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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念念忙退了出來,嘴角翹翹的道了聲:“早??!相公?!?/br> 陸沉呲牙咧嘴,“去洗漱吧,我們跟著太傅的車架一起回京城?!?/br> 季念念洗漱完,便上了馬車,既沒見到傳說中的當(dāng)時大儒李太傅,也沒見到李若懷,就這樣稀里糊涂往回京城趕,但她心里知道,她和陸沉算是安全了。 馬車上,陸沉斜靠在軟墊上,手中把玩著一只茶杯,季念念喝著紅豆粥,吃著素包子,心里暖烘烘的滿足極了。 正開心呢,便聽到馮導(dǎo)那久違了的聲音響起:【劇情崩壞,女配遭受懲罰,請務(wù)必在十日內(nèi)收到九十九句發(fā)自肺腑的贊美,否則懲罰加倍,請參考身嬌體軟】 什么?懲罰?十日?贊美? 馮導(dǎo)你莫不是瘋了吧?會有人贊美季念念?大家提起她,都覺得她傷風(fēng)敗俗,乃是京城女子的反面教材。還九十九句,這輩子都收集不夠吧! 但想著身教體軟那變態(tài)的懲罰,季念念覺著自己還能搶救下。 陸沉見季念念吃著吃著便垮了臉色,瞧了眼被她吃空了的籠屜,以為她吃撐了,“吃不下就別勉強自己了?!?/br> 季念念勉強的笑了笑,紅豆粥很甜,但她的心里苦啊,于是她順嘴道:“心里太苦了,想聽句贊美的話甜一甜?!?/br> 陸沉詫異的挑了挑眉,這季念念莫不是吃了一籠包子吃傻了? 他清了清嗓子,“咳咳,你胃口很好?!?/br> “……” 胃口好算是贊美的詞嗎?再說了,他是發(fā)自肺腑的嗎? 正想著,就聽見馮導(dǎo)尖著嗓子喊道:【1】 還會記數(shù),厲害了,馮導(dǎo)! 呵,沒想到陸沉這廝,看起來猶猶豫豫,卻還挺誠心的,于是季念念又道:“覺著沒有那么苦了,但還是想聽聽相公的贊美?!?/br> 陸沉:“???” 季氏?你又要搞什么? 季念念著急了,耳朵都快豎上天了,還不見陸沉開口,回頭看去,陸沉眉心緊鎖,上下打量著季念念,喃喃道:“還有什么優(yōu)點?” 季念念:“……” 嗚嗚嗚,陸沉瞎了眼。 她從頭到腳都是優(yōu)點好嗎?她睫毛長,鼻子翹,眼睛大,嘴巴小,臉蛋嫩,皮膚白,脖子細長等等,隨便夸一夸,加起來都好幾十句了不是嗎? 季念念生氣了,不再理陸沉,氣呼呼的坐在一旁。 陸沉坐了端正,一只手理了理衣服,發(fā)型,這才緩緩說:“其實你不用自卑,老夫老妻的沒有配不上這一說!” 季念念瞪大了眼睛,失聲道:“什么?你覺著我配不上你?” 陸沉看起來頗為疑惑,“你配的上?” 季念念氣死了,丟了只茶杯砸他,“去死!” 陸沉蹙著眉頭將茶杯接下來,季念念氣呼呼的不再理陸沉,扭了身子看著窗外。 陸沉見她這幅落寞樣子有些不忍,又想安慰她一番:“別難過了,你一點也不丑,很美?!?/br> 季念念傲嬌的哼了一聲,表示很不屑,心里卻偷偷等著馮導(dǎo)說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馮導(dǎo)始終沒喊二,季念念漸漸明白了,陸沉這廝說她美根本就是騙人,不是發(fā)自肺腑的。 季念念的臉更黑了,正要指著陸沉好好責(zé)問一番,這時,馬車卻猛地停了下來,季念念摔進陸沉的懷里。 陸沉鼻尖嗅到一股馨香,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卻聽外面有士兵喊道:“昨夜太子遇襲,徹查逃犯!” 季念念身子明顯一僵,嘴角繃的挺直。 齊刷刷的腳步聲離馬車越來越近,陸沉不假思索的低頭覆上那抹嬌軟的粉紅唇瓣。 第25章 冷俏王爺 李若懷靠在馬車上,瞇著眼睛瞧著石化的士兵們。 這些士兵未曾想竟能看到如此勁爆的一幕——俊美冷傲的安平王爺遒勁有力的雙臂,托著嬌小美艷的女子…… 還欲仔細再瞧,安平王爺擲了幾只茶杯出來,罵了聲:“滾!” 眾士兵被砸的七葷八素,一個個漲紅著臉,不敢再上前了。 李若懷下來不過是有備無患,自然也瞧見了這一幕,他摸了摸下巴,笑的陰險,腦中生出一個絕妙的想法。 季念念心跳的砰砰砰,不知是羞的還是怕的。 陸沉臉色慘白,很明顯剛剛托著季念念的“嬌軀”已經(jīng)讓他傷口裂開了,仔細看去,蔥白錦袍上已有淡淡的粉色。 陸沉咬了咬牙,將痛意壓制,這才怒道:“好大的狗膽,竟敢搜本王的馬車?” 這些士兵裝作很惶恐的樣子,不痛不癢的道了歉,放了他們離去。 馬車內(nèi),陸沉瞧著面若紅霞的季念念,臉上微熱,清了清嗓子,“不過是怕你露餡,做戲而已?!?/br> 季念念愣愣地點了點頭。 進了城,他們一路快馬加鞭回了安平王府。 饒是如此,陸沉肩頭上的衣物已經(jīng)沾到了rou上,季念念拿著小銀剪的手軟的發(fā)抖,她帶著哭腔說:“陸沉,我不行了,你換人來弄?!?/br> 陸沉握住她的手,“沒事,大膽些。受傷的事情不能讓外人知曉。” 外人?那她不是外人? 忽然間,季念念有了莫大的勇氣,手腳麻利的剪開粘在傷口上的衣服,輕緩的清洗傷口,灑上金瘡藥,一舉一動都像是在伺候一件易碎物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