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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_第25章

    即便放在前世,她也沒遇上過這樣的場景,那時她雖身懷舊疾、在外人眼里只是個最下等的乾陽君,但終究是分化了,卻沒想到,原來在這些人眼里,不能分化竟是這樣值得人輕蔑的。

    與其說是輕蔑,不如說是他們只能從這方面打壓衛初宴了,這一點,衛初宴實是清楚的。她只是沒想到,自己的身份暴露得這樣快,更沒想到,只是出去一會兒,趙寂便和這些人吵起來了。趙寂是王族,宮中小殿下們即便有口角,多半也是斯文的,哪里聽見過民間嚷罵呢?果然,怕是被氣狠了,殿下看起來就像要咬人的小豹子,已然被激怒了。

    衛初宴忍不住摸了摸昨日被咬的地方,那里,還有個小齒痕。

    想到前世聽趙寂說的一些皇家秘事,似乎宮中的小殿下們有時是真的會打架的,今上,咳,今上兒時也是這樣過來的,似乎還覺得皇兒們打一打不是壞事。

    因此,趙寂是真的會打人的,但她剛分化不久,之前踢折了王申的腿還嚇到了,此刻也在猶豫,她真的自己拿不準力道,怕打死人。

    屋中混亂,但趙寂對整個局勢的觀察還是在的,當門口突然多出一人,她便敏感地看了過去。見到是衛初宴,見她淡然站在門前、輕撫著虎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頓時小嘴一抿,不去看她,轉而開始巡視屋中,打算找那個滿嘴臟話的人打一頓出氣。

    她的目光落到王軒手上,像是豹子盯緊了獵物,蓄勢待發的,衛初宴看著她這眼神,便知道再不出手,便有人要倒霉了。

    走了進去,眾人的眼神在此刻也落到了她身上,滿懷敵意的、暗含蔑視的、目光下流的......這些不會讓人覺得舒服的目光中,衛初宴神色平淡地同他們一一對視,覺得自己有些無辜。

    來到榆林之后,她未惹過任何一人,可是這座位于齊朝南方的城池,卻已經向她展示了此地掩藏在那和暖氣候下的“彪悍”民風。先是在丁班莫名其妙地被打,后是在甲班被人為難、在暗地里議論,她此行是來避事的,哪知榆林竟比郁南還要叫人心累。

    有違初衷啊。衛初宴的目光掃過一圈,落到趙寂身上,又想到此行做的最違背之前心思的一件事,其實還是又到了趙寂身邊,明明之前都打算再也不去想、不試圖去見這個人的。

    真是......她明明只想假裝做個笨學生,好生地過完這幾年,到得長大,回衛家去收一收網,把造反的火苗澆熄,之后,齊朝天高地闊,她哪里都去得。

    除了長安。

    然而,世事便如同天邊變化的云彩,你以為它會變成你心中想要的形狀,但事實總是出人意料。

    “有沒有人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

    自衛初宴進來以后,班中的議論聲少了很多,之前她和先生的那一場辯論實是令人驚嘆,這些學子雖然嘴硬,但是真正對上衛初宴那雙平靜無波的眼神,氣勢便不自覺地弱了下去。他們心中警惕,如臨大敵地看著衛初宴,打算要在她開口說出第一句話之后便將她的話語駁回,以便壓制住這人囂張的氣焰,然而......小心翼翼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句問話。

    “你們在做什么?”

    這句話配上衛初宴那淡然的神情,讓眾人都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憋悶的很,一直在暗地里挑撥的高鱘也是一陣氣悶。

    有什么比他們在這里挑釁了半天,正主卻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還來得讓人喪氣呢?

    有時候看著衛初宴的眼睛,會像是見到書院中那些見慣滄桑的先生,她眼中有神,而又幽深,清清冷冷地,總讓人覺得不可褻瀆。

    起先說的最起勁的那個王軒,在衛初宴淡淡的掃視下,也沒了那旖旎的心思。

    雖然氣勢上被壓住了,心中也已有了怯意,但是學子人數眾多,小聲互相說上幾聲,互相鼓勵一番,便又有了底氣,他們陸陸續續地對衛初宴喊話,所說話語倒與之前對趙寂說的別無二致。

    只是少了許多的神氣。

    你一言我一語中,衛初宴將事情理得更清楚了,弄明白以后,她驀地笑了起來,這一笑倒把大家都給笑楞了,不僅是那些來挑事的,就連趙寂也睜大眼睛,很疑惑地望著她。

    不知她為何發笑。

    倒有幾個愣頭青將這笑理解成了挑釁,頓時有些坐不住了,大約也是想動手,倏然自座椅上站了起來,趙寂盯住了他們,打算等他們一動就去打人。

    她不用很大的力氣就好,她就用一點點的力氣。

    “我覺得你們說的很對。”

    眼中的笑意還未消散,衛初宴從容站在靠近臺上的位置,說出了一句驚人的話。

    下面眾人奇怪地互看幾眼,小聲的討論起來。

    “她莫不是瘋了?”

