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_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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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寂仍然捂著她的眼睛不肯松手,但是也沒有之前那么緊張了,還有心情笑:“看來往后要多給你吃些甜棗?!?/br> 衛初宴抓著她的手,問道:“此中有什么說法么?” 趙寂笑的更大聲:“許是方才你吃的那些棗兒的甜留在了口中,令得你今夜說的話也甜了起來,我想要經常聽見你這般哄我,自然是想多喂你一些棗兒了。” 衛初宴知道她又在逗自己玩,遂不與她多說了,只是抓著她的手,想要把自己的眼睛解救出來:“你乖一點,坐在一旁,我來與你卸妝?!?/br> 她說的自然,仿佛面對的不是執掌人間的帝王。 她要趙寂乖一點。 趙寂好像也很吃她這一套,在她面前心甘情愿讓自己變得幼稚一些,但是她放開衛初宴的手時,仍然嘴硬地說了一句:“今日我們都成婚了,你日后便不能總是這樣對待我了,要將我當做你親親的妻子才好。” 衛初宴笑著說好,仔細地給她將那一套沉重的頭飾拆下,拆完她的,又坐到鏡前拆自己的,趙寂跟了過去,在她后邊“幫忙”,趙寂是很像做好一些的,奈何趙寂自己從來不需要做這些,只會將衛初宴弄疼,衛初宴忍了幾下,還是揪住了趙寂的手,將她從后邊扯到懷里圈住了:“乖——坐好來,你只需在這里陪著我,便完全足夠了?!?/br> 她想說乖乖的,但是想到方才趙寂不讓她再這樣說,她又很辛苦地將說到一半的字咽下去了。 趙寂此刻倒真懷疑先前衛初宴是否吃了什么靈藥了,否則,怎么對待感情一向笨嘴拙舌、平時舌燦蓮花卻連個情話都不會說的人,今夜卻頻頻冒出裹蜜的話來呢? 她甜甜地坐在衛初宴懷里,安靜看著她有條不紊地將一切都拆下,直到和她一樣,除了臉上刻意弄的濃艷的妝容外,只余了一頭素凈的青絲。 方才有那么一頭奢華的飾品壓著,那妝容也顯得很華麗的,但是此刻那些沒有了,趙寂便發現,她還是喜歡看衛初宴素凈的模樣。 她還毫不掩飾地說出來:“你現下的模樣,丑丑的。我竟娶了個丑媳婦回來?!?/br> 其實,衛初宴的底子擺在那里,即便是這等成婚用的濃妝,也應當是不丑的,偏生趙寂就故意要這樣說,說了,她還毫不畏懼地與衛初宴對視。 她自己沒發現,她今夜有些鬧。 衛初宴卻看出來了,她看出來趙寂的興奮。 “后悔了?”衛初宴看著趙寂臉上與她一般無二的妝容,卻覺得趙寂這等燦若玫瑰的人,最是適合明妍的妝容,因為,無論怎樣的濃妝也遮掩不住她的光芒,甚至會讓她顯得更燦爛迷人。 她看到趙寂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于是也繃住了,一本正經地同她道:“既是后悔了,現下我們還未洞房,妻主若想反悔,此刻還是來得及的?!?/br> 她笑吟吟地看著趙寂,眼中的沉著十分令人著迷:“你想退婚么?” 趙寂恨恨掐住她的臉頰:“洞房?你敢說我們沒洞房過?衛初宴,你的良心都給狼叼走了!” 她狀似兇狠,但是下手是極輕的,衛初宴都沒感覺到疼。 衛初宴把她抱在懷里,帶她去洗臉卸妝:“妻主說的是,我的良心是給狼叼走了,給一頭奶狼叼走的。她現下吃掉了我的心,我自然是記不得洞房了沒有了,你罵我也沒用了,得去她那里,將我的心拿回來給我才好?!?/br> 趙寂兇道:“既是給叼走了,便是她的了,絕不會還你的了?!?/br> 說著,她臉上被衛初宴一個濕帕子罩住,想兇又兇不出來的樣子,的確像是一頭奶狼。 衛初宴給她將妝都卸了,又把自己打理好,裝作無奈道:“那要怎么辦呢?我確實是不記得了呀?!?/br> 趙寂把她撲到床上:“那我幫你回憶一下?!?/br> 她撲人撲的順手,衛初宴本來還笑著的,忽然之間卻僵住了。 “疼,疼死了。趙寂你下來!下邊的花生咯的我好疼.......