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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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一點(diǎn)兒都沒掩飾他的占有欲和強(qiáng)勢。 邢驚遲和阮枝走在前面,林丞宴和秦律跟在后頭走。 走在后面的兩個人將那兩人之間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秦律朝著林丞宴擠眉弄眼,壓低聲音道:“你瞧瞧,這結(jié)了婚就是不一樣。當(dāng)時他們來滇城那會兒還沒那么親密呢,說起來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隊(duì)長和嫂子是什么時候在一塊兒,明明一直都沒聽隊(duì)長說過。” 男人的手漫不經(jīng)心地搭在女人的肩上。 林丞宴的視線一掃而過,繼而垂眸,他們是什么時候在一起,又是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他不能更清楚了。只可惜,不管是那時還是現(xiàn)在他什么都做不了。 邢驚遲以前訂了包廂,菜單也給出去了。 他們一坐下就有人上了茶水。阮枝悄悄了看了一眼,這桌上沒放酒,想來他們今天沒打算喝酒。畢竟那兩個男人還得回去上班。 上了桌這三個男人人之間的氛圍輕松了一點(diǎn)兒,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始聊天。 這會兒也沒再聊以前的事兒了,畢竟再聊下去不可避免地要聊天一年前出意外的那個任務(wù),氣氛太沉悶就不好看了。 邢驚遲單獨(dú)給阮枝倒了溫牛奶,和林丞宴和秦律說話的時候一手虛虛地搭在阮枝的椅背后,很顯然是保護(hù)的姿態(tài)。 阮枝在一邊捧著牛奶小口喝著,一邊聽著對面兩個人說話。 秦律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博物館的事:“嫂子,我沒來博物館之前還以為這些地方都沒什么人呢。這兩天看著沒想到參觀的人還挺多的。我看還有人講解呢,你會去嗎?” 阮枝搖頭:“以前人少那會兒是會去的,現(xiàn)在基本上不去了。而且下半年因?yàn)檗k展的事兒大家都挺忙的,本來到點(diǎn)兒都該下班了,這幾天晚上了好些院子里都亮著燈呢。和陶瓷組比起來我們還好一些,他們那邊人手才不夠。你們現(xiàn)在住哪兒?” 雖然問的是“你們”,但阮枝看的卻是秦律。 林丞宴垂眸,將眸底的笑意遮掩住。她小時候就這樣,干什么都膽子大,但遇上人反而束手束腳,和那些古玩相處的時候她才什么都不怕。 他原以為她長大了會好一些,哪知道現(xiàn)在還是這樣。 秦律隨口應(yīng)道:“公司給我們準(zhǔn)備房子了,說起來這公司待遇可真是好。都不是那種員工宿舍,直接包了一棟樓,每個人都有間小套房。” 阮枝眨眨眼,那這公司真的很有錢。 等上了菜之后反而是阮枝和秦律聊得多,邢驚遲和林丞宴只時不時說句話。 秦律熱情爽朗,和阮枝本就認(rèn)識,阮枝和他一點(diǎn)兒障礙都沒有,兩人從博物館聊到豐城,兩個人都說得眉開眼笑的。 邢驚遲大部分時間都在給阮枝夾菜,兩個人在一起不少時間了,對于阮枝的口味他還是大概摸的準(zhǔn),不確定的就不動。 林丞宴坐在邢驚遲的對面,就這么看著邢驚遲的動作。 他和邢驚遲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不短,知道這個男人是多么敏銳警覺。