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_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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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寂不想動了,她一巴掌捂在衛初宴嘴上,拒絕再聽下去,衛初宴把她的手拿開,耐心地勸她:“這床單也得換了,你也是得挪開的,否則叫那些宮人見到你的這幅樣子,知道了他們的陛下居然是這樣的,你還要不要你的帝王威嚴了?” 甘露殿的人幾乎都是知道她和趙寂的事情的,只不過他們以為她是趙寂床上的孿臣罷了,若是他們見到陛下這么一副倦弱的樣子躺在床上,即便不至于發現其他的,但也有得頭疼了。 小皇帝弄孿臣和孿臣弄小皇帝,這里邊含著的意味可是不同的。 趙寂啞聲道:“過會兒再去。” 說是過一會兒,足足兩刻鐘以后,趙寂才恢復了點氣力,她靠坐在衛初宴身上,伸手摸著衛初宴的腰腹,純熟的手法下,衛初宴很快又呼吸不穩起來,不得不抓住趙寂的手:“方才不是很累了嗎?” 趙寂手被縛住了,她睨了衛初宴一眼,很靈巧地一抬身,深含住了衛初宴,一下子,兩人都軟了腰肢。的確,她是很累了,可是衛初宴還未標記她,她不愿就此放棄,這時初宴也不那般警惕地壓著她了,對她來說,正是一個機會。 “方才是嗯、方才。”趙寂含糊地說了句,又湊上去索吻,衛初宴被她吻著,漸漸放開了她的手,趙寂于是更能施展,衛初宴差點迷失了,忽然想起一件事:“寂.....你不會是到發.情期了吧?” 趙寂狠狠咬了她一下,令得她忽然繃緊了身子,趙寂于是被弄的軟了下來:“若是發.情期,你會聞不出來?” 衛初宴得她提醒,仔細嗅了嗅,果真也只是聞到平常的那種信息素,雖然味道幾乎是一致的,但是和發情期時的那種要溺死人的感覺還是有些不同的。 可是,若是不是因為發.情.期的緣故,今日的趙寂為何會如此反常呢?雖然這樣是很舒服沒錯,但是這又令衛初宴擔心起趙寂的身體來。她竭力按住趙寂,很認真地問她:“你今日是不是不小心吃了什么了?” 趙寂雖是想“引誘”衛初宴標記她,但是這么一弄也早已動情,被她這么一按,空虛感突然放大,難受的很,使得趙寂難耐地收緊了,緊密地纏繞著衛初宴。 衛初宴也難受,她又放開趙寂,趙寂恢復過來一些,才同她道:“自是沒有的,咱們吃的一樣的東西,你既然沒有異狀,我又如何會有?” 已是日暮時分,趙寂嗓子早已啞了,她一說話,衛初宴又心疼起來,遂不再問了。這時趙寂卻抱住了她的腦袋,悄悄把她往下邊按,直到快按到趙寂的鎖骨處了,甜膩的味道撲面而來,紅印處的信息素令衛初宴幾乎要咬上去——事實上她已經快碰到那里了。而趙寂也不禁輕顫起來,那是一個坤陰君最要命的地方,莫說是咬,只是舔一舔都會令她很舒服。 眼看要標記了,趙寂心跳的很快,插在衛初宴發中的手指也不禁用力了些,豈料這樣卻讓衛初宴疼清醒了,衛初宴看清楚眼前的處境,差點驚出一身冷汗,立刻艱難地移開了。她此時也明白了為何趙寂還強撐著,低低地斥了一聲:“胡鬧!”捂住腦袋頭疼起來。 她低估了趙寂的決心,卻也不敢再讓趙寂得逞一次,她能懸崖勒馬一次已是萬幸,若再有一次,她定然是清醒不過來的了,她急忙和趙寂分開,雖然還撐的緊,可是也不敢再去靠近這在算計她的妖精了,干脆背過身去。 女人背對著她,弓著身子好似在忍耐,趙寂懊惱地冷哼一聲,自后邊抱住了女人的腰,往上面握住了,揉了一揉。