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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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摔倒沒有?” 邢驚遲嗓音低沉, 細聽能察覺到聲音里那么一絲緊張。 阮枝搖搖頭, 濕寒的雨水順著風吹來。 她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擦了擦自己眼睛上濕噠噠的雨水,小聲道:“沒有,這里天怎么說變就變了, 一點兒預兆都沒有。” 聽這聲還有點兒委屈。 邢驚遲脫下外套,手往她衣領一伸:“把外套脫了, 先回去洗澡, 我去鎮上給你買衣服。我背你回去, 你自己撐著傘。” 阮枝還沒反應過來,動作利落迅速的邢驚遲就把她外套扒了。 防水的沖鋒衣帶著邢驚遲的氣息鋪天蓋地地朝她涌來, 不一會兒她整個人都被邢驚遲的衣服包裹住了,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阮枝:“......” 她的丈夫動作真的很快。 邢驚遲打開傘塞進阮枝手里,往她面前一蹲:“上來。” 阮枝瞅了一眼邢驚遲寬闊的背,身體一點兒拒絕的意思都沒有往他身上一趴, 嘴里還在掙扎:“我記得回去要走好久, 我自己也能走。” 說著阮枝的手就自覺地繞上邢驚遲的脖子。 邢驚遲等阮枝趴穩了就背著人快步走進了雨里, “不用管我, 給自己撐嚴實了。你自己走不如我背你走得快。” 阮枝小小聲:“...喔。” 她放松了身體趴在邢驚遲的背上,下巴斜斜地貼著他的側臉。邢驚遲的體溫讓她覺得暖和了不少, 這么一想阮枝抱得更緊了。 這點兒距離對邢驚遲來說不算什么。 但今天他有點兒難熬, 小青瓷小巧的下巴緊貼著他,濕噠噠的側臉變得黏膩,她溫熱的呼吸隨著他的動作若有若無地順著他的脖子往下鉆。 喉結滾了滾, 邢驚遲收緊了手,忽然跑了起來。 一個不注意差點沒握穩傘的阮枝:“......” 倒也不必如此。 . 十分鐘后。 阮枝被邢驚遲丟進浴室洗澡,他也被雨淋了半身,沒坐下換件衣服就又跑出去給她買衣服去了,看起來比她還著急。 在別人家里洗澡阮枝心里有點兒發虛,邢驚遲還不在她身邊。 想到這里阮枝洗澡比以往快了不少,洗完她就裹著浴巾開始吹頭發,心里算著時間想邢驚遲什么時候回來。她剛開始想,房間里就傳來了動靜。 阮枝側頭,按停吹風機,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 另一手不自覺地扯住了自己的浴巾。 她有些遲疑地喊了一聲:“邢驚遲?” 邢驚遲剛進房間就聽到了阮枝的喊聲,她聲音里的遲疑很明顯。他眸光微頓,應道:“是我,我在外面,別怕。” 阮枝這才松了口氣。 她繼續打開吹風機吹她的頭發,等著邢驚遲給她送衣服。 邢驚遲反手關上門,順便鎖上了。 他盯著袋子里的衣服看了半晌,徑直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阮枝,開門。” 不一會兒。 浴室里呼呼的聲音消失,咔嚓一聲響。 水嫩的小青瓷探出半顆腦袋和一截雪玉似的手,她澄澈的眸子快速地眨了兩下,纖細精致的鎖骨在他眼前一晃而過。 手里的袋子被拿走,門“砰”地一聲被關上。 邢驚遲定在原地。 腦子里閃過一些畫面,她帶著潮氣的眼眸,微紅的雙頰,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膚,以及上午她在古玩市場叫的那一聲輕輕軟軟的“老公”。 甜膩到令人發狂。 邢驚遲呼吸發緊,握緊了拳,默不作聲地轉身遠離浴室。 他嫌撐傘麻煩,冒著雨就出去了,現在整個人就跟在水里淌過似的,不一會兒地板上就滿是水漬。 “咚——” 敲門聲響起。 秦律的聲音緊跟著響起來:“哥,我給你拿了衣服和毛巾。還有一件事哥,因為下暴雨鎮口出了一起交通事故,暫時封路了,你和嫂子住一晚再走吧。” 邢驚遲瞥了一眼浴室,走過打開門,低聲應:“晚點再說。” 秦律把干凈的衣服和毛巾遞給邢驚遲,壓低了聲音,朝他使眼色:“哥,皮鞘的事兒你晚上哄哄嫂子。而且你好不容易才來一趟。” 