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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吃驚:“尚公主?沒聽說啊?!?/br> 瀚德太子怒道:“滾!”一夜之間確定了兩個仇人,他的心情著實不佳。 *** 陸沉和李若懷打了一架的事情跟長了翅膀似得,飛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順帶著《冷俏王爺憨王妃》的故事一起飛遍大街小巷。 次日,陸沉帶傷上朝時,長淵帝若有所思的問他要不要馬車,陸沉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噎死在金鑾殿,眾臣憋笑憋得面目通紅。 季念念卻沒時間去聽流言蜚語,她正在趕稿子——《冷俏王爺憨王妃(二)》。 文中的憨王妃,美若天仙,大義凌然,足智多謀,冷俏王爺愛她愛得不能自拔,王妃說往西,他不往東,王妃指鹿為馬,他也笑著稱是。即便是有美女當著他的面掉進水里,王爺也都當沒瞧見,繼續趕路,生怕跟救美女引起誤會,惹了憨王妃傷心。 此文一出,一搶而空。 京城男兒看后皆嘆一聲:“嘁!” 京城姑娘看后皆被這可歌可泣的愛情感動,熱淚滾滾。一部分姑娘,盼著能有位好兒郎跟她們相知相守。另外一部分姑娘,原本對陸沉還有些念想,看了這文,徹底斷了對陸沉的念想,答應了父母替她們選擇的婚事。 這可讓他們的父母驚喜壞了,一邊應了男方的親事,一邊忙命人重金酬謝京城小報。 京城小報,一文成名。 殘破的墨香書齋中,柜臺稀巴爛,書桌殘了腿,李若懷讓小廝拿了書墊起,季念念趴在書桌上數銀元寶,太多了,她要膨脹了! 李若懷對金銀沒有概念,畢竟他不差錢,他在構思明日該寫什么。 季念念見他愁眉不展,便問:“怎么?有錢還不開心?” 李若懷隨手推開眼前的銀元寶,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們這開頭寫的故事是挺勁爆的,可接下來呢?我可不想高開低走?!?/br> 季念念不懂了,“你又不在乎錢,怕什么?隨便玩玩唄?!?/br> 李若懷害羞一笑,“錢不錢的不重要,被人夸贊的感覺挺好的。” 什么?夸贊?季念念兩眼綠汪汪的,眼饞的盯著李若懷:“你說她們都會夸贊你?那下一期的內容,我來寫,但我有一個要求,就是讓她們點名道姓夸作者!” 李若懷:“成!” 為了任務,拼了! 季念念當即挽了袖子,動筆寫起《冷俏王爺憨王妃(三)》。 過了一會兒,天空一陣轟隆的雷聲,下起了瓢潑大雨,季念念一心寫作,忘記了看時辰,眼看天色漸晚,雨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季念念有些著急回家,畢竟她有夜盲癥,不太適合黑夜行路。可李若懷還未下雨的時候就走了,想找人送她,也沒了可能,她只好跟伙計借了傘,帶著丫鬟出門租車去。 今日跟著季念念出來的是白薇,她不禁嘀咕:“也不知王爺會不會來接我們?!?/br> 季念念躲過小水坑,回道:“你莫不是傻了?怎會如此想?” 白薇不服:“可書里不是寫了嗎?冷俏王爺踏雨而來,一手抱著王妃,一手撐著傘,生怕淋濕了她的衣,她的鞋。” 季念念笑了起來:“那不過是我隨口編的,你是不是入戲太深了?你看,我的鞋,我的衣服早已經全濕了!” 白薇沉默了。 這時,從遠處疾馳而來一輛馬車,車夫看到他們二人連忙勒住了韁繩。 季念念和白薇對視一眼,難道?難道? 這時,馬車的門嗖的一下打開,一白衣男子飛身而出,身輕如燕,在空中翻了一個滾,落下時,他撐開手中白玉骨傘,雨滴順著傘面滑下,像是一顆顆圓潤的珠子,季念念頗為震撼,忍不住伸手去接,抬眼看去,男子俊美的面容,在傘下更顯妖異。 季念念:“???” 陸沉?你瘋了! 陸沉對季念念傻兮兮的表情很是不滿,“怎么?這不是你寫的?本王不過是照做而已。” 沒錯,這確實是出自她手。 季念念好想自掐人中,她為什么要寫如此沙雕的場景,竟然還會有沙雕去照做? 陸沉將傘遞到白薇手中:“拿著,撐傘!” 白薇接過傘,只見陸沉抱起了季念念! 季念念猛地被人抱起,也是嚇了一跳,本能攀住他胸前的衣服:“天哪,快放我下來!” 陸沉眉峰輕攏,疑惑道:“這不是你寫的嗎?難道本王做錯了?” 季念念快吐血了。白薇小聲道:“是一手撐傘,一手抱人?!?/br> 陸沉道:“一只手抱不起你家王妃。” 季念念沒好氣的閉了閉眼,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是她寫的沒錯,那陸沉為什么要照做? 少頃,就聽見陸沉悄聲道:“不過是做給太子看而已,自然些?!?/br> 季念念點了點頭,她就知道。 季念念輕輕靠在陸沉的懷里,鼻尖是他身上清冽的香味,臉頰的燙熱和他胸前暖意交纏在一起,耳邊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眼睛瞧著雨滴在他肩膀,砸出一朵朵小花,濺入她荒蕪的心房。 就在這一刻,季念念決定了,她不寫《冷俏王爺憨王妃(三)》了。 當夜,季念念挑燈夜忙,將寫了一半的手稿作廢,重新寫了一篇故事出來。 次日清晨,她命白薇將這篇手稿送去墨香書齋,白薇回來之后說是李若懷今日有事不在,所以伙計看都沒看就讓人抄了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