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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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就別想進房間!誰要你去找個大姑娘?」 爹娘間的調笑沒能分散小丫頭的心思,仍是想著要妹子。從她懂事以來,唐 家院落里就沒一個同年玩伴。雖然父母對她萬般疼愛,教她讀書的李道長也溫柔 可親,但每到夜闌人靜的時分,小丫頭眨著眼睛睡不著,總覺得這房間大得有點 寂寞。 她從「李道長」的口中知道母親曾經流產,小小的心靈中雖然不甚了然,卻 明白自己曾經有個弟弟或meimei,卻不幸沒能出世。人家都說他父親唐安是蘇杭巨 賈,家財萬貫;母親燕蘭出身名門,武藝高超;就連家中禮聘的李凝真道長也是 仙女似的人物,可以說家世不凡。可是,為什么她想要一個meimei都不行? 以前她就向母親問過,自己能不能有一個meimei?那時燕蘭笑道:「為什么不 要弟弟,只要meimei?」 小丫頭也答得天真:「要是生弟弟,他就不能穿我的衣裳啦,這樣多可憐啊?」 想來是覺得女孩兒衣裳漂亮,遠非男子所及。燕蘭笑著搖頭,柔聲說道: 「有你這樣的好孩子,我就心滿意足啦!看來老天爺不肯再賜我孩兒,也有道理。」 那時候,小丫頭還沒能聽出母親話中的遺憾。 這日她隨父母來游西湖,見到好些年紀相仿的孩子,想要個meimei的愿望又浮 上心頭,不由得吵鬧起來。鬧到后來,卻變成了爹娘打情罵俏的話題,情知再纏 下去也沒指望,正覺失望,忽聽父親低聲說道:「咱們家大小姐想要個meimei,做 爹娘的只好盡力而為啦。」 燕蘭啐了一聲,推拒著他環抱過來的手臂,正色道:「當著孩子面前,你好 意思……噯,就跟你說不可以……」 片刻之間,爹娘間的氣氛讓小丫頭覺得很不對勁。她看著爹把手伸到娘的紅 綾背子下頭,似乎在她身上摸著什么,娘的臉一下子變得紅通通的,朦朧的眼神 不知是要哭還是笑,口中不住嬌嗔:「你……你該住手啦!光天化日的……啊, 你還亂來……嗯、嗯……等等、先、先進艙里……臻兒,你在外面玩去……不、 不可以進來,知不知道?啊、啊……相公,你慢來……啊啊……」 然后爹娘就鉆進船艙中了。臻兒怔怔地看著艙外竹簾掩上,不明就里,卻聽 艙中傳來娘親嬌膩的喊聲,以及一陣略帶黏澀的劈啪輕響。臻兒偷偷湊上前去, 就著簾間縫隙窺視。 只見娘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豐腴的雙腿纏著爹的腰際,摟著懷中的男人俯 首呻吟,散亂的發髻使她的背影異常嬌弱;父親卻是脫去了外袍,略褪褲襠的下 身與少婦rou體緊密交合,展開一連串兇猛的擺動,連對男女情愛一無所知的臻兒 都感受到其中的侵犯意味,不禁看傻了眼。 無意之間,臻兒發現自己的腿并得好緊,洋縐紗裙下泛開一股種酸麻的感覺, 忍不住隔著裙子揉了揉兩腿間的小小rou丘,感覺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同。 突然間艙中的父親抬起頭來,眼睛往艙門這邊直盯著看。其時天光正盛,簾子當 然掩不住貼在外頭的人影;臻兒被逮個正著,嚇得趕緊開溜,卻聽艙中的娘失聲 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緊要之處,聲音突然含糊起來。 臻兒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邊,找了個草叢想要解手,但是蹲了一陣, 尿不出來。她伸手摸了摸,卻明明摸著一片濕潤,心中好生迷惘,不曉得是怎么 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娘赤裸相纏的景象,是在七歲的時候。那時候臻兒心里是有些 異樣,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覺得如何。這幾年她又從門隙間偷看過幾次,雖然看 不出什么頭緒,卻總有股莫名的害羞,身體似乎也有所反應,常會覺得下體酸軟, 只是不敢同爹娘說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體逐漸長成,牝戶雖然幼小,卻已經能忠實反應身體的興奮。 她想起父親抬頭發現自己時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陣緊張,嚶嚀一聲,柔嫩的rou縫 里淅淅瀝瀝,放出了一小彎清澈的水線。