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重生之佞臣_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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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寂忍著脾氣處理了一上午的事情已是極限,她本就覺得那些已經歷過的事情沒有太多挑戰感,如今也不會在乎那些事情完是沒完,她想衛初宴,那么多個日夜里,她唯一想要的就只有衛初宴,可是衛初宴死了,留她一個人在世上,而她不能隨衛初宴一同去死,她肩上有責任,心中有理想,失去了感情,她卻還有許多事情要去完成。 她以為孤單會伴隨她一輩子,孤單也的確伴隨了她一輩子。四十歲,絕不算老的年紀,她只活了四十歲。她是知道自己為何那么早便閉眼了的,衛初宴死了,甚至連標記她都不曾,她是無主的坤陰君,亦不愿去碰觸其他人,面對洶涌而來的發情期,除了選擇對身體有極大損傷的藥物,還能怎么辦呢?藥物也只支撐到她的四十歲,她原先便面臨過一次崩潰了,那次,她選擇了把自己交給衛初宴,她未曾為這個決定后悔過,只是深深痛恨了自己。 她為什么保不住衛初宴? 她是帝王,她有著這世界上的人所渴求的一切東西,她是那般的幸運,可她又是那般的不幸,因她恰恰又失去了這世上的人所能容易擁有的東西。 販夫走卒有妻子、商人小廝有妻子、甚至連終日忙碌在田地里的平庸農人也有自己的一個家,可她沒有,她沒可能擁有,她曾經所期待的一切、她為自己所構想的美好未來,都隨衛初宴的死亡而沒有了。 因為她的美好未來里,是有衛初宴的,沒有衛初宴,縱然她是這世上最尊貴的一個人、縱然她擁有了全世界,那又如何呢? 她還是不快樂。 她一直不快樂。 可是此刻,再一次地看到了衛初宴,再一次地跟這個人親近了,她能感受到衛初宴的體溫、也能感受到衛初宴的心跳,她知道這個阿宴是鮮活的,不是深深涼夜里在夢里陪她的那個縹緲的影子、那個隨著時間流逝而愈發模糊的記憶。 她心中藏著事情,一只手被衛初宴抓著,另一只手則順著女人的小腹一直按到了衛初宴的心口。 那里溫熱而柔軟,正有一顆真實的心臟在有力地跳動。 她再一次確定了,這不是夢,這是衛初宴,是十九歲的、還活著的衛初宴。 她這樣忽然地沉默了下來,眼神好像一個滄桑的老者,但是又還浮動著一層熾熱與天真,這般的復雜,令得忽然瞥見的衛初宴也好像忽然傷心起來,她放開趙寂的手,見她仍然好像在想自己的事情,心頭不知為何忽然很亂,她竭力克制住那股會令人失落下去的感覺,翻身將趙寂壓在了身下,像是尋求安定一般,低下了頭。 趙寂抱住她,先是有些生疏,而后忽然像是打通了什么一般,熟練得衛初宴都及不上,好似被趙寂吞吃了。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衛初宴抵著她的鼻尖,見她眼中含了一汪水,顯是動情了,又用力啾了她一下:“是不是又偷偷練過了?” 趙寂對她總是熱忱的,甚至放下帝王的架子去為她學這學那,她知道,只是不說,因為說了趙寂反而會惱的咬她。她有一次甚至在帝王床下發現了藏起來的春.宮冊,頓時才明白趙寂忽然的新花樣從何而來——趙寂總有本事讓她既想訓又舍不得去訓。 還能怎么辦?后來便只能親身去教導了,她知道的可比春.宮冊多,她也不想要小皇帝悄悄看些旁人的無遮掩的軀體,還能如何呢? 她是不愿意用太多技巧的,她總是吃不飽,用上技巧以后,趙寂就總是很快地暈過去,最后總是她自己難受的。 衛初宴的話卻叫趙寂不樂意了,什么“偷偷學了”?她還需偷偷去學嗎?衛初宴自己,都是她教出來的呢。趙寂看著衛初宴磨了磨牙,卻立刻被衛初宴將手指卡在了上下兩排貝齒之間:“早說叫你不要磨牙了,這般大的人了,不能再那般孩氣。” 趙寂斜晲她一眼,不客氣地,一口咬在了那根雪白的手指上,真是狠狠的一口,衛初宴拿出來時,都見上邊冒血珠了。 她煙眉一蹙,眼見便要來一段長篇大論了,手指卻忽地傳來一陣溫暖,是趙寂又含住了她的手指,還拿小舌靈巧地舔去了上邊的血珠,她脊背一麻,趙寂的舌頭還纏著她的手指,卷來卷去的,襯上那雙滿載著霧氣的桃花眼眸,叫人骨頭一酥。 衛初宴的氣還未起來便消散了,她被妖精蠱惑,陷入那叫人不愿離開的熱潮里。 一次只是開胃,兩次也只是前菜,三次四次時,才有了些微的滿足感。血脈中的天性在作祟,衛初宴無比艱難地和想要標記趙寂的欲望對抗著,迷亂地從后邊攬住了趙寂的小腹。她不是很喜歡從后邊,因為她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趙寂覺得折辱,不僅破口大罵了,還第一次地在她眼前落了淚。