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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_第179章

    衛初宴看的一怔。

    趙寂已然長大了,眉眼依稀是前世她們最初見面的模樣了,她先前從瞎眼的狀態中恢復,看到趙寂的第一眼便很受沖擊,好不容易才平息了下來,如今趙寂一冷笑,眉眼、神態俱與前世那人如出一轍,她的心中便是一痛。

    有時候她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趙寂就是趙寂,明明她也很確定她是愛著趙寂的,但是每次想到前世的趙寂,她又會感到痛。

    可是她們兩就是一個人啊。

    衛初宴從未對此有過懷疑,可是為什么還是會痛呢?是因為,這一世已經改變了那么多的東西,所以她也見不到前世那個一手把她拽入愛情、又不小心丟失了她的那個人嗎?

    她不知道,她只覺得自己的這種想法是沒有意義的,若是她繼續想到最后,恐怕自己就會瘋掉了。

    到底她所愛的,是前世的那個趙寂,還是今生的這個趙寂呢?

    她愛今生的這個趙寂,是否又真是對上一世的彌補呢?

    “衛初宴,衛初宴?”

    眼中蓄起黑沉沉的霧氣,衛初宴不知道她的發愣看起來有多么的脆弱與縹緲,仿佛下一刻便要爆發、或是消失不見一般。這將趙寂嚇到了,趙寂掐著她的臉蛋,試圖把她從沉思中拉出來。

    “你怎么了?方才叫你你也不應,只是直勾勾地看著我,像是丟了魂似的。”

    眼見衛初宴的眼神重新有了焦距,趙寂松了口氣,重新依偎在她懷里。

    衛初宴忽然將她抱緊了,趙寂不知道衛初宴為何忽然這樣,但她是喜歡衛初宴這樣對她的,衛初宴抱的越緊,她心中越踏實,因此也就乖乖地給她抱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哇!關于重生了后所遇上的愛人還是不是她的那個愛人,這是個哲學問題啊!怎么說的清喲。

    關于阿宴為什么這個時候才來想這個問題,因為她是個古人啊,又信鬼神,當然會覺得兩世遇上的趙寂是同一個人,她從來是這么想的啊,只是她現在受到趙寂長大的沖擊,才忽然開始思考,到底她是不是不經意間失去了那個前世的摯愛呢?

    至于到底是不是,這真的是個很哲學的問題啊!米糧在此不做討論。

    咳,怪我們女王寂太好(喂!)所以你們很多人心疼她,嗷嗷叫著要她好,可是如果奶寂不好了,你們以為你們不會心疼嗎,哼到時候嗷嗷叫著要奶寂幸福的又是你們啦。

    這真的很哲學,真叫人頭大,我記得前面有一章,我說都會幸福的,那時候我是有章程了的。

    所以,繼續看下去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 節制

    天氣熱起來了, 帝寢宮的四角, 幾個青銅冰鑒四四方方地立著, 正不斷地冒著白煙。衛初宴的心情已平復下來了, 她放開了趙寂,趙寂反而覺得有些空落,靠回龍椅上,神色十分疏懶。

    “前后只兩年的功夫, 北軍便成了這般模樣,那些人,我亦不知該說是聰明還是愚蠢了。”

    被趙寂抓著手指玩,冷不丁聽她嘆了一聲, 衛初宴想了想, 忽然笑道:“你還說讓我放心去南疆, 可我回來以后,連自己的老巢都被占了。”

    她的話里有些微的埋怨,趙寂聞言看她一眼, 把她拉上龍椅, 衛初宴不肯沾那東西:“這位置我坐不得。”

    趙寂卻不管不顧地把她按下去:“你又如何坐不得了?你連龍床都躺過了、連帝王都壓了, 如今還來計較這些, 不覺太遲了嗎?”說著,趙寂自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枕在了衛初宴腿上。

    衛初宴在閨中事上向來臉皮薄,哪里說得過她?她坐在這九五之尊的椅子上,雖然椅子很寬很大、坐墊也是力求令帝王舒服的, 但她仍然覺得不舒服。

    說到底,她是臣,便說句“自甘墮落”的話吧,后妃也是能上龍床的,可是可有見過他們哪個敢碰一碰這帝王的權力象征嗎?

    “這件事,是我的疏忽。”

    衛初宴的思維還放在身下這把雕工精巧絕倫的椅子上,趙寂卻又開口了,衛初宴一時沒反應過來,被趙寂扯了一下,她這才應了一聲,趙寂又道:“先前他們不許我親政,因此對于那些事情我還插不上手,雖然有心為你看好北軍,但是像是你副手那樣的正常調職,我實則也伸不過手去。當然,也不是說我開口他們還敢忽視,只是我當時有自己的盤算,北軍的確很重要,但是它對于我來說,便只是一塊rou,雖然割下來很疼,但若能用它套個狼,實是很值得的。”

    “你原先便想到今日了嗎?”