臻兒輕輕吁了口氣,只覺得這次小解過 后異常輕松,卻隱約有點不太踏實。她并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著些許愛液,正 是她逐漸能感受男女歡愛的證據。 當臻兒回到畫舫時,爹娘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張望。臻兒奔上前去, 抬頭說道:「爹、娘,我……」 才說了三個字,燕蘭便彎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臉,愛憐橫溢地笑道:「小壞 蛋,以后不許偷看!」 臻兒摸著被捏的臉蛋,想都沒想就點了頭,口中卻道:「我不會看了啦。娘, 你們已經生完meimei了嗎?」 燕蘭臉上一紅,又給她另一邊臉頰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么快?你這孩 子真是!」 臻兒雙手捧著臉,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來,嘟著嘴道:「娘你又捏人家… …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摸了摸臻兒的頭,笑道:「生孩子得要懷胎十月,哪能說有就有?可惜 你就只有一個娘,要是再多幾個,就能生得快些……」 燕蘭擰了他一下,嬌叱道:「你這人真的討罵!」 唐安雖是隨口調笑,臻兒卻聽得有些不安,就連頭上的大手也似乎有點不懷 好意。不知是否自己心虛所致,她總覺得父親瞥向自己的眼神有點古怪。但她隨 即發覺并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見慣的了,與從前并無二致。真正有所不同的, 或是她詮釋那眼神的心思這是她首度察覺父親眼中的饑渴欲望,但她其實還不明 白,那里頭瀰漫著危險的氣息。 回到唐府之時,已是月上西頭。燕蘭沐浴更衣之后,便欲就寢,卻見唐安穿 了長袍。燕蘭道:「今個兒游湖游了一整天,你不累么?這會兒還要練功?」 唐安笑道:「還是得練練。你先歇罷,晚點我就來。」 燕蘭淺淺一笑,柔聲道:「今天已經做過了,你可別又來,我受不了。」 成親以來,每隔幾天,唐安總會夤夜練功,說是修習師傳「幽冥功」的必要 之處,偶爾甚至徹夜不眠。燕蘭心知唐安所學內功乃是旁門,有些詭秘訣竅也屬 尋常,并不特別在意,很快便習以為常。她卻不知唐安出了房門,卻未必都在練 功的斗室靜坐修練,絕大多數的時候卻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嬌媚嫩xue的服 侍。 但是這晚的花樣有些不同。濛濛月色下,唐安穿過深幽的園林,逕自來到西 北一隅,四下枝葉掩映,一處小屋傍水依垣,遠離正房和 各處廂房,卻是唐府中 最僻靜的所在。 這屋子是他買下此園時便建了的,當時便已顯得破舊,這些年里也沒修葺過, 就連偷閑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來此處,卻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在這屋子里就是 日夜喧鬧,也很難驚動府中人等,可以讓他毫無顧忌地凌虐李凝真,直到滿意為 止。 窗中透出的燈火早已恭候著唐安來到。唐安走進屋內,穿著道袍的李凝真便 即上前相迎,臉色卻比平日羞澀許多,柔聲笑道:「主人,您交代的事我都辦好 啦。」 唐安冷笑一聲,道:「放屁!你這yin娃除了陪人上床之外,還能辦好什么事 了?」 也不顧李凝真香腮緋紅,逕自來到內房門前,一開門,眼前便是一副惹人沖 動的畫面。 房中少婦翠翹金釵、云鬢輕挽,打扮得一身宮裝,蟬翼薄紗下的曲線玲瓏豐 潤,繡金襴裙服貼胸前,勾勒出飽滿成熟的輪廓。可是她一身華服,卻被迫擺著 十分屈辱的姿勢:一條長索將她雙腕并捆,另一端卻懸在梁上,吊得她高舉雙手, 上身挺仰,豐挺的胸脯高高聳起,長度卻剛好容她跪坐在地。這個站不好站、跪 不好跪的吃力姿勢,逼得她撐腰繃臀,曼妙的曲線愈發緊致,裸露在外的雪白膀 臂汗珠瑩然,緊抿的櫻唇隱忍著聲聲嬌喘…… 倘若不是親自干過她挺著肚子、乳汁流溢的身體,唐安還真不敢相信她生過 了孩子,不禁嘖嘖笑道:「幾年不見,jiejie你竟然比以前還美了,真不枉我時時 惦記著你。」 楊明雪恨恨地望著他,罵道:「誰要你惦記了?快……快放了我!」 唐安柔聲道:「也不用急。你在如玉峰待了這么久,一定很想念女兒罷?」 說著輕輕撫摸楊明雪的臉頰,笑得一臉詭譎。楊明雪心中一緊,道:「臻兒 ……臻兒她……」 「她很好,長得白白胖胖,可愛討喜,已經是個小美人兒了。」 