這一晚上他都克制著自己不去看阮枝,只安靜地聽著她說話。 聽到阮枝笑的時候,林丞宴沉沉地吐了口氣。 這樣的日子,多久沒有過了。 該是有十幾年了,他又聽到她笑了。 這餐飯算是吃的盡興,幾個人都各有所得。 飯后邢驚遲開車將林丞宴和秦律送回了博物館,他下了車又和兩個人說了幾句,阮枝就沒下去,只在窗口瞧了他們一眼。 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邢驚遲笑了一下。 阮枝好奇地多看了一會兒,這一晚上她就見邢驚遲笑過,怎么這會兒笑了。 因著阮枝還等著,邢驚遲沒和秦律他們多說。只說了有時間常聚聚就看著他們二人進(jìn)門了,他立在原地看了林丞宴的背影好一會兒,忽而皺起了眉。 邢驚遲頓了頓,轉(zhuǎn)身往車邊走。 這一轉(zhuǎn)身就對上阮枝的眸,她正趴在車窗邊看他,鹿眼亮澄澄的,映著夜色里的點(diǎn)點(diǎn)光亮。 邢驚遲挑了挑眉,朝她走去:“晚上吃得開心嗎?” 阮枝眉眼彎彎地應(yīng):“嗯。” 邢驚遲也笑了,幾步走到車窗前。 他站著,阮枝坐著,她不得不仰著小臉看他。 邢驚遲凝視她片刻,倏地伸手按住了她的后頸,低頭沒半點(diǎn)猶豫地吻了下去。阮枝扒著車窗的手頓時收緊了,顫著睫毛承受著他guntang的吻。 不遠(yuǎn)處。 秦律疑惑地看了一眼忽然停住的林丞宴:“阿宴,看什么呢?” 說著就要往林丞宴看著的方向看去,卻一把被林丞宴扯回去了。 他沉沉地應(yīng)了一句:“沒什么。” 作者有話說: 周末我看著來,加更的話會提前說的!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去冰七分甜 9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2章 接下來幾天邢驚遲和阮枝就各忙各的, 邢驚遲忙著審問北城逮回來的犯人, 阮枝忙著和朱教授他們一塊兒修復(fù)那張畫。只邢驚遲還是堅(jiān)持每天從阮枝上下班, 也沒由著她說只在對岸接她。 時間眨眼就到了周五。 阮枝一個人吃了飯從食堂出來,慢慢悠悠地往院子里走。今日也是好天氣,陽光暖洋洋照下來, 夏日的炎熱還沒席卷過來,這個天氣令人覺得舒服。 這些天她經(jīng)過展區(qū)明顯感覺到安保增強(qiáng)了很多。說起來也奇怪, 她和秦律他們明明在一個地方工作, 這些天竟也一次都遇見過他們。 這么想著阮枝就經(jīng)過了展廳, 穿過辦公樓直接往院子里走去。 才踏進(jìn)院子,阮枝就停住了。 剛想著她好幾天沒遇見他們了, 林丞宴就出現(xiàn)了在她眼前。但阮枝的眼神卻沒停留在林丞宴身上,因?yàn)檫@個男人他手里牽了一條德國牧羊犬。 耳朵挺立,毛發(fā)光澤柔順,在風(fēng)中似乎泛著金光。 健壯的牧羊犬正盯著阮枝瞧, 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只看起來年紀(jì)有些大了。 林丞宴低低地喊了一句:“諾索。” 隨著他的低喊, 這條狗乖乖坐下了, 只黑溜溜的眼睛還盯著阮枝,咧著嘴吐著舌頭。 阮枝看了一圈, 平日里那只三花最喜歡午后躺在這路中間等著她, 今天居然沒見著它的身影,想來是見到這狗不知上哪兒躲著去了。 林丞宴抬眸直直地看向阮枝,溫聲道:“諾索是退役的警犬, 不用怕。” 他見阮枝停住了,便以為她害怕這狗。 阮枝眨了眨眼,其實(shí)她并不怕這條狗,只是覺得它很是帥氣,所以停下來多看了一眼。但這會兒林丞宴牽著狗停在了原地,她也不好就這么站著。 阮枝朝著林丞宴走去,想開口打聲招呼卻不知道該喊什么好。 