邢驚遲知道秦律在想什么。 但這事兒他說了不算,他沒應下,只道:“我一會兒問問你嫂子。” 秦律聽邢驚遲的話就覺得有戲,咧嘴笑起來:“行,我下去給你們準備晚飯。我得給我嫂子煮點姜茶驅驅寒,鎮上晚上冷得很。” 浴室里。 阮枝看著袋子里那一堆各色的bra,臉一陣紅一陣白。邢驚遲不知道她的尺碼,大概是報了她的體重買的,買了好幾個尺寸。 她挨個拎起來瞅了一眼,沒有她的尺碼。 阮枝枝:“......” 能怎么辦呢,只能穿上。 阮枝換好衣服走出去的時候邢驚遲正站在床前背對著她換衣服,他單手抓著衣擺,微微用力,濕透的短袖隨著他的動作猛地脫落。 阮枝呆住。 精壯勁瘦的后背上橫著幾條長長的疤,緊繃的腰線沒入黑色的布料中,凸起的肩胛骨覆著潮濕的水意,漂亮的背闊肌令人浮想聯翩。 阮枝腦子一會兒冒出一個想法。 但她就像定住似的走不動道,目光落在邢驚遲的疤上,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 阮枝已經半天沒動靜了,邢驚遲這下裝作不知道都不行。 他拿起毛巾隨手擦了擦肩膀,側頭看她,就見慢慢變成粉紅色的小青瓷眼睛就跟黏他身上似的,且神色還有點慌亂。 邢驚遲輕挑了挑眉。 想起早上他們在廚房里的對話,心想下一次這么快就來了。 他現在渾身都冒著熱意,心里還有被阮枝勾起來的火,平時被職業和所遮掩住的那么點痞氣在這時候就藏不太住。 邢驚遲把毛巾一丟,不緊不慢地轉身,然后在床沿邊坐下。雙手撐在柔軟的床墊上,大大方方地把腹肌露在阮枝面前。 他勾勾唇,黑眸里沁出些許笑意和打趣:“不是想摸嗎?過來,摸。” 紅著臉的阮枝枝:“......” 她盯著邢驚遲的腹肌流連片刻,慌亂地搖搖頭:“我現在不想摸。” 邢驚遲好以整暇地瞧了她一會兒,伸手漫不經心地撥了撥皮帶扣,確認似的問:“你確定嗎?錯過這一次短時間內可就沒有下一次了。” 男人壓低了聲音,語氣中莫名帶著引誘的意味。 指尖按在皮帶扣上的脆響讓人上頭。 阮枝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她僵硬著側開身,視線避開邢驚遲,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鎮定:“我、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外面雨很大。” 邢驚遲見好就收,再把人逗生氣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起身拿起毛巾隨意地擦了擦后背就把秦律拿來的衣服穿上了,換褲子的時候他也一點兒沒避著阮枝,利落地把皮帶抽出來往邊上一丟,換上了運動褲。 這下用不著皮帶了。 邢驚遲心里還有那么一點兒可惜。 邢驚遲往窗外看了一眼,雨幕沉沉,低聲解釋:“鎮口出了交通事故,暫時封路了。秦律說讓我們在這兒住一晚。” 聞言阮枝懵了一下。 外面在下暴雨,山路泥濘不堪,他們暫時出不去。不管怎么想留下來住一晚都是最好的選擇,更何況邢驚遲還喝了酒。 阮枝沒在這樣的情況下開過車。 她冷靜了一會兒,身上的熱度漸漸褪去,抿抿唇應道:“明天再走吧。” 邢驚遲倒是沒想到阮枝會應下。 他也不問原因,點點頭就進了浴室打算給他的小青瓷洗衣服去了。 阮枝有個習慣,在陌生的環境里她有點兒粘人。 所以當邢驚遲走進浴室的時候她也巴巴地跟在后頭往里走,看到邢驚遲彎腰去拿她換下來的衣服才手忙腳亂地去攔。 “邢驚遲,我自己洗衣服!” 阮枝捏著邢驚遲的手腕,企圖阻止他。 早上她和自己的衣服面面相覷時就想和邢驚遲提這事兒了,后來被他的一句“你想摸嗎”攪得頭昏腦漲,吃早飯的時候居然忘了提。 阮枝的力道就那么一丁點兒,根本攔不住邢驚遲。他神色淡淡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你說家里有洗碗機,那以后家務就我來做,包括洗衣服。” 阮枝垂死掙扎:“...我想自己洗。” 昨晚她沒見著就算了,今天讓她看著邢驚遲洗還是太羞恥了。 邢驚遲比阮枝坦然一點兒,“我樂意洗。” 阮枝枝:“......” 她知道自己現在肯定又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