唐安一邊說著,一邊笑吟吟地從她臉龐摸到頸邊,悄悄下探胸口,低聲道: 「只不過她總吵著要個meimei,偏偏阿蘭生不出來。楊jiejie,這事可要著落在你身 上了。做姐妹還是親生的好,對不對?」 楊明雪嬌軀震動,竭力回避揉上rufang的手指,顫聲道:「你……你休想!」 唐安笑道:「怎么,你不肯再幫我生孩子了么?」 楊明雪忍著淚水,語帶啜泣地道:「我本來就不想!是你……是你逼我的。」 唐安嘆道:「你這么說,我也沒有法子。不過楊jiejie,你可誤會我的話了。 就算你又懷了我的孩子,也不方便故計重施,再來閉關個一年半載,對不對?」 楊明雪聽他語調不懷好意,知道他話里另有玄機,雙唇緊閉,只是不答。唐 安續道:「所以我已經另有安排啦,你用不著再捧著大肚子躲起來,只要準備照 顧咱們家的小孕婦就是啦。」 楊明雪愕然道:「小孕婦?你……你是說阿蘭?」 唐安獰笑道:「當然不是,是咱們親生的寶貝女兒。臻兒既然想要meimei,何 不讓她自己生一個下來?不但做爹的高興,還可以免了她娘的十月懷胎之苦,也 算是讓她盡一片孝心。」 楊明雪腦中猶如雷轟,霎時一片空白,回神之際瞧見唐安一臉詭笑,驀然顫 聲驚叫:「不可以!你、你瘋了么?臻兒……臻兒是你的女兒……」 唐安笑道:「也是你的。臻兒也十歲啦,都懂得偷看我跟燕蘭辦事了,想必 禁得起干了。這會兒我正要去瞧瞧,看女兒是不是跟她娘一樣yin蕩……凝真,楊 jiejie就先交給你玩玩,晚點我才來整治你倆。」 眼看唐安轉身要走,楊明雪嚇得不知所措,當下顧不得羞恥,哭喪著臉叫道: 「不要走!唐安……拜托,你回來!我幫你生孩子,幾個都生……不要動臻兒, 拜托你」唐安回頭一望,冷笑道:「果然還是做娘的yin蕩點。那好,回頭我也給 你下個種。你就跟女兒一起大肚子罷!」 楊明雪絕望地哭嚎,奮力掙扎,渾身乏力的她卻無法掙開捆縛。李凝真瞧著 她的神情似乎有幾分可憐,白皙的臉蛋卻已起了陣紅潮,遵照著主人的指示掀開 道袍,將她股間的假陽具挺向楊明雪……唐安靜靜地撇下她們,離開小屋,懷著 恐怖的狂喜踏入夜色,走向女兒的閨房。 點著小燭的房里微光昏黃,映照出臻兒酣甜的睡臉。唐安索性把點亮了燈, 好把女兒看個清楚。 臻兒和母親一樣是鵝蛋臉,此時年幼,看來更是圓嫩可愛,還沒長大已是個 美人胚子。睡夢中的她雖然閉上了水靈靈的大眼睛,細柔的睫毛卻也十分俏麗, 就連睡臉看來也十分活潑。 那是一份稚齡女童獨有 的氣質,絕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單只是天真純潔 這類秉性,該說是種形諸于外的童真。等她長大,這種氣質就會蛻變成別種樣貌, 或清秀,或冶艷,或風情萬種……然而此刻的臻兒仍是純樸無暇,理當不會惹來 男人注目,卻逃不過唐安的眼睛。 做她父親十年,唐安早就把臻兒從頭到腳都看遍了。然而,當他發現臻兒開 始對他的擁抱感覺尷尬時,他才驚覺這個小丫頭已經長大,過幾年就會出落成嬌 俏迷人的少女。就在此時,他開始有了jianyin臻兒的圖謀。 要干臻兒一點也不難。她不像當年楊明雪、李凝真那樣武功高強,區區十歲 的娃兒,哪能抵擋成年漢子的侵犯?麻煩的是事后該如何處置。干慣了燕蘭、李 凝真的成熟胴體,唐安逐漸想找些新的花招,對于年幼的臻兒愈來愈有興趣。他 開始經常故意在臻兒面前與燕蘭調情,刺激她對于男女之事的好奇,甚至藉著平 日的摟抱暗中撫摸臻兒的下體。他發現臻兒愈來愈懂得害羞,已經有點對自己閃 閃躲躲,她會怕這才是最教唐安興奮的地方。 他聽到楊明雪即將前來杭州的消息后,心中便想:「這女人七年間都不曾來 過,此次前來,多半是武藝復原,想把臻兒帶走了。」 于是安排李凝真應付她,自己卻帶著妻女出游。果然楊明雪不曾提防李凝真, 再次給他逮著;而唐安也決定趁此機會永絕后患,要讓楊明雪再也無法違逆自己。 至于方法,就是讓臻兒也變成他的玩物,斷了楊明雪最后藉以反抗的希望。 想到這里,唐安不禁面露笑容,當下掀開了臻兒的被子。床上熟睡的臻兒穿 著水紅綾襖、月白鑲邊綢褲,小小的人兒顯得粉粉嫩嫩,像條小貓似地窩成一團。 唐安輕輕拉開女兒的小手,伸手扯開綾襖,低頭往她肚兜底下的柔軟肌膚舔去, 手掌旋即伸向她頸后的系帶,悄悄解了開來…… 臻兒被父親的舔舐驚醒時,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快被脫光了。 「爹……爹?你、你干嘛啊……」 臻兒驚恐地睜大眼睛,原本迷糊的神智馬上清楚過來,赫然發現父親在她床 上,不,是在她身上。這時唐安正把她的褲子往下拉,而這已是她身上僅剩的衣 物,此外就連睡襪都被脫掉了。 臻兒嚇得不知所措,連反抗的念頭也來不及起,又怯生生地問了一次:「爹?」 