    “我看她肯定有陰謀,不要掉以輕心才好。”

    “什么啦,你們看她自己都承認了!”

    趙寂聽著衛初宴說話,捏緊了手中的玉質筆桿,神色中很有些不快。

    衛初宴淺笑著看她一眼,再望向眾學子時,卻變作了似笑非笑的模樣,她輕啟朱唇,繼續說道:“對呀,我沒有分化,眼下看來,也已過了分化的時間,是不可能分化了。所以呢,你們說的很對,我又不能入仕,也不能自降身份去經商,如此,似乎只有嫁人一條路可走了?”

    “就是嘛,你看,早這么通透不就行了。”

    便有人冷笑接道。

    初宴盯著那人,盯得他身上發冷,驀然閉上了嘴,她才繼續道:“做官啊?做官很好,做官嘛,就知道做官。”

    這一聲便是嘲諷了。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四周又喧鬧起來,皆是被她這句話給氣的。

    衛初宴充耳不聞,緊接著說道:“你們去做官,我去走我的第三條路。我不經商,也不嫁人,我可以去做門客呀。動腦子的事情,與分化和未分化有關么?”

    她的眼神再次掃過眾人,他們本有些憤怒,但等到他們體會到衛初宴話語中的含義,卻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如今的門客之風,不比春秋那時鼎盛,但朝中大臣仍然會在府中養些門客,莫說大臣,就連皇族,也常有門客入府,許許多多的大事,是要由門客們研究、商議后,才讓大人最后拿捏主意的。

    這也正是許多無才無德的勛貴子弟入仕后,卻很少行差踏錯的原因。他們自己的確不懂為官做事,但是門客們懂啊。

    做門客的,多是些普通人。

    衛初宴之前說了,動腦子的事情上,分化之人,還真不見得比得過這些普通人。因為知道自己手中沒有太多的籌碼,這些人反而是最會鉆研的。

    而一個人如果真有才華,別人并不會在乎他是男是女,作為乾陽君的女人尚且可以做官、可以為帝,那么在不怎么看重身體好壞的門客這一行業,是男是女,沒有太大的差別。

    但是,因著去做門客的女人還是太少了,這些人之前都沒想到過這個,他們也沒想到,衛初宴真的是想去做人家的門客。

    “諸位同窗先前便說了,初宴口舌鋒利,那么初宴想請你們為初宴思索一二,以初宴的口才,高官之門可能進得?侯爵之門可能進得?哦,聽說殿下們求賢若渴,那么,初宴再磨煉一兩年,努力將這口舌磨練得更鋒利一點,諸位說,會不會也有殿下會收留初宴呢?”

    此言一出,滿堂寂靜。衛初宴的辯才他們早已領教過,如今也沒人敢說她不能。心思深沉的人,已在想要堵死衛初宴以后的路了,但是他們立刻又想到衛初宴背后是衛家,沒有分化,她若是想像她外祖那樣位列重臣是不行,但是以衛家的勢力,她說她日后能夠給高官甚至殿下做門客,卻是沒人敢;駁斥的。

    見他們果真陷入了沉思,衛初宴又是一笑。但此時見到她笑的人再也不會覺得她真心在笑了,反而覺得那笑容之中有種說不明白的味道,很是令人忌憚。

    “諸位是否聽過,口舌也可殺人呢?諸位說初宴口舌鋒利,初宴也便也好奇起來,自己的口舌是否是和刀子一般鋒利呢?初宴是女人呀,是未分化的普通女人,不如你們這些在背地里議論人的乾陽君胸懷‘寬廣’,先生先前當堂呵斥初宴,初宴尚且要與他論一論理,日后初宴若是真入了哪家大人的門,想起今日這茬,一日想,日日想,以有心對無備,總也能教初宴找到機會問候一下諸位的。諸位說是不是?”

    若是之前還只是爭辯,到得這里,便是明目張膽的威脅了,眾人大驚,覺得衛初宴太過狂妄。他們也不是好欺負的!有了提防,難道還怕衛初宴在背后捅刀子?但細想一下,卻又覺得冰寒徹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