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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靠想方設(shè)法給他加餐補充營養(yǎng),廚房總是一團(tuán)糟。 孟淮明原本花錢雇了一位營養(yǎng)師來做菜,結(jié)果那人在他外出期間撞上驚恐發(fā)作的燕灰,屁滾尿流在安全通道一路狂奔了十幾層。 孟淮明給了他一筆補償費用,此后再度與廚房宣戰(zhàn)。 而事實證明人的潛力無限,這幾天他做菜越來越有模有樣,林均來帶孟初七來取東西時,都被他一日千里的廚藝震驚。 孟初七的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已經(jīng)辦齊。 按照林均的意思,想先帶她先離開這座城市,理想的去處是出國,但初七并不愿意。 一來是林大明星與孟家并非真正毫無瓜葛了,國外還法律的差別,容易讓人拿捏到把柄。 而私心里,孟初七并不想離孟淮明和燕灰太遠(yuǎn)。 林均與她長談過一番后,覺得她說的有理,就尊重她的選擇,兩人會在開學(xué)前去到南方。 林均這人在全國各地買房,這是他個人癖好之一,他也沒有點破,孟初七在他房產(chǎn)分布中挑選的城市,正是李紛紛希望報考大學(xué)的所在地。 李紛紛沒有接受林均的邀請,依然選擇留在這里完成學(xué)業(yè),具體原因,大抵來源于她的家人。 在住院期間,她母親揣著個大肚子天天來看她,送來并不怎么美味的湯湯水水。 在得知林均的補償條件后,她冷笑對李紛紛說:“我居然不知道你這么牛啊,告訴你李紛紛,別以為你見義勇為就能怎么樣,你老娘我算了多少恩情仇情,恩情不想回報,仇情不忍氣吞聲,他林均是什么人,你難不成要吃人家一輩子?” 紛紛筷子夾著毛都沒扒干凈的雞腿,女人就氣不打一處來,眼睛卻紅了一圈,“行,老娘虧待你了,我向你道歉,你媽我向你道歉!” 她繼父也來過一次,倒是個干凈利落的人:“我不怎么喜歡你,但你也畢竟是她掉下來一塊rou,現(xiàn)在看你除了想變成個女的,也是個挺蠻的性子。” 又說:“我看你們母女兩個緣淺,你一考出去,也肯定不會常回來,那現(xiàn)在得空,就來家里看看你媽,她身體又不好,這兩年老惦記你。” “沒不讓你進(jìn)門,你看我眼色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爸,你懟我啊,小孩子家的,心思那么多。” 李紛紛無言以對,大抵知道為什么母親最后選擇了這樣一個男人。 而正如男人所言,他們的親緣太淺,而若非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再淺再淡,也比什么都沒有好。 “就是這樣矛盾。” 李紛紛出神的說:“她對我不算好,也不算壞,就是沒怎么管過,可也許老了,年紀(jì)大了,才覺得后悔,這種道歉,這種原諒你又不能不接著……” 繼而苦笑:“子女與父母的緣分……說到底不過二十幾年,之后各自分隔,能有一個地方惦記著,就總也……總也放不下啊。” 林均說這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出生的世家就沒有這么多事,每個人相敬如賓。 他單獨和李紛紛的母親談話,毫不客氣地問她,如果有機會,是否愿意替李紛紛遭這次罪,她母親刻薄地笑:“林大明星,你不用這樣損我,我什么人我心里有數(shù),這種事,我家崽子不該遇上,我遇上多少次,都換不來這一次,如果可以,老娘用多少次都能換。” “抱歉。”林均默了一陣:“我不能體會。” 孟淮明覺得奇怪,“你不至于吧,林家虐待你了?家風(fēng)優(yōu)良的林家也向變態(tài)的秦家發(fā)展了?” 林均搖頭:“不是。我天生比較缺這方面,但因為家里的緣故,就不大明顯。” 孟淮明詫異,林均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他的表情,“對啊,看不出來吧,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除了你哥,沒一個人看出來。” 他看了眼房間里收拾行李的初七,“我不希望她看出來。我也許沒有真的愛過她父親,但我答應(yīng)了他,我會做到。” 初七小心翼翼拖著行李箱出來,對孟淮明說:“叔,燕哥哥就拜托你了。” 又人小鬼大的抬起手拍拍孟淮明的肩膀:“叔,這一次,結(jié)果怎么樣我也說不準(zhǔn),反正我就說說我領(lǐng)悟到的道理,這一條路啊,誰知道誰能和我走到最后,聚聚散散,停不下,也回不了頭。” 初七下樓去等林均,林均抱著臂,再用下巴抬了燕灰的房間,“這位,如果沒記錯,給他看病的是姓徐的醫(yī)生。” 孟淮明不驚訝林均知道燕灰的事情,點了頭。 林均道:“我恰好知道,那個人不姓徐,而是秦家長老團(tuán)的人,和我情況差不多,比我還缺,違規(guī)cao作多年了,落他手上出來的,你特別小心點。” 孟淮明聽罷心里一咯噔:“你能找到姓徐的?” “不能,因為他人已經(jīng)沒了。”林均冷不丁一個大爆料:“我家傳來的消息,秦家的妖怪把長老團(tuán)肅清了,這位繼承人狂性大發(fā),可憐的沒得感情的‘徐醫(yī)生’也沒能幸免。” 他嘆了口氣,“秦家的亂子也快結(jié)束,就看后面他會怎么對待中立吧,你們也快點做好準(zhǔn)備。” 說完就要轉(zhuǎn)身離開,卻聽孟淮明在身后道:“謝謝。” “嚯,懂禮貌了。”林均一笑,毫無溫情的冰涼笑意披露他的本性,“你哥要是知道了應(yīng)該挺高興。” “當(dāng)年……” 林均擺手,“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房里的那位是個寫小說的?以后讓他來找我,我閑的沒事,想出本書。”