「安靜點。臻兒不是想要meimei嗎?爹來教你怎樣生一個好meimei。」 唐安詭笑著扯去綢褲,臻兒卻趕緊把還在身邊的小肚兜抓過來,匆匆忙忙地 隨便遮掩,眼里滿是疑惑,囁嚅著道:「meimei……不是要讓娘生的嗎?」 唐安笑道:「傻臻兒,你是姓唐,還是姓燕?」 臻兒道:「唐啊!」 唐安道:「那就對啦,你是爹的女兒,所以姓唐。你幫爹生下來的女兒,當 然也姓唐,她又比你小,不就是你meimei么?」 臻兒呆坐在床,隱隱覺得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妥。唐安再次奪過肚兜, 隨手扔開,順手將女兒抱進懷里,撫摸著她的嬌嫩肌膚,獰笑道:「你不用擔心 那么多,只管聽爹的話就是。臻兒最乖,最聽爹娘的話了,對不對?」 被父親擁抱、低聲耳語,是臻兒從小習慣的事;可是裸著身子被爹抱住,卻 是她回憶所及頭一遭。聽著唐安的話語,臻兒沒來由地渾身發抖,不禁低聲懇求 道:「爹,我、我聽話……可是,先讓我穿衣服……」 唐安笑道:「小小yin娃,哪用得著衣服?」 說話之際,唐安早已開始狎玩女兒的幼嫩胴體,卻愈來愈是吃驚。臻兒甫滿 十歲,渾身上下只有嬌小二字可以形容,卻有著長及腰際的細軟長發,摸起來宛 如絲綢;稚嫩的小胸脯上僅有些微起伏,輕按下去卻柔軟得令人吃驚;小屁股圓 圓翹翹,同樣非常好捏。乍看之下無甚可觀的年幼身體,下手之后卻令人愛不忍 釋…… 唐安摸著女兒的身體,愈來愈是興奮難耐,忍不住低聲道:「母女兩人都是 天生的yin蕩貨色,實在要命!」 臻兒臉上一熱,道:「爹,你說什么?我……我聽得懂哦!」 唐安笑道:「就是說你和你娘一樣,同樣欠男人干。小小年紀就生得這般, 長大之后……嘿嘿,我看會比你娘還要了得。」 臻兒卻不知道唐安所說的「娘」并非燕蘭,而是她極其陌生的親生母親楊明 雪,這時茫然不解,卻隱隱明白爹在羞辱自己,臉蛋一下子脹得通紅,突然叫道: 「爹,你放開我,我不要給你抱了!」 唐安冷笑道:「那可不行,現在才要開始生孩子呢!」 伸手一摸,摸到了臻兒光潔細嫩的下體。 「啊……」 臻兒發出難堪的呻 吟,竟是一碰就有了反應。臻兒畢竟太小,底下牝戶還只 是兩片幼薄的rou瓣,白白嫩嫩的小rou丘上光溜溜地,鮮潤得像要滴出水來。唐安 捏著rou唇往外一翻,露出濕潤的嫩紅色來,見那嫩xue小巧玲瓏,不禁笑道:「看 你這小小yin娃的小小yinxue,肯定比凝真還緊。」 臻兒被摸得心慌意亂,意識卻很清楚,聽到李凝真的名字從父親口中說出來, 不禁錯愕萬分,心想:「難道李道長也在幫爹生meimei?」 沒能細想其中涵義,忽然下體一陣強烈刺激,驚得她失聲尖叫:「呀!爹… …爹,你碰哪里……啊、啊!」 原來唐安順著粉嫩rou唇摸上去,悄悄捻起了她的陰蒂。方才一陣愛撫,對臻 兒的身體來說已是莫大刺激,此時那年幼的花蔕早已勃起,從rou唇之間尖翹起來。 唐安看得yuhuo高張,喝道:「就說你是個小小yin娃,果不其然!哪有十歲娃兒這 樣yin蕩的?」 說著手指不斷挑逗陰蒂,又推又夾,把臻兒逼得身體不斷彈跳,身上的細小 寒毛都豎起來,一下子就哭了出來:「不要啦,爹、好難過……哇、哇啊……嗚 啊啊啊……」 雖然臻兒受不了刺激而嚎啕大哭,陰蒂卻漲得更厲害了,彷彿隨著父親的手 指一跳一跳,顫抖不已,上頭還閃著濕潤的愛液。唐安眼見時機成熟,當下將rou 棒掏出,對著懷中的臻兒甩弄一陣,獰笑道:「好了,臻兒,該是給你破瓜的時 候啦!」 臻兒低頭啜泣,雖然聽不懂破瓜之意,卻仍拚命搖頭,哭道:「不要……爹, 不要啦……」 唐安哪里肯聽,guitou氣勢洶洶地推向臻兒的狹小rou縫。但是臻兒的xue口實在 太小了,就連她那手指頭兒都未必插得進去,如何能承受父親身經百戰的碩壯陽 物?rou菇微微嵌入洞中,便遭遇到絕大阻力。臻兒大聲呼痛,叫道:「爹……爹! 拜托……不要!」 然而對唐安來說,這種阻攔形同無物。他嘴角一揚,使動腰力,同時抱緊臻 兒的屁股,硬是撐開了臻兒的柔軟蜜xue,將guitou塞了進去。懷中的臻兒猛然繃緊 身軀,小小的背脊拚命顫抖,嘴里的聲音幾乎喊不出來,但還可以聽出她的呻吟 聲。唐安狠下心腸,用力挺進,粗大的roubang隨之節節深入,闖進了從來沒有人光 臨過的稚嫩秘境。守護臻兒童貞的薄膜怎堪欺凌,當場貫破。 「啊」鮮紅的血珠沿著roubang滾落,點滴落地,猶牽著幾許晶亮蜜液。 臻兒失聲慘叫,幾乎當場昏了過去。嬌小的身體緊緊弓起,劇顫著滲出滿身 冷汗。她根本什么也沒辦法想,只是痛得栽在唐安懷中。稚嫩的xuerou緊緊裹住父 親的rou莖,在劇烈疼痛中陣陣收縮,唐安幾乎連動都沒動,就已經達到泄精的邊 緣。