可是也只有這樣的姿勢,才能完全遮住趙寂鎖骨下那一抹胭脂紅,才能讓她不低下頭去咬。 一咬,就是標記了,就是,趙寂完完全全是她的了。 這多么的具有吸引力啊,可是她不能,趙寂身份那般特殊,若是沒了信息素,誰都能知道她是個坤陰君了。 趙寂被她壓著,想起了以前的無數次糾纏,想起她推著衛初宴肩膀不讓她把自己標記的事情來,想起后來的每個日夜的后悔,她把頭埋在枕頭里,無聲地流著淚。 雖然流淚,卻又忍不住地小聲細哼著,衛初宴于是沒有聽出來趙寂的反常,只是竭力地克制著,同時又想要快點結束。她還十分奇怪,往常的這個時候趙寂早已喊停了,可是此刻,她分明卻還感覺到趙寂在配合她。她疑心趙寂為了她強撐,因此反而想停下來了。 她一停,趙寂抓緊了床單,忽然自喉嚨里溢出一聲:“標記我吧。” 衛初宴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標記我吧。衛初宴,你標記我吧。” 作者有話要說: 啊第二更,你涼散步回來晚了點,因為多走了一座大橋(?你是有多慢) 那啥,今天也在很努力地把壞掉的身體補回來呢。 另外我現在回家了嘛,還未入職前是比較有時間的,主要她也還沒回來,所以真的還算不是很忙。那我們來玩游戲吧,我每天是一更還是二更取決于那天更的第一章 的評論數,超過一百,我就二更,好不好? 時間截止到......我哪天喊停吧。 對了,今天不是玩游戲啊,今天是為了彌補昨天沒更所以日萬了(日九千四舍五入就是日萬了,咳) 再然后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們要相信我我是會開灰機的只是不能在這里開,我們王寂和阿宴我是要寫的,一周以內,保證。 第一百五十五章 刺猬 趙寂被衛初宴裹在懷中, 梅花味的信息素絲絲縷縷地滲進來, 她將床單揪的太緊了, 衛初宴便將她的一只手抓在了手中, 幫她放松,兩人十指緊扣著,在床單上留下長長的抓痕。 “阿寂,你是不是很難受?” 衛初宴又一次聽到了趙寂的話, 這才確定下來方才不是錯覺,她幾乎是一瞬間便心動了,可她知道那只能想想而已,標記是很簡單的, 可是隨之而來的后果, 卻是會將人毀滅的海嘯。 她自己就深深地受著不能標記趙寂的折磨, 這種感覺就像是腹里有個無底洞,吃多少東西都空虛不已,而趙寂也同樣受折磨, 標記與被標記是深刻在她們血脈中的天性, 如她渴望著標記趙寂一般, 趙寂也同樣渴求著她的標記。 而她和趙寂又有不同, 她曾長久地承擔過這種空虛,可趙寂卻是個十分年輕的坤陰君,趙寂會禁受不住地求她標記自己,這是十分正常的,可她不能因為趙寂這樣說了, 便這樣去做。 趙寂嗚咽著說道:“難受。”可她們兩人所說的“難受”卻是不同的,衛初宴以為她守著來自血脈天性的折磨,而趙寂很清楚,她是為了過去的那些孤單而難受。 衛初宴“明白”了,便更加不能去標記趙寂了,她扣著趙寂的手,用力了一些,為了早點結束。可趙寂卻在一聲聲地求她,她擔心自己被這妖精蠱惑,做出什么無可挽回的事情來,只得不住地去吻她的背,以消減一些噬咬紅印的沖動,很快的,帝王白瘦的背上被烙下了紅青的印記,趙寂被她弄得又熱又麻,甚至女人的發絲也垂落了一些在趙寂背上,于是又涼又癢的,趙寂幾次抬起上身,試圖逃開,可她就在衛初宴懷里,哪里躲得開? 那個讓人氣惱的女人還在后邊不住安慰著她:“沒事了,過會兒便不難受了,你且忍一忍,我在呢,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標記不標記,其實也沒有太大嗯.....太大的區別。” 女人沙啞的嗓音夾雜著叫人酥軟的喘息,不住往趙寂耳中鉆,令她無數次蓄了力想翻過來卻又在瞬間沒了力氣,她也發現了,無論自己如何“命令”或是“哀求”,衛初宴這女人都堅持不會標記她,甚至還會更仔細地撫慰她,弄得她幾次要暈過去。 該死,年輕的身體真是太敏感太不知事了,幾乎是一點就著的狀態,這要她如何靜下心來騙衛初宴把她標記了? 這般斷斷續續地想著事情,趙寂也不能神游太久,實是衛初宴的存在感太強了,她完全無法忽視、也無法推拒衛初宴,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衛初宴好了,把她抱在身上細致地吻她,拉長了這次的快樂。 兩人皆是香汗淋漓,像是洗過一遍一般,趙寂被她弄的極倦,腦袋一點一點的,幾乎要在她懷里睡著了,她卻忽然將人搖醒。 趙寂強撐著看向她,見那人和她的困倦完全不同,顯出一種吃飽了的精神奕奕來,眼中滿是琉璃般的光彩。 “我帶你去洗一洗,否則怎么能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