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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_第110章

    還有臉說這個了!衛初宴輕輕瞥她一眼,微惱道:“我是去與人談事情,如何像你那般,是去看.......那種事的!”

    將人不成被反將一軍,趙寂嘴邊的弧度僵硬了一瞬,想到先前衛初宴教她的與人談判的技巧,硬生生撐住了氣勢:“我那事不是已然揭過了嗎?那之后我也一直記著你的話,再沒去過那種地方。倒是你,你自己都知道那地方并非什么好地方,還要與人約著去那里談事,我,若我不是去得早,你是不是還要同他們一樣,就在那里歇下了?”

    自然不會這樣了,衛初宴雙眉緊蹙,精致紅唇微微張開,欲要反駁,趙寂卻又捂住了她的唇,飛快道:“好啦好啦,你我各犯一次,就算兩相抵消了,日后都不要再提了。”

    想就此揭過?衛初宴冷哼一聲,抓住她的手,將臉頰湊到她面前,給她看那個清晰的牙印:“先前我可沒對你這樣,你將我咬成這樣,我明日都不能出門見人了,官署那邊,又要怎么辦?”

    趙寂笑瞇瞇地湊上去,不害臊地看了好久,衛初宴給她看的皺眉,又把臉蛋給遮住了,趙寂這才朝后退了退,擦干凈手,抓起桌上的一個橘子剝開,討好般地把橘瓣遞到衛初宴嘴邊,不出意外地,衛初宴扭頭躲開了。

    “不就是咬了個印子么?明日不去外邊便是了,近來你們北軍那邊事情也不多,我差人去說一句便是。”

    趙寂說著,又笑了好幾聲,衛初宴看她這么高興,知道方才給咬那一口是順她意了,頓時又是心塞又是無奈。

    小時候的經歷讓趙寂缺乏安全感,對于自己的東西,她總愛牢牢掌握在手里,物件還好,都是死東西,可是對于人,趙寂有時也會流露出這種“領地意識”。

    也可能是因為她不是乾陽君,自己不能標記別人,但是又自小被當乾陽君養的,深受時下的浪潮影響,有時衛初宴會想,也許趙寂之所以愛咬她、會因她身上的印子而高興,其實應當是因為,她無意識間將這當做標記了。

    是的,一種另類的“標記”。

    乾陽君通過“標記”來與坤陰君確立關系,一個乾陽君可以同時擁有無數個坤陰君,而坤陰君一旦被標記,卻就像是完完全全地屬于了這個乾陽君一般,不僅不能同時再和另一個人在一起,甚至于,此后的十幾年來,也一直要帶著這個標記生活。

    這種情況下,若是雙方真心相愛也就罷了,如同衛初宴的爹娘一般,她爹喜歡她娘,甚至不惜入贅,他們感情好,家中仆人從未對爹爹有一絲的不尊重。

    而還有很多人,他們聽了父母的命令,娶了或是嫁了陌生人,就此被捆綁在一起度過一生,這對于乾陽君沒有特別大的影響,但對于坤陰君來說,無疑真的是一輩子了。

    所以,雖然趙寂偶爾會這樣使小性子,但是當她明白過來那背后的不公與不安,就很難再對趙寂的任性舉動產生多大的惱意了。

    兀自思考著,趙寂又遞了一瓣橘子過來,衛初宴抬頭看她一眼,霧靄沉沉的眼眸中又是從前趙寂所看不透的那種光芒,她不喜歡衛初宴偶爾的這種眼神,于是將橘瓣扔進嘴里,手上還沾著果汁,就跑去捏衛初宴的臉,成功弄得女人皺了眉,眼神卻清澈了許多:“好啦,你別生氣了,我當時是下口重了些,我保證以后再不這樣了!”

    她舉起一只手,做了個發誓的手勢,青稚臉上透著一股認真:“真的,我認錯,你不要生氣啦。”

    衛初宴被她逗笑,又因她真的想要發誓而立刻將她的手打掉:“誰會信你了。”

    趙寂說的輕巧,可她知道,趙寂這咬人的習慣一時半刻是改不了了,天上有鬼神在看,這個誓,她還是不要讓趙寂發出來的好。

    知道她不生氣了,趙寂見好就收,乖乖地在一旁看她忙碌,過了一會兒,又聽衛初宴道:“你方才未做掩飾,其他人想不到,不過那個侯永眼光很毒,可能是看出來一些什么了,今夜得派人去監視,等到我臉上這印子消了,我去見一見他,探探他的虛實。”

    話語之中,似有埋怨,趙寂當做沒聽出來,沖著她甜甜一笑:“這也無妨,不過是些猜測罷了。即便鬧到我父皇那里,他應當也不會管這個事情。”她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宮城的方向:“你該不會以為,我父皇后宮就全是坤陰君吧?”

    第九十一章 不可抗拒

    聽了趙寂的話, 衛初宴有些疑惑地停下手上的動作, 略略沉吟, 而后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有些事情, 原先她不去想,如今趙寂將那層膜捅破,那些東西便自然而然地進入了腦海里。

    是的,其實文帝后宮也是有乾陽君的, 只是都沒有封號,如同隱形人一般,所以也讓人重視不起來。

    其實也不止是文帝這一個皇帝,似乎大齊開朝以來, 皇帝們便有這方面的風氣, 這些, 大臣們平素當做看不到,只要帝王別將之擺到明面上來,不要冷落各個家族放在后宮的人, 不要明目張膽地為乾陽君封位, 對于后宮之事, 大臣們素來是很“寬容”的。

    當然, 這其中也有勛貴之間也流行此風的原因在。

    有些人有權,有些人有錢,有些人兩者皆全。處在這個程度,玩膩了坤陰君,總有人會去嘗嘗鮮, 有些人嘗過便忘了,有些則真的喜歡上了這一口......誰又能說得清呢?