他萬萬沒有想到,插進年幼的臻兒體內竟會得到這么強烈的快感,絕非在燕 蘭、楊明雪、李凝真的成熟女體上所能體驗到。 強烈的交媾超乎了臻兒的身體所能負荷,熱呼呼的嫩xue凝聚了她全身的氣力, 使勁抵抗roubang的入侵。唐安也被女兒的狹小膣xue夾得全身冒汗,感受到前所未有 的刺激。他抓著臻兒的屁股不顧一切地抽動,亢奮到了極點,早就可以把精漿射 滿女兒的rouxue,卻總覺得不夠滿足,貪婪地壓榨著臻兒的嬌弱身體…… 「爹、爹、爹啊……」 臻兒苦悶地呻吟,卻絕不是神智清醒的嗓音。唐安低頭一看,卻見臻兒淚眼 相望,唇邊口涎流淌,一副失神昏眩的模樣,哪里像是個十歲稚女?那股柔弱堪 憐的氣韻頓時引發他的嗜虐心來,猛然大笑:「臻兒乖!爹這就……讓你有個好 meimei了!」 臻兒還沒領會過來,忽地被父親緊摟入懷,汗濕的胸脯貼上唐安身子,同時 也驚恐地跳動起來;一股灼熱的精流噴進她溫軟的蜜xue,宛如劇毒般蝕烙下來, 幾乎讓臻兒以為那東西瞬間注滿了全身。臻兒不知道那一陣熱流是什么,卻直覺 感受到她被侵犯殆盡,而是犯人就是她的生父…… 精漿從臻兒紅腫的xue口緩緩溢出,牽絲黏綹地滴在床上。唐安意猶未盡,繼 續在女兒體內擺扭一陣,好一陣子才肯拔出,摸著臻兒涕淚橫流的小臉不住夸贊: 「好女兒,夾得真緊!哦,還在夾……你這丫頭再過幾年,肯定比你娘還要浪… …」 「嗚嗚……我、我要跟娘說……爹一直弄痛人家,好痛,好痛哦……」 臻兒眼淚汪汪地低著頭,余痛未消的幼xue仍在痙攣,嬌小的身體不斷發出嗚 咽。唐安嘿嘿低笑,說道:「臻兒放心,等等爹就帶你去見娘,讓她看看爹有多 疼你……不過,先讓爹再來一次罷!」 在臻兒的驚叫聲中,唐安的roubang再度硬挺起來,如狼似虎 地捅進愛女的濕嫩 窟xue,每一下抽送都伴隨著臻兒痛不欲生的哀嚎。但是乖巧的臻兒只是拚命忍耐 痛楚,雖然被唐安干得又哭又叫,那雙小手卻完全沒做出捶打或推拒,只是驚恐 地攀著父親,愈痛的時候抓得愈緊。 這晚唐安干了臻兒三次,又讓她的櫻桃小嘴吮著自己的陽物,最后一發才射 進女兒的口中,把臻兒嗆得咳個不停,一大半的jingye都流了出來。當臻兒以為一 切終于結束、抽抽噎噎地抹乾眼淚的時候,唐安卻把臻兒抱下了床。 「爹……拜托不要了……臻兒好累,快要死翹翹了……」 臻兒害怕地哭訴,唐安卻笑得一臉狡猾,低聲笑道:「好,好,爹今天不再 干你啰。爹現在呢,就要帶你去找娘啦。」 臻兒淚眼朦朧,臉上一片茫然,卻聽唐安繼續笑道:「來,要自己走啰。不 用拿衣服了,反正等會兒也用不著的……」 偏僻的房門再度打開,房里正上演著極其yin亂的戲碼。 房中兩具赤裸女體劇烈交纏,rufang互相擠來擠去,汗水交融,地上的白濁黏 液積了好幾洼,十分夸張。吊著楊明雪的繩索此時已從屋梁放了下來,綁著楊明 雪的那端卻沒解開。李凝真與她貼身相擁,樂不可支地呻吟擺腰,道袍下伸出的 假陽具瘋狂抽插著楊明雪的rouxue,干得她哽咽悲泣,虛弱地求饒:「快停下來, 不要再弄了……」 李凝真變成后天yin胎之后,zigong已無法孕育胎兒,卻轉變為蓄存男子jingye的 所在。在她對楊明雪施jian之際,體內的男精幾乎是每隔幾下抽送,便透過yin器管 道噴發一次,沒過多久就把楊明雪的膣xue射滿,轉眼變成李凝真每動一下,roudong 中便濺出一片黏液的地步。到后來被兩女yin水摻得稀了,根本是滴滴答答地直 下來,而楊明雪也差不多快要崩潰了。 「哈、啊哈哈……明雪jiejie……不要客氣嘛……」 李凝真也是連聲嬌喘,凌亂敞開的道袍下裸胸起伏,卻顯然精力充沛得多, 一臉歡愉地笑道:「我還有好多好多jingye沒給你耶,都是我這幾天才被男人灌的, 除了……主人之外,還有三十多個人的份喔……你看,又出來了啦……」 對楊明雪數年不曾動用的牝戶來說,李凝真的侵犯實在太過刺激,干她的方 式真不知是恨是愛,總歸就是毫不留情的狂插。狂風驟雨般襲來的羞愧和快感逼 得她全身發麻,眼淚、汗水、yin液和沒能撫育給女兒的豐沛乳汁全數氾濫成災, 一邊發抖一邊浸濕了自己渾身上下。楊明雪被過頭的高潮逼到精疲力盡,昏過去 又醒過來,這時眼前一片白霧,卻隱約看見一個讓她揪心的身影。 那是個全身赤裸,迷惘地看著她的小女孩。 「臻兒!」 楊明雪顫聲呼叫,益發悲切:「臻兒!你是臻兒對不對?你怎么……唐安! 你真的……連她都不肯放過?」 牽著臻兒進門的唐安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道:「話別這么說,這叫肥水 不落外人田。臻兒的屄xue可妙得很呢,又緊又嫩,跟你一樣欠干,不愧是你的親 生骨rou啊!」 光溜溜的臻兒披著長發,疼痛的下體一路滴著爹的jingye,好不容易跟唐安走 到這里,卻看到她完全無法理解的景象。 