 最后,兩人只能找了間不太豪華的酒樓,隨便要了幾道小菜。 俗話說,得不到的永遠(yuǎn)都是最好的,等菜的時候,季念念一直惦記著寶升酒樓的招牌菜豆花雞,這可是她專門向路人打聽出的。 “嗚嗚,豆花雞,豆花雞,專門來了一趟還吃不到豆花雞。” 陸沉捏著茶杯看了她一眼,“那就去吃。” “不,我怕死,你不是說大庭廣眾下吃牛rou要被割鼻子,我剛剛喊得那么大聲,說不定官府的人已經(jīng)在等我了。”她說話的時候壓低聲音,煞有其事。 陸沉點(diǎn)頭:“那就別吃了,命要緊。” 季念念撲閃著大眼睛,楚楚可憐,“可是人家想吃辣……” 陸沉嗯了一聲,招了伙計過來,吩咐道:“把你們家最辣的菜做一道上來。” 季念念聞言噎住了,揮走伙計,瞪了陸沉一眼,拍了拍桌子:“既然你不懂我,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要叫你去幫我打包一份豆花雞。” 陸沉放下茶杯,搖頭:“不去,要是官府把我抓走了你一人怎么回去?” 季念念順嘴道:“我騎馬回去啊。” 說完,她感覺這氣氛好像有些不對勁,空氣好像滯住了,半晌,陸沉冷笑一聲,“我就知道念念是個機(jī)智人兒,所以,我不去。” 季念念立馬改口:“我騎馬回去報信!讓副將來救你。” 陸沉哼笑,“哎喲,不行哦,若是被軍營的人知道,我還怎么做人?” 季念念唰的一下紅了臉,這話,不正是幾日前,她拒絕陸沉求歡時說的話嘛,沒想到這個小氣鬼竟然原原本本還了回來。她氣的亂哼哼,越是吃不著,越想吃。 最后她妥協(xié)了,悄悄趴在陸沉耳邊低語幾句,只見陸沉面上冰色消融,“好,那今晚就不回去了。” 季念念摸摸鼻子,“成。” 陸沉勾了勾唇,招來伙計,丟了一個碎銀子給他,“去隔壁酒樓打包一份豆花雞,余下的都是你的。” 伙計喜笑顏開,接了銀子拔腿就跑,生怕陸沉后悔。 季念念目瞪口呆,指著陸沉:“還能這樣?太無恥了!” 偏偏她還答應(yīng)了那種條件。 陸沉笑的開心,看向季念念的眼神有意無意帶了幾分撩撥。 季念念摸了摸耳朵,不爭氣的紅了臉,她也是瘋了,為了吃口豆花雞竟然答應(yīng)跟陸沉壓床板,嗚嗚,史上最慘王妃了! 季念念最擅長的事就是耍賴皮,這豆花雞吃的太容易,她心里不舒服,于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一會兒嫌陸沉不給她夾菜,一會兒嫌他倒的水太燙了,又過了會兒,嫌他吃的太快了,把豆花吃完了。 陸沉也不惱,當(dāng)即招了伙計讓他再去買一份豆花雞,這時季念念扔了勺子,“我不吃了。” 陸沉臉色一沉,伙計退了下去。 季念念有些后怕,委屈地撅著嘴,“你不懷好意,帶我出來吃飯只是為了跟我壓床板。” 陸沉氣的夠嗆,他實(shí)在搞不懂她為什么總是抗拒這事。 于是他冷笑,“成,今晚誰碰你誰是小狗。” 但他說了這話,季念念仿佛更怒了,氣呼呼的轉(zhuǎn)身離開酒樓,陸沉拍了一塊碎銀子在桌上,緊跟著她后頭出去。 眼看就要追上季念念了,誰知店小二追了出來,沖著他喊道:“公子,你的makou吐白沫,像是不行了。” 陸沉擺擺手,“勞煩小二哥幫著照看下,我去去就回。” 跟小二回話的功夫,再回頭季念念已經(jīng)了無蹤跡,陸沉臉色一變,抬腳小跑起來,朝著季念念剛才走開的地方追去。 季念念從酒樓下來后,覺著走的太瀟灑,有些無理取鬧,于是故意做了抹眼淚的動作,這樣看起來大概會有傷心欲絕的樣子,陸沉再生氣就太過分了。 她想看看陸沉到底會不會生氣,會不會來追她。 可她一個人走了好久好久,都不見陸沉追上來,季念念原本雀躍的小心思,漸漸拍死在了微涼的秋夜里。 此時,她已走到了另外條街上,這條街不比剛剛的街道熱鬧,好多店鋪都關(guān)門了,街上的燈火昏暗,季念念夜盲癥發(fā)作,看的難受,準(zhǔn)備原路返回。 恰好此時,她聽到了呼救聲,是小姑娘的聲音。 季念念發(fā)現(xiàn)那條巷子有些黑,就算她進(jìn)去也是看不見,正在思考該如何處理時,那小姑娘已驚慌地沖到她面前,“jiejie,救我!” 季念念:“……” 你這不都逃出來嗎?還不快跑,找我做什么?她敏銳的察覺這其中的不對勁,轉(zhuǎn)過身拔腿就跑,口中大喊:“相公,救我!” 季念念一路跑,一路喊救命,沒能召喚來陸沉,卻給那些追她的人提供了方向。 忽然,一陣風(fēng)聲掠過,季念念被人砸中了小腿,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不巧的是,她的手剛好搭在了包子鋪熄火沒多久的爐子上。 十指連心,季念念被燙狠了,凄厲地叫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