她喊秦律是跟著邢驚遲叫的,喊得阿律。但讓她這么喊林丞宴卻覺得有些尷尬,一是兩人剛認(rèn)識,二是邢驚遲并不想她和這個男人有過多的接觸。 林丞宴是何等細(xì)心的人,他一眼就明白了阮枝的為難。 他溫和地笑了一下:“叫我名字就可以。” 阮枝抿抿唇,問道:“林丞宴,這是你的狗嗎?” 聞言林丞宴低頭揉了揉牧羊犬的腦袋,“是我領(lǐng)養(yǎng)的,我們兩個人還在磨合中。不過諾索脾氣很好,以后你們遇見了也不用怕它。” 阮枝好奇地看著仰著狗腦袋的諾索,問道:“我不怕它,我能摸摸它嗎?” 林丞宴微怔,隨即點(diǎn)頭:“當(dāng)然可以。” 阮枝在這條名為諾索的牧羊犬面前蹲下,蹲下后它們正好平視。她輕輕地叫了一聲它的名字,隨即試探著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腦袋。 入手的毛發(fā)柔軟,觸感溫?zé)帷?/br> 諾索就這么任由她摸了一會兒,甚至抬起爪子主動和她握手。 阮枝抿唇笑了一下,但隨即就收斂了笑意。 她起身對著和林丞宴道了謝,又和諾索揮了揮手就跑了。也沒給林丞宴留什么喊住她的時間,看起來倒是像落荒而逃。 林丞宴立在原地看著阮枝的漸遠(yuǎn)的背影。 他沉思片刻,看來邢驚遲比他想的更為敏銳,否則阮枝沒理由在初時這樣躲著他,邢驚遲一定和阮枝說過什么。 林丞宴嘆了口氣,在北城出現(xiàn)在墓地里還是太過于沖動了。 但那會兒他卻不怎么克制的住自己,總想看看邢驚遲如今怎么樣,在成為了阮枝的丈夫之后能不能保護(hù)好她。這樣的念頭驅(qū)使著他做出了不夠深思熟慮的決定。 林丞宴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諾索昂著腦袋地跟在他腿邊。 暖陽淡淡地鋪在院子里,鋪在漸行漸遠(yuǎn)的兩人身上。 . 刑警隊(duì)。 這一周下來這盜墓團(tuán)伙已審的七七八八了,只還沒有人松口說出關(guān)于曾鷗的事。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能確定曾鷗的身份不簡單了。 他們不說的原因是什么,這是邢驚遲所在意的。 盜墓案的背后又藏著誰呢? 邢驚遲坐在辦公室里,垂眸看著手里的資料。 這是他們所能找到的關(guān)于曾鷗所有的資料,他原來姓甚名誰,父母親是誰,竟全然沒有線索。“曾鷗”這個身份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 “咚——” 門口響起兩聲急促的敲門聲。 來人甚至沒等邢驚遲說話就開門闖了進(jìn)來。 邢驚遲抬眸看去,余峯沉著臉道:“隊(duì)長,轄區(qū)內(nèi)發(fā)生了一起命案。野哥已經(jīng)帶人趕過去了,人是昨晚出的事。” 邢驚遲眸光微凝,放下了手里的資料,問:“在哪兒?” 說著他起身拿起了車鑰匙,和余峯一塊兒大步往外走去,余峯邊走邊解釋:“在一棟廢樓里,就在那片老城區(qū),說要拆,幾年都沒動靜。是今早一個拾荒人報(bào)的案,他們那樣的人平時沒地兒去,隨便找個能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就能住下。” 江北那片老城區(qū)說起來也是復(fù)雜。那片地兒前些年還挺亂的,魚龍混雜,但拆遷的事遲遲沒進(jìn)行,近兩年那片區(qū)竟也沒什么人了,漸漸的就變成了如今荒涼的景象。 邢驚遲步履不停,心里想的卻是阮枝她奶奶的舊小區(qū)似乎就在那兒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