衛初宴又是一顫:“我不會標記你的。” “為什么?你不喜歡我嗎?這世上哪有乾陽君不想標記坤陰君的?” 趙寂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委屈,若是她的眼神不是那般的冷靜的話。 衛初宴搖了搖頭:“正是因為喜歡你,不能叫你走絕路,我才不能標記你。” 趙寂卻又苦笑起來,這話曾經是她同衛初宴說的,那時,年輕的乾陽君禁受不住血脈中的渴望,總是想要標記她,她次次都反抗得很激烈,有時還真的會弄傷衛初宴、或是被衛初宴弄傷,后來她揪著衛初宴的耳朵,極嚴肅地同她說了其中的厲害,又撂下了若是她敢標記自己自己就讓她陪葬的狠話,那之后,衛初宴無論再如何渴望,也再沒試圖標記過她。 她那時那么年輕,驕傲的要死,只滿意自己處理事情的雷霆手段,卻從來不去想那番話是否傷到了衛初宴,以至于那么溫順的一個人,在之后很多日夜里也只愿意看著她的背“工作”。 她不喜歡那樣,可是衛初宴卻很冷漠地道:“陛下不讓臣標記您,可臣也不是個意志堅定的,況且那種渴望一旦起來,再如何堅定的人恐怕也很難抵抗的住。您若不想被標記,便只有這一個法子可想。” 那時趙寂多么氣盛啊,她聽出衛初宴話語中的針對,立刻盛氣凌人地頂了回去:“誰說就只有一個法子可想,朕將你鎖起來,你縱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將朕標記了!” 便是這句話,令衛初宴半年未與她說過話。那段時間里,衛初宴該做的仍在做,可是時常讓趙寂摸不到衛初宴的靈魂,好像心死了一般。后來衛初宴死了,趙寂只能靠著她們之間為時不長的記憶過活,那么短的幾年,她還同衛初宴有過半年的冷戰,后來每次想起那半年,想到當時她的高傲以及衛初宴的倔強,心中總是鮮血淋漓。 作者有話要說: 說起二更你們這么興奮,好怕我會被榨干。 第二更在十點半左右(按照我的習慣可能就等于十一點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發現 “你真的不愿標記我?” 趙寂仍然不想放棄, 她想說, 那些事情管他作甚, 她不在乎, 她現在在乎的,便只有衛初宴一人而已,不過是被標記了沒有信息素罷了,她能找到將坤陰君信息素掩蓋成乾陽君信息素的方法, 便也能無中生有了。 可是衛初宴沒有等她解釋,而是又斬釘截鐵地說了句:“我真的不愿。寂,你不該那么任性的。這是為你好,你該是知道的。” 她想到方才的事情, 心中十分后怕, 語氣便不由重了些。 趙寂聽著她的略微冷硬的話語, 心中又是一陣刺痛:“你又知道那是為我好了?” “不是為你好,我強忍著做什么?” 衛初宴此時已經很是疑惑了,趙寂的變化實在太大, 昨日跟今日簡直是兩個人一般, 而且今日的趙寂一直給她一種很奇怪的熟悉感, 她原先不太能找準這種感覺, 畢竟十年了,記憶不是時時刻刻都保持清晰的,但是方才她忽然想到了這種熟悉感是怎么來的。 是和前世一般無二的熟悉感! 她原先也不是沒覺得趙寂有了變化,但她只當那是闊別兩年、她不知道趙寂在朝堂上成長的如何了的緣故,可是一樁樁事情加起來, 原本喜歡撒嬌的人也不撒嬌了、也好像不很黏她了,也不嬌嬌地要她停下來、也不罵她了,甚至還忽然地要她標記自己。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披著衣衫起身,探究地看著趙寂:“你是怎么了?