她睜大眼睛看著李道長的下體,完全不明白她怎么會生出雞雞來,又怎么會 抱著一位好漂亮的阿姨,像爹對她那樣拚命擺著腰?那阿姨一定跟她一樣,感覺 好痛好痛……還有,她為什么一直盯著自己看呢? 爹還說,自己是她的……親生骨rou? 「來,臻兒,這才是你親生的娘,你就是從這個濕淋淋的roudong里生出來的哦。 以后你就要回到親娘身邊啦,記得要好好跟娘學藝,學得一身躺給男人干的好功 夫。」 唐安一邊指著楊明雪正遭蹂躪的蜜xue,一邊把臻兒的頭給捏過去,低聲笑道: 「當然,也要跟李道長多學學。她不但是男人愛干的浪貨,還會干女人呢!要好 好學著當個yin娃,聽見沒有?」 臻兒茫然不解,但是聽慣了爹的教誨,還是不自覺乖乖點頭。楊明雪咬牙切 齒,卻連罵都沒法罵出聲來,反而是在李凝真遭唐安羞辱、不自覺興奮加重的挺 進下大聲哭喊。片刻之間,楊明雪在女兒面前再度高潮,乳尖顫動,奶水無可挽 回地噴出,讓臻兒的唇邊第一次嘗到母乳的滋味。 臻兒霎霎眼睛,有點畏縮地用手指去沾,偷偷把奶水舔了乾凈。她忽然有點 明白,自己的將來會變成什么樣子了。 女孩兒的成長,往往快得令人驚喜。 短短三、四年時間,臻兒的衣衫全換新了,身材長高,胸臀曲線也浮凸起來, 已然是個亭亭玉立的 俏姑娘,一顰一笑全透著青春氣息。看在父親唐安眼里,當 然是件得意不盡的事。 自從臻兒給唐安破了身,繼而被告知自己的真正身世之后,唐府表面上毫無 波瀾,私底下卻有了些變化。在唐安的布置之下,楊明雪一如原定地向燕蘭提議 收臻兒為徒,異于初衷的是變成她自己留居唐府,不會把臻兒帶上如玉峰。盡管 楊明雪正因愛女失貞而悲痛難當,卻還是在師妹面前竭力表現如常,燕蘭自是樂 見其成,欣然答應。 不用說,楊明雪一住下來,便成了唐安和李凝真玩弄的對象,花樣百出,無 所不用其極,甚至設計她在高潮邊緣時給燕蘭撞見,讓她漲紅了臉也不敢叫出來, 好幾次都差點穿幫。更令她難堪的是,唐安竟然時常要她和臻兒一起脫光衣服, 母女兩人同時在床,任他戲耍。 當楊明雪急著想保護臻兒、忍著羞愧地搶過roubang時,唐安就會向臻兒笑道: 「臻兒你看,你娘就是這么浪,每次都要打頭陣呢!」 可是就算臻兒給唐安jianyin之時,李凝真也會抱著她調笑:「明雪jiejie,你看 臻兒被主人插得好高興喔,真不愧是你的孩子耶……」 總之沒有好話,真讓楊明雪羞得百口莫辯。 最讓楊明雪不知如何是好的,就是臻兒的心思。楊明雪對于唐安jian污女兒的 行徑本來恨之入骨,幾乎想跟他同歸于盡,可是臻兒卻拚命抱住了她,不愿爹娘 相殘。當時臻兒完全不懂luanlun的嚴重,楊明雪雖然傷心欲絕,還是寄望著臻兒心 靈受創不深,盼她長大后尚能擺脫陰影。沒想到在唐安的調教之下,臻兒不但沒 有受傷的樣子,反而慢慢接受了父親的觀念,逐漸習慣唐安和李凝真對她施加的 yin虐,到頭來完全變成了唐安的小女奴。 事發半年之后,臻兒已經和先前一樣活蹦亂跳,成天嘻笑,私下卻天天都替 父親舔硬roubang,好讓他狠狠干翻娘親和李道長。當然,最后臻兒還是免不了被唐 安的jingye滋潤一番,卻時常是她主動過來孝順父親。楊明雪看在眼里,心頭總是 一陣矛盾,但是只要女兒開心,她也就不說什么了。幾年下來,倒是以臻兒最聽 唐安的話。 臻兒日漸成熟貌美,加上身兼如玉峰楊明雪、燕蘭兩女俠的傳人,已在蘇杭 之地芳名遠播,開始有少年子弟前來大獻殷勤。有天唐安在女兒房中發現幾張浮 水花箋,上頭寫得濃情密意,盡是四方才俊寫來傾訴愛意的詩文。唐安把女兒找 來一問,臻兒頓時紅了臉蛋,倚著父親肩頭撒嬌道:「爹,有好幾家的公子被你 女兒迷住啦,你得不得意啊?」 唐安往她香臀一捏,笑道:「得意個屁!你這小妞兒不學好,跑去外頭拋頭 露面,想嫁人了是不是?」 臻兒被擰得蛾眉微蹙,膩聲道:「人家……才沒有呢。」 唐安道:「還說沒有?寫信來的這群混小子,你看中哪一個啦?」 臻兒笑著搖頭,嬌聲輕訴:「我才不理他們呢!臻兒一輩子都要陪著爹,誰 也不嫁。」 沖著女兒這句貼心話,唐安就喜不自勝,當下賞賜了女兒半天歡好,到隔天 臻兒都還魂不守舍。 誰也沒想到,讓臻兒嫁不得人的事轉眼便發生了。 臻兒十四歲生日的前一天,楊明雪忽然怒氣沖沖地提劍沖進唐安書房,劈頭 便罵道:「唐安!你這賊頭干的好事!」 這些年來楊明雪雖沒對唐安百依百順,但也不曾動氣翻臉,這時唐安見她如 此光火,不禁奇道:「我干什么事了?」 楊明雪眼角含淚,壓低了嗓子道:「臻兒……臻兒真給你毀啦,她有孕了。」 唐安先是一愕,繼而狂笑道:「我說什么事呢?這是喜事呀!」 楊明雪怒道:「你還敢說!那是你……你跟臻兒luanlun的孩子。要是生了下來, 你教她以后怎么跟人說去?」 唐安笑道:「跟誰說?