你快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左思右想,在這里大結局也很不錯,適當的留白,對不對?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大勢 十月, 齊帝納妃, 齊史有記:(晏豐)三年, 帝出孝期, 又一年,方納妃,二妃四嬪,從始終。 是年同月, 匈奴犯邊,駐守在邊疆的死囚營聞風而動,與之交手,銼其鋒銳, 令其敗走。此戰, 唐棠殺敵二十, 傷敵無數,故而得免罪身,出死囚營, 入西軍, 此后參戰數次, 時有立功。 這一年的年底, 邊界戰火紛飛,大齊軍隊與匈奴交鋒數次,各有勝負。 戰火一直持續到來年的二月。 原本在匈奴這里看,他們只是到了深秋,例行“收集”糧食罷了。怎料去歲秋日齊軍一反常態, 瘋子一般迎戰他們、追擊他們,匈奴是馬上民族,腰間挎彎刀、嘴里嚼粗rou,打起仗來兇性十足,齊軍雖訓練有素,但他們已過了上百年的和平日子了,和這種日日cao練的民族一交鋒,便能看出不足,是以匈奴人雖少,卻也暫時和邊軍打了個平手。 匈奴原以為齊軍只是像往年一樣象征性的打上幾場,輕蔑又輕松,但很快,他們發現齊軍不肯退,正步步向草原逼近。匈奴王庭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緊急在各部族調集了軍隊,和齊軍你來我往的,單論傷亡,齊軍多些,可是匈奴人少,即便以一換十,他們都覺難過,況且也只是能夠以一換二呢? “這支齊軍十分陰損,專鉤馬腿,兒郎們沒了馬,就和沒有爪牙的野狼一般,只能任人宰割,憋屈的很!單于,這樣下去,我們劣勢盡顯,恐不能做長久之爭?!?/br> 為了這場突如其來的戰爭,匈奴王庭已發動了數場會議,各部族的首領都聚集在一起,聽候可汗差遣,然而即便如此,仍然擋不住從前線不斷傳來的壞消息。 “唉,我早說過了,大齊如今不似從前了,正是兵強馬壯的時候,我們早該約束族人的?!?/br> “你這說的輕巧,不去打草谷,我們冬日吃什么?” 正商議著,幾個部落有了口角,這樣的情形隔幾日便會出現一次,人們都習慣了。 如今圍繞在匈奴身邊的,是兩個問題。一是有些部落認為這場戰爭那些侵犯齊朝邊界的蠻橫部落帶來的,他們要求這些部落多出兵力、多出糧草,否則他們不愿為其的錯誤承擔責任。二是匈奴禁不起這樣的消耗,原本匈奴能夠偏居一隅、生生不息的緣故在于,匈奴生的高壯、個個又馬術精湛,又是游牧民族,若遇戰事,走便是了。曾經齊朝也并不是沒有同匈奴打過仗,可是匈奴動不動便深入草原幾百里甚至上千里,齊朝軍隊追不上,而不追之后,過不得幾月,匈奴又跑到邊境sao擾。 種種無奈之下,大齊才制定了與匈奴和親的戰略,每隔數十年,送去一位宗室子并大量物資,換得數年太平。 但如今卻不同了。 匈奴經過這些年的安逸,有許多部族已仿效齊朝邊民在水草肥沃之地扎下了根,若說要走,已不是那么好走的了,況且現在的齊軍糧食充足、精神飽滿,已不是開國時那種疲憊而又窮匱的狀態了,齊軍又是出了名的步兵強勁,這樣追擊下來,即便匈奴騎馬快,可齊軍堅毅啊,他們在追擊匈奴的時候,也將戰線一步步往前推,眼看著,將匈奴逼入荒蕪之地了。 匈奴被逼的太緊,忽然想起了和親的這條路,令人也不由嘆一聲,風水輪流轉。 于是這年三月,匈奴的使者來到了邊關,表達了想要同齊國和親議和的想法,消息傳入長安,齊帝拒了。四月,齊軍以精兵二十萬,集結于谷郡,殲敵兩萬八千,此戰唐棠為先鋒,大勝后,唐棠領兵追擊匈奴,追出兩百里而歸,路上俘虜、殺傷殘兵無數,令匈奴聞“唐”字而喪膽。 此役齊軍損兵五萬二。 六月,匈奴再遣使節來齊,欲再議和親之事,又被拒,匈奴遂掠襲齊國北邊三郡,齊帝命前將軍唐棠領精兵一萬,追匈奴而擊之,未果,遂連破四部落,俘虜千人而回。 九月,匈奴內部主和派與主站派分裂,老單于憂慮而死,其子主戰、其女主和,故王庭分裂,東王庭由其子繼承,西王庭則被其女承襲,草原上忽而有了東西兩位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