從今晨便有些不對。” 不過衛初宴如何想,都不會想到此刻的趙寂是找回了記憶的趙寂,對于此時的趙寂而言,乍然找回那一段記憶,大量的信息涌入腦海,她的心神被那一長段記憶占據,有些分不清主次,此刻是將自己完全地當成了前世的那個人,而相對地弱化了這一世的記憶,這是兩段記憶碰撞而產生的不安定的效果,此刻對于趙寂來說,前世的記憶與情感是占據主流的,但是等她完全融合了這兩段記憶,便不會有這種混亂感了,她會以今生為主體,因人是更容易接受她近期經歷過的事情的。 況且人又是趨利避害的動物,對于趙寂而言,前世的記憶只有短短的幾年快樂,隨后的便是大段的后悔與壓抑了,遠不及她在這一世所得到的快樂,她最終還是會分清楚主次的。 而趙寂完全融合記憶之前的這段時間,也許就是衛初宴和前世的趙寂的最后一段時間了。 此時的衛初宴也不知道,也許這便是冥冥之中,留給她和前世的趙寂的告別。 趙寂見衛初宴眼神里的溫度消減了些,眉梢微微揚起,像是想要睜大眼睛觀察她,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卻笑道:“什么怎么了,你不愿標記我便罷了,又為何做出這么一副嚴肅的表情來?” 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一覺醒來便在這里了,原本她該欣喜,偏偏已是這般大、且已與衛初宴有了多年的糾葛,甚至許多事情也都不同了,她也曾茫然過,但是狂喜終究是占了上風,她只要一想到她和衛初宴還有重新一次的機會,其他的那些,便都不算什么了。 她是恨自己的,她恨自己沒有保住衛初宴,但她也恨衛初宴,她唯一愛過的女人,偏偏是狠心地將她一人丟在世上的女人,她愛衛初宴至極、又恨她至深,一開始醒來的時候,她是想要質問衛初宴的,她想要問一問,丟下她,衛初宴可曾有過半點愧疚,她想要問一問,衛初宴從前說的愛她是真是假。 但是等她接收完這十年的記憶時,她又猶豫了,她已然可以確定衛初宴是愛她的,否則不會在這些年里這般對她,而且她太少被衛初宴這般主動和溫柔地對待了,她想,若是能一直被這人這般寵著,她的那些質問,其實是可以永遠永遠地被藏在心里的。 她不打算暴露些什么了,因而表現得十分鎮定,可就是太鎮定了,令得衛初宴的心也沉了下去。趙寂不是這樣的,遇上這樣的質問,趙寂的眼神會四處亂飄,哪里都看就是不肯看她。而且趙寂的性子有些浮躁,往日里即便不心虛,被她這樣盯久了,哪里還能定定地臥在床上?恐是早撲到她懷里索吻了! 衛初宴越想越不對,若說方才的她還只是在懷疑、并且不是很愿意去懷疑的話,此刻的衛初宴卻已是真的憤怒了,她疑心這個不是真正的趙寂,上前一步抓住趙寂的手,質問道:“你到底是誰?” 她既憤怒,又擔憂,若是這個人不是趙寂,那么她的趙寂在哪里?這人既能神通廣大地進入天底下守衛最嚴的皇宮、還能假扮成帝王,這是何等的可怕!她是不相信有這樣的人的,一瞬間,她有些動搖。 她又想到,趙寂是她的枕邊人,即便這人能易容成趙寂,可是手臂、腰腹......身體其他的細節,又如何能騙過她?這明明就是趙寂!況且她也很熟悉趙寂的信息素,每個人的信息素都是獨一無二的,誰又能偽造得這般逼真呢? 這時衛初宴那顆因為擔心而發熱的腦袋也退了熱,她仔細地想了一下,覺得她不可能認錯趙寂,急忙放開了趙寂,趙寂的手腕卻已被她捏青了,烏青了一圈,本來小臂上還有些紅痕,和這個比起來,真是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