那是我的孩子,就是臻兒的弟弟、meimei。阿蘭既然肯 收養臻兒,再收養一位孩子又何妨?」 楊明雪氣得說不出話,驀地作勢拔劍。唐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腰際一摟, 笑道:「女兒懷孕,你這做娘的怎么反倒翻臉?是不是我當年沒再賞你一胎,如 今就不高興了?」 楊明雪撥開他的手,仍是十分惱怒,道:「說甚渾話!臻兒尚未出閣就有了 孩子,你教她怎么懷這十月的胎?見得了人么?」 唐安硬是將她抱了過來,嘻皮笑臉地道:「如玉峰楊女俠也是處女,怎么就 生了女兒?」 「你……」 楊明雪臉上一紅,氣勢頓減,只得低聲罵道:「不許提這話!要是給人聽見 了……可不成。」 唐安笑道:「有甚關系?難道我 家娘子這么害臊,被相公干了十幾年還怕給 人知道?」 楊明雪怒道:「誰是你娘子?你別亂說!」 但她給唐安一抱,身子早已發熱;這聲斥罵全無威嚴,對唐安來說倒像是打 情罵俏。唐安索性吻起她的頸子來,逼得她細聲喘息,同時調笑:「好娘子,還 害羞呀?叫聲相公,我就給你來個痛快的。」 「不……不要。」 楊明雪奮力抵抗,偏生全身軟綿綿地,半點氣力也沒能使上。唐安太瞭解她 了面對強侮她可以寧死不屈,卻對耳鬢廝摩的輕軟戲弄毫無招架之力,尤其是在 心意不定的時候。 「別逞強了,瞧你濕的……唷,我只是說說罷了,濕得這么快?」 伸到她裙里的手賊兮兮地亂摸,勾起的手指掏得她渾身發顫,倚在唐安懷中 直喘。唐安拔出濕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紅的臉頰抹得絲絲晶亮,低聲取笑:「想 要了罷?」 楊明雪顰眉強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淚嬌喚,亟盼紓解,這才出聲示弱:「隨 ……隨你罷……」 「真不聽話!你剛剛說什么?」 唐安嘖了一聲,故意將高高鼓起的胯間頂住她的屁股,輕輕摩擦,卻不付諸 行動。楊明雪醒悟過來,心中不禁氣惱;含羞抿唇好一陣子,終在不知不覺間給 他擺布得裙裳都濕透,嬌聲嗚咽:「相……相公,我要……」 唐安雙眉一軒,大笑著將她按上花窗,就在書齋里把那浪濤澎湃的胴體大干 一番。楊明雪驚惶回眸之際,雙乳已經貼陷窗上雕花;或是怕路過仆婢驚覺之故, 連呻吟聲都分外急切勾人。 這一場唐安玩得痛快無比,悅耳的「相公、相公」聽得他滿面春風,干了一 次又一次。完事后roubang大覺痠疼,卻是意猶未盡。事后楊明雪悠悠轉醒,拖著酸 軟無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興師問罪未果,不禁滿腔羞怒,卻又有種莫 名的落寞。 生氣歸生氣,其實楊明雪也無可奈何。女兒早就站在爹那一邊,自己的身子 也被予取予求了四年,實在很難再逃離這種yin亂的日子。臻兒懷孕的消息令她想 起自己的經歷,如今之計,似乎也只有故計重施。 隔天夜里,唐府設宴慶祝臻兒帨辰,楊明雪、李凝真照例在席;筵席過后, 眾人來到園中水榭乘涼,唐安吩咐奴婢擺酒,又是一番熱鬧。臻兒被一干長輩輪 著考較功夫,紅著臉接過唐安佩劍,便在庭中練起招來。從如玉峰入門劍術「朝 露十三式」使起,隨手夾雜「霞光」、「神嵐」兩路劍法,偶爾使一招唐安傳授 的旁門劍技,卻用上了太霞觀的「空明流光」身法。 這一下演武揉合三家所長,雖然翻新出奇、別樹一幟,卻讓唐安、燕蘭、李 凝真等看得嘻笑不絕,拍手叫好。臻兒撇下長劍,跺腳嬌嗔起來:「爹娘好壞! 明明說要驗收功夫,怎么取笑人家?」 燕蘭微笑道:「如玉峰的武功被你使成這樣,可真是花拳繡腿了。都十四歲 的人兒了,再不長進點,你師父都不要你啦!」 「師父才不會呢!」 臻兒笑嘻嘻地撲進楊明雪懷中,像貓兒似摩娑著臉。楊明雪啼笑皆非,輕輕 撫著臻兒發際,心中頗為感嘆。在燕蘭面前,她也只能給臻兒喚一聲「師父」憑 什么唐安時時都是臻兒的爹? 只見唐安俯身拾劍,笑著遞到楊明雪面前:「說到如玉峰的劍法,還是我們 楊大俠女獨步武林,還請楊女俠演練幾招,替咱們的好女兒做個身教。」 燕蘭當然聽不出唐安公然調笑師姐,嘻笑贊成;楊明雪臉上羞熱,飲了杯酒 掩飾暈紅,接過劍柄之際,感覺到唐安偷摸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恍惚地走開幾步, 濕潤的雙眸只在眨眼間透了點幽愁,驀地里翩然起劍。 時值夏夜,楊明雪穿了一襲提花絹衫,瓔珞薄紗里酥胸半掩,隱約透著柔膩 的雪白肩頸,水綢長裙直曳至地,卻更添她的劍舞輕盈。楊明雪眼睫微攏,神情 身段都彷彿醺然欲醉,熒熒劍光流云般旋展開來,上徹云霄,下映庭寰,劍藝精 純之處令人屏息,卻還掩不住她那與月色相溶的一身驚艷。 