    “父皇自己便是風流的性子,你瞧,他嘴上說著喜歡我母妃,但該納的妃子、該看的宮伶他可一個都沒落下。況且他自己近日正為神仙丸之事傷神,煩透了臣子對他后宮之事指指點點。若是有人拿朝政上的事來編排我,他或許會動怒,但是這種事,只管讓他們去告!你且看著吧,看看是我先被父皇呵斥還是他們先被我父皇不喜。”

    暖黃的燈光之下,趙寂笑容有些涼薄,衛初宴所擔心的這件事,她早已慎重思量過了,正是明白自己可以做到一個什么程度,她才會在那些人面前也不怎么掩飾自己對衛初宴的在意。

    那些人是衛初宴選出來的,而她想看看其中有幾個是眼神明亮的聰明人,也想看看這些聰明人里,又有幾個是眼亮心也亮的、真正的聰明人。

    “終歸不是什么能拿的上牌面的事情,日后還是低調些罷。”

    跪坐在桌后,整理了一下書桌,將硯臺放好,又將趙寂送她的上好墨錠收進盒子里,衛初宴看著她晶亮的眼睛,為那雙漂亮眼睛里的神采而心動的同時,又擔心她的鋒芒露的太多了。

    被說了,趙寂卻反而笑了,衛初宴一接觸到她的目光,就好似被一團火灼燒了一下。趙寂不知她的所感,雙手撐在厚重的黑色書桌上,幾乎湊到了書桌后的她面前。真的很近,再近一些的話兩人的鼻尖就要碰在一起了。

    灼燒的感覺更強烈了,衛初宴低下頭,黑發如瀑布般滑落下來,遮住了她的眼,她輕喘了一聲,帶著一些壓抑的。

    “我很高興。”抑制不住的悸動里,她聽見那個輕易占據了她全部心神的少女,笑吟吟地說了這樣一句話,她于是疑惑抬頭,正撞進少女月牙兒一般的眼睛里。

    “你方才,只說讓我低調些,卻并未再說,‘我們這樣不行’、‘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所以我很高興。”

    是這樣嗎?衛初宴張了張唇,卻發現喉頭干澀的緊,趙寂發現了她的這個小動作,眼兒一瞇,直接湊上去,一口親在了她的唇角——本是對著她的唇瓣的,卻被她偏頭躲開了——于是印在了唇角。

    雖然沒準確印上去,但因此而來的沖擊卻并未因此少上一星半點,眼睛睜大了,身體也好像變得僵硬,衛初宴定了片刻,而后像才醒悟過來一般,反應極大地往后邊一縮,薄薄脊背倏然磕上了墻壁,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她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怔怔的摸了摸唇角,那里,好似還殘留著那個人微熱的體溫。

    還有她的,清甜的香氣。

    夜風寂寂,燭搖影動,偷襲沒有成功,趙寂懊惱地低哼一聲,還想去再親她一口。衛初宴這次有了防備,沒給她親實,撐在桌上的少女卻一點退路也沒給自己留,身子前傾間失了重心,陡然向前倒去,衛初宴又急忙去把她接住,不出意料地,最終將主動“投懷送抱”的殿下抱在了懷中。

    熟練纏上衛初宴的脖子,趙寂坐在她腿上,稍微仰起頭來,靜靜看著她。衛初宴被迫低頭,看了她幾眼,觸及她眼神深處的得意時,低聲抱怨道:“你怎的,都不知道羞的?”

    趙寂賴在她身上,聞言忽地嘆了口氣:“誰叫我喜歡上一個這么內斂的人呢?你這么羞澀守禮,半點不似乾陽君,我若同你一樣,要何年何月才能接近你呢?”

    她說著,摸了摸衛初宴撲閃的眼睫,又是甜甜一笑:“你看,我不過是親了你一下而已,都未親到實處,你都不敢看我了。我難道還要奢望,你會對我主動一些嗎?”

    墨發紅衣的少女依偎在懷里,眼中有些笑意、有些委屈,衛初宴的手指蜷曲起來,將她抱住,甜美的桃花香氣于是鋪面開來,她屏住呼吸,有些緊張,終究沒沖動說出什么確定的話語。

    看著她這個樣子,若說不難過,亦是假的。但趙寂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她知道自己看上的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守禮自持是這個人的優點,也是這個人的缺點。

    她有時喜歡衛初宴的這一點,有時又討厭,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減弱她對衛初宴這個人的喜歡,一點點也不能。

    “你不主動也沒關系,我主動便好了。我知道你心里總是有很多事,也知道也許你有著這樣那樣的擔憂,但是,你看,我們這么親近,你也沒有絲毫的排斥。你喜歡我的,我知道。”

    清軟的聲音響起在房間里,帶著一些洞悉,衛初宴有種被說中了心思的慌亂,而那聲音還跟著她:“所以,你可不可以別總是躲著我呢?”

    她眼神明亮地看著衛初宴,小心翼翼地試探,她本來是這大齊朝最尊貴的人之一,此刻卻在一個臣子面前做足了低姿態,衛初宴看著她這樣,忽地有些想哭。

    前世資質被廢、最黑暗艱難的那段日子,她沒有哭過;被牽連入獄,數道刑罰加身時,她也沒有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