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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明祥雙手執著小報,朗聲誦出:“冷俏王爺憨王妃,人來人往的永寧門外……” 他念著念著便覺著十分不對勁,這時,陸沉一把奪過小報,臉色陰沉,咬牙切齒道:“這是誰寫的?馮希仁?是你?” 馮希仁被陸沉鋒利的視線壓得發抖,顫著牙齒道:“不是我,不是……是墨香書齋流出來的。” 陸沉閉了閉眼,大手一揮,京城小報化為粉齏。 馮明祥和林軻站了起來,抖了抖衣襟,“走,去會會那墨香書齋?” 陸沉“嗯”了一聲,三人朝著墨香書齋走去。 出了聚寶樓,馮明祥湊到了陸沉身旁,“其實你不生氣吧,若是真怒了,呵……” 陸沉捏了捏眉心,“我已經猜出這墨香書齋的主人是誰了。這件事,于我倒沒什么,只是念念……” 馮明祥:“哦?誰?” 陸沉不理他,大步流星往前走去。林軻似笑非笑,“是友不是敵。” 墨香書齋。 季念念雙手叉腰,站在柜臺前,李若懷笑瞇瞇的坐在里面,兩人大眼瞪小眼。 李若懷像是早就知道她要來,坦然自若的坐在柜臺里頭,一邊撥著算盤,一邊摸著一直琉璃色的小胖貓。 季念念氣的不輕,有些結巴:“你,你,你早上都瞧見了是吧,那故事是你寫的?你知不知道別人會誤會?你叫我怎么活?” 李若懷摸了摸下巴,“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季念念大怒:“巧合?我叫你巧合。”她將柜臺上放的東西全部撥到了地上,恨恨地踩了幾腳。 李若懷將貓放下,撐著胳膊,從柜臺一躍而出,心疼的撿起地上的書本,“嫂嫂這是作甚,若是哪里不滿,若懷可以修改,但嫂嫂切莫氣壞了身子。” 季念念一點都不滿,她又不是傻,她瞧出來這故事是為了保護陸沉,但李若懷這廝太過分了,竟將她寫的情愿極了,不索取點精神損失費,她受不了。 于是經過三次拉鋸戰,季念念終于談妥了,她成功入股這墨香書齋京城小報這一產業,所得利潤,與李若懷五五分。 陸沉“氣勢洶洶”殺到墨香書齋時,卻瞧見自家傻王妃坐在書桌前,撓著腦袋,苦思冥想,他走近一瞧,《冷俏王爺憨王妃(二)》。 陸沉:“???” 虧他還替人家著想,原來人家樂在其中。 季念念想破了腦袋,正在給憨王妃改人設,她要將憨王妃塑造成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運氣爆棚,美貌無雙的女子。 她提筆寫了幾行,只聽身后一人道:“你寫的不符實,憨王妃沒有王爺長得好。” 季念念:“……” 筆給你,你來寫。 第26章 自討甜吃 季念念的雪恥故事下集,被陸沉阻撓,她只好停筆,而他正在跟始作俑者算賬。 陸沉站在柜臺前抱著李若懷那只琉璃色的胖貓,輕輕的擼著,身后兩位護法幸災樂禍。 李若懷抱著算盤,無辜至極,每說一句往后退一步:“師兄,我這都是為了你,遒勁有力的雙手,不剛好證明你沒受傷嗎?請皇上做主,那不過是提一提你的尊貴身份,奉旨恩愛,你的婚事本來就是御賜,這樣即可保全嫂嫂的名譽。” 陸沉氣笑了,“李若懷,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如此自負,但你料沒料到,你今日必挨揍?” 李若懷認命的嘆了口氣,將算盤往柜臺上一扔,“打吧,別打臉。” “砰”的一聲,柜臺垮了,李若懷跳了出來,招招都朝著陸沉的臉上招呼,陸沉怒道:“不是說不打臉?” 李若懷:“我說的是別打我的臉。” 兩人從小打到大,這場架打的極有技術含量,陣勢極大,實則陸沉沒怎么出力,李若懷一人自導自演,表演的好極了,墨香書齋被拆了一大半。 季念念瞧出兩人是花架子后,便捂著耳朵,跺著腳,扯著嗓子尖叫:“別打了,別打了。” 其實她更擔心的是,李若懷會不會跟她要裝修費用?畢竟她現在也是個股東了! 馮明祥和林軻皆遠離戰場,站在街上,生怕弄臟了他們的衣裳。 瀚德太子此時站在龍潤茶樓的二樓上,瞧著烏煙瘴氣的墨香書齋,將信將疑的問身邊那人:“你確定不是陸沉?難道是老三?陸沉真的和李若懷打起來了?他們不是兄弟情深嗎?” 那人促狹笑道:“真的不能再真了,沒想到安平王竟是個面冷心熱的。” 瀚德太子瞪了那人一眼,“面冷心熱?人面獸心還差不多!忘了五城兵馬司那五百人是怎么死的了?” 瀚德太子快氣瘋了,昨夜頭香沒燒到,反倒因為扶風縣令官匪勾結之事,被長淵帝叫進宮里罵了半宿,本欲殺了那對搶他運道的夫婦泄恨,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阻攔他的好事。 在京外折騰了半宿,剛回到東宮,他安排在五城兵馬司的眼線便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他辛辛苦苦安插進五城兵馬司的五百人,被陸沉帶著去剿匪,死光了。 瀚德太子氣的頭昏眼花,這五百人是他精心安排的,各個都很關鍵,就這樣輕易被陸沉連根拔了,這個梁子結大了! 瀚德太子撫著窗欞,漫不經心道:“溫玉最近在做什么?派人傳話給她,陸沉當初本要尚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