那不是青春妙齡的靈動之姿,而是女子柔潤如水的極致。 「楊師姐她……當真是愈來愈美了。可惜師姐不嫁人,世間男人真沒福分。」 燕蘭忽然一聲輕嘆,已帶醉意的臉上一片向往,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如玉峰上 的小師妹。唐安微微一笑,瞧著那翩躚身影飲盡一杯,悄悄地道:「是么?」 不用說,他心底自有答案。燕蘭只看見師姐舞劍的豐姿,殊不知師姐這身打 扮全是唐安授意而為。 在楊明雪迷人的劍舞底下,正壓抑著一股美人微醉的蹣跚;酒意趁著她起舞 之際散逸遍體,令她有種失魂落魄的暈眩。每當她略一擺腰,飽滿的乳團就在僅 堪圍束的絹衫下躍動不已,乳間深溝里早已逼出汗珠,襯得白嫩透紅的胸脯愈增 艷色。在她舉步回旋時,薄可透空的綢裙往往自腿根處一路服貼,將那豐潤修長 的美腿徹底拱現,幾可窺見膚光。 若在大白天里看來,楊明雪這一身打扮完全掩不住曼妙身材;即便是在庭夜 掌燈之下,一切也都若隱若現,足以讓有心者看得心癢難搔,著實勾人yuhuo。楊 明雪自然心知肚明,卻也只能含羞忍怯地照辦。在師妹面前,她再緊張也得表現 得泰然自若,但還是無法不注意唐安投來的灼熱視線,只能抿唇不語,藉以按下 屢屢欲泄的喘息…… 是夜燕蘭沉醉夢鄉,唐安卻悄悄起身披了袍子,靜靜前往他一人獨享的秘境。 當他到時,小屋里早已春色無邊。李凝真輕按臻兒香肩,在她耳后嬌聲道: 「臻兒來,像這樣對準你娘的那兒,扶著它慢慢進去……對啦對啦,是不是愈來 愈緊了呢?插到底了就慢慢退出來,再狠狠插下去……」 嬌膩的嗓音中夾著楊明雪羞怯黏膩的呻吟,竟似處子初夜那般生澀。 「嗯,嗯……娘,我要進去了喔……」 僅著抹胸的臻兒嚦嚦細喘,股間聳立著一條細長彎翹的假陽具,聽著身后的 指示慢慢戳進楊明雪的濕嫩牝rou;細如人指的yin器輕易鉆入,雖無粗漲外觀,卻 搔得膣xue底部猛烈收縮,偏偏難以緊裹器身。空自用力的結果,旋即弄得楊明雪 rouxue酸軟,頻頻潑泄yin液,明明yuhuo高張卻無從盡興,當真陰損得很。可這yin具 插在臻兒體內那頭卻是極粗,塞得臻兒的小嫩xue飽滿鼓脹,周圍的薄嫩rou瓣緊緊 吸附yin器,隨著擺動不住吞吐,滋滋作響。 李凝真拍手笑道:「臻兒真聰明!來,你娘從酒席就一直忍到現在,現在該 是好好犒賞她的時候啦。」 臻兒喘息不已,嬌聲答應,把全副精神都放在腰上,盡其所能地模仿唐安jian yin她的模樣來侍奉娘親。 楊明雪席間所著的麗裝早已褪去,渾身赤裸的她緊咬銀牙,拚命忍受著被女 兒jianyin的詭異快感,卻仍耐不住那惡毒yin具的催誘,終于還是放聲哭喚出來。白 皙的rou體隨著臻兒動作翻騰跳躍,連李凝真也趁機揉上她的豐胸,捏著香汗恣意 玩弄。她股間所插的假陽具卻是粗大無比,不住噴出少許精漿,顯見道袍下的嬌 軀渴求愛欲,正興奮得難以自制。 唐安看得心曠神怡,下體麈柄充血高昂,一時卻沒打算上前參與。臻兒已經 懷孕,遲早都得離家藏匿,直到偷偷生下孩子才能回來,這段期間當然得有人陪 著她。無論派楊明雪或李凝真相隨,只要臻兒不在,余下那人都沒理由留在唐府, 到時候怕是三女一齊離家的狀況。 倘若如此,他可有一段時日不能隨時jianyin三名女奴,自然要培養她們互相慰 藉的好習慣。否則李凝真興頭一來,找來成群壯漢滿足yin欲還不打緊,萬一把楊 明雪和臻兒一齊群jian,可就不好收拾。誰知道李凝真會不會記得殺光他們,好讓 冰清玉潔的楊女俠貞潔如常呢?應該是不可能的。李凝真一定舍不得那些讓她銷 魂的roubang,臻兒則會被漢子們壓得動彈不得,任其為所欲為。至于楊明雪一定想 拔劍,可是因為被輪jian得渾身虛脫,除了拚命夾緊男人的rou根之外,其實也只剩 呻吟聲堪為抗拒手段…… 「啊……凝真,住手……別、別這樣……啊!」 楊明雪嬌聲悲吟,驟然把唐安拉回現實。李凝真仰躺榻上,已經和臻兒前后 夾擊,同時插弄著楊明雪的蜜xue與后庭。楊明雪坐在她身上,緊摟著臻兒不放, 不知該迎合哪一方的抽送,雙眸卻已朦朧起來,鮮潤的唇邊淌涎滴垂,彷彿快要 昏了過去。臻兒擁著娘親嬌聲輕喘,回頭望向唐安:「爹,快來、快來……娘的 嘴還空著喔,快喂娘喝點東西嘛……」 臻兒的孝心、李凝真的奴姓、楊明雪的韻味、還有唯一能睡在他枕邊的愛妻 燕蘭。 這樣就足夠了。明知難逃精盡人亡的下場,唐安也不打算停下他長年縱欲的 行徑那是從某個時候、某件緣由開始,再也停不下來的定數。 唐安展顏一笑,寬解衣袍,慢慢踏向火熱纏綿的愛奴們。穠麗夜色一如往常, 一如往后,一如她們熟悉的夜,和那迤邐入夢的呻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