    “倒也不是,我只是先把rou丟出去,左右不會有太大的損失。若是我想錯了,他們不想啃這塊rou,那等你回來,北軍還好好的。若是我并未想錯,那副手的調走的確是他們的陰謀,那便讓他們將那rou咬到嘴里,抓他一個現行。”趙寂先前雖然沒有實權,但是朝中大小事務也是要給她過目的,她要看的事情太多了,北軍也只是其中小小一部分,若是她還得親力親為地幫衛初宴守著北軍,一來容易招致朝臣勸諫,二來,不如將計就計來的收益大。

    趙寂說的輕巧,衛初宴推算了下時間,卻覺有些唏噓。趙寂是兩年前做下這個決定的,當時她甚至沒確定這里邊是否有陰謀,就已經順手將北軍推了出去,不得不說,她才是天生該吃這一口官家飯的,小小年紀用起手段來便已如此純熟了。

    她不由低下頭去看趙寂,年輕的帝王已經取下了冠冕,只是留下了里邊束發的玉冠,打扮的像個男孩子,但她生的好看,眼兒輕蕩、長相明妍,十足的女氣,不會有人將她錯認為公子。

    反倒是衛初宴,她本來也長得很是秀美,但是因她不愛笑,看起來便冷硬許多,有時候穿著官袍束著發,嚴肅又規整,打眼看去,雌雄莫辯的模樣。

    但她平日里,是喜歡戴簪子的、也喜歡將頭發梳成好看的女子發式,所以反倒是將頭發簡單束起的時候少,可趙寂便不一樣了。許多年前,她們在榆林相見時趙寂還很小,就常常把頭發拿玉環束著,有時也換成金環,沒那許多麻煩。后來趙寂長大了,不到十五也不必加冠,她就只在重要場合多讓侍女擺弄一番,私下里還是很隨意的,有時衛初宴去宮中,她讓人拿發帶將她那一頭長發扎起來,就迫不及待地去找衛初宴了。

    只是后來,趙寂加冠后,她也就不那么隨意了。等到后來她即位了,散發的次數便一個手指都能數的清,帝王是要戴冠冕的,那種冠須得將頭發好生束起才好戴,因此趙寂還有過抱怨——她也是偏愛女子的發式的,但是那樣束發其實偏向男子。

    這是自前朝沿襲的制度了,從前還沒有分化的說法,做皇帝的一般是男子,自然缺乏女性帝王的制式,等到傳到齊朝,雖然說是男女皆可為帝,但是齊朝在趙寂之前的的幾代帝王也都是男子,自然也就忽略了這方面的事情,這導致了趙寂登基時,內務司那邊很是忙亂了一陣子,到了最后,勉勉強強將一些用具置換成女子制式,但像是上朝的冕服以及其他,除了在細節處做了改動,也還是沿襲之前。

    好在帝王本就該是威嚴的,那些女子柔美用不上,趙寂便也沒如何要求。她年紀輕,平日里在朝堂上得要時時端著個架子、做出威嚴冷淡的模樣,如此才不至于叫大臣們看輕了去。那時候她母后又離開了長安,自己撐起天家的威儀來,便更是辛苦。即便到了現在,她在上朝之時仍是很認真的,衛初宴笑她瞌睡,她先前的確困,可是她不能有半點的松懈,所以這只會是一句玩笑話。

    “你看著我做什么?先前不準我看你,你反倒看起我來了。”

    趙寂沒被她這般盯過,心中雖喜歡到恨不得衛初宴的眼中只有她自己才好,但是衛初宴看的久了,趙寂擔心自己陷進那雙溫柔深邃的眸子里。

    她今日想早睡的。

    “你好看,才看你的。”

    衛初宴想到她每日不間斷地寫給自己的情話,“笨拙”地學了一句。她說完,趙寂還沒反應,她自己便先臉紅了,又一本正經道:“我方才說的,你莫要當真,我不是那般輕佻的人。”

    趙寂憋著笑:“那你是說你說的假話了,原來在你眼里我不好看嗎?”

    衛初宴立刻搖頭,墨染的發絲涼涼地拂過趙寂的額頭,她伸手揪住了,纏在手指上玩:“那你說,我好看不好看?你喜歡不喜歡?”

    衛初宴被她揪著發絲,被迫隨著發絲的纏繞而深深地低頭,直到兩人的唇瓣要湊在一起了,趙寂才收住了手,笑吟吟地看著她,眼中像是有星星:“你說呀,不準裝沒聽到。”

    衛初宴快速地說了一句“好看”,又立刻加了一句“喜歡”,趙寂滿意了,雙手插進她的發里,將她往下邊按,一按,兩人便親在了一起。

    衛初宴昨夜沒吃飽,今日也禁不住趙寂的勾纏,漸漸地,趙寂坐了起來,反倒將她壓在了龍椅上,這椅子不小,但是要躺下也不容易,衛初宴的腦袋枕在堅硬的金制扶手上,卻因那個吻太過甜蜜的關系而未感到干點不適,趙寂壓著她,她扶著趙寂的腰,心一下子跳得很快。

    “不,不行。”

    懷里抱著個這么誘人的妖精,衛初宴不太受得住,此時是她受不了,但是若是過一陣子,便是趙寂受不住了,想到這里,她硬生生停下了:“你今